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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杀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他开枪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残忍得很可怕。
哪曾想到,一个下属死了,他会这样的……应该算是伤心吗?
原来,他也不算是太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是吧。
起码,他为了救她,明知道会死,也要接替了她的炸弹;为了救下属,而受了重伤;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矛盾而又复杂,让人猜测不透。
“南宫泽,你怎么了?”她突然一惊。
只见南宫泽摇晃了几下,然后倒向了她的怀中,希儿很吃力地撑住了他,这才不至于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抱着他精壮的腰部,又是摸到了一手的温热,她骇道:“好多的血,闫器,肯定不止撞了那么简单,快——快送他到医院。”
她的话没有说完,闫器和其他人已经将他扶起来,其中一个背着南宫泽向车的方向奔去,希儿也跟在他们的后面小跑着。
她在衣服用力地探干净手上的血,心却是越来越空,越来越绝望。
那根本就不是撞伤的,流那么多的血,会不会是中了枪?这个笨男人,为什么要忍那么久?她最担心的是,会不会是在爆炸之前,或者救她之前他就受了伤而没有说。
在那种时候装什么英雄,南宫泽,你真是大笨蛋。
希儿这时候又恨又气又担心,各种矛盾的心情让她心烦意乱,坐在车里面,她想问问他是怎么样的情况。
可是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冷酷严肃,她问不出来。
刚刚死了一个伙伴,他们都很难过了,希儿不忍心这时候让他们雪上加霜。
、你得罪了自己的哥哥
南宫雪在接了南宫泽的警告电话之后,她就很害怕。
哥哥一向很宠她,从来没有骂过她一句,但是他竟然在电话中用那么重的口吻说了她,并且还警告她,在他回来之前哪里都不能去,不然的话,她会很惨。
可是她等了一晚上,哥哥都没有回来。
她可以肯定,哥哥一定是去救那个溅女人陌希儿了。
哥哥不会出事了吧?
那些都是黑帮中人,只认钱不认人,她和他们谈交易的时候一直很怕他们会吃了她,但是苏菲却说,那些人都很可靠的,也很讲义气,只要价钱适合,绝对没有后患。
苏菲还说,其中一个是她的朋友,绝对可靠,并且还不担心出卖她们。
当时,她不想和他们直接谈,可是苏菲却说,她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大家都给她面子,而苏菲自己没有一点说服力。
于是,她相信了。
深夜,南宫泽还是没有回来。
她根本睡不着,一直翻来翻去,最后索性起床,跑到了楼下,然后发现千晴地厨房里倒水喝。
千晴讶异地问道:“雪儿,这么晚了,你出来做什么?”
她喝了一口白开水,望着南宫雪等待着她的回答。
望着千晴优雅而善解人意的眼神,南宫雪的害怕更深了,对于千晴,她一向很信服,也很喜欢,所以她当自己的嫂子的话,南宫泽是百分百的信服。
也只有这样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完美的哥哥,陌希儿那种卑溅的女人,滚远一点好不好。
看她古怪的表情,千情的心里更讶异了,她太了解雪儿的性格,是任性骄蛮了一些,但是藏不住心思,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会表现在脸上。
她不动声色地将讶异掩饰起来,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南宫雪不说话,走到偌大的冰箱前面,找了一瓶青梅酒自顾自地喝了一口,然后才闷闷地说道:“千姐姐,我被哥哥骂了。”
“WHY?”千晴问道。
南宫雪最后忍不住,于是将自己如何和苏菲合谋绑架了陌希儿,打算让那些人让陌希儿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然后被南宫泽发现都一一告诉了千晴。
任千晴再沉稳,听了还是忍不住震惊起来,“雪儿,你为什么要那样做?那是在犯法,你知不知道?”
南宫雪忿忿地说:“那女人脸皮太厚,我一次又一次警告她不要再骗哥哥,让她离开哥哥,她都不听,那种人既然那么无耻,就用非常手段对付,这整个星城都是我南宫家的人,我才不怕犯法。”
千晴责怪道:“你是被人利用了吧,若是聪明一点就会猜到,出面的人都是炮灰,现在你成炮灰了,泽哥哥只会怪在你的头上。”
南宫雪分辩:“可是苏菲她和我一样都那么讨厌陌希儿,我说话比较有影响力,让我出面比较好。”
千晴摇头:“你傻了,做这种事,钱就代表着一切,那个叫苏菲的很明显就是利用你对付陌希儿,就算出了事,她可以置之度外,一点事都没有,而你,傻雪儿,你得罪了自己的哥哥,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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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上南宫泽了?
南宫雪恨恨地说:“苏菲敢利用我,太可恶,看我怎样教训她。”
千晴皱眉:“雪儿,你呀,太单纯,她心思那么样深沉,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何况现在不是教训她的时候,你知道那些人到底要怎样对付陌希儿吗?”
南宫雪摇头:“苏菲带我去见他们,告诉他们,想要交易的人是我,后来几次,我找苏菲一次去,可是她都找借口说没空,他们找我要了一大笔钱,说一定会让陌希儿消失在这个世上,至于怎样对付,我才没有空去管呢。”
说着,她心虚起来,一股不好的感觉袭了上来,直觉告诉她,哥哥会不会出事了?
千晴问道:“泽哥哥几点钟打的电话给你?他一定是知道陌希儿那女人出事,于是跑去救她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南宫雪想也不想扑了过去接听,听完,那骄蛮的脸庞顿时煞白。
千晴连忙问:“谁的电话。”
雪宫雪几乎哭了出来:“哥哥在医院!”
千晴一听,像雷轰击了一样,问:“他怎么样了?”
南宫雪哭着说:“不知道,我不知道,闫器是让我告诉爸爸,让我们镇定一些的,但是我怎么敢告诉爸爸,哥哥在医院,一定是出事了,爸爸一定会打死我的。”
千晴握着她的手,镇静地说:“我们先去医院,暂时不要告诉南宫伯父。”
“你哪里都不许去!”一个洪亮严肃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很显然,南宫傲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严肃锐利的目光落在二人的身上,然后对千晴说:“千晴,你到我的书房来,雪儿,看你做的好事,哪里都不许去,从现在开始,你一步都不能踏出家里,不然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南宫雪跺脚:“爸爸,我要去看哥哥。”
南雪傲冷冷地说:“你哥哥差点被你害死,你还有脸去见他?”
医院里。
陌希儿担忧地站在外面,闫器一直沉默着,但是她感觉到闫器的心里对自己有多么的生气。
他是觉得自己害了太多人了吧。
这时候,风明翰终于赶了来,他神情焦急得厉害:“泽少怎样了。”
希儿扑进了他的怀中,浑身哆嗦得厉害,泪水哗哗直流。
还是闫器冷冷地回答:“爆炸的时候,有碎片飞进少爷的身体,医生猜是金属物体,现在里面做手术将它拿出来。”
希儿说:“流了好多血,明翰哥,我真的好担心。”
明翰温柔地安慰她,然后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爆炸?”
希儿将她事情的一切告诉了他,最后明翰问道:“没想到南……”
闫器轻咳一声,明翰没有接着说下去。
闫器冷淡地说:“风先生先送陌小姐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明翰知道有些事情,南宫泽肯定不想希儿知道南宫雪就是原凶,尽管这样对希儿不公平,但是他尊重南宫泽的处事方式。
于是他说:“好,我送你回去。”
、你喜欢上南宫泽了?
希儿想了想,望着明翰的目光,猜到他想要说什么。
南宫泽住院那么大一件事,势必要向南宫家的人交待,等会南宫傲来到,她的立场就会很尴尬。
苦笑,没想到,在他生死未明的关键时刻,她连陪他的机会都没有。
不管是任何时候,他根本就不需要她。
因为,他是南宫家的人。
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里,风明翰知道她也受了惊,煮了面条等她沐浴出来吃。
丹丹不在家,大概是受了惊吓,那些人担心她不知道怎样反应,于是被关了起来。
希儿太累,暂时不想理丹丹的事,她也知道那些保镖不敢对丹丹怎样,会照顾她的。
她坐在沙发上,疲累地闭上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明翰哥,到底是什么人捉走了我?”
明翰哥伸手,替她用毛巾擦她的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修长的手指在发间抚过,然后温柔地回答:“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别想太多,我煮了面条,还有一杯果汁,你吃完就睡觉,后面的事,就让我去处理好吗?”
希儿咬牙,倔强地问道:“可是,是我出了事,我要知道真相,哥,你是知道真相的,是不是?”
他温柔地笑了,表情没有任何的异样,坐到她的身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不着痕迹地回答:“我还不知道,查出来一定会告诉你,好吗?”
说着,他的心一酸,他不想骗她,但是也不想背叛泽少的信任。
她从来不会怀疑风明翰的话,在希儿的心目中,他就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因此,她一点都不会怀疑他说的一切。
轻轻地点头,苦笑:“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查出来又怎样?所有人都已经死了,他一定是知道谁绑~架我们的,只是不告诉我,让我觉得很不安,我担心还有下一次,你知道吗?”
明翰哥的手离开了希儿的头发,凝视她,眸中是浓浓的苦涩:“希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风明翰了?”
这个问题吓到了希儿,她本能地跳起来,惊恐而坚决地说:“喜欢他?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曾经对我施过极大伤害的男人,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轻轻地说:“可是,你为他流泪了,是不是?”
希儿却是摇头,不肯承认地说:“是,我流泪,但绝不会喜欢他,明翰哥,我这辈子最不可能喜欢的人,就是南宫泽,他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未必就可以忘记过去的伤痛,更不能忘记他是怎样逼着我留在他身边的。”
风明翰腾地站起来,目光是从来没有过的咄咄逼人:“你终于承认他是逼你的了?这一年来,你表现得那么心甘情愿,却一直不肯告诉我原因,现在终于承认了,你根本不是心甘情愿和他一起的,是不是?”
希儿傻了眼,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望着她清丽而苍白的脸庞,明翰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苦笑,道歉:“希儿,对不起。”
、你喜欢上南宫泽了?
希儿摇头,满脸的茫然:“明翰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我?”
他捉住她的手,轻轻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希儿,你是知道的。”
她低下了头,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孔依然是茫然。
她自然是喜欢他的。
那么那么的喜欢。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无条件的对她这么好,也从来没有人这样疼惜她。
他就是天使一样完美的男人。
希儿只能默默的喜欢,她配不上这么美好的他。
所以他的表白让她不安,没有喜悦,只有不安,只觉得他喜欢自己是错误的。
她轻轻地说:“我累了。”
他也不再逼她,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恐慌,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白太急进了一些,只是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她在他的怀中,为别的男人流泪的时候,明翰的心嫉妒得无法控制得住。
希儿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做恶梦,半夜醒来几次,都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在摸着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