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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决定去做,今后不管是什么结局,我都认了!”陆海渝握了握拳,“他现在不喜欢我,我创造条件让他死心塌地喜欢我!”
不久,安明哲早上去上班,刚走出家门,对面的住户也开门出来,对他盈盈一笑,他手上的公文包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这都是后话了。
林若初仍然对上次坐飞机的事情心有余悸,可是如果让陆维钧和她一起坐火车,他工作那么忙,耽搁的时间太长,必定要加班来补上工作。她害怕他累得胃病复发,便主动提出坐飞机,陆维钧担心她,她说已经坐过一次,不会太害怕了,见她坚持,他便让安明哲订好机票,在林知闲去医院检查的前一天上了去W市的飞机。
她其实仍然非常害怕,又不想陆维钧担心,上飞机之后便强作镇定。飞机起飞之前她还能正常的说话行动,可是她一感觉飞机开始上升,便开始冒冷汗,最后只能紧紧闭上眼,抱着胳膊不说话。“若初,若初?”陆维钧的声音传来,近在咫尺,却又像远在天边,她耳中一直嗡嗡响,他的声音被这杂音搅乱,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
她勉强睁开眼,对他笑了笑。他倾覆过来,手掌按在她肩上,有薄薄暖意透过衣衫传来,一点一点的在皮肤上蔓延开,她舒服了一点,凝视着他盛满担忧的的双眼,轻轻说道:“我没事,我有些困,在睡觉。”
他一个字也不信,若是睡觉,她脸色怎么会苍白如纸,她又怎么会出那么多汗,为什么眉头皱得那样紧,嘴唇也抿成一条线?
“还是害怕?”
“已经好很多了……”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很难维持嘴唇的弧度,停了停,又说,“我,我还没有晕……”
陆维钧记起上次把她关在透明的房子里时她吓得神志不清的惨状,心狠狠一疼,伸手把她从座椅上抱过来。她惊了一跳:“有人……”
头等舱的客人不多,但也有几位,还随时有空乘前来服务,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他腿上,实在不合适……
陆维钧低声责怪:“那又怎样?都这样了还在意别人?”
再说,他静静一坐,自然而然有种渊渟岳峙的气势,即使舱内坐着的其余几人都是成功人士,也莫名的觉得不可直视,更不必说空乘。没人说三道四。
她顺从的窝在他怀里,心砰砰乱跳,他抚着她的背安慰着,隔了一会儿,问道:“既然还怕,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陪你坐火车来不是一样?”
林若初声音微颤:“太花时间了,我不想你积压太多工作,你就是加班多了才闹出病的……”
陆维钧轻轻抚着她的脸:“我现在会注意了,为了你,我努力不生病,再说,现在也不是最忙的时候,打个电话,下属都会去办,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林若初摇摇头:“我……我会习惯的……你家肯定不喜欢我这毛病,今后坐飞机的机会还很多,我不能这样下去……”
陆维钧叹息,把她抱得更紧:“别怕,我在。等回A市,我给你联系心理医生,这可以治疗的,你乖乖配合,明白吗?”
她乖巧点头。
飞机终于降落,陆维钧扶着林若初走出去,在机场的咖啡厅让她休息一会儿,给她点了一杯热咖啡,她喝了两口,觉得上面的奶油莫名的浓腻,胃里酸液翻涌,跑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走出来的时候,脚步还有些虚浮。
他等在门口,拉着她回到桌前,给她了一杯热开水,她终于缓过气,用手掌用力擦脸,让苍白的脸颊透出红晕。晕机反应那么严重,父亲若是看到了,肯定会担心的。
他正拿着手帕缓缓擦去她额角的汗,她的手机响了,是林知闲打来的。
“若初,到了?”
“嗯,刚下飞机。”
“陆维钧也在?”
“嗯。”
“若初,他住家里不太合适,你先陪他找个宾馆。坐这么久飞机,你一定也累了,我也没精神做饭,找个餐厅请他吃饭吧。
忧虑
更新时间:2012619 0:42:24 本章字数:3497
挂了电话,她对他转述了父亲的话。
陆维钧目光一暗,面上却没有多做表情,可是心底有些忐忑。不留宿,也不在家里招待,无意中便透出一种疏离来。
不过他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要求林知闲对他十分欣赏,也未免强人所难。
两人打了车往学校而去,林若初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进单元里。陈旧的单元楼道微微有些暗,阳光被墙面上镂空的砖切割成一束一束,洒在地上,仿佛一朵一朵的花。她轻轻说:“我家很小也很旧。没有客房,你和我一起睡,爸爸肯定不同意,睡客厅也委屈,所以你别多心。”
她一边说一边找到钥匙,开了门茕。
陆维钧走进去,环顾四周,房间的确有些旧,家具很简单,打扫得纤尘不染,布置得也很温馨,虽然狭窄了些,却透出浓浓的家的味道。
林若初放下行李,戳了戳他的肩膀:“看傻啦?”
陆维钧抱住她的肩膀,温柔一笑:“墙上那幅画是你的大作?呐”
林若初看了看那张被镶在相框里的水彩画,抿嘴笑了笑,说道:“初中的时候,拿了市里的一等奖呢。”
“后来怎么没去读美术类的专业?”
她白了他一眼:“学费什么的太贵了,而且,没有点背景,想做出点什么成就不容易。”
他抱了抱她:“我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她轻轻哼了一声,表情却透出愉悦。他又说:“让我看看你的小窝。”
“你的才是窝!”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推开右边的卧室门。
房间里只有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个带穿衣镜的衣柜,一张单人床。他在椅子上坐下,把她抱进怀里,目光落到她放在书桌上的一个泥娃娃上,不由得一笑:“瞧这娃娃笑的傻样,真像你。”
他记得这个泥偶,在古街夜市里,她捧着这个娃娃,笑得那样开心,两侧商铺挂着红灯笼,柔柔的红光打在她的笑容上,分外美好,当时他就想,这样的日子,能永远过下去就好了。
她回头咬了他一口,他眯了眯眼,忽的把她抱起扔在床上,她惊叫一声,低低恳求:“维钧……爸爸等会儿就下班了,我们先把你的住处搞定,然后去接他,好不好。”
“可是今晚不能和你一起睡,我怎么办?”
她不高兴了:“你这个大忙人,今后不能一起的时候多了,你那么熬不住,是不是又要在外面……”
他惩罚性的重重咬她一口:“胡扯!”
“哼……”
“我听说,很多女人的想法是先把男人给榨干,让他没有乱来的能力……”
“呸。”她想起他的好体力,有些发憷,想了想,抿嘴一笑,“踢一脚作案工具,也可以暂时失去乱来的能力。”
话音刚落,他又咬了下来:“想造反?”
他下口不轻不重,牙齿磨着她的皮肤,酥酥痒痒,她一向怕痒,一边躲一边笑,再一看墙上的小挂钟,连忙推着他的肩膀道:“好了维钧,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把你的房间订好,然后去教室外面等他吧,再晚他就下课了。你积极主动点,爸爸会高兴的。”
他恋恋不舍的起身,理了理刚才纠缠得凌乱的衣衫,在她耳边低声道:“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她白了他一眼,随他一起走出家门,找到学校附近的一所酒店开好房放下他的行李,便携手走向林知闲上课的那间教室。
教室门并未关上,大大的阶梯教室座无虚席,还有人站在教室最后听课。林知闲温煦的声音娓娓传出:“孔子曾说,‘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林若初站在门外不远处凝视着父亲,眼里满是骄傲:“每次选课,爸爸的课都被选满,选修课的名额还得靠抢呢,好多理工科的同学也来旁听,爸爸最了不起了。”
陆维钧低头,见她眼睛亮亮的满是骄傲,粉唇翘起一个甜美的弧度,心情不由得随之好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下课铃响,林知闲结束授课,布置了作业,助教上前来替他收拾东西,而他被好几个学生围着问问题。林若初带着陆维钧走进教室,林知闲目光一转,发现了两人,温和的用目光示意他们稍等,耐心的把学生的问题都解答完毕,让助教帮他把教案等物送回办公室,才过来对两人说:“都来了?”
林若初点头,忐忑的看着父亲,仔细端详着他面对陆维钧的表情。
“你的病现在好了?”
“嗯,已经不影响生活了,但是还在调理。”
林知闲点头,边走边说:“虽然年轻,但是你工作强度太大,还是要注意着养生,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的亲友。”
“谢谢林叔叔。”他停了停,问道,“你现在身体还好吧?上次拜托一个名中医开的丸药,不知道吃着效果如何?”
林知闲道:“你费心了,上次住院,虽说你是个诱因,不过肿瘤是早存在的,能得到那样好的治疗,还是得谢谢你。”
陆维钧赶忙道:“应该的,您可别谢我,我本该这么做。”
就这样一边说一边走向餐厅,找了个包厢坐下,陆维钧心里有些难受,林知闲很温和,一直和他聊着天,并不冷待,但是态度稍显客气了些,他明白,林知闲并未完全接纳他,一切只是因为林若初喜欢。
点完菜,林知闲对林若初道:“我嗓子有些哑,估计是上火了,你去温生记给我买一杯凉茶吧。”
林若初立刻照办,陆维钧知道林知闲有话要说,端正坐着,静等他开口。
“前段时间我去北京开会,你爸爸约见了我,谈了很多。”林知闲从陆维钧眼中捕捉到了紧张之色,淡淡一笑,“我听你爸爸说了,你醒来的时候,首先想着的是让他不要迁怒我女儿,甚至让他保护她,免受其他人的伤害。这份心思,我非常感动,你对她是真的上了心。你的病恶化到那种地步,也只是想尽早的处理好自己的事,好有资本来正大光明的争取她,并非挂在口头上说。既然你这样诚心,而且若初也下了决心,我们都觉得,横加阻拦是非常不好的,不管上一辈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好好过,这就行了。”
“请放心,我一定会对若初好的。”陆维钧悬着的心放了下了。他答应把女儿交付他照顾,太好了。林知闲静静凝视着他:“但是,我还有顾虑。我直说,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担待下。”
“您请说。”
“你母亲的性格和人品,让我十分担忧若初今后的生活。”
陆维钧肃然道:“我只站在有理的一方,即使是我妈,也不能随意为难她。”
林知闲颔首,复又叹息道:“能作出这种保证,不容易,我知道你会讲道理,但是,恕我直言,你能否和她修成正果,还是个未知数。你们的事尘埃落定之前,你母亲必然会采取措施。虽然对她的品行我不抱希望,但是,实话实说,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善于抓住人的弱点,也很会看准时机。即使你有心护着,也不能避免疏漏。有疑虑在,我还没法完全接受你,或许你觉得我有些苛刻了,不过,我坚持一点,等你们修成正果,我自然会把你当家人。”
陆维钧抿唇,眼里透出坚定的光芒:“我会的。”
林若初没过多久便回来了,吃完饭,两人陪着林知闲回到家中,晚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去酒店休息。
次日两人陪林知闲去医院复查,得知结果理想,大家都松了口气。林若初想再陪父亲几天,陆维钧由于有事,先行一步返回了A市。
秦风静静坐在某私密会所包厢里,手指不自觉的一颗一颗摩挲着腕上的佛珠,眼神微微怔忡。
侍者打开包厢门,他回过神,目光温和,却像平静的海面,深不见底。他对着进来的美丽女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