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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与你娘亲被追杀那天,我知道了真相,娘亲说,她曾欠你云姬,就是你母亲,一个大恩,将来我若有机会,一定要报…”
“可惜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你,在相府,展正中不让任和人,接近你,在宫中,宗政玉树也看你看的紧…”
“有时候,我真的好妒忌你,连他也对你,对你…如果可以,我也是,爱他的…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他…很爱…”
“爱他就要好好活下来,你已经是他妻子了。只要你好好活下去,会有很多幸福等着你的。”他?是宗政玉谦没错吧!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温润美少年…
“我会有,幸福吗?”她就像一个溺水之人紧紧地抓住了我这块浮木,“玉人,我真的,会有幸福吗?”
“一定会有的!你等我,我去找人来帮忙!”安抚好了她的情绪,我小心的将她放平在地上。脱下外衫将她盖好,地板阴凉,她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等我回来!”
“小心…”她朝我露出一抹轻笑,就像是初开的百合,“谢谢你…”
我回她一抹“放心”的笑容,展颜人,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子,等待了十年机会,却让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光亮处跑去,展颜人,你告诉了我这么多。我也希望你能找到幸福,希望那个人会好好保护你,珍惜你!
“站住!”尖锐的男低音大喝道,在这阴冷的角落格外的吓人。
“砰”慌张之下,被脚下的藤蔓绊倒,与大地母亲来了个热烈的拥抱。夜深露重,地上的青草湿湿腻腻的混合着泥土黏在我的衣服上,狼狈不已。
“什么人?”那个声音又大叫一声,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听脚步身好似人数不少。“统领,是个孩子!”
统领?我摸摸脸上的湿泥,站起来,刚想拍掉身上的污渍,却在视线触及污渍下的暗红而止住了手。假装站立不稳,倒在地上翻了两下。复站起来…
“这是哪里?”我隐着哭腔不安的问道。
“太子妃?”那个被称作统领的男子走过来,他虽穿着禁卫军的铠甲,却是文质彬彬似书生。
“你是谁?”我不答反问,展玉人只在陛下寿诞之际与他打过正面,记忆太清楚可是会招人生疑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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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宗政玉树的担心
“属下乃禁卫军副统领张今唤,奉陛下之命寻找太子妃。”他的嗓音低沉而悦耳,带有练武之人的中气,倒是与他的斯文毫不符合。
“我要回去,快带我回去,这里好黑…”我惊叫道,好像被吓到不少。
“属下这就带太子妃回宫。”张今唤微微俯身,“太子妃这边。”
那些侍卫听到太子妃找到了都松下一口气,太子可是说了,找不到太子妃,他们就准备丢脑袋!刚刚那个大惊小怪害我摔倒的侍卫此刻只觉得眼前发黑,他他他…竟然对对对…太子妃大吼…
走出不远,就看到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宗政玉树,周围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余与侍卫。就连绝色无双也在地上跪着,远远的就听道宗政玉树的大吼,“一群废物,还不快去给本太子找,找不到本太子要你们统统人头落地。”
“殿下。”那家伙很担心我嘛!我欣喜地跑过去扑到他怀里,趁众人愣神之际小声道,“快带我回宫!”
“回宫!”宗政玉树打横将我抱起,阴沉着脸丢下一句,就走了。方才抱着展颜人,衣服上占了不少血迹,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个侍卫,在地上滚了两圈,呆光线不足的地方稍稍还能瞒过众人。现如今回到宫殿,不一会就会被发现的。
展颜人失血过多,我必须得抓紧时间!
张今唤看着满身泥泞的展玉人离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好个聪明的小娃娃,连本将都差点被你瞒了过去。
“走!”夜色中,他回身朝原路返回…
“绝色无双,你们过来。”周围只剩下我们几个,那些宫女,太监,侍卫被宗政玉树的怒气吓得不轻,不敢靠得太前,正合我意。
“属下在!”绝色无双听令走上前来。
我从宗政玉树的怀里跳下来,暂时忽略他难看的俏脸,回去再好好哄哄他。“你们不要问,听我的话照做就好。”
回来时我记了路,那座宫殿虽然废弃已久,但不难看出它之前的风光,我大致对她们形容了下便说道,“你们去把废弃的殿门后角躺着那个女子带回来,记住不要让人发现了。还有,她受了很重的伤,你们要小心,还要快!”
“属下遵命!”绝色与无双脸色怪异,那座宫殿…但见自家主子并没有反对,领了命令就消失了。
“阿谨,我们快回去吧,我想洗澡了,满身(心)都是泥(你)…拉上他冰凉的手大跑起来!
我的别扭男孩,希望你不要生气!
事实证明宗政玉树这家伙是很好哄得,一句甜言蜜语他就懒得计较了。我把展颜人的话跟他说了一遍,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天晚上他说的“美人计“,原来是指美人杀手。他对这些没多大反应,大概这些事他早就知道了。
只是在我提到那座废弃的宫殿时,他的脸一寸一寸的埋进阴影里,让我怎么也看不清。这让我觉得害怕,“阿谨,阿谨你怎么了?”
“那座宫殿,是我母后生前住的地方…”沉默好久,他才开口,声音涩哑。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眼前:那个举剑的男人,和被他刺中胸口从此与世隔绝的女人…
第八十章:她生病了
恭敬谨皇后?对于这个带着神秘色彩的女子,我对她的了解在于曾经听过的传闻。传闻她貌若天仙,美的不似凡人。初进宫,便是皇后,她的儿子刚出生便是太子。她体质虚弱,陛下不准任何人见她,在那座华丽的宫殿中度过了七年。直到逝世,也没有人见过她的样子…
宫中对于“恭谨皇后”很是避讳,没有人干敢提起…
“抱歉,我应该避讳一点的!”宫殿有着明显烧过的痕迹,宗政玉树对宗政赢始怪异的态度大概是跟他母亲有关吧!
这个少年,一定很爱他母亲…
“如果是你,没有关系..找个时间,我带阿鱼去看看她,她一定,会很高兴…”他的脸忽明忽暗,声音干涩的好像很久没说过话,干干的,像被风干的僵尸。又破又烂,真是难听!
“恩,骗我你会很惨的!”我慎重的警告他。
宗政玉树弯唇笑了,“好!”
这是他第一次向我提起他的母亲,那个谜一样的女子。可惜,我却再没机会以“儿媳妇”去拜见她,因为…
绝色与无双空手而归,一回来便是跪地请罪,“属下无能!”
“怎么了?”
“属下找了良久,殿中空无人影,连血迹都没有一丝!”
“什么?”怎么可能?从我离开的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怎么会?就算张今唤发现了什么,返身回去也不可能这么快!
难道,从一开始发现展颜人在那里的就不止我一个?脑中晃过一个人影,就像是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温文尔雅,烁烁其华!是你吧…
第二日,宫中便传出了展颜人染病的消息,二皇子心急如焚,太医院人人心中恐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搬家。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躺在艳红的雕花大床上,满室的喜庆刺痛了我的双眼。那个总是清清冷冷,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的少女,此刻就像一尊毫无生气的娃娃。脸色苍白如纸,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很白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白…
“你来拉…”她睁开眼,朝我微笑。发自内心的笑,没有勉强,没有强颜,只有幸福。“玉人,谢谢你,把他带来了!”
我坐到床边轻轻的握住她朝我颤颤巍巍伸出的手,“你会好起来的,你会幸福的。”她的清冷,她的透明从来就不是隐藏,那只是一个杀手的本能,隐藏自己,一举出击。
“也许吧!可是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你知道吗?他刚刚,喂我喝药了…”展颜人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眼神有些迷醉。“我在想,就算是毒药,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她还能活多久?我不忍心告诉她,展正中还活着,那个老贼还苟延残喘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是展颜人那把剑上喂了毒,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可是偏偏剑是没毒的…
侥幸让他捡了条命,却伤了他的根本。老贼年纪以大,那一剑他也讨不了甜头。
展颜人的身体很是虚弱,说了一会话就沉沉的睡着了。我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给读者的话:
稍后再更一章...
第八十一章:它来了,生病了(上)
会遇到宗政玉谦我一点也不意外,他站在我离开雲曦宫的必经之路上,温温的看着我,阳春三月,满园的桃花也不及他耀眼。
“把衣服还给我!”无论是样貌,气质,还是城府,他和宗政玉树都是不分伯仲的。两个人就像是两个极端,一样的耀眼,一样的出色,可是我就是跟他亲近不起来。
“扔了!”宗政玉谦轻描淡写的挑挑眉,一脸不在意的摸样。
“你偷听我们谈话。”救展颜人的果然是他,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平息那场风波,让展正中闭上了嘴,没有指证展颜人。
“恰巧而已。”看见她落单的身影,脚步不受控制的就跟过去了。原本只是想吓吓她,却碰到了那一幕。
“你会治好她吗?”
“你希望?”
“我希望你能给她幸福,她是个可怜的人!”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翩若惊鸿的少年,只一眼,便让满园的花儿都失了颜色。
望着那两个相偕离开的一对璧人,宗政玉谦呢喃:可怜的人…也会有有幸福的…
春风拂过,吹散了他的呓语!一切不变,又好像悄悄变了…
左相展正中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二皇子派的官员少了龙头老大,陷入混乱。投奔太子党的也不在少数,一时间,太子一党势力扶摇直上。
凌淑妃被气得不轻,对那个“刺客”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她不知道的是,那个“刺客”就是此刻在她儿子的宫中“养病”的儿媳妇!
三月的第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像极了人的眼泪。在这个连绵而多情的日子里,雲曦宫传出噩耗:二皇子妃心忧外公,身染怪疾。药石无灵,最终消香玉损,年终十七!
相较于她的“孝义”,我的罪状里又添上一笔“不忠不孝”,“狼心狗肺”至极。展正中卧病半月,我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对于展府那个地方我深痛恶觉,对于展正中,我巴不得他早点死翘翘的好。又怎么会去探望…
展颜人下葬那天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是否连上天都在为这个可怜的女子感到不公?
雨持续下了半个月,当天边露出彩虹的时候,我却病倒了。
四月初,宗政赢始改年号“宣德”,在凌霄塔上举行了祭祀仪式。我缠绵床榻半月一直不见好转,自然是与这场典礼无缘。
还记得去年宗政玉树抱我上塔看日出的场景,阿谨,我的男孩,我还能陪你走多久?
“咳咳…”白色的锦帕上有了血迹。
绝色惊慌,“快传太医!”
“别...不用传!”今日是祭祀的喜庆日子,怎能见血!况且,太医的整治永远只是那两句话:“太子妃忧伤过度,风寒入体...”
确实,唯一的两个“亲人”一个去世,一个重伤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展玉人忧伤过度的确是人之常情啊!
“太医呢,快去传太医!”宗政玉树人未到声先到,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大吼,脸色阴沉的吓人。
第八十二章:它来了,生病了(下)
“阿谨,你怎么回来了?”我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悲哀的发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