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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看见妹妹这样羡慕的样子,又怎会不答应,她说:“浅儿,你不要怀孕,姐姐帮你生,姐姐会努力地多生,然后交给你来养。”
她喜悦:“真的?”
希儿重重地点头。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曾经有那样残忍的想法是多么的错误,小生命本来就是一件美好而希望的事情,她竟然想过不要它。
竟然没办法接受它的存在。
甚至连和他一起承担的勇气都没有。
而他,根本就没有恨她,甚至也没有讨厌她的自私。
这两个月来,她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倔强地不去打他的电话,其实委屈的人是他才对,她在这里玩什么报复呀。
真是幼稚。
难怪连浅儿都不支持她的做法了。
浅儿察觉到姐姐已经想通了,浅浅一笑,说:“这样就对啦,反正也已经罚过他了,害他损失了一笔生意,那天酒店的事也不是他故意的,那个GIGI太坏了啦,当时闫器及时赶到,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这样大家就扯平了,不要再怪泽少了,姐姐。”
希儿笑了,说:“嗯,我早已经想通了啦,这样吧,等医生来检查了之后,我们就出门,这样行了吧?我的好妹妹?”
只要了到旺区,泽少就肯定找到姐姐了,浅儿说:“好呀,那就到中环的画廊吧,那边离泽少的公司也很近。”
、她早就想通了
医生很准时,为希儿检查了一下,笑容很温暖:“嗯,不要太激动,也不要太劳累,最好就不要走太多,陌小姐的身体底子本来就很差,第一胎通常都是比较危险的,如果要保住的话,就要听我的话,不要乱动。”
浅儿问道:“医生,那也不用总躺着吧,可以带姐姐到中环喝下午茶吗?”
医生微笑:“当然可以,只要不走动太多,又或者太激烈的运动,都无所谓的,当然,要保持心情平静愉快是最重要的。”
医生很显然非常有经验。
希儿也觉得现在自己的脾气很怪嚣,有时候恐怕不住地烦躁。
这一点,浅儿一点都不清楚,只是喜悦地应着,然后送走了医生。
她说:“医生说胎儿很健康呢,姐姐,你现在不用担心了吧?它不会像我们姐妹那样有心脏病,又或者遗传你的哮喘的啦,何况姐姐你现在的哮喘几乎都没发作过了,所以一点都不怕我的小甥儿会像我们那样没用啦。”
希儿侧头,说:“嗯,浅儿,你不是没用好不好?这世上最坚强的人就是你,连姐姐都觉得惭愧。”
好了,情绪又开始发作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哭,好讨厌这么脆弱的情感,偏偏又控制不住。
两人坐着房车到市区。
GIGI的事,浅儿没有告诉希儿,那天之后的第二天,GIGI和某导演在酒店里睡觉的相片都传遍了,艳、照、门事件很激烈,也很火爆。
GIGI一向走乖乖女的路线,尽管出场都很惹火,但是从来没有什么不好的绯闻,所以才会走红得那么快。
现在艳照门铺天盖地一出,网络上,报纸杂志上,她有她的裸、体照,结果,她所有的工作都因此搁置,几个广告代言的负责人也纷纷和她的经纪人解约……
狗仔队更是无孔不钻地寻找她的影子,发掘更多富有绯闻价值的绯闻。
短短几天时间,GIGI就像过街老鼠,被她的粉丝和全城的市民遗弃,被一向捧她的记者和媒体一同追着来打击。
短短几天时间,她从一个星光熠熠的明星,变得一无所有。
还有人恶意说她吸毒,卖毒,甚至利用明星的身份和许多富豪进行肉体买卖交易。
GIGI就这样被毁了。
浅儿觉得泽少和烈太残忍了。
就算她耍手段,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嘛,怎么可以对女人这么狠辣,连一点机会都不给。
她一点都不敢告诉希儿,担心影响她的心情。
到了画廊,那些职员带着礼貌的笑容招呼:“陌小姐。”
职员清一色纯白的宝姿服装,所有的职员都靓丽青春,单单是外表就能吸引那些名流社会的人进来了。
当然,普通人都不敢进来的。
随便一幅画,就是普通白领好几个月的工资。
浅儿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画会这么的值钱,烈告诉她,这是炒作的效应了,只要他想要做的话,就算是一张白纸,他也可以炒成为一幅价值连城的画,上流社会就是这样的。
、希儿心虚了
两人坐在会客室里喝咖啡,很雅致有品位的会客室,坐在里面会觉得很舒服,是唯一一块是浅儿亲手布置修装的部份。
除了这里,别的地方都是按照烈少的品位来装修。
那日坐了不到五分钟,希儿今天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赞道:“浅儿,做得很不错,看来你也有做生意的天份嘛。”
浅儿脸红,笑:“姐姐别取笑我了,我哪里会做生意,都是烈操心的啦,前期的时候,我还负责画画,这里的主打还是我的画,不过呢,我现在也会买一些有潜力的画回来,培养有潜力的年轻画家,给机会他们。”
希儿说:“那样会有很多人感激你的,是你的画廊一手捧红了他们。”
两人聊着天,浅儿坐了一会,就有点事走开。
希儿一个人坐着,觉得有些困。
恍恍惚惚地睡了一会,一开始的时候有些凉意,后来发现了一个很温暖的位置,很自觉地往那温暖钻了去,睡得很香。
浅儿进来,讶异地发现泽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还抱着姐姐,那平日极冷线条极硬的脸庞满是温柔的表情,凝视着睡得很香的姐姐。
他抱得很小心翼翼,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眸底满是喜悦的笑意。
阳光洒了进来,耀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会发光一样。
浅儿看得感动,轻轻地关上了门,不让任何人打扰,而她就站在外面,将这么感人的一幕,勾勒了下来。
睡了几乎有一个小时,希儿满足地醒过来,一睁开眼眸,撞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让她怀然心动的熟悉脸孔,眼眸像深沉的大海,将她包容。
心里面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她浅浅一笑,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你终于找到我了?”
听到这句话,聪明如他顿时猜到了什么,他说:“你和他们联合起来整我?”
她低低地笑了,不回答他的话。
南宫泽咬牙,扳转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嘴唇,然后放开她,恨恨地说:“害我担心死了,知不知道?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她掩了他的嘴唇,凝视他略憔悴的脸庞,有些愧疚:“好啦,是我的错,对不起呀,没想到你这样……”没想到你会这样紧张她,她的心真的很感动。
她说:“损失了上百个亿,应该很心痛吧?都是我不好,太任性了……唔……”
他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
钱只是一个数字,再多的钱,都比不上你在他心目中的重要,知道吗?陌希儿?你这个小妖精。
他吻得很深入,太久没有碰她,虽然前几天碰过,但他不知道那个是她,只以为她真的看见了自己和GIGI在一起,烈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他真、相。
差点失控的时候,他记起她腹中的孩子,连忙抬头,解释那天的事:“希儿,你原谅我了吗?那天,我真的不要碰那个GIGI的,是她对我下药……”
希儿心虚地笑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是差点发生
他的目光犀利,马上发现她的心虚,恍然大悟:“根本没有事发生那天?你是故意躲起来是不是?”
她嘴硬:“什么没有发生,是差点发生,我们去得及时啦,不然,哼……如果你敢对不起我的话,哼哼……”
他好笑,看见她强词夺理的样子,实在气不起来。
也应该猜到了,以希儿的性格,如果那天他真和GIGI发生什么的话,她才不会就这样跑掉,势必要弄醒他,教训他一顿的。
他举手投降:“好啦,都是我不对,可是以后你不许一声不吭地跑掉,我会很担心的。”
她白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问:“是谁一声不吭跑掉,两个月不见影踪的?”
南宫泽失笑,有些理亏地望着她:“你生气了?”
她瞪眼:“你说呢?这一次就算是小小地报复,下次的话,哼哼……”那娇俏诱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又吻住了她。
唇舌辗转缠绵着,他再次几乎失控,这小妖精还故意探手抚摸他的胸膛,好像担心他不会爆炸一样。
最后他握住了她放肆地小手,这才中止了那个吻。
两人牵着手步出了会客室,正好烈少也过来,有些心虚地站在那边,假装观画。
希儿哭笑不得,谁都会猜到南宫泽跑来这里找她,一定是烈少出卖了她们。
南宫泽心情很好,没发现烈少的心虚样子,说:“烈,我和希儿一起晚餐,你不许来打扰我们。”口吻非常的霸道。
烈挥手:“好,好,你们快去吧,我很忙,没空吃饭。”
希儿笑,说:“烈少,很忙呀?那么我叫上浅儿一起,你自个忙去?”
烈少连忙转过身来求饶:“姑奶奶姐姐,你千万不要这么残忍拆散我和浅儿,没有浅儿,我会生不如死的。”
希儿轻哼:“既然这样,就不要出卖我们呀。”
烈少嬉皮笑脸:“希儿姐,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快点和好吗,再这样下去,泽少恐怕又要损失几百亿,那会多惨,影响好多人的年终奖金呢。”
她轻哼,算他说得通,决定不和他计较。
不再和烈少贫嘴,两人甜蜜地离开了画廊,开车到清静的地方吃晚餐。
结果第二天,希儿和南宫泽甜蜜烛光晚餐的相片又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让许多人羡慕得要命。
泽少那温柔似水的样子,让多少爱慕他的女人瞬间心碎,死了唯一的贪念,她们绝望地发现,泽少对陌希儿已经死心塌地到不会再看任何女人一眼的地步。
某不出名的酒店里面,GIGI死死地盯着那张陌希儿和南宫泽相片,目光怨恨,她没有化妆,脸色有些发青,很难看,头发乱七八糟的,咬牙说道:“陌希儿,别以为你赢了,别以为我输光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弄死我,就算我没有办法翻身,我也要让你陌希儿垫底,嫁不了南宫泽。”
她将报纸撕了个碎,笑了起来,笑得很可怕。
自从艳照的事被爆了以来,她哪里都不敢去,也不能去,狗仔队的威力太可怕,现在所有人都讨厌她,就连那些为了和她上、床应允了她的那些人现在都对她避而不见,她现在俨然就是过街老鼠。
、南宫少爷的醋意
南宫泽带着希儿回到家里,南宫傲凝视着希儿,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表情却是淡淡的说:“婚礼本来筹办在深秋,现在希儿怀孕了,提前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对吧。”
三人坐了下来,佣人分别为他们准备了喝的。
南宫泽问道:“我们都没有问题,爸爸你决定就好,雪儿到时候会回来吗?”
南宫傲沉默了一下,说:“她应该会回来,和墨凡一起回来。”
听到墨凡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泽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当初他还嫉妒过那个男人呢,现在却和妹妹在一起了。
希儿感觉到南宫泽的态度有些变化。
微笑:“南宫伯伯,你刚坐飞机回来,也累了,不如先休息吧,婚礼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南宫傲凝视她,说:“希儿,过去的事,你不要放在心里,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你就是我南宫家的人,我们都会照顾你们的。”
希儿有些感动。
这个骄傲的老人家,让他接受自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现在这样说是不是代表着就接受了她呢?
她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南宫雪对她所做的事,她已经释怀了。
毕竟,南宫雪也受到了教训,何况,她是受别人的利用和唆摆才会那样做,那个人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