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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了,脑子一热,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昂扬:“最讨厌了!如果不是你乱来,我怎么会吃不到蛋糕!上面那么多桃子那么多猕猴桃那么多蜜瓜,都没了!都是你这个破玩意!”
他弯下腰,脸上浮出痛楚之色,深深呼吸,她的声音渐渐小了,愤怒被惊慌替代。她看着他皱紧的眉,扶住他肩膀道:“怎么了?”
“那里怎么能用力打……”他喘息着开口,又咬紧牙,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她懊悔的拉着他去浴缸边坐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拨开他的手看了看,红着脸低声道,“真的那么疼啊……可是……看不出来……”
“看得出来的话你立刻打120吧。”
她抿了抿嘴,轻轻问道:“哪儿伤了啊?”
“说不出……”他拉住她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好像是这里,还有这儿,都有点疼。”
她觉得脸都快热得冒烟了,隔了几秒忽然觉得不对劲,抬头瞪着他,眼眸里仿佛燃起了两簇小火苗:“陆维钧,你个骗子!你占便宜!”
他眼眸里含着得逞的笑,表情却一本正经:“我没骗你,真的被你打疼了。”
她气得跳脚,在上面掐了一下,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他伸手握住她的腰,一把举起来,走了几步放在洗手台之上,挤进她的腿‘间,抱紧她,头深深埋在她颈窝之中,滚热的呼吸拂在她肌肤之上,激起她一阵战栗。她一边推他一边怒道:“你放了我!你有完没完啊?”
“没完。你该修指甲了,这可真的弄疼我了!你说怎么办!”他一口咬上去,她低低惊呼,微微的痛楚里掺杂了奇异的酥麻感,迅速传遍了全身。他在她耳边低喃,呼吸之间带出的热气让她跟着热了起来,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被体温蒸腾,氤氲在两人周围。那种清淡的甜香仿佛羽毛一样撩动着他的心,让他心痒难耐,只想融入她的温暖,结合为一体,用尽全力宠爱她。你骗子,我哪儿又弄疼你了!”
他捧着她的脸逼着她看下去,她羞得闭上眼,可是手却被他强行的带向他的灼热,她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一个火炭,烫得她全身都冒出细汗,他凑近她耳朵蛊惑道:“刚才偷看得那么认真,怎么,现在让你光明正大的看,你为什么不看?”
“维钧你别说了,放开我好不好,我想去睡觉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澡吧……”
“你真弄疼我了。”
“没有!”
“自己看!”
她被他磨得没法,只能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睫毛抖得厉害。她觉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深深呼吸着,不得不细看,目光落在上面的两个半月形掐痕之上,她眼睛一下睁大,讷讷道:“啊,这……”
他抬起她的下巴同她对视,表情一本正经如同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黑眸里透出微凉的意味,让她心虚的想避开他的视线,自己莫名的觉得好像的确欠了他什么。他盯着她看了十多秒,慢条斯理道:“知道我没说谎了吧?你再重一点说不定我就完了,你准备怎么补偿?”
“我……”
“说吧,怎么办?”
“我……你……”她憋得脸通红,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活该!”
陆维钧长眉一挑,嘴角缓缓往上扬起:“那么,我就得强制索赔了……”
她吓得想跑,却被他按住肩膀禁锢在他怀里。炽热的吻覆了上来,每碰一次,她就觉得肌肤相接之处被烫了一下,刺激得她全身肌肤都绷紧了。她本能的往后缩,他察觉到她的退意,掌心按住她的脊椎逼着她贴紧自己,严丝合缝。她胸前的柔软被挤压成靡丽的形状,随着呼吸摩擦着他的肌肤,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传来,让她全身发软,蓓蕾不由自主的挺立绽放。身体的变化让她有些难堪,他却很满意,松开她,手掌握住一方丰盈缓缓的揉着,看着她敏感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轻颤,白腻的肌肤一点一点透出莹润的粉色。
“反正跑不掉,不如乖乖的听话,弄伤我就得付出代价,你欠我的,所以我想怎样就怎样。”
“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她的手撑着冰冷的洗手台,脑子被他的暧昧弄成一团浆糊,想不出什么话反驳他的强盗逻辑。
“若初,放开一点,生活要充满随机性才会精彩纷呈,为什么连最亲密最不正经的事情都要被限制在条条框框中呢?”他的手离开她的柔软,手指屈起,温柔的刮过她发烫的面颊,眼眸里闪烁着点点光芒,仿佛黑夜中的星辰,温柔神秘,让人移不开视线。她心跳快得有点难以承受,可是他眼神如蛊,她被他引诱着放松自己,剥开矜持羞涩的外壳,露出里面勾‘魂摄魄的妩媚。
他的手绕过她的腰,贴在她的腰椎之上,她看着他的俊脸接近,那对平日里镇定淡漠的黑眸里冷冷的神色已经消失,就像坚硬的冰块融化成澄澈的水,粼粼光芒潋滟,美不胜收,她闭上眼,感觉着他温热的唇贴上眼皮,温柔得和江南三月的细雨一样,轻轻的,慢慢的,软软的,不知不觉间濡湿了她整颗心。他的唇一路往下,在她唇上停住,灵巧的舌撬开她牙关探进去,寻到她的柔软卷出来,仿佛捉迷藏一样轻轻的追逐,含住了又放开,她缩回去,却又被他强硬的勾出来。她觉得呼吸都变成了旖旎的粉色,带着轻喘,媚得让他的心像浸入水里的糖块,一点点的融化,甜丝丝的味道渐渐扩散开来。
良久,他放开她的唇,转而轻咬她的下巴,一点点的下移,或轻或重,脖颈,锁骨,丰盈,小腹,处处都留下了濡湿的粉红印记,仿佛宣纸上被饱蘸朱砂的毛笔点下或疏或密的桃花瓣。她低头看着他,他的发丝沾了水,益发显得出奇的黑,发梢染上了灯光,有细碎的水光闪烁。她忍不住伸手穿过他的发丝,柔软如丝,短短的,却仿佛在空气中飞速延伸开来缠绕住她整个人。正在恍惚之中,最敏感的地方忽的一热,全身的感官仿佛受到指示,飞快的往下涌,积聚在一处,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颤抖着道:“你,你怎么这样……不要……”
他置之不理,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花瓣,那么温柔,仿佛接吻。她本能的往后退,却被他的手牢牢握住了腰不能动弹,低吟着哀求着,他却益发的放肆,温热的舌趁她失神的当口用力探入,她猝不及防,大声叫了出来,眼中聚起水雾:“不要这样了,求你了……”
他抬起头,形状优美的唇上沾染着晶莹,在灯光下流动着惑人的光,他的声音微微的哑:“那你要哪样呢?”
她说不出话,只咬着唇看着他摇头,他淡淡一笑,又埋下头,舌尖柔软,和曾经体味过的强硬截然不同,因为羞涩和陌生,她觉得自己身体几乎燃了起来,血液在身上乱窜,感官仿佛被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的拖向未知的深渊,她竭力抵御,力量却渺小之极,在他的唇舌之下很快被抛上天际。
喘息未定,他直起身贴紧了她,用力没入她的柔软温润之中。她有些承受不住,手指用力抓住他肩膀,微微的痛楚刺激得他更加难耐,动作肆意张狂。他湿漉漉的发梢随着他的动作飞扬起来,上面的水珠洒落在她皮肤上,凉凉的。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她本能的绷紧身子,下面自然而然的一收,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接连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温柔却狂野,和身体的声音交融在一起,奇异的和谐。她才被宠爱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很快又颤抖着攀上高峰,他也不想再克制,几下凶狠的撞击之后,抵在她最深处释放。
两人都喘得不像话,拥在一起,神智模糊,过了不知多久,陆维钧先回过神,把她抱下去,回到花洒之下一起冲洗着身子。她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一直半睁着眼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他温柔细致的给她清洗干净,拿过浴巾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把她裹起来打横抱起。半夜,万籁俱寂,虽然是九月底,农历却是接近中秋,月缺了小小一块,悬在空中,清冷如冰,白净如玉。如水的月光透过玻璃,洒下一地清辉,怀里的人儿露在外面的肌肤在月华之下仿佛在发光,就像一枚温润的珍珠。他看得痴迷,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想上楼,往窗边走去,把她放在窗前的躺椅之上,把窗户开了一扇,回到躺椅,倚着一个竹枕舒适的躺下,把她拥在怀里,解开浴巾盖在两人身上。她虽然困倦却并未睡着,慵懒的依偎在他怀里,半睁着眼和他一起沐浴着温柔的月光。两人都安安静静的不开口,却有难言的缱绻意味流露出来。
时光仿佛停止,陆维钧轻抚着林若初的发丝,正享受着难得的安稳,一阵急促的狗叫打破了寂静。他眉头一皱,林若初也睁大了眼。两人对视,都觉得奇怪。坏蛋叫得那么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还未开口,月光之下一团雪白飞速从花园冲过来,就像一个毛茸茸的彗星一样。坏蛋跳上窗台,脑袋拱了拱把窗户挤得更开,嗖一下跳了进来扑向林若初,呜呜的叫着,脑袋用力蹭着她垂下的手臂,又不安的张嘴,衔住浴巾一角扯了下来。
浴巾下的两人都未着寸缕,林若初愣了一秒,抱住胳膊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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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甜了吧亲爱的们?
坏蛋这狗……唉……它又肿么了呢?这样不知趣……
生日过了,嗯,即将发生大家期待已久,大快人心的事!死小陆和维维……还有……这两个人更进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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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更新时间:2012513 0:35:22 本章字数:3816
陆维钧嘴唇一抿,把林若初松开,站起来从坏蛋嘴里抢浴巾。它全身的毛都竖起来,蓬蓬松松就像胖了一圈,松开浴巾直接跳上躺椅,趴在林若初腿上,又委屈又脆弱,叫声是那种可怜巴巴的呜呜声,仿佛是在诉说它多难受多可怜,脸在她腰上蹭来蹭去的,摇尾乞怜。。
林若初全身光得和剥了壳的煮鸡蛋,又羞又尴尬,把它推下躺椅,它又站起来,把脑袋搁在她膝盖上呜呜叫着,舌头伸出来呼哧呼哧喘气,极为不安的样子,斥责也不肯听。
温柔缱绻的月下拥抱被这家伙陡然打断,陆维钧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只是碍于林若初的面子不好动粗,见它死皮赖脸的黏着她,他心头火起,直接过去把坏蛋的前腿握住举起来,走两步到窗前扔到外面,关上了窗,不顾它又扑过来隔着窗子汪呜汪呜。
林若初从惊愕中回过神,本能的捂住胸,抬眼看到他亦是裸着身子,不由得羞红脸,他拿过浴巾给她遮了下,抱了抱她,眉头一拧,冷冷往外一瞥,坏蛋拍窗户的动作停了停,坐在窗台上,委屈的搭下脑袋,舌头伸出来舔着玻璃。他想起这家伙做了那么多扫兴事,纵使它白绒绒的很乖巧他也觉得烦,拉上窗帘,温言道:“你等下,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点头,听着他拖鞋的声音渐行渐远。或许是曾经的行伍生活在他的习惯上镌刻了深深的痕迹,他的步子一向是沉稳有力并且非常均匀,闻声如见其人。她忍不住循声望了过去,他正走到楼梯最上一级的阶梯,背对着她。他个子很高,小麦色的肌肤,匀称结实的肌肉,灯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