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红润饱满的嘴唇,到她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他的手从下面探进去,直握住那对浑圆,爱之不及,爱之不及。
容昐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他大力的吻,在她身上落下一颗颗红痕:“那个男人是谁。”
容昐试图推开他,他却越发跟魔怔了一样,咬住她锁骨。
“庞晋川。”她低喊,声音带着一丝痛楚,但就那短短的三个字极重的撞入他心扉,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的怒火,他放慢速度,虔诚的吻上她圆滑的肩膀,停在哪里,许久,许久。
容昐慢慢感觉到一股湿意,她说:“没有别人。”
庞晋川僵硬了下,停在她肩膀处。
“你洗洗……我替你去拿衣衫。”他嘶哑道,放开她的身子,朝外走去。
木门啪的一声响动。
容昐瘫软在床上,紧咬住下唇,默然许久。
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她独自坐在大床之上,拉起衣衫,盖住了肩膀,盖住了锁骨,心下茫茫一片。
她不知坐了多久,窗前已是暮色落满天空,。
眼生的婢女进来换了三四桶热水了,容昐问她们:“你们有没有看见长沣?”
“谁?”
“大公子。”
“大公子在隔壁间,大人在哄公子睡觉。”婢女恭敬道:“夫人要沐浴吗?”热水换了一桶热的,冒着热气,容昐摇摇头。
她阖衣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无神的望着房梁许久,身后的门开了,容昐侧过身。
庞晋川缓步走了进来,脱掉身上的袍衫,躺在她身后搂抱进去。
容昐睁着眼睛无声,卷缩着背对他。
两人谁都没说话,她疲倦的不想去再解释什么,他怎么想如今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过就过下去吧,若是不想过,离开也是好的。
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谁错谁对。
屋里热的很,她觉得自己就像青蛙。
庞晋川从后面紧紧搂抱住她,搂得她后背被热汗浸湿还不肯放。
后来容昐实在无力,才渐渐昏沉睡了过去。
梦里许多幻想,有停留在现代的最后一幕,也有雍王龇牙咧嘴的身影,还有小儿低沉的哭声。
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压得她心口紧紧的喘不过起来。
容昐猛地惊醒,窗外闪过数到闪电,划破夜空,骤如白幕,随后惊雷由远至近滚滚而来,雷阵动地。
她推开庞晋川的手,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隔壁间走去。
她推开门,点亮了蜡烛照向床上的长沣。
他睡的极熟,满头都是汗。容昐坐在床沿,抽出帕子擦掉他鼻尖的汗珠,又端看了一会儿,吻了吻他的额头,替他盖好褪掉的被褥。
雷声轰——的一声大作,随后不久大雨倾盆而下。
容昐站起阖上窗户,又在他屋里呆坐了许久,走到外面劳烦婢女打了一盆热水进来。
她一人坐在空旷的大厅里,没有点灯,只有雨幕。
她褪下袜子,泡进去,一股热气从脚上直冲全身,那股寒意悄然散开。
“醒了?”不知何时他也醒了。
“嗯。”容昐低头看着水中的脚。庞晋川走了过来,撩开袍衫,蹲下,双手探入水中。
容昐缩回,他锲而不舍。
那双脚早不似从前那般白皙光滑,上面有疤痕,有翻甲,都是一路带着长沣逃命的艰辛,但她从来不曾后悔过。
那他呢?
庞晋川轻轻的拂水温暖她的脚心,端详许久:“累吗?”
“累。”容昐道。
小礼物在她肚里翻滚了一下,不大高兴的样子。容昐轻轻的摸上她,安抚。
“容昐,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他说。
容昐咳了一声:“您要娶昭阳郡主吗?”
“不娶。”他道:“咱们好好过。”
“是吗?”容昐叹了一口气。
“我信你。”庞晋川抹掉她眼里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容昐倾身抱住他的身体,猛地锤进他的胸膛:“你怀疑我什么!你刚才在怀疑我什么!”
“嘘,嘘,别哭。”两人隔着木盆,他把她整个人紧紧搂入怀中,镶嵌在身体内部,感受她难以抑制的恐惧和绝望。
“什么都没有,没有!”
“是我混账。”他低沉的在她耳边不断呢喃:“别哭,不值得。”
容昐眼角却是止不住的留下,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她浑身颤抖,发抖,小礼物似乎感受到了母亲情绪的波动也跟着躁动起来。
“哎。”庞晋川声音哽咽,将她快速抱起,往内间走去。
腹内躁动不已,庞晋川第一次感受到她的胎动,他从后面搂住她,拥入怀中,炙热的掌心不断的安抚肚里的孩子。
容昐吃了一口热水,他嘴角扬的极高,就看着她,待她情绪平复下来了,他才重新吻上她逛街的额头。
小礼物这时却狠狠翻动,容昐闷哼了一声,庞晋川僵住,俯□,轻声的她说:“听话,别动。”
没理他,她动的厉害。
容昐累的很,从他怀里离开,背对他躺下,不肯让他再碰。
庞晋川唉了一声,也不敢再碰小礼物了。
——————————
醒来,日头已经升的老高,暴雨后地面还泛着湿润,天气却极好,晴空万里,远处的青黛都被洗涤的越发青翠。
婢女进来侍候,容昐摇头拒绝了,她飞快的给自己梳洗一番,便去了长沣屋里。
来旺等在门口,看见她眼中泛着水光:“太太。”他喊。
容昐笑问:“近来可好?”
来旺又想答她的话,又想给她请安,一时竟手忙脚乱起来,容昐说:”不急,你慢慢说。”
来旺舒了一口气:“劳您惦记,这些日子最难熬的该是大人。”
容昐听他说:“夜里时常醒来去您屋里,回府也极少讲话,也就只有小公子还能讨他欢喜一下。”
“小儿如何了?”容昐问。
来旺叹了一口气:“刚开始还时常去您院里寻寻,爷不让他去后,越发少言寡语。”
“有生病吗?”
“倒没。”
容昐心才放回肚里,来旺替她推开木门,对她道:“大公子早就醒来了,但爷不让他吵着您,吃完饭便在屋里作画呢。”容昐朝他颔首,跨进门廊,长沣抬头见她,双眼猛地一亮,站起:“娘。”
“嗯。”容昐摸摸他的头,坐下,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响动。
“太太呢?”庞晋川的声音,楼下侍候的哪里知晓她在做什么?只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庞晋川蹬蹬蹬上了楼,直往主屋走去,他才刚过长沣的屋子,停下,见她坐在那边,黝黑的双眸紧紧的盯住她的身影:“用过膳了没?”
“没。”容昐摇头,庞晋川进了屋:“刚处理完公事,回来接你出去走走,要去吗?”
“嗯,出去走走。”容昐点头应下。
长沣也想去,庞晋川却浑然没有带他一起的想法,亲自拉着容昐回屋,替她挑选了一套丁香色南京云紬的五彩纳纱对襟衫儿,底下是大幅湘缎的裙儿。
一路还是从小门过,只跟着昨日的侍卫。
庞晋川没有坐轿,而是拉她直走,大约行了百来步到了一个小巷里,他才停住,回过头对她说:“这是当地极有名的妇科圣手,咱们进去问问脉。”
容昐沉默了下:“我不想进去。”
庞晋川回首,眼眸幽深。
容昐避开他的目光,自己往前走,庞晋川停在原地没动。
她走了许久,也不知该往哪里去。
不问脉,是因为她心里有个坎儿,女儿的坎儿。
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她都喜爱,可他呢?
容昐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周府门口。
周朝峥正好带着实崇从街上回来,两人皆解下素袍,只有手臂上别着一个黄色的方块印记。
实崇看见容昐连忙扑上去,奶声奶气的说:“夫人不见好久了。”
容昐心情不由大好,周朝峥抱歉一笑,抱起实崇,往后一看问:“昨日有听柴嬷嬷说,您夫君找来了?”
“嗯。”容昐低头,踢着石子儿。
“要进去坐坐吗?”他问,虽早猜到她的身份,但如今见她身上所穿绸缎皆非民间凡品,他心下略微有些酸涩。
容昐摇摇头,笑道:“不了,天色也不早了,长沣还在家中,我需回去了。”
周朝峥叹了一口气,容昐摸了摸实崇的小手,和他说了一声:“乖孩子。”实崇瘪嘴,躲到父亲怀里,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待容昐已经走了很远了,实崇忽然大喊:“夫人,坏!”
“实崇。”周朝峥低斥。
“坏!”他不肯松口,容昐回过头,实崇红着眼瞪她,满满的委屈,却朝她伸出了手。
容昐心下不忍,但实在已没有能力抱他了,只能抱歉摇头。实崇抽噎了会儿,又埋头进父亲的颈窝里。
周朝峥看着她说:“这孩子从小没娘与您又投缘……”
“我知道。”容昐止住他后面的话。
周朝峥的感情,她不是木头人。
“如此,保重。”他苦涩一笑,抱着实崇入府,容昐看着实崇趴在他背后,还嘟着嘴眼眶红红的。
容昐又走了一会儿,回到驿站,直进了屋。
她才刚打开房门,就见庞晋川坐于圆桌旁边,目光灼灼:“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狐狸童鞋砸了一颗深水鱼雷~没力气鞠躬了,狠狠么!
通知:71章不用买。
原因:为了响应大家的号召,所以昨天双更了,更完后我才发现69章其实应该是和70章一起更的!
但是现在因为70章是上个月发出的,所以虽然今天替换了章节,但是今天仍旧米有小红花!泪~
喜欢一排小红花的感觉,空了一个感觉难受,所以放出71章,要买的童鞋,明天替换上去,字数会多一些。
第71章难以放手
“去哪儿了?”他问。
容昐一怔;进屋;她站的离他有点远;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她抬起头直视他幽暗的双眼;说:“随意在周边走走。”
“见了谁?”庞晋川笑问,倒了一杯茶退到她跟前。若非极熟悉他了,容昐可能感觉不出来他的怒气;但,此刻他的确在生气。
容昐扶着隆起的小腹,敛目回答道:“三两个行人而已。”
他冷漠一笑:“行人。”
“是。”
“不是周朝峥?”他猛地起身;快步将她拉过来,容昐阑珊了数步停下,心猛地跳漏了一拍。他知道了……
“你到底见了谁?”庞晋川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手腕。瞳孔微眯,望进她眼中。在她眼里,他的面容狰狞暴躁,可那湖水般的棕褐色双瞳却紧锁住了他的身影。
他忍不住想伸出手,抚摸她颤抖的眼睛。
容昐微闪,庞晋川面色暗沉,阴测测的盯着她。
“是,我见了周朝峥。”容昐缓和下语气:“只是偶遇,您别多想。”
“过来。”他伸出手,等着她自投罗网,容昐犹豫了下,走了上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牢牢的把握在手心,善玩着:“以后还骗我?”
容昐见他神色平复下来,也舒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不想你发怒。”
“嗯,没有下次了。”他笑道,牵着她坐在了圆凳上,挽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将茶放进她冰冷的手掌心之中。容昐吃了一口热茶,浑身上下暖呼呼的,庞晋川看着她满足舒展眉宇的模样,不由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的眉间,嘴角的笑意隐藏在层层的平静之下。
她长得不是顶美,却百看不厌。
午后,庞晋川又出门了,他去做什么,容昐已经习惯性不问。
他离开后,容昐去了长沣屋里,外头日头极好,晒得人身心暖洋洋的,容昐靠在窗台边的榻上时而看着他作画,时而翻动书页。
微风习习,撩拨的人心渐倦,小礼物是个小懒猪,好像睡熟了,一动都不动,容昐慢慢的抚摸着她,眼皮也跟着沉了下来。
这一觉,无梦,再醒来已是日薄西山。
容昐揉着双眼,打了个哈欠了,怎么回到自己屋里了。
笔山后,他不知坐在那里许久了,正埋头沙沙写着公文。
公文极多,几乎把他半张脸盖住。
容昐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