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着沈烨林那飘然的声音,姬月珩微微眯了眯凤眸,脑海里却又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其实,姚晓晨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琉璃急着去R市我也知道,小时候她母亲就经常把两人调换,只是之曦不说,我也没问过什么。那孩子做事一向有分寸,这么做必定是有这么做的理由。”
回想着昨天下棋时顾爷爷那高深莫测的神情,那是自己再问了苏芮同样的一个问题之后。
不曾觉得怀疑过?
可是他的回道那样的肯定,说现在的琉璃一定就是琉璃,那么就只可能是……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神情严肃的望着他,沈烨林又扫了眼与月明轩说着什么的顾琉璃,眼神一动,眼底闪过震惊。
不会是……
可是那真的可能吗?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又问了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好了,他们好比赛了,你进来吗?”
不知何时,顾琉璃又走了出来,问着两人。
摇了摇头,沈烨林很是无聊的拧眉,“不去!”
完全没一点刺激性可言,进去不过是浪费时间,那还不如呆在这里休息了。
而且……
眼神望向姬月珩,他总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来确定。
姬月珩倒是起身了,揽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望着两人那亲密的姿态,偶尔会在对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换来相视一笑,那默契淡然的神情,好似两人的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任何事情都无法分开两人。
只是,那个问题……
他不是会平白问问题的人,既然问了那代表着一定发生了什么。
可是真的可能吗?
望着顾琉璃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比赛开始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结束也在十一点二十的时候。
没有悬念的是顾书瑾赢了,不过中间还是赢得有点吃力。
不愧为谭谨逸,只花了几个小时就让苏芮有那样的本事,虽然最后还是输了,可对于谭谨逸,看来以前还是小看他了。
“你输了。”
满意的看着那比她高出五环的成绩,顾书瑾得意的道。
紧抿着唇,还握着枪的手紧紧的捏紧,虽然早就做好了输的准备,可当真的输了还是有些不甘心。
“你放心,项链我们也只是看一下,不会拿走你的。”不屑的轻嗤。
那项链就算价值连城她也没兴趣。
闻言,苏芮这才不情不愿的掏出项链。
神秘的紫荆花项链总算是出现在众人眼前。
入之局 第五十五章 熟悉的项链
蝴蝶的形状,特有的纯净紫色,紫荆花的形状雕琢得栩栩如生,不仔细看去还真的会认为是紫荆花。
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项链,顾琉璃嘴角缓缓垂下。
盯着苏芮手中那紫色项链,脑海里突然闪过某个画面,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伸手捂住额头,神情很是痛苦。
好在姬月珩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及时的稳住了她的身体,俊眉微蹙。
大家本事对项链敢兴趣,可看了之后虽然惊叹它的漂亮,不过这个世界上比这更漂亮的东西也是有的,没什么奇怪,看了片刻之后大家也没了之前那样的感兴趣。
倒是顾琉璃的态度和神情让大家再次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小丫头,你怎么呢?”
月明轩望着她那突然苍白的脸色,担忧的蹙眉。
顾琉璃沉默不语,只是盯着那项链,眉头紧紧的皱着,好像透过那项链看着远方,又好像是想要看到项链深处。
顾琉璃像是没听到他的询问,盯着项链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执着的让身边的人都觉得怪异。
直到苏芮实在受不了她那过分炙热坚定和别有深意的眼神,将项链重新收了起来,顾琉璃这才回过神来。
“姐姐,怎么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顾书瑾也悄悄覆在顾琉璃耳边低声问道。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顾琉璃却是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了句,“很漂亮”,转身便出了射击场,一个人匆匆离开。
坐在外面的沈烨林,看着快步出来的顾琉璃,伸手准备打招呼,却是在张嘴的瞬间,顾琉璃就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
看着随着她之后出来的人,沈烨林歪着头杵着下颚,目光深邃的望着陆续出来的人群,抿着唇不语。
“沈烨林带着大家去包间用餐。”头也不回的抛给沈烨林一句话,姬月珩追着顾琉璃走去。
在这里,姬月珩有着自己的更衣室,而顾琉璃则是在他的更衣室换的衣服,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朝着自己的更衣室走去。
“我去换个衣服。”谭谨逸也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其他人自然也是想换回自己的衣服。
一个个的都陆续离开,到最后又只剩下沈烨林一个人坐在那。
……
姬月珩进来就看到顾琉璃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双手更是紧紧的拽着,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站在门口静默了片刻,听到传来的细微脚步声这才进去关上门。
顾琉璃似乎都没听到关门声,也没注意到房间里进来了人,一个人在想着什么。
直到肩头突然被人揽住,这才缓缓抬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鉴定,“项链我看到过!”
不会错的!那种熟悉又痛苦的感觉,那一闪而过的血腥画面。
那是之前在T市做过一段时间的噩梦。
那只沾满血液的手,还有那满是血腥的世界。
揽着她的手改为捧住她的双颊,“什么时候见过?”
恐怕今天在看到苏芮时她就有了那个打算吧!
只是她这样一声不吭的安排一切想要去看她的项链为什么,就算是他当初也有些不明白。
“还记得我在T市跟你说过的那个梦吗?”
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好似她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温润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似乎想要缓解她的紧张,“记得。”
只是那个梦在某一天突然停止了,那时两人就都没放在心上。
而且只要是做了那个梦,她必定有很长一段时间人都恍惚,精神不振,后来还是从沈烨林那里拿了药这才控制住。
若非必要她绝对不会提及这件事,现在提到,莫非……
“那项链在梦里出现过。”
肯定的说道,顾琉璃对上姬月珩温润的凤眸。
“只是那个梦……”
姬月珩静静的望着她,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似乎用这来提醒她,还有他存在。
靠着他,双手缓缓环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让顾琉璃慌乱的心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人静下来,思绪自然也沉静下来,对于刚才那一系列的举动,总算是意识到了与顾琉璃的不符,想要说什么却觉得语言都变得有些苍白无力。
虽然看似镇定,可心底早已经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大家眼里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顾琉璃,而是恢复记忆的。
那那些画面该怎么说?
那些血腥的画面,还有射击场上他突然进来替自己的解围……
他是不是……
一想到他可能有所怀疑,可是那样的事情就算自己亲自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吧?
只是,那之前他突然握着自己的手设计,让她巧妙的躲过其他人的怀疑又是怎么回事?
“我……”
“都说你聪明,没想到也只不过是六年不碰枪,就不敢开呢?还是说因为这里让你想起了与那个男人的过往,导致心神不宁所以连扳机都不敢扣下去吗?”
顾琉璃就觉得浑身冷了下,那冷峭的嗓音就跟从冰窖你散发出的一样。
尴尬的抬眸对上某人微眯着的双目,顾琉璃讷讷的解释,“不是……”
“我竟然还不知道你们定情是在这里?说说,你跟他之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某人俨然就是要来算账的,明明是在笑,可顾琉璃就跟裹在冰窖里一样,从到脚冷了个彻底。
“顾琉璃,捧着她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军衣的纽扣,如玉的指尖探了进去,指尖轻轻撩动,换来一阵酥麻。
身子情不自禁的颤了下,抬手就要抓住他作恶的手,却反而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
抬起举过头顶,倾身就将她压在沙发上,如诗如画的俊颜亦是缓缓靠过去,蔷薇色的薄唇轻扬,”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乖乖的告诉我?“
呵呵笑了声,只是这笑毕哭还难看,看着俨然就打算秋后算账的姬月珩,顾琉璃总算明白在听谭谨逸他们的那些话后这个为什么没反应。
尤其是后来突然进来射击。
她还以为是被怀疑了,原来只是……
不过——
嘴角轻轻扬起,只是不是被怀疑了就好!
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颜如花,粉嫩的薄唇轻扬,出其不意的就吻上他薄削的唇。
须臾松开,笑得一脸狡猾,”这样算补偿好不好?“
”这哪里是补偿,分明就是福利!“姬月珩微愣了一秒,道。
闻言,顾琉璃嘴角抽了抽,这个男人要不要那么毒啊!
什么叫福利啊!这种事,是她吃亏好不好?
”不要算了!“
话落就去要推开他,不想姬月珩反而靠前,再次覆盖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顾琉璃刚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这一次则是缠绵悱恻。
身着庄严肃穆的军装,不同于平日的尔雅卓绝,高大欣长的身影多了一丝威仪和不容抵抗的气势。
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则是捧住她的脸,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顾琉璃的唇被完全的裹住,整个人都贴在了姬月珩的怀里,强势的撬开她抿着的唇瓣,灵活的舌有力的探入,执着的纠缠,仿佛那炙热的火焰,要将两人都燃烧掉。
顾琉璃也并非真的是要去拒绝,被那么强势而柔情的对待着,抵抗渐渐减弱,迷迷糊糊的被她压在沙发上。
不知道吻了多久,顾琉璃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姬月珩那过热的体温也让她禁不住一阵的轻颤。
姬月珩紧紧的搂住她,控制着双手的手不知何时也松开了,指腹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蝴蝶骨最为敏感的地方。
两人吻得毫无缝隙,顾琉璃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姬月珩总算是悠悠的放开了她,就在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再次贴了上来,伴随着一声呢喃。
”呼吸“!
他丫的还敢要求,顾琉璃毫无抵抗能力的被他这样反复亲吻,一次又一次,每当她觉得结束的时候,他有再次覆上,然后比上一次更加的火热缠绵。
细细的享受着她的每一丝醇香,反复要把她彻底的吞吃入腹一般。
须臾,就在顾琉璃觉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姬月珩却突然放开了她。
不时的还会轻啄一下,分外留恋。
趴在他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头上的帽子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脱落,乌黑的长发柔顺凌乱的披散着,被解开的军服下白皙剔透的肌肤上市淡淡的红晕,依稀还留着昨晚未散的玫瑰色印记。
唇瓣微肿,琉璃色的双眸犹如海水般清澈剔透,军服也是敞开着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裤子的纽扣亦是,这模样根本就是供认采撷嘛!
缓过神来到顾琉璃垂眸就看到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反观某人,衣冠楚楚,更有种吃饱后的满足。
放开她,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放到一边,这才又在顾琉璃的身边坐下,伸手去扯军服上衣,却被顾琉璃紧紧揪住。
”干嘛?“
瞧着她那紧张的好像自己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一般的眼神,姬月珩嘴角抽了下,颇为无奈的轻叹了声。
就算他现在要吃了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