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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被门弹了一下,几乎站不稳,退了几步,看见南宫泽大步进去,打量着周围。
小公寓本来就不大,一望了然。
小茶几上,放着一瓶开了的红酒,已经喝光,酒杯上还有红酒的痕迹,然后上面还有两个用餐的碟。
除了这样,没有任何的异样。
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刚刚是在喝红酒吃牛扒的样子。
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松了口气,那汹涌的怒火也瞬间消失了,甚至,也不介意她打了自己。
只是吃牛扒而已。
他在想,那个人他其实认得,是那个墨凡,是她的好朋友而已。
哼,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就直接说,什么不给他进来,害他误会了,只不过那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想起这里有两部电梯,应该是和墨凡错过了。
不然开门的时候,她也不会笑着叫那个的名字。
陌希儿在背后冷冷地问:“南宫少爷,请问找到奸夫了吗?他在哪里?麻烦你找他出来,我和朋友吃饭,也要捉奸,恐怕你会很忙吧。”语气满是挑畔的怒火。
南宫泽自知理亏,但是他骄傲惯了,根本不知道怎样道歉,转过身来,淡淡地说:“你也打了我一耳光,我误会了你,就这样扯平。”
陌希儿打开门,指着门口说:“请你离开我的HOUSE,这里不欢迎你。”扯平,南宫泽,永远也扯不平。
他皱眉,望着她清冷的脸孔,不悦地说:“你私自出院,我找了你几天都没有生气,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因为我刚刚误会你吗?我不是说扯平了吗?”
、请问奸夫在哪里
陌希儿冷冷地说:“扯平?怎么扯平?任由你妹妹南宫雪一次又一次害我,这样也能扯平?南宫泽,永远也不可能扯平,除非你从此远离我,不然我会一直追究下去,南宫雪一定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南宫泽沉默了一下,走过来,将门关上,然后要牵她的手。
希儿甩掉他的手,推开他,然后用戒备的目光望着他。
他说:“这一次不是雪儿,你误会她了。”
希儿恼怒:“误会?难道上次不是她?想用炸弹炸死我的不是她?你还包庇她到什么时候?你一直都知道是她,却没有想过要告诉我,当我是什么?送我钻戒就是为了补偿吗?”
说着,她摘掉那钻戒,狠狠地扔到他的面前,恨恨地说:“我不要你的东西。”
南宫泽看见她这样激动,本来想安慰她,可是她扔掉他送给她的钻戒,顿时不悦起来:“我送你东西,是单纯想送你,绝没有别的想法,雪儿是我的妹妹,上次炸弹的事,我救了你,差点死的人是我,要追究的人也是我,你就算要气,也应该消了吧?”
上次?还好意思提上次?
原来他救了她,是为了他的妹妹,而不是单纯救她,那么她感动个屁呀,本来就不应该为这种人感动。
他们这些所谓名流社会的人,根本就没有血性,自私自利得要命。
她冷冷地说:“那我要感动才是了?然后这事就当不了了之,然后下次又等着你妹妹来害我?”
他皱眉:“第一,我妹妹是做过一次傻事,但是我和爸爸已经警告过她,她不可能再第二次傻事的,第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懂了吗?第三,这些事不能让媒体知道,这样对南宫家影响不好,我知道委屈了你,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以后绝不会发生!”
希儿才不相信他的话:“你南宫大少爷说的话就是一字千金,上次你也是说不会让人伤害我,结果呢,我差点在洗手间被人烧死,若不是明翰哥来救了我,我早就死了。”
他皱眉,明明救她的人是自己,她还没有知道是他救她的?
算了,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谁救她的时候。
他说:“这一次,是我意料之外,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同类的事发生。”
她更怒了:“你怎么保证?除非你肯将南宫雪指证出来,不然的话,我绝不相信你一个字。”
南宫泽大步向前,握着她的手,恼怒地说:“不可能!她是我妹妹!陌希儿,你到了今天还不相信我的话?我说了不会让你再受伤害,听见没有!”
她倔强地迎上了他的眼眸,说:“我不相信,你包庇你妹妹是事实,你叫我怎样相信?”
南宫泽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就是这么倔强,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他的话,他的妹妹是任性了一些,但也没有要他亲自送她坐牢的地步吧。
他忍住怒火,冷静地问:“那么,你想怎样才相信我?”
、请问奸夫在哪里
陌希儿冷冷地说:“南宫雪。”
意思很明显,除非南宫雪落入法网,不然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玩不起他们名流社会的游戏,看起来光鲜高贵,手段却是比黑社会还要狠辣可怕。
连一个大小姐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害死她。
她是一个公众人物,去到哪里都有人报导她的行踪,一举一动几乎是透明的,这样的话,叫她怎能不害怕。
南宫泽不耐烦地说:“不可能,她是我妹妹,你明白不?”
她说:“那么请你离开,我不想和你们南宫家再有任何的关系,包括你,还有你的一切,我会将你送给我的一切都还给你,南宫泽,你可以保护你妹妹,我没有要保护我的哥哥,只能这样保护我自己,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南宫泽听了,眯起眼眸,盯着她倔强而绝美的脸庞,冷冷地说:“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手,是吗?”
她想也不想,回答:“没错。”
一顿,眸中浮起了嘲意,她又说:“你南宫大少爷那么多女人,一向是你嫌弃她们的,这一次,你可以也当作是你甩了我,我不介意的,这钻戒,我受不起,还是送给配得上你南宫家的女人吧。”
南宫泽改握着她的双肩,逼视她:“陌希儿,休想!我不会和你分手,你也不必用这种方式甩开这我,我说了,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女人。”
如果是在知道真、相之前,她会相信这话,甚至会因此感动。
她不屑地说:“那我真是好感动呀,为了保护你的妹妹,肯娶我这样一个女人,你真是太伟大了是不是?不过不必了,我不用你这样委屈,也不用你这样补偿,相信,就算我不嫁你南宫大少爷,也会有别的男人肯娶我的,是不是?”
这话深深地激怒了他,他紧紧地握住她的肩膀,冷声说:“是吗?是这样吗?陌希儿,我差点被你骗了,竟然演技用在我的身上,说那么多,无非是想和刚刚那男人在一起是吗?”
他的妒火忍不住又涌了上来,又气又妒,这女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一想到她的第一次有可能和那个叫墨凡的男人发生,他就忍不住气得要疯。
他都不介意她的第一次了,只要现在对他一心一意,她的过去是怎样,他可以不介意;甚至也不介意她的出身,娶她;
可是他就是忍受不了,她现在和前男友要旧情复炽。
他对她那么好,都比不上那个男人?
让她这样想方设法,用他的妹妹当借口来和他分手?
不,陌希儿,他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陌希儿不知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也被激怒了,也不顾后果地说:“没错,是又怎样?这世上,只有墨凡对我是最好的,他不会伤害我,不会骗我,更不会威胁我,和他在一起有什么不好?难道和你在一起吗?等着被你的妹妹随时害死我吗?南宫泽,我是人,我也怕死的好不好?这是个法治社会,你们凭什么这样只手遮天?”
、南宫泽,我会恨你
这女人!
他气得几乎要捏死这女人。
她认为那男人对她好,他就对她不好吗?
他这样掏小酢跷地对她好,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爱上他,只是想她足够地相信他就好,到头来,她却不相信他,到头来,她却说别的男人对她最好。
怒火像狂风暴雨一般,他撕拉一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服,忘记了她刚刚才出院。。
陌希儿发现他的表情嗜血而危险,心中一惊,这男人许久没有对她使过暴力,她差点忘记了他压根就是一个血腥的人。
触怒了他的后果,她许久没有尝试。
现在几乎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用力地要挣扎,但是她的力气哪斗得过失去理智的南宫泽,他将她横抱了起来,,反锁着她的双手,不给她拍打自己,然后走到沙发前,狠狠地将她扔到了沙发上面。
继而他跪在她的腿间,又是用力一撕,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破,一直扯到腰间,露出了一个黑色的BAR,黑色将她如凝脂一般洁白的身体显得很撩人。
他本来只是想吓她一下,结果在看到她那诱人可口的身体之后,身体深处有一股灼热瞬间涌了下来。
幽黑的目光浮起了可怕的情、欲颜色,让她觉得害怕。
突然间,她开始后悔了,不应该惹恼他的。
那像恶梦一般的粗暴又像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里涌现,他太久没有这样对待她,她以为他已经变了,没想到惹恼了他,他还是会像野兽一般对待她。
她尖叫:“南宫泽,放开我,你若是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会恨你!”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哪管她在叫什么,情火已经控制了他,只觉得下腹烫硬得难以自拔。
好多天没有碰她。
现在她的甜美和可口就在眼前,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娇吟的诱人模样,他就恨不得将她吃了,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也碰不了她。
该死的女人!
他一直都不去想她的第一次,他不是那种非要第一次的男人,何况他一直骄傲的不去在意,是因为他觉得并不是那么爱这个女人。
直到他越来越在乎了的时候,那幼稚的想法已经淡化了。
可是现在,她的话又让他想起了她的第一次并不属于自己,想起了她这个女人可以为了钱随便的男人上、床,也就是刚刚有可能和墨凡也睡过了。
他冷冷地说:“怎么?你可以和别的男人睡,就不能和我睡?陌希儿,我要让你看看,是你的墨凡带给你快乐,还是我给你的快乐更多一些。”
她穿着的是一件优闲裤子,根本不经扯,对于脱裤子,更是娴熟老手得不得了。
对付陌希儿,他是更有经验,失去理智的时候,他的动作粗暴残忍得很连贯,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也不会顾及会不会弄痛她。
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一只手狠狠地揉虐着她的丰盈,越是揉虐,身体的灼热越来越滚烫。
、南宫泽,我会恨你
陌希儿想用脚踢她,可是一动,就感觉到他的烫硬威胁着柔软的地方,顿时又气又怒。
偏偏他的嘴唇在她的身上撩拨着,南宫泽太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很轻易地就撩起她快意。
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了后来,在他的挑拨之下,身上仿佛电流一般,很快乐的感觉。
希儿又怒又羞:“南宫泽,你好卑鄙。”明明在骂,说出来的话却是娇软无力,很动听。
他没有接她的话,行动代表了一切。
“……放开我!”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他在她耳边残忍地说:“不放!”
她越是要抗、议,他越是故意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一个烙印,越是在她所有会撩起她快乐的地方游移着,轻轻地咬噬着。
她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浪。
那是无法控制的。
和理智无关,她可以控制思想的喜怒,可是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快乐。
他一直在挑拨她的欲、望,却偏偏就是不进去,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快乐地痛苦着,他的心觉得很解气。
就是不满足她,就是不成全她。
该死的女人,让你和别的男人做,让你不信他。
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