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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大夫这时对着江婉沐一脸正色说:“小懒,对我们来说,大家相处这么久的日子,你也算不得外人。今日我们要向你打听的事情。纵使你有为难的地方,也请你要直言。我们父子两个保证不会外传,我们要问的事情,也一定是与你的身子有关的事情。只是我希望你能对我们说实话。”他说到这里停下来,特意观察江婉沐脸上的表情,见到她还是一脸相信的表情。
尚大夫才开口往下说去:“小懒,我们家里人几乎是世代从医。家中的子子孙孙,从出生三天开始。就是在汤药中泡大的。实在是因为是药三分毒,他们小时尚好,可是稍稍一大。他们便要接触到各种各样的药物。药物中毒的事情,有时是防不胜防,我们做大人只能在他们出生后,便为他们准备好各种汤药,提高他们对各种毒素的免疫力。
飞扬和懒懒两人与我们家天生有缘份,我们自然是要为他们两人多着想。我们尚家这一支。几代以来居住在京城。按习惯是放置药草的地方,与居家是不会连成一片。这个院子。是在中南留给象我们这种,要亲自过来查验药草的人,在居住这几年里,我们主要的时间和功夫,要用在药草上面,不用对病人诊疗。所以这个宅院里面,各进院子里都放有药草。”
江婉沐听着尚大夫的解释话,她只是笑而不语的听着,尚大夫一定还有别的前情要继续说下去。果然说完这些后,尚大夫一脸追思的表情说:“听说尚家在宁朝前,非常的兴盛,我们这一支早早去了京城,还有一支留在中南。几代以后,中南这支越来越发达,我们京城这一支,却沉淀下来,大家彼此渐渐再无交情可言。不过,尽管如此,中南这支的有些传言,我们多少还是听说过。”
江婉沐历来对秘密没有兴趣,她这时低垂下眼睑,只当做没有听到尚大夫这句话。尚五大夫轻‘哼’一声,冲着她开口问:“小懒,要向你打听一些私事。九娘刚刚跑过来,同我说,你的祖辈们和父母兄弟姐妹都长相不错,只有你一人长相平平。这事是真的吗?”江婉沐抬眼笑着点头说:“是实情,听说上几代的长相都不错。”
尚大夫这时由着尚五大夫问话,他只提轻抚摸着下巴不语。尚五大夫见到父亲不说话,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父亲初给你号脉时,他说你的身子在娘胎时,就有所亏损。”他还在惴惴不安说话中,尚大夫利眼瞧向他,实在不喜欢自家儿子的不爽快。他直接开口说:“小懒,你在娘胎时,已给人下过毒。只是隔得时间太长,当年那毒只要下得重,到底伤了你的身子。”
江婉沐眼里没有意外,江大夫人能容忍她活下去,说实话她觉得江大夫人的心胸比海还要宽广。尚大夫打量一脸平静神色的江婉沐,直言说:“你是家中庶女?你的嫡母可是中南尚家的女子?”江婉沐沉吟着说:“我在娘家是被漠视的庶女,嫡母是尚氏,但是不是中南尚家的女子,这事情我不知道。尚大夫,我身上的毒,是否已解了?”
尚大夫听着她淡漠的口气,瞧着她清冷的神情,轻叹息的望着她说:“你那毒如果不是下得太重,你出生五年后,便不会有痕迹留下来。我也说不出你这命是好还是坏,你如果不是遇到我们,我们偏偏又探知到那种内情,这便会只是一个尚家女子永远的秘密。而你平安的活下来,心里便不会有太多的怨气。唉,这天命难违。
九娘与你交好,她在偶然时又听得老五提过那事,听你的话,立时跑过来跟老五提及。一环紧扣一环,要不你当年在娘胎的事情,这些年过去后,不会有人查得出一二三四出来。不过,纵使我们查出来,也无法为你作证。中南尚家的那一种秘药,我们只是听说过,那药一般是尚家的女子陪嫁物,只传一代,她生的女儿,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那药用来改变胎儿的容貌,这事说出去,无任何人会相信。
唉,听说是尚家老祖宗为了心爱的元配妻室,研究下来得玩物。不会伤及胎儿的性命,只是药下得重,那胎儿出生后,智力比一般的孩子要差许多,有的甚至是天生的白痴。那种药,随着时间的间隔得长,药性慢慢的化解掉,不过已改的相貌,却无法再还原过去。”江婉沐想起她四岁前的呆滞,听到这事情,如同听到天书一般。
世界太过奇妙,有各种各样的奇异事情发生。她能清楚的记得前世的事情,象这种离奇古怪的药物,她选择相信。她苦笑着问:“尚大夫,我顶着这张脸快二十年,我已习惯用它面对世人。我现在有孩子,我只担心能不能活着瞧他们平安长大嫁娶?”尚大夫见到江婉沐不介意自已的长相,他舒一口气说:“你因为一手好字碰见我,你平安生子,你自然能平安活下去。”
江婉沐听他这话放松下来,她笑着说:“尚大夫,尚五大夫,多谢你们同我说这话。这事我会当作从来没有听说过。”尚大夫笑着点头说:“你不必太介意,中南尚家这些年已经凋零许多,下一代的子孙,听说不成气的多。只是这事不能说出去,牵扯太过深远。你嫡母想来对你恨之入骨,她活着时,你最好不要再回娘亲。”
江婉沐点头再点头,她突然轻笑起来说:“多谢尚大夫解开这个迷,我现在心里轻松许多,一报还一报,我生母纵使久了嫡母的情债,母债子偿,我在娘胎时已偿还了她。我生母早逝,我与娘家的人,以后不会再有来往。只是那药会不会伤及母体?”
尚五大夫听江婉沐这话,笑着摇头说:“尚家老祖宗那样的绝妙大夫,是前无古人,后继无人。那药最绝就是不伤母休,只伤胎儿的容貌。听说中南尚家近些年,已无人能配置那药,他们现在配出来的药,都带有毒性,听说会伤及母体,想来也不敢用做嫡女的陪嫁之药物。”
江婉沐瞧着尚大夫和尚五大夫,想想说:“我生父的妾室,除去我生母外,别的生过女儿的妾,听说都平安的活着,她们女儿的容貌,自是不及嫡姐那样明艳大方。你们如果还要仔细的情况?我可以让人去打听我嫡母的来历。”
尚大夫和尚五大夫两人齐摇头,尚大夫更加慎之又慎的对江婉沐说:“中南尚家的秘密太多,我们最好不要惊动他们。这事情,你既然不想去追究,那就到此为止。”尚五大夫说得更加明白:“小懒,药学的事情,谁也不知谁精通。我们家的人,擅长冶病诊治开药。中南尚家的人,如有从医的人,一定是精通毒学的人。不过,历来研制毒药的人,只要太过,天罚之。”
江婉沐立时明白,自已尽管吃了大亏,都要忍辱负重下来,还要装得不知道此事,只能等着天罚罪人。江婉沐了然的冲着尚家父子点头。
第一百九十八章 传世(16)
中南年节时热闹非凡,晚上有着灯会,听说几条街上,灯缔繁多灯下面还设有迷面,人声鼎沸般的喧嚷。江婉沐婉拒着木根爹娘留下来的心意,鼓励他们两人跟着去热阄一番。她独自留下来照看着两个孩子,听着两个孩子呀呀的语言。
她满眼的欢喜神情,两个孩子越长大,他们的那两双眼睛,越来越神采奕奕。两个眼睛的形明显与连皓眼睛不同。江婉沐自他们出生后,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渐渐的消散去了。江婉沐瞧着江飞扬明灿的眼神,俯身亲了他一记,亲得他呀呀笑着侧脸过来,涂抹了江婉沐一脸的口水。
江婉沐仲手抹去脸上的口水印,瞧着得意笑起来的江飞扬,她轻笑出声音。一脸好奇一直盯着他们的江懒懒,这时伸手扯着江婉沐和哥哥,江婉沐同样照着她的嫩脸,亲了她一记,惹得江懒懒甜甜一笑,她把双手伸给江婉沐,示意她要抱抱。江飞扬瞧到后,同样伸出双手给江婉沐示意也要她抱抱。
江婉沐弯腰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在怀里,笑着抱着他们在房内走动,同他们说着话:“飞扬,懒懒,过了年,就大一岁平平安安长大。”两个孩子握着对方的手,全仰头冲着江婉沐‘呀呀,不停,听得江婉沐又笑起来,给他们两人的脸上一人一记,同时赢得他们两人的口水印上脸。
夜深,江飞扬和江懒懒并排睡在榻位上面,江婉沐伸手轻抚摸他们的小脸,脸上笑意灿烂无比。尚大夫已经同她直言过,她身上的毒早散尽,但是相貌却无法再改变。江婉沐其实喜欢自已平平的相貌,她没有护持自已的家人,本身又身无所长。她如果拥有花容月貌,只怕这个世间早已没有她。现在这样多好凭借着一张安全的面孔,过好自已平安自在的小日子。
江婉沐在夜色深深中,等来木根一家人平安返回。他们一家人来到她的房门前报平安,木根和吉言的手里提着为他们母子三人猜谜得来的灯笼。灯笼的样式简单,用料粗陋单一,不过江婉沐还是高兴的接过来,迎着他们四人笑着坐在客厅里,她把炉上的温水倒出来,让他们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木根爹爹接过杯子喝上一口水后,对江婉沐说:“明日我和你奶娘瞧着飞扬和懒懒两人让你哥嫂陪着你去瞧灯街。feichangwenxue。…”木根自动倒上水喝,笑着对转头瞧着他的江婉沐说:“妹妹,有爹娘看着孩子,你明日晚上跟我们放心去玩。中南年节的晚上,街上好热闹,我们回来时,还有许多人出门去街上游玩。
我们这一路走去,店家门口大多挂着我们手里这种灯笼上面写着各样的谜语,由着我们路过的人去猜谜。我们本来以为是店家做生意的花招,要进店家买了东西才能猜谜提灯笼。后来瞧着许多路人上前猜谜,猜中随手提着灯笼走,便上前去试了一下,没想到也能猜中几条谜面。”木根这话听得江婉沐也生起兴味,她打量着不出彩的灯笼,想着那热闹的情景,想着中南店家们齐心的生意经,她的眼里亮晶晶起来。
木根望到江婉沐的神情,更加有兴趣的介绍起他们一路的行程,间中木根爹爹还会帮他补上细节上面的事情等到去瞧孩子安睡的木根娘亲和吉言出来,木根已在讲:“中南大多数的女子,瞧上去端庄婉约,象是水做的人一样。可是也有不要脸的女子,当街缠着男人不放,还要男人把她迎回家做妻做妾都好……。”‘,木根娘亲发出声音,木根立时摸头笑着冲江婉沐说:“妹妹,我那时眼花没瞧清楚,猜的。”
吉言笑着过来同江婉沐说:“小懒,今晚我留下来陪你。”江婉沐听这话,立时摇头说:“不用,他们兄妹两人夜里只醒一次,我能照顾得了。你回去放心睡吧。”这年节时,好端端的分开别人小夫妻两人,这事江婉沐可做不来。木根这根愣木头,接口说:“妹妹,我今日惹火了她,吉言瞧着我烦,你就让她陪你一夜吧,你帮我说说好话,让她早早消消气。”
江婉沐抬眼望向木根爹娘,见到他们已准备往外面走,她赶紧迎上几步,轻声音说:“我自个一人能做得到,你们让嫂嫂回吧。”木根娘亲低声说:“你留吉言一晚上,她有话要跟你说。”江婉沐听这话在他们两人的示意下,停下了脚步,转头瞧着瞪着眼互望的年轻夫妻,她懒得去招惹这对小夫妻,她进内室前说:“你们自个商量好再决定,一会你们走时,帮我合上房门。”
木根听江婉沐这话立时往外走,还冲着吉言和江婉沐挥手,说:“吉言,妹妹,你们早些睡,别说话说得太晚。”江婉沐和吉言进了房间,江婉沐从柜子里取出一张厚被,顺手丢给吉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