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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仔细端详着它。坏蛋已经完全长成,一身白毛蓬蓬松松和雪团一样,身子很壮,却并不肥胖,看来陆维钧虽然不待见它,却把它养得很好。她逗弄了它一会儿,每天定时前来的阿姨开了门,见到她怔了怔,叫道:“林小姐?”
她见是故人,连忙打了招呼:“李嫂。”
“你好你好,你可回来了,这么久没见,唉,陆少自从你走之后变得更不爱说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聊了两句,李嫂便来拉坏蛋,说是受陆维钧的嘱托定时遛狗。坏蛋呜呜的腻着林若初,可是她急着赶回医院,没空和它玩,哄了一会儿它才乖乖的跟着李嫂出了门。
她去浴室冲澡,在架子上发现她以前常用的洗护用品,洗完之后去衣帽间,打开衣柜发现一柜子最新款的春夏服装,鞋柜里也有好几双漂亮的鞋,一看是处理过的,免得她穿上之后磨脚。她眼里微微的潮湿,他准备这些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他果真一直在等她回来,害怕她回来之后缺了什么,把一切都准备得那样周全。
她取了几套衣服,又给他拿了点换洗的内衣,匆匆下楼往医院赶,可是市区地铁在修新线路,下班高峰期时便堵了车。她心急如焚,盯着手机屏幕,期待他来消息,又不敢随便打电话怕影响他休息,好不容易到了地点,天已经漆黑了。
她一路跑到住院大楼,电梯到了楼层也还没喘过气。她走进病房,发觉护士正在替陆维钧拔掉输液针,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过棉签摁在针孔上。护士离去之后,他温柔的靠过来,鼻尖在她脸颊上摩擦了两下,微笑道:“好香。”
他因为身体虚弱,时常冒虚汗,现在身上还濡湿一片。她学着他闻了闻,嗅到汗味儿,皱着一张小脸道:“好臭。”
他忽的把她拥进怀里,淡淡道:“习惯一下就好了。”
她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动作大了让他不舒服,只能软语求道:“维钧,我打盆水给你擦一擦就好了。”
陆维钧拈过她一缕发丝把玩,慢悠悠道:“那样洗不干净。”
“那怎么办啊?你现在身子虚,我可不放心你去洗澡……”她说着便回过味来,扭头盯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脸倏地红了,“你,你要我给你洗?”
“你不是嫌难闻?”
林若初撇嘴,推开他道:“想得美,才捡回一条命还不正经。”
他也不说话,背着她躺下去,拉上了被子。她去倒了点热水,走到床边碰碰他肩膀:“喝点水吧,我看你嘴皮还是发干。”
他不应,闭着眼。
“维钧……”
他还是不理,她俯过去看他的脸,见他抿着嘴,眉心有折痕,很是不悦的样子,刚想说话,门被推开,楚骁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淡淡酒气,脸颊绯红,一双桃花眼更显得潋滟流光。
“他还在睡?”
林若初未及开口,陆维钧自己转过身,睁开眼端详他一下,问道:“你来了?刚刚有应酬?”
楚骁扬扬眉,拉了把椅子坐下:“上级来人了,又是我爸的朋友,必须应酬,喝死人了。我得早点回去睡,明儿还有的忙,咦……你怎么这表情?”说着他抬头看了林若初一眼,皱眉道,“又闹别扭?”
林若初一下红了脸。
楚骁凝视着她,有些不高兴:“林妹妹,我说,这几天你就让着他一下吧,他也不是什么刁钻古怪的人,别和他闹脾气了行不行?”
她百口莫辩,陆维钧抿着嘴忍笑。
“医生也说了,保持他心情愉快,利于康复,他虽然不像前两天那样动不动就又出血,但是专家说还得观察,他这命还是悬着的。那天你哭得和什么一样,现在有点转机了,又要气他?别忘了他这次病发,还不是因为你闹脾气!”楚骁想起那天陆维钧在车里痛苦的样子就耿耿于怀,加上喝多了,便滔滔不绝起来。
林若初只能忍着,等楚骁批评教育完了闪人之后,缓缓磨蹭到床边,拉着他的手低低道:“对不起,你一身汗的确也不舒服……走吧,我给你洗澡。”陆维钧缓缓撑起身子坐起来,被她扶着往病房内设的浴室走。
浴室不大,只有淋浴设施,她给他脱了衣服,怕他站着太累,搬了张椅子进去让他坐下,拿过花洒,打开龙头试了试温度,叫他闭上眼。
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顺着他脸颊和脖子往下流,沙沙水声听起来仿佛音乐一样动听。她打湿他的头发,在手上倒了洗发露。她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要求,没有从家里带东西,只能用医院准备的从超市买来的洗护用品。洗发露的气味很香,却似乎太甜了一点,他素来不喜这种味道,皱了皱眉,可是她微凉的指尖穿过他发丝轻轻按上他头皮,缓缓搓出柔软泡沫的时候,他的眉头便松开了,香味缭绕开来,竟然被他品味出一丝说不出的芬芳。
她这样温柔的按压着头部,他很舒服,想多享受一会儿,便吹毛求疵半天,一会儿说这里发痒一会儿说那里似乎没洗干净,她生怕他心情不好了影响身体,乖乖照办,被他折腾半天才冲去头顶的泡沫。
浴球上被倒了沐浴露,她揉出泡沫,细细擦在他身上,她动作那么温柔,擦拭他胃部的时候软软的开口:“如果压疼你了,就马上说。”
他微微眯眼,忽的开口:“疼!”
她立刻丢开浴球,紧张之极,睁大眼看着他:“我弄疼你了?很难受?我,我去叫医生……”
他拉住她的手按在左胸,心跳一下一下透过血肉,震击着她的掌心,她怔了怔,他吻了下她的唇,低声道:“这里疼。”
她咬住唇,拾起浴球在他肩膀上用力擦,仿佛想弄掉他一层皮,气呼呼的说:“你……你还吓我,你活该!你活该!”
他带着一身泡沫把她抱住,柔声道:“好了,不气了。”
她声音有些哽咽:“维钧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好起来就行……你都瘦了……脸色还这么差……”
他亲吻着她,安抚一会儿,她才继续给他洗澡,浴球越来越往下,滑过他的腹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他双‘腿之间,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
她把浴球塞在他手里,讷讷道:“这里你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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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小媳妇儿
更新时间:2012615 0:35:00 本章字数:3380
陆维钧盯着手里的浴球看了看,又塞回她手里,说道:“若初,输液多了,手是僵的,洗不干净。”
林若初瞪大眼:“你当我没输过液的,哄谁呢?”
他把手背伸到她眼前,由于扎针多次,皮下有些淤血,显得发青。她心软了软,见他表情又开始严肃,只能忍住,硬着头皮乖乖的伸手下去,最终还是托起那玩意儿仔细的清洗。
她适应了一会儿,脸上的不安消退了不少,微微低头的样子显得很安静。她手指的动作细致而温柔,指尖不停滑过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呼吸渐渐的紊乱,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她的脸一点点的透出红潮,洗完之后,忽的用力在他抬起头的欲‘望上打了一掌,又羞又怒:“混蛋,死沙猪!要死不活的还不老实!”
他连忙伸手护住,忍住笑道:“我哪儿不老实了?茕”
她鼓着脸指着他的庞然大物,他低头看了看,半眯着眼说道:“你摸了那么久,我如果一点反应都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还能有精神和你说话?”
她脸色更黑了。
他抬手轻轻摸着她脸颊:“怎么,我有好转,你反而生气?呐”
她不言,打开花洒,直接对准他的脸喷过去泄愤。他抬手挡了挡,抱住她,在她耳边笑:“乖,别闹。”
他身上的水瞬间浸润透了她的衣服,她连忙挣扎着推开他,把泡沫给他冲干净,拿浴巾把他一裹,咬牙道:“这么有精神,自己出去。”
他笑了笑,缓缓的站起来,身姿的确不如往日那样稳定,她又担心起来,沉着脸扶着他的胳膊道:“算了,别走着走着就摔了。”
他被她小心翼翼带到床边,被她细细地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扶上床坐着,她找来吹风机把他头发吹干才让他躺下。被他这样折腾许久,她出了一身汗,也去洗了个澡,他等她洗完出来,对她招招手,她过去便被他拉进怀里,她用的沐浴露正是刚才他用的,两人身上透出同样的味道,莫名的让他觉得满足。
“若初,你真好。”
“把你当皇上伺候,能不好吗?”她小嘴一扁,气哼哼的说,“你也就欺负我,你遇到个彪悍点儿的,看不剥了你的皮。”
“所以我不找彪悍的。”陆维钧笑了,手指轻轻搔着她的下巴,她拍开他的手,皱眉道,“你逗猫儿呢?”
“嗯,小猫。”
她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抓,很快他皮肤上出现了浅浅的红痕,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把她搂紧,贴在她耳边说:“别挠,喵喵叫给我听听……”
她气得蹬了他一脚,转过身径自玩手机,他透过她肩膀盯着屏幕,不知不觉间朦胧睡去。
陆维钧的病情渐渐稳定起来,虽然过度疲劳淘虚了身子,但是毕竟年轻底子好,加上一流的治疗条件,身体开始恢复,陆谦又来看了他一次,见他没事,便放下了心。
陆维钧担心着公司的事,一周之后便想出院。池铭和楚骁却被他差点吐血而亡的事弄出阴影,逼他在医院继续观察一段时间,林若初害怕他又开始不眠不休的工作,也跟着劝他。他只能让安明哲每天都来医院一趟,把情况简略的告诉他,得知公司运作良好,他放心了一点,也不坚持立刻出院了。
池铭把他私人医院里最好的疗养之地提供给他使用。那是在医院花园里的一处房舍,很幽静,像个小别墅,只不过定时有医生护士前来做检查。
军区就在附近,楚骁在军区上班,方便他前来探望。他中午吃过饭了,本来只是想过来吹吹牛,可是一进病房,便闻到小厨房传来的香味,鼻子动了动,忽然觉得胃里还有些空间。他踱进去,陆维钧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说道:“坐吧。”
楚骁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夹上,问:“还在关心你公司的事呢?好不容易空下来,好好养养行不行?”
“就看看会议记录,马上是季度绩效总结了,我不能当甩手掌柜。”
“我大侄女——啊不,林妹妹,会做饭?”他换了话题。
“自然。”陆维钧表情淡淡的,眼里却隐隐透出得意来。
楚骁忽视掉他的快乐,和他聊了两句,又问:“好像是鱼汤?”
“或许。”
又说两句,楚骁问:“她一个人忙活你也忍心?我去打打下手吧。”
陆维钧斜睨他一眼,冷笑道:“说两句就把话题引到吃上,你打下手?你是想对锅里的东西下手吧。”
楚骁啧啧两声:“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不像样?”
陆维钧嗤笑,刚想说话,林若初端着碗走出来,楚骁和她打招呼,却一眼都没看她,目光一直落在她手里捧着的东西上。浓厚雪白的汤上氤氲着蒸汽,香味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拼命往他鼻子里钻,他吞了吞口水,说道:“林妹妹,你欺负维钧是不?就给他吃这么一点儿?”
林若初摇头:“他胃粘膜受损,还在恢复期,不能吃太多,医生说过少吃多餐,他先吃这么些,等会儿下午我给他下点细面,养胃的。”说着她便把碗放在陆维钧面前,柔声道,“慢点,小心烫,里面的鱼肉我已经把刺挑了,你放心吃。”
陆维钧回了个温柔的笑,可是楚骁在旁边目光炯炯,他觉得很不舒服,白了他一眼,拿起勺子舀汤一尝,只觉得清淡鲜美无比,丝毫不见腥味。他脸上不由自主浮出了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