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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米晨咬了咬嘴唇,睁眼看着他,眼圈儿有些发红,怪可怜的样子,两人对视几秒,她投降了,轻轻道,“给我吧……”
“没听见,大声点。”
她简直要哭了,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
楚骁得意的笑了笑,俯下去亲了亲她,手指用力,把她送上了顶峰,听到她失控的声音,他心里莫名的满足,一边继续动作延续她的余韵,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感觉着她的颤抖,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他笑眯眯看着她:“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敢用你的小爪子动我不?”
她轻轻的喘息,闻言咬牙一笑,身体满足了,底气也重新的聚集了起来,恨恨道:“你大爷的!”
楚骁噎了下,眯了眯眼:“精神不错嘛,看来刚才对你太好了一些……”说完他又伸手下去,米晨惊住,又被折腾一通之后,他轻抚她潮红的面颊问,“服气没有?”
她硬撑着冷笑:“伺候得不错!”
他也被她的倔脾气气得发慌,咬了咬牙,再次伸手,末了问:“知道错了没有?”
“你也就这点本事……”
“好,再来……还嘴硬不?”
“你以为我会怕你?”
“那我换只手继续……”
最后米晨被折腾得受不了了,全身瘫软得像水,带着哭腔服了软,他也忍够了,解开她的束缚,抱紧她,用力的进入,她腿软得要命,简直没法缠住他的腰,他有点心软,可是想起她刚才如何对待他的,又决定继续惩罚,动作得又快又狠,她一开始还咬他,后来连咬他的精神也没有了,软绵绵的呻吟不休,让他恨不得就化在了她身上。
满足之后,他神清气爽,她却已经眼神朦胧,怔然对着落地窗,看着江对面的东方明珠塔。
蓦地,一点亮光升空,然后炸开,成为一朵绚丽之极的焰火,很快,各色各样的焰火不停在深蓝天幕绽放,她茫然的看着。
楚骁从后面抱紧她,轻轻的说:“新年快乐,我的女朋友。”
“你的目的达到了,别装了。”她有气无力,快乐?她如何快乐得起来?
、米晨——人贱人爱(16)
“陆维钧,把一个女人逼上绝路算什么男人!”
陆维钧微一眯眼,想起陆桓之失魂落魄的伤心样,眼角余光轻蔑的在林若初脸上一扫:“女人?她也配为人?”
秦风大怒,面色却益发平静,淡淡道:“忘记恭喜你了,你得了个非常会讨好卖乖的好弟弟,要不要我揭了他那层皮给你看看?”
陆维钧站直身子,缓缓踱到秦风面前:“我容忍你这么久的原因,你得记清楚,休想诋毁桓之,也别想庇护这女的,否则——阄”
两人之间凛冽的恨意让林若初全身如浸泡在冰水之中。这两人早就认识,而且关系必定不凡!
陆维钧已经转身往车走去,冷淡的声音悠悠传来:“秦风,你手下那么多人,和她比起来,孰轻孰重?”
秦风手指微颤,冷笑道:“陆维钧,你够狠。”
“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远远不够。”他用力关上车门,一路飞驰而去。
秦风深深呼吸着,转头看着林若初。酒吧的后门处在一条背静的小街,深夜已经少有人行,她的每一次呼吸都那样清晰,他听到水珠坠地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
“风少,对不起,我……我不能连累你,不能再来唱歌,我马上就毕业,工作……今后发了工资会打到你卡上的……哦”
秦风伸手,她却往后一退,手臂背到身后。这样疏离的动作让他心狠狠一揪,那对被泪水洗得透亮的眸子含着满满的绝望。
“怕我?若初,你……”
林若初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你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定有自己的不得已。风少,谢谢你的照顾,我不能连累你……”
她转身便走,裙摆在夜风中扬起,步子越来越快,转过一个弯便消失在视野之外。
秦风一闭眼,想起三个月之前,她站在自己面前清歌,神态勉强维持镇定,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惧怕。
一曲毕,他久久才回过神,问:“这么怕,为什么选择来夜店唱歌?”
“爸爸病了,我……”
“别说了,你被录用了,放心,这里来往的未必都是好人,不过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他属于暗夜,却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光明。直到那一夜,他知道她即将完全属于另一个人,他醉倒在房间,没有听见手下急促的敲门声。
然后,她的尊严被那个男人肆意践踏。
秦风抬头望着夜空,觉得自己无能之至,在那个男人面前,纵横市的风少是不堪一击的,连第一次动心的女人,他也无能为力。
彻底被孤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往日的友好和玩笑全部消失不见,宿舍的姐妹虽然未刁难,却对她避之不及。走在校园里,那种轻蔑和探究的目光织成一张大网,罩住她的呼吸。
林若初痛苦了几天,再也没精力自怜自伤,她接到父亲的电话,如坠冰窟。
尚未痊愈,却因为医药费不足,必须出院。
她竭尽全力劝说他再等两日,挂了电话便匆匆往辅导员办公室跑去。
“张老师,请问,奖学金的款要多久才能打到账上呢?”
辅导员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那样鄙弃的眼神让她身子一凉。流言竟然已经传了这么远!
她忍住屈辱,咬着唇等待答复。
、米晨——人贱人爱(17)
米晨心中一口气涌上来,全部憋在喉咙,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瞪圆了一双美眸,就像要把他看出两个窟窿一样。
楚骁笑眯眯的把袜子放在一边,说道:“米晨,你想把衣服拿完的话,自己算算还欠多少。”
米晨不得不在心底算了算,内裤,,打底裤,牛仔裤,打底衫,羊毛衫,羽绒服,还有帽子,两只手套。她敢打赌,他铁定会先给她帽子手套充数的!现实让她头晕目眩,她咬了咬牙,从床上爬起来就去翻他刚才打开的柜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去开别的抽屉和柜子,也是什么都没有,她气得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问:“你都把我衣服藏哪儿去了?”
楚骁笑:“我不告诉你。”
“你有病啊!赶紧还我东西!明天我得去上班了,你别开这种国际玩笑!沲”
“上什么班,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你上级,你最近没什么重要手术要做,也没有啥学习安排,已经帮你请了假了,乖乖的陪我几天。”
“王八蛋!你怎么可以这样!”米晨气得跳脚,他这样擅自做主干预自己的生活吗,把她当什么了?领导听见楚骁来代她请假,心里会有什么看法?
楚骁看着她光溜溜的站在面前,目光从头到脚一寸一寸的扫过去,她也意识到了这点,脸颊红了起来,气呼呼的跑到衣帽间,穿上浴袍,走到沙发上坐好,一言不发邹。
他跟着坐过去,把她拉进怀里,她用力推开他:“你把我当什么了?随便玩弄的女人?”
“把你当女朋友啊。”
“去你的,我说了,不答应!”
“那就当我在追你,成不?”
米晨咬牙切齿:“有你这样追的?”
“送花请吃饭那套多没新意啊,你说是不是?再说你这个狡猾的狐狸,肯定会找法子推脱,要和你多相处,还是把你绑起来的好,要不你唰的一下就溜了。”楚骁强行把她抱住,亲着她的耳垂道,“米晨,乖一点好不好,咱别一碰上就吵架。我们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如果你我之间没什么问题,你所担心的事情都不成问题,放心吧。”
米晨一边躲一边恨恨道:“你少来了,什么都是你决定,当我木偶是吧?你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我可不喜欢你……”
“慢慢就喜欢了嘛。”他继续死皮赖脸,舌尖在她耳下柔嫩敏感的肌肤上打转,“至少你身体很喜欢我是不是?”
米晨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少来,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激素……”
“又说教啊?你越拿医学理论来分析我就越想要你,和医生爱爱呢,制服诱惑……”
“你!”米晨又晕了晕,这混蛋下流到了某种境界了!
楚骁亲昵的拥住她:“这几天你哪儿都别想去,除非你认命,或者有本事迅速把我榨干,不过你那身体素质还是差了点,我想先枯竭的那个是你。所以呀,咱们就在这里悠闲的过一段时间,这房间不错,外面就是外滩,酒店什么好吃的都有,很享受的。”
享受你个头啊!米晨哀怨的抓紧了他的衣服,恨不得把他撕了。
套房的门铃响了,楚骁亲了亲她,披起睡袍往外走:“应该是送早餐来了,你等下出来,我不想别人看到你这样子。”
米晨磨了磨牙,恶心的家伙,始作俑者还不是他!
楚骁看着服务人员把餐点小心翼翼的摆上餐桌,很大方的给了小费,等人开开心心的走了之后,叫米晨过来,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柔声道:“我看了你的微薄,你很喜欢鼎泰丰的汤包,我让这里的主厨也做了汤包,你试试看有没有那个好吃。”
米晨看着面前莹白如玉的骨瓷餐具,编得精致如艺术品的蒸笼,乌木包银的筷子,细节都这样讲究,餐点又能差吗?况且,五星级酒店的主厨出手,自然品质不凡,哪儿能是那种大量供应世面,质量时好时坏的店铺可比的呢?
她夹起一个汤包,小心翼翼的咬了个口子,慢慢的吮着里面热热的汤汁,鲜,真是鲜,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汤包了。楚骁又给她盛了一碗清汤,把一碟白灼菜心往她面前推了推:“营养要均衡,你看看你,又瘦了,铁定没有好好锻炼!真是不像话,等你回市了,我得时常监督你才行。”
米晨白了他一眼,她的胖瘦管他屁事,这厮还真的把自己当男朋友了,不过他说过他不要脸,她也无可奈何。
横竖再过几天他会回市,她回去已经是四个月以后了,这家伙说不定热情已经退了呢。
她毕竟经历了许多,不至于被软禁就哭天抢地不吃不喝,糟践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用呢?横竖反抗不得,她就当自己疯了一把,楚骁的条件十分不错,和他玩玩并不算太吃亏。她努力把自己说服,淡定了许多,自在的吃包子喝汤。东西很好吃,而她也真的饿坏了,便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楚骁盯着她看,她也无所谓,没形象她不在乎,反正没想过在他面前呈现自己淑女的一面,明明饿得慌,干嘛不多吃呢?
最后蒸笼里只剩下一只包子了,楚骁刚伸筷子,米晨的筷子便迅速的戳了过去,径直夹了包子咬了一口,等她吃完,他挑挑眉,看样子是准备说话了,她正揣测他会怎么讽刺,他却说:“我觉着你真的不错啊,太适合我了。”
她正在喝汤,闻声差点呛出来。汤里加了少许胡椒,她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咳了两声,抬眼愕然盯着他——这家伙居然没幻灭?
“我喜欢胃口好的女人,看着精神气儿特别足。”
米晨问:“你不觉得这样太不淑女了?”
“你吃相又不难看。我最讨厌那种吃饭只吃一点点的家伙,弄得我自己都没胃口了。你这样很好,咱们有发展前途,而且你肯定能和我妹妹处好,我家维维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饭量和小鸟儿一样的嫂子的。”
“楚骁,你别招惹我啊,你说得轻巧,我真的动心了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米晨恶狠狠的盯着他,“我虽然没啥背景,可是看到你有甩我的苗头了,哼哼……别忘了我是医生,给你吃点好药,让你不育还是不难的。”
楚骁凑过来亲了亲她:“少吓我,你这人我还不知道,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心不黑。”
“别碰我,满嘴油!黑不黑,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黑,是灰的。”楚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