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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极少,是个十分惬意的好地方。
秦风在此地置办了一处庄园,在背风处的一个小湖边,房屋后面便是浓密的枫林,阳台直接延伸成一个栈桥伸到水面之上,栈桥柱子上拴着一小木舟,随着细细的波浪慢慢的起伏,安静从容。
两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坐了那么久飞机,又开了三小时的车,踏进庄园门的时候觉得腿都软了,洗去路上的风尘便沉沉睡去。次日一早,楚维维一睁眼,精致的绣花锦缎窗帷映入眼帘,晨光从窗帘缝隙之中溜进她眼里。她立刻翻身下床洗漱,随便换了件衣服就迫不及待的走到栈桥上,望着四周美如画卷的风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饱含木叶清香的清新空气涌入肺中,顿时心怀大畅。此时无风,水平如镜,蓝天白云和远山倒映其中,看得人心醉神驰。她正发怔,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木屐敲击栈桥的声音,啪嗒,啪嗒。底下的水泼刺一响,或许是小鱼被这声音惊动了,赶紧掉过尾巴下沉。
她没有回头,却感觉到他越走越近,清凉的空气开始发暖,很快,他从后面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用刚冒出的胡茬扎着她光润的皮肤,有点痒,又有点疼。她嘁的一声笑出来,扭了扭身子,说道:“讨厌死了,离我远点儿!”
他贴得更紧,身体的温度透过两层衣衫,绵绵不绝的传了过来。她的耳垂被温热湿润的嘴唇包裹住,他模模糊糊的开口:“你舍得我离开?口是心非的女人。”
“光天化日的,你别太出格了……”她抓住他伸到自己腰间的手,轻轻的掐了一下。
“出格吗?还有更出格的呢……”他从后面摩擦着她,用他的坚硬带给她一种从骨头里慢慢扩散到全身的酥痒感,“离这里最近的住家也离咱们这儿三公里,谁没事会来啊,傻瓜,咱们想干什么都随意。”
楚维维眨了眨眼,轻轻笑道:“有种神奇的东西,叫做谷歌地图,特别精确……说不定卫星正在咱头顶准备采样呢,到时候有眼尖的来搜一下,咱就……”
“所以科技太发达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秦风咬了她一口。
“好了你给我自重,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还这个样子。”
“这只能说明咱俩关系好,和自重有什么关系。难得两个小家伙不在旁边吵闹,我们不容易这么清闲,好好珍惜,别提他们了。”
“喂,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当然有,就站在你面前不是?”
“脸皮厚。”她侧过脸瞪他,他立刻凑过去吻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绵长的,极具侵略性的深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柔声道,“维维你一定是妖怪。”
“怎么了?”
秦风轻轻摩挲她的眉梢眼角:“你看起来和咱们结婚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年轻,一点都没变。这不是妖精是什么?”
她扑哧一笑:“你就吹牛吧,怎么可能没变呢?”
秦风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捧着她的脸细看。她的容颜的确没有衰减什么,一如既往的美丽,只是曾经年轻的张扬已经褪去,满眼都是沉淀下来的从容优雅。他在她脸颊上亲了又亲,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如醇酒,让他即将醉去。
他就这样不停的吻她,持续了三分钟,她微微局促,轻声道:“好了,有完没完啊,你这是要吃了我么?”
“嗯,吃掉你,我饿了。还以为起床就有人把早饭端到我床边呢……”
“做梦吧你。”她推开他,转身往屋子走,“我做早饭去,懒得动,就吃面包吧。”
话虽如此说,她一打开冰箱,看到雇的钟点工提前准备得满满的食材,美食家的本能顿时被激发,拿了不少食材出来。
锅里煮开了水,放入一小勺盐,把意大利面下进去煮,又把蘑菇切片,培根和洋葱切碎,在锅里放一块黄油融化,加入洋葱和培根翻炒,再加蘑菇,倒入牛奶和少量白葡萄酒略煮,再把意面沥干水下进去,加了淡奶油,直到汁液浓稠便起了锅。厨房外面的小花坛里面种了不少香草,她伸手摘了点罗勒,洗净切碎洒在面上,浓香四溢,秦风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等她刚撒好新鲜研磨的胡椒便立刻端走了盘子。楚维维不由失笑:“越活越小了,天天看到了都肯定要笑话你,你这模样真是比苹果芒果都馋。”
秦风用叉子挑起面,看着上面附着的浓醇酱汁和切得细碎的洋葱丁培根粒,眼中浮出温柔之色:“老婆,你觉不觉得我们就像这一盘面?”
楚维维愣了下:“怎么了?这又是什么形容?”
“你看这些面条都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怎么分不开啊?你不如说咱们两个像天津大麻花,那才是扭成一团呢。”
他笑看她一眼,把面放入嘴里,香浓的滋味瞬间弥漫开来,好吃得停不下嘴。两人美美的吃完早餐,楚维维去厨房洗碗,刚刚收拾完一切,正洗手,秦风便走进来把她紧紧抱住,轻轻的咬她的耳垂。她呼吸一乱,嗔道:“好了,别捣乱了,你说了的,等会儿咱们上山走走,去换身衣服准备出发……啊!你的猪爪子放哪儿呢!”
他的手伸进她衣服,灵巧的拨开内衣暗扣,握住一方浑圆揉着,声音带喘:“乖,先热热身再去爬山……”
“不要,走开,大白天的你不能这样……”
“少找借口了,再说你找的又算是什么借口。不是说咱们两个像天津大麻花儿么?来,缠在一起试一试……”
这几日过得和蜜月一般蜜里调油,十分滋润,但是忙里偷闲的日子过得太快,转眼两人就要回国了。秦暖和秦天也从楚远征那儿回到市,司机去机场接了两个小家伙,一路开车往家里赶,路上经过一家大型的购物中心,秦暖扬声道:“陈叔叔,停车。”
司机在路边停了车,问道:“怎么了,暖暖?”
秦暖说道:“过两天爸爸过生日呢,我应该给他买点东西呀。”
“先生听了一定很高兴的。我这就带你们下去。”
秦天用力点头,奶声奶气的说:“嗯嗯,生日礼物!”
秦暖骄傲的从小背包里拿出个儿童钱包来:“我这次回去表现好,得了零花钱呢。天天的也在我这儿,他太小了,我先帮他保管着。这次正好给爸爸买礼物啦。”
司机听得直笑,一个六岁的姐姐这是在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欺负四岁的弟弟呢,可是秦天笑嘻嘻的,一点也没有不服气的意思。
他找好地方停了车,一边牵一个小孩走进购物中心,问:“你们准备给先生买什么?”
三人此时正站在购物中心天井处,左右环顾,全部都是琳琅满目的高档商店,抬头一看,一共七层,秦暖顿时有点懵,可是又不肯露怯,做出淡定的样子直接走进一家男装店,漂亮的导购迎上前,问司机:“先生您请随便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吗?”
司机指指小不点:“是他们买。”
导购笑了笑,蹲下身问:“小朋友,给爸爸选衣服是不是?”
“嗯!”
“你们爸爸多高啊?胖还是瘦呢?”
“爸爸很高……”
“可是没有准确的身高,阿姨也不好推荐呢,要不买条领带给他?这一条好不好看?”导购抽出一条宝蓝色和银色相间的领带。
秦暖抿着小嘴看了半天,问:“多少钱呀?”
“这是最新款,三千一。”
秦暖愣了愣,抬头看司机:“我只有八百块,好像不够喔。”
毕竟是丁点大的孩子,又不是逢年过节,楚远征给零花钱也不会太多。
司机道:“要不我先垫上?”
秦暖摇头:“不行,陈叔叔的钱是陈叔叔的,我花了是不对的!”
司机笑了:“不是花我的钱,回去之后先生肯定要补给我的。”
秦天抓住了重点:“那就是爸爸要花钱咯?”
导购也笑了:“是的,是花你们爸爸的钱。”
秦暖摇头:“这可不行呢,花了爸爸的钱,就是爸爸自己给自己买礼物啦!”说完她轻轻摸了摸领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导购小姐,“你这个太贵啦,能便宜点吗?”
秦天跟着点头:“嗯,太贵!”
导购有些囧,专卖店怎么可能讨价还价?可是面前的的两个毕竟是小孩子,再说一看他们的衣着就知道这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身后跟着的素质极高的大人居然只是个佣人而已,看来小不点家里有的不止是钱,得罪不得的。
“小朋友,不行的,我们这里的商品都是全国统一定价……”
秦暖词汇量有限,闻言愣了愣:“什么是全国统一定价啊?”
导购有些尴尬:“就是……不能讲价。”
、楚骁&米晨——人贱人爱(1)
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掠夺着她的呼吸,她尝到了淡淡的酒味。他寻到她的舌尖,细致品味着,这个会唱歌的小东西,竟然如此芬芳醉人。
林若初竭尽全力把他推开,轻轻喘着气,含羞带怯看着他道:“有别人,你别这样……”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丝探究,这个女人竟似有魔力,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失态的当着外人激吻。
她在夜店如此妖娆,眼波轻轻一抛,便能勾了人的魂,怎么私下里脸皮这么薄,难道是故作姿态?细细一看,她的妆化得很浓,脸上似乎覆上了一层脂粉壳,像面具,隐匿了她的本来面目阄。
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头,低声问:“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了?”
他对她的亲昵举动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推开,淡淡一笑:“你喝多了,休息下吧。”
她乖巧应声,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影子,美丽的脸被飞速往后掠过的路灯映得忽明忽暗,更显神秘。他转过头不再看她,手指却攥紧了,她的幽香连脂粉味都遮不住,似一根羽毛撩着他的心,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酒店很快到了,他带着她一路往前走,脚步很快。他高出她不少,她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些眩晕,让他慢点,他却置之不理,到了电梯里,她终于舒了口气,抬起朦胧的眼盯着他。
夜店光线暧昧,车里更是昏暗,她在灯光明亮的电梯里终于看清了他,打量了几眼他身上的衣衫,微微一怔:“你这衣服,我都没见过……”
他微笑不答,电梯上升很快,他带着她走出去,沿着走廊到了房间,一开门,声控灯齐齐亮起。林若初即使已经醉了,却还没有糊涂,被四周的豪华陈设给惊得退了一步,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你怎么选这么贵的地方?哦”
“怎么,在这里不是很有情调?”他伸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用力吻着她,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哑着嗓子道,“去那边洗澡,快一点。”
林若初的理智被他吻得消失无踪,心脏怦怦跳着,不敢看他的脸,转身就跑进一旁的浴室。他脱下衣服,走进另一个浴室冲洗了一下,走到阳台,一边抽烟一边静静看着灯火璀璨的夜色。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只见她穿着浴袍小跑出来,飞快钻进被单里,盖得严严实实,一头青丝散落在枕上,犹如一朵盛放的黑色花朵。他掐灭烟头,缓缓走到床上,扳起她的脸,逼她与他直视,似笑非笑:“你还害羞?”
林若初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怔忡间她嗅到一股烟味,诧异道:“你什么时候抽烟的?”
他无心应答,目光凝在她脸上,冷淡的眸中有惊艳一闪而逝。洗净铅华的她一张脸光滑如玉,眼睛如含着一汪水,仿佛能将人溺毙。她虽然只穿着浴袍,身姿曼妙,气质却清澈如清晨的露珠,那么纯粹,仿佛吸取了天地之精华。
怪不得她要化那么浓艳的妆,她若是以本来面目出现,夜店里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