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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满足她,就是不成全她。
该死的女人,让你和别的男人做,让你不信他。
抬眼,望着她双颊绯红的脸蛋,漆黑的眸子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和怒意,这样矛盾的情绪,充满了极致的美丽和诱惑。
南宫泽觉得身体内像要爆炸了一般。
在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感官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折磨着他自己的意志力。
这样一个女人,想忍住不碰他,是一件极痛苦的事。
希儿咬着下唇,死都不发出声音,发现他抬起头来,这才恨恨地说:“放……开我,你这混蛋,用这种方式,我绝不会原谅你……嗯……”闷哼一声。
南宫泽已经狠狠地挺了进去。
那是极大的一种快乐。
她的脸颊更烫更红了,眼眸是掩饰不住的媚态。
他只停了一下,感觉到她的紧致之后,然后就疯狂似的占有了她的身体,在里面肆无忌弹地撞击着。
希儿一开始还勉强凝聚着理智,抗拒他的占有,可是这一年以来,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带来的快乐,也早就不抗拒他们之间的欢爱。
明知道他这样的粗暴和残忍让自己觉得侮辱,可是就是忍不住快乐地尖叫起来,随着他的疯狂一起达云的顶端,一次又一次……
到了后来,他忘记了扣住她的双手,她也忘记了抗拒,指甲在他的背部划出了一道道的甲痕,她的身上也是他残忍地留下来的红痕。
清冷的月色照了进来,照在两个光洁的身体上面,月亮在天上悄悄地望着这两个互相伤害,又互相给了对方快乐的人,大概想不明白人类的感情怎么是这样的奇怪的吧。
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这一次,她忘记了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持久,她几乎虚脱了过去。
希儿无力地躺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到了地上的,累得根本没有了力气,全身都很疼痛。
他根本就是猛兽一般的男人,在这方面凶猛起来的时候,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大小姐听不懂别人的拒绝
墨凡将车停到了停车场,回到了楼下,发现南宫雪站在那里,望着他笑。
他皱了皱眉,平日阳光帅气的脸上现在没有一丝的阳光。
“墨凡哥,你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这里的保安好讨厌,竟然不给我上去。”南宫雪漂亮精致的脸上是甜甜的笑容。
墨凡望着她,从前,他对她是有些好感的,觉得她娇俏地笑的时候,和希儿很像。
有时候某些倔强的表情更像。
所以他才没有拒绝她一直来找他,也觉得和她做朋友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他冷淡地说:“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雪一向娇生惯养的,从来不懂得看人脸色,更不懂得猜人心思,她哪想到现在墨凡很生气,气她那样对待他的希儿,更气她要害死希儿。
他现在真的不想看见南宫雪。
南宫雪听了,笑得更甜了,走到他的面前,晃了晃手上精致的盒子,一看就是某大酒店打包出来的饭菜。
她说:“你说今天没空陪我呀,我就想着你晚上会回来了,就打包了饭菜和你一起吃晚饭,可是,现在菜都凉了。”
若是从前,墨凡一定觉得很讶异,觉得这个大小姐还真够细心,对他也很好。
如果不知道希儿的事的话,他不拒绝和她发展下去的。
可是现在,不可能。
希儿是他的妹妹,他要保护好她,绝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墨凡的态度更冷淡了,他说:“我已经吃了。”意思就是说,他已经吃饱了,你大小姐就回去吧。
南宫雪却察觉不到他冷淡和疏离,喜悦地说:“没关系呀,里面还有甜品,我们可以一边喝甜品一边喝香槟,上次我不是买了一箱香槟放在你在里吗?一起喝,好不好?”
墨凡皱眉,只觉得这位大小姐还真是够自我的,难道一点都听不懂他的意思吗?
他说:“南宫大小姐,我很累,不想应酬任何人,也不想喝酒,只想早点睡觉。”对他来说,已经说得很坦白了,他从来没有对女人用这样冷硬的态度和口吻说话。
墨凡觉得,换了任何女人,应该听得明白他的意思了吧,再婉转的拒绝,也是拒绝,女人应该比男人更敏感一些才是。
可是,南宫雪真的听不懂,她说:“你很累吗?喝酒就不累啦,我今天好闷呀,等了你一天,来吧,我们上去喝酒。”
说着,习惯性地要挽住他的手臂,很亲热的望着他甜笑。
他又忍不住皱眉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语气比刚刚更冷了一些:“南宫大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喝酒,也不想陪你,明白了吗?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只是一个穷小子,攀不起你名流社会的大小姐。”
南宫雪狠狠地怔住了,她终于听明白了,可是还是不敢相信。
墨凡哥一向对她很温和,她喜欢他的灿烂帅气,也喜欢他的才气,更喜欢他的活力,他不像别的公子哥儿那样为了讨好她完全失去了个性。
(六更,明天见。)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墨凡哥一向对她很温和,她喜欢他的灿烂帅气,也喜欢他的才气,更喜欢他的活力,他不像别的公子哥儿那样为了讨好她完全失去了个性。
一直以为,她知道是自己主动去追他,但是他从来没有拒绝,因此她认定了他是接受了她的。
谁会拒绝她的主动呢。
这是她南宫雪长这么大第一次这样主动地追一个男人,喜欢一个男人,以她的美丽她的家境她的学识,没有男人会拒绝她的喜欢。
现在,她是不是听错了,一直对她彬彬有礼,并且很风度的墨凡哥竟然用这样冷漠的话对她说话?
他们之间不是在发展恋人之中吗?
为什么突然态度变了。
她不敢相信地说:“墨凡哥,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那些的话?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让她南宫大小姐承认自己做错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都这样低声下气地说话了,墨凡哥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
虽然她根本不明白他什么要生气说不理她。
墨凡冷淡地说:“你做了什么,应该心知肚明,总之我不想看见你。”
南宫雪的自尊顿时受伤害了:“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墨凡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难道也有错吗?你一直都不是这样的呀,你不也是喜欢我吗?是不是谁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
她突然想到陌希儿。
她一生气就忘记了平日在墨凡面前的态度,用惯性的嚣张口吻问道:“你今天去见了陌希儿是不是?她对你说过什么了是不是?”
她捉紧他的手,说道:“那女人很会勾引男人,墨凡哥,你别相信她的话,她就只会装楚楚可怜才骗了我哥哥,让全世界都同情她,还差点害死我哥哥你知不知道?墨凡哥,你应该离她远一点……”
墨凡甩开她的手,低声喝道:“好了,我不许你说希儿的坏话,你对她做那些事,她不追究,我也没有权利向你追讨,但是,如果你再伤害她的话,我一定会不放过你,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见你,明白了吗?”
南宫雪一惊,他知道了自己绑架陌希儿的事了。
她生气地说:“我承认是我做了,可是哥哥和爸爸也罚了我呀,我已经付出代价了,为什么你不原谅我?就因为是陌希儿吗?你喜欢她?”
墨凡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地侧脸:“这是我的事,你是南宫大小姐,做了什么都有家人为你善后,希儿没有你命好,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保护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墨凡,你敢!你真的喜欢她?你不喜欢我了?”南宫雪几乎哭了出来,再也不是骄傲的大小姐。
他并没有心软,只是冷淡地说:“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只当你是普通朋友,不过今天始,你不会再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着,大步走进了电梯,不管南宫雪在后面叫他的名字。
、很抱歉
希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在小公寓里面,而是在别墅。
她穿着睡衣,并不是赤果果,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想起昨晚南宫泽对她所做的一切,那粗暴,霸道,狂野的一切,忍不住厌恶地皱眉,最可恶的是,后来她似乎并没有抗拒,而是承受了他那样的狂野欢爱。
她起了床,走到楼下,发现南宫泽坐在厅里面看报纸。
他并没有离开。
心中忍不住涌起了怒意,他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带了她来这里,还有脸留在这里。
南宫泽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说:“起来了?”
她冷冷地说:“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他的唇轻轻一牵,说:“对于昨晚的事,我一时怒火攻心,很抱歉。”
希儿一愣,他竟然为昨天的事道歉?南宫泽也会道歉?
她的语气依然很冷:“抱歉?你南宫大少爷喜欢我行我素,又怎会抱歉,我说了,若是你对我强来,我不会原谅你。”
他微微皱眉:“你在生气?那也是正常,可是后来,是你缠着我不放的,明明你也很快乐的,女人心还真是难捉摸。”
她的脸一热,有些恼羞成怒,就算她后来很快乐,那也是生理上的快乐,她被他挑拨得失去了冷静,才会沉浸在那样的快乐好不好。
南宫泽有些后悔的。
昨晚他是太冲动了,才会做那样的事,可是有必要道歉吗?他南宫泽做什么事都是对的,就算是伤害了她,也是她自找的好不好,为什么要道歉。
可是看见她又恼又羞的样子,他忍不住心软了。
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不管怎样,他昨晚是说了很伤人的话,就算她激怒了他,他也不应该怀疑她的。
这一年来,他很了解这女人。
倔强而骄傲,为了妹妹可以不惜一切。
他一点都不在意她是不是第一次,就算不是属于他,他仍然不会改变对她的喜爱。
他在意的是,她对墨凡那家伙的态度。
当时疯了才会觉得她对墨凡旧情复炽,如果复炽的话,又怎会那么快就离开,肯定会被他捉奸在床的。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
为了不惹恼她,也为了不让自己生气,他打算扯开话题。
但是已经迟了,陌希儿怒火冲冲,根本不肯让这事就此罢休:“是,我是很难捉摸,像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你南宫少爷应该觉得很脏才是,留在这里做什么呢?我当了影星之后,和许多男人潜规则了呢,脏得要命,而你南宫大少爷天天和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上床,是不是觉得很过瘾?”
他皱眉,她胡说些什么呢,想起昨晚她似乎也是说同样的话来激怒他,真不相信,他昨晚竟然真的被激怒,他说:“希儿,我知道昨晚对你说那样的话,强要了你,是我的不对,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她冷冷地说:“原谅你?怎么敢呢,我这种人怎敢去生你南宫大少爷的气。”
、很抱歉
他问道:“好吧,你说,要怎样才忘记昨晚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补偿你,也知道雪儿的事让你很失望,你要怎样才原谅她,你说。”
希儿越怒了:“报案,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然我永远不会相信你的话。”
南宫泽有些不悦了:“我都一直低声下气了,你还咄咄逼人,不要太过份,雪儿如果受到法律的制裁,别人会怎样看我南宫家,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是金融业,一点点的影响,都会损失巨额,你懂吗?”
她气极而笑,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南宫家,只有他公司。
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好说。
昨晚他对自己做的一切已经代表了一切,真是好傻。
南宫泽察觉到她眸底的绝望冷芒,走过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