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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她颓然坐在一把椅子上,忽的觉得不对劲,他不敲门,也不叫人,这太不正常了。
秦风没有给她多少疑惑的时间,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惊出了她一身大汗。她真是傻了,他自然有所有房间的钥匙!
秦风赤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把钥匙往桌上一扔,慢慢走进来。楚维维目光不小心落到他下面撑起那层布料的地方,愣了下,秦风斜斜挑起唇角,笑得异常放肆:“好看吗?”
她就像被烫了一样跳了一下,左顾右盼,却再也找不到地方躲,急促呼吸着,可是即使用上了嘴也总觉得氧气不足,身子软得要命,跌坐回了椅子,傻傻的把腿收上来,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臂弯中,蜷得像个鸡蛋,颤声道:“你别,别过来……”
秦风哪儿管她,上前扯过她的手臂就把她拉下椅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没有?我今天非要和你做,你跑不掉,别闹了,乖乖的给我。”
“不要,我不同意!”
他把她转了个身,她没站稳,身子前倾,本能的撑住椅背,弯下了腰,他勾住她的内裤,忽的用力,她觉得腰部被勒了一下,然后听到了布料撕开的声音,下面一凉,她彻底没有了遮盖,光裸如初生婴儿。她想转身打他,可他看到她柔软光润的身子,早已经没了耐心,只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占有。她身子光光的,想揍人也畏首畏尾的,他轻易的避开了,把她推倒在了桌上,站在她腿间,俯下去含住一枚小果吮着,她本想坐起来,被他舌尖扫过顶端,身子顿时软了下去,还没缓过气,他的手指伸下去,在外面徘徊片刻,缓缓的探入。
楚维维耳中嗡的一响,陌生的感觉如奔腾的岩浆一样蔓延到每一处神经末梢,灼得她皮肤滚烫。他刚才用在她身上的手段虽然简单,对付她却已经足够,她身子已经不自觉的为他打开,动情的春潮泛滥,他手指的入侵并不疼,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太陌生,太怪,她大口的喘息,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他的手指被吸得更紧,声音里带了丝动情的低喘:“真要命,维维,你真是个妖精。”
她声音轻颤:“拿出去!”
话音未落,他已经寻觅到特别的一点用力摩擦,她从喉间发出一声婉媚入骨的呻吟,又羞得乱动起来。秦风抽出手指去脱裤子,她惊得激发出潜能,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他推开,抬脚就踢,还好他存了几分神智,握住了她的足踝,否则他最脆弱的地方挨一脚可有的受的。
把她拉起来,捧着她的脸,眼神急切:“维维别折磨我了,你也很想要的不是?我们已经做过了,慢慢适应吧,好不好?你还要和我矫情多久?”
楚维维咬住嘴唇:“没做过!”
“怎么可能!”
她咬紧牙,鼓起勇气,豁出去道:“那天……那天你得手之前就昏睡了过去……那血是鼻血,你说你有感觉,你瞎做梦,把脏东西都弄到我身上了!那天就这样的!”
秦风愣了。
楚维维一把推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吻痕斑驳的身体,眼圈发红:“我才不要这样就给你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哪儿有和我追来追去打架这种亲热方式……”
任何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娇宠着自己,把自己当宝贝,小心翼翼的吻,温柔的拥抱,软语安慰,缠绵悱恻。楚维维越想越委屈,别过脸生闷气。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干嘛给你撒这种谎!混蛋!哪儿有你这样的家伙,扯烂人家的衣服,还那么野蛮的欺负人……你有没有进化啊,是野兽还是人类啊?”她越说越顺,骂得畅快淋漓,手臂自然的展开,说完才发觉自己忘记遮住胸,被他看了个足。
接触到他不仅不知悔改还益发暧昧的眼神,她气得想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抬起手臂想遮住身体,可是一想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况且他都看完了,再掩饰也没什么意义,咬咬牙,干脆就这样坐在桌沿,虽然一副我豁出去的样子,可脸毕竟是红透了的,秦风觉得她这气鼓鼓又强忍羞涩的样子实在可爱,身上流窜的欲火退了一些,微微一笑:“想要温柔的?其实我本来也想很温柔的对你,但是你这样闹腾,我不凶一点怎么镇得住你?再说,你说我们追来追去打架……是你先打我的,对不对?”
“你!”她没见过这样强词夺理的,一下就傻了。
、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63)【邪恶】
下一秒,她被推倒在了沙发上,他倾覆过来,却不像以前那样急切,轻轻的,慢慢的挑起她最原始的感觉,她即使恨极了面前的这个人,可他很懂得怎么玩,身体最终背叛了她的意志。当极乐像车轮一样碾压过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世界在面前轰然崩塌。
她被身体的愉悦和精神的剧痛挤压得失去意识,回过神的时候,他轻轻抚着她本能的缠在他腰上的腿,低低嘲笑:“这方面,你很有天赋。”
林若初难堪的别过脸,眼睛酸胀得要命,和沙漠一样干涸,只有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的报复很成功,她现在的确生不如死,她被感官给征服,那样下贱,最后的尊严,终究是被她自己撕碎了。
陆维钧慢慢享用完猎物,离开去洗澡,她得到的仍然是一杯水,两颗药。
进另一个浴室洗澡,她对着大镜子,惘然一笑,指尖指着镜中的自己,轻轻道:“你这个荡妇。”
洗得皮肤发红,他的气息似乎仍然粘在身上,她放弃,关了水,轻手轻脚走出去,房间的灯已经关了,昏暗的夜灯之下,她看到床上的隆起,他的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走到离他最远的落地窗,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脸贴在玻璃上,出神的凝视着迷离的夜景。
身体酸得厉害,可是她睡不着。楼层很高,她盯着底下细如吸管的街道,如果她掉下去,一定会死得很痛快吧嗉。
不知看了多久,避孕药的副作用慢慢显现,恶心的感觉涌到喉管,却吐不出来。整整一天在屈辱中度过,她没有吃午饭,也没有吃晚饭,空荡荡的胃受到刺激,开始一阵一阵的疼,她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嘴唇被她咬得出了血,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想起被胃病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父亲,璀璨的城市夜景在眼前被泪水模糊,扭曲,就像梵高的名画《星空》。
自己这点疼算什么呢,父亲应该疼了十倍还不止吧。她万念俱灰的神智稍微复苏了一点,陆维钧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缺女人,出了气,想必永生不会再见,忍吧,忍吧,如果自己垮了,父亲该怎么办呢。
陆维钧睡得并不沉,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转头一看,玻璃外的天空依然是一片纯粹的黑。他习惯性的在房间四周扫视一圈,睡意瞬间退去,落地窗边有一个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似乎在发抖。
“你在那儿干什么?”
她没回答,他有些不耐烦,掀开被子起身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提起来,却发觉她的身体软绵绵一直往下坠,他托起她的下巴,发觉她颈部已经被冷汗濡湿暗。
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开灯一看,只见她眼睛半睁半闭,脸色苍白如纸,手指攥得很紧,似乎很痛苦,但是嘴唇咬得那么紧,死不发声。
“你怎么了?”他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她摇了摇头,手却按在了胃部,低低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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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维维——舌尖上的爱情(6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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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维维凝视着戒指发怔,竟没有注意到从身后接近的秦风。//他把热牛奶轻轻搁在床头柜上,目光落在她脖颈上,栗色头发被她的颈子分成两拨,益发显得露出的那一截皮肤莹润细腻,他忍不住俯下去亲吻,她回过神,扭头看着他。他笑笑,坐下去把她拉进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维维,你醒了啊?”
她看看戒指,看看他,忽的抓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狠狠的一咬。
秦风顿时抽了口凉气,可是一见她眼圈发红,只能忍住,狗腿的保持着笑,问道:“怎么咬我?我惹你生气了?”
楚维维手指绕着齿痕转圈,吸了口气,说道:“看过《倚天屠龙记》吧?汊”
“看过,怎么了?”
楚维维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道:“张无忌那花心小子曾经被殷离在手背咬过一口,看到伤痕就想起她,赵敏后来在同样的位置咬得更狠,涂上毒药,让自己留下的伤痕更深,免得那混蛋只想得起殷离而忽视她。”
秦风心微微一疼,在她唇上啄了下,柔声道:“你放心,今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念念不忘,回忆只是回忆,不会再和现实混淆不清。”他说罢,把她的手握住,指腹轻轻的摩挲那枚莹润生光的玉戒,又道,“这是妈妈留给我的,说让我找到心爱的人之后给她戴上……朕”
她在他手臂上一掐:“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在林妹妹那儿可见过这个的。她也是你心爱的人不是……”
秦风忙道:“好维维,别再多心了。这戒指既然是留给心爱的人,如果我还爱她,这东西我是不会送你的,要结婚,随便弄一枚钻戒也可以糊弄是不是?这个给你了,心也给你了。”他说着,拉着她的手伸进睡袍衣领,贴在自己左胸,柔声道,“宝贝,这里是你的……”
楚维维竖起眉毛,捏住他的小突起掐了下,他吃痛,她咬牙:“又让我摸你,占便宜的混蛋。”
他直接扑上去,把她压身下,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顺便扯开她用来裹住身体的薄被,在她胸尖咬了一口,听到她的呻吟,低低笑道:“人都是我的了,我不占便宜,还让谁占便宜?”
她蹬着腿扭动着身子,愤愤道:“还好意思说,昨天是怎么把人家给绑来的,还把衣服给我撕了,用这么下流的法子阻止我跑,被我哥哥知道了,非把你打死……”
“你以为我怕?反正我非要你不可,说我丧心病狂不择手段都行,昨天那样我一点都不后悔。他真要打死,随他。”
楚维维怔了怔。
秦风松开她,起身去了外面,很快又回来,递给她一叠文件,她细看了几页,不由得愣了,抬头瞪他:“你立遗嘱做什么?”
“被楚骁打死之后,把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呗。”他抱住她,轻轻的吻她的脸,柔声道,“后面还有财产赠与手续,除了没法转让的那些股份之类的,其他的动产不动产都送你了。上次只给若初了一半,这次是能给你的全给你了。”
楚维维又是一怔,连被子从身上滑落都忘记了,等她察觉到肌肤上的凉意时,她已经被他的目光给看了个遍。她红了脸,可一想两人什么都做过,再裹上也没意思了,便径自翻过文件后面几页,揉了揉眼睛,把纸张丢一边,扭过头道:“那现在你不是穷了?”
“是呀,身家性命都是你的了。”
她板起脸:“我才不要跟一个穷人。”
秦风闻言眯了眯眼,轻轻揉了下她的肚子:“说不定都有孩子了呢,我再穷也是孩子他爹,你不跟也得跟。”
她如梦初醒,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你就顾自己快活了,竟然不避孕,你……你想拿孩子绑着我……”
秦风笑:“想说孩子绑不住你?那我用绳子绑住你也行。”
“去死!”
秦风抱紧她,柔声道:“我死了你还不是要哭死?口是心非。把牛奶喝了,和我回趟北京,咱领证去。”
楚维维愣了下:“这么快?”
秦风捏住她脸颊一拧:“什么叫快?你矫情了几个月,把我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