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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谁知吵闹声变得更大了,有人在尖叫,似乎又有砸玻璃的声音……这是干嘛呢?我挺生气的,指着他们骂,“NND你们再吵,老子不买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觉得脑袋涨涨的挺难受,身子也一阵热一阵冷,便下意识的朝身边的某个散热体靠了过去,很温暖,有着好闻的气息,直觉告诉我这个散热体是个男人,可对于一个烂醉的人来说,直觉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我只是顺着自己已经完全混乱的思维在行事而已,我现在很需要一个怀抱,就这样,管他是谁。所谓借酒装疯,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使劲抱着他,把脸贴上去,胡乱的蹭。我听见“咚咚”的声音,闷闷的,是心跳,跳的很快,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却让呼吸急促起来。
“嗯……你很好。”我惬意的赞美,他的手抚在我的脸上,我合着眼,睫毛滑过他的指缝。半醉的人,一些神经变得麻痹,而另一些却能奇迹般的敏感起来。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掌心,感受到这个怀抱变得越来越紧。
紧致、压迫,我从小都喜欢尝试将整个人浸在浴缸里,不停挑战濒临窒息的快感。
“继续吧。”
我抬起头,闭着双眼,却能准确的对上他的唇。我毫不犹豫的将舌尖送了进去,挑逗着他的,他的舌很滑,有一粒一粒的凸起。我轻笑,舌尖掠过他的齿间,尽情的,直到反过来被他的所裹挟,那丝淡淡的熟悉感让我变得越来越兴奋。
“心跳得很快啊!”
我低低的喘着,闭着眼,吻着他。
“你摸摸,在这里……”我摸索着去抓他的手,谁知仅靠一只胳膊,便再也勾不住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掉了下去,刚想挣扎着起来再攀高峰,却已经换了一个姿势,被牢牢的压住了动弹不得。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
我是一个醉酒的人。我已经抛弃了我的神志。此时此刻,我只想寻欢作乐。
……
等我再一次拥有清醒,时间已经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以我豌豆公主般的超敏感体质,不用睁眼,我就能判断出自己并非躺在家里的那张床上。
不在家里,当然就是在酒店了。
九百支的棉质床单柔软而舒适,散发着酒店用品特有的浆洗味儿,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情/欲,连重感冒到两个鼻孔全塞住的病人都能闻得到。
看着身边这个人,我两眼发直……好吧我承认我之前大约有一大半是在借酒装疯,可当我真的要直面这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时,小心脏还是顿时感受到了些生命难以承受之轻。
Hmmmm……
昨晚我喝的半醉——这帮人酒不要钱似的轮番灌我,害得我去洗手间抠了两回嗓子都扛不住,一帮人乱糟糟的一起跳舞,到后来我隐约记得我和林墨在跳舞,然后叶东烈忽然把我扯了过去,说了一大堆的话,跟着这俩人就争执了起来,屋子里太吵,我就听到叶东烈搂着我一口一个“我的”、”我的”,我听得很不爽,心想这人向来是这种臭毛病,看见什么都说“我的”……
然后……然后门被推开了,出现了一个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沈恪。
我不知道是谁通知的他,但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记得清清楚楚。
这世上很少有男人在看到自己未来老婆醉醺醺的被别的男人搂着还能高兴的起来的——即便是因为利益而结婚的也不例外。当时沈恪的脸有多黑我不知道,但他狠狠的拽了我一把,把我从叶东烈怀里拽了过去,手劲儿大的到现在我都觉得胳膊在疼。
沈恪揽着我的腰,几乎是半拖着我沿着走廊往外走,我起初还晕晕呼呼脚踩了棉花似的,可进了电梯后灯光大亮,我忽的就明白了过来。
我是被人给坑了!
有人故意通知了他。作为未婚妻,我得给沈恪一个解释,这个解释势必涉及到我和叶东烈之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可这点五谷杂粮一旦倒出来,那就更说不清了。
我了解沈恪,或者说我了解我们这群乡亲们——李远哲阿兵什么的沈恪只会当成我的儿戏,可叶东烈不一样,以叶家对江南的影响力,沈恪若真以为我和叶东烈还有牵扯,那事情就大条了,没准婚事都得黄。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和叶东烈牵扯下去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一楼,于是我假天真真迷糊的“咦”了一下,说不对不对,不是这里,说着便在沈恪出手之前,果断摁了一个28,然后死死的抱住了他。
“我的包……”
“拿了!”
呃……想不到他盛怒之下居然还记得拿我的包!我只好大着舌头说“还有一个。”
“明天再说。”
“不行不行,”我豁出去了,反正他身体硬邦邦的好像也没有非要突破重围的决心,干脆抱着他用发酒疯的风格发嗲,“我有东西要给你,我们到楼上去……”硬是把某人拐上了二十八楼。
房间是于慧安排好的,里面当然不会有另一个包,连房卡都是我在包里翻了好久才找到的。
“喂,你……!”
都说醉鬼重逾千斤,我使劲拉着他跌倒在床上,他的长腿抵在我的腰间,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醉眼朦胧间,他的俊脸近在咫尺。
我感觉房间里的气压有点低,胸口有些喘不过气了。
“你醉了……”
“嗯……醉了好……”
“你要给我什么?”他声音低低的,怎么听都像是在调/情。
“明知……故问……”我胳膊蛇一样绕到他的脑后,醉意十足的,就差没打个酒嗝助助兴,微微抬起脸,唇角轻挑,“当然是……我啦!”
作者有话要说:姐病了,病毒性感冒,不信的看微博。
但姐决定抱病码字攒稿,因为下礼拜要去关岛视察美军基地,即将切换至血拼状态,若敌方有甚不当举动,姐会打劫一艘航空母舰回来报信的!
本章略有些肉渣,各位看官,切记笑不露齿。
(修改过了,有意见随便提。我本来习惯了写完整本书交稿出/版这样,然而《春光乍现》这篇却是现写现传的,所以可能会出现今天这种时不时调整一下的情况,不过我会尽量避免的。其实,有问题的地方,大部分时候不用读者指出来,作者自己就能觉得不对劲……)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灵与肉不可混为一谈
我借酒装疯,他半推半就。
“丝丝……”
“嗯……”我的吻印在他的下颌上,那里有浅浅的胡茬——是我喜欢的,我蹭了几下,便顺着那里的曲线慢慢往下滑,直到停在他的喉/结处。我探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那里的凸起,成功的听到了他的一声闷哼。
我清楚的感受到他所经之处,那里便会出现一小片一小片细密的颗粒,我的身体像是被大火席卷的草原一样飞快的燃烧起来,空气燥热的人喘不过气,而他的手指已经探向草原深处的峡谷地带……一点儿都没客气。
“热!”
我攀着他的肩,努力撑起身子,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被他趁势翻转过来,狠狠的吻住了我。和上一次在虹桥别墅的虚张声势相比,这一吻,简直堪称是刺刀见红。他咬着我的唇/瓣,又咬住我的舌尖,很重,我几乎要呼痛,却又被他的吮/吸成功安抚住……真是个技巧熟练的家伙啊……我用喉管里发出的“呜呜”声表示感叹,不甘示弱,十指用力的□了他的发间。
我身上的衣物原就单薄,裙子已被他推到了头顶上方,恰好缠住了我的胳膊,我像一条刚离开水面被吊起来的鱼那样扭动,刚要奔向自由,却被他一只手同时握住了我的两只手腕,他像只兽般啃着我的脖/颈、我的锁/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则绕到背后,沿着我背间的凹痕不断往下。
血管里的酒精被加热成了蒸汽,化成千万道气流高烧一百度似的在我的体内乱窜,我觉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却睁不开。直到他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悍然入侵。
我猛地睁开眼,瞳孔瞬间放大。
亏了亏了……不对……爽了爽了……到底是谁爽了……嗷……他真是人才!不,鬼才!!我的眼前跟万花筒似的时而破碎,时而完整,他像坦克那样横行无忌,偏偏还不忘了继续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腕固定在床头……这感觉有点屈辱哎……可TMD为啥我还很喜欢呢?难道我原来是传说中的M体质……
“你个妖精!”
他一口咬在我的喉间,跟吸血鬼似的。
“切!”我直磨牙,趁他抬起头来,迎上去在他肩头重重来了一口狠的。可我还没来得及欢呼胜利,就看见他眼神迅速转暗,跟着底下一沉,猛地一动,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翻白眼一边看着他唇边的笑容慢慢放大。
“在跟我较劲么?”他笑,低头亲亲我的唇。
“不敢不敢……”我谄媚的讨饶。
NND老子傻了才想在床上跟个猛男较劲呢!姐这是在享用!一切的配合都是为了获得你更好的服务……
“你在嘟哝什么?
“嗯……”我吊着他的脖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干柴烈火?”
“是吧。”
“那你是烈火,”我轻轻揪着他的头发,“我是干柴,是你勾引我的。”责任要分清楚,倒打一耙是俺的拿手好戏。
“不,我才是干柴。”
“为什么?”
“因为,”他腰间猛地一动,害得我轻呼一声,“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
……
我把玩他额前碎发,他微眯着眼,很受用的样子。
“你这样,比平时好看。”
“嗯?”
“平时你那样子太正经了。”
“你喜欢不正经?”
我微笑,凑过去舔舔他的唇,“是呀,我就喜欢不正经……嘶……又来……?”
“嗯,你不是喜欢吗?”
“你这何止是不正经,”我诚恳的说,“你简直是下流……啊……!”
“嗯,下流好。”
……
就是这样,如同诸葛亮调戏孟获七擒七纵般,我们折腾到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有才沉沉睡去,即便我现在清醒过来,可浑身上下还是跟被东厂西厂锦衣卫的公公们齐心合力揍了一顿似的动弹不得。
明明身体累到虚脱,神智却比深秋田野里的青蛙还要清醒。记忆像牛反刍似的把昨夜的精彩片段一遍一遍的提取出来、放映在脑海里让我自娱自乐反复意/淫,我认为倘若我的思维可以实现脑成像的话,那不管是TokyoH还是1Pondo全都得自惭形秽一败涂地主动丢了饭碗。
他还在睡,在离我大约半米的地方,右手却垫在我的腰间。这让我有些吃惊,我向来做不到在别人的怀抱里入梦,只有在没有肌肤接触的情况下才能安然睡去,小时候有一度喜欢在临睡前将所有的毛绒玩具排列在床上,然后我躺在他们的中间,可第二天醒来,这些猫猫狗狗永远四散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床上独我一人。
我从来都是个很“独”的人。可这一回,我却躺在沈恪的手上睡了一整夜。
也许是太累了吧?
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比较可爱,呼吸均匀,微微的起伏,好像很踏实的样子……啧,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无聊到研究其他的睡姿?
心烦意乱间,我看到沈恪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看向我,眼神从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