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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谨逸,照你刚才的话你似乎知道是谁请那个安副检过来的。”转眸望向他,她总有种他知道什么却不愿跟自己说的意思。
被突然问道,谭谨逸心漏了下,很快恢复正常,“我只是说我请不动那个人,又没说知道是谁?我也想知道了,不然刚才也不会问你。”说完还不忘无辜的眨眨眼。
后座,月明轩投给他一剂鄙夷的眼神,却被后者用眼神还击过去,“有本事你说啊!”
似乎被刺激到,月明轩立刻移开了视线,谁也没当那眼神的对决是回事。
“那就奇怪了。那篆字宸到底代表着什么?”这下子顾琉璃的眉头都紧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们一定还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快告诉我,六大家族或者京城里比较有势力的什么人会些篆体?”
“我出去九年,有许多事情知道,可也有许多事情不清楚,你还是问谭谨逸,他一直呆在北京比我清楚得多。”月明轩立刻将自己撇清,陷谭谨逸于不义。
闻言,顾琉璃理解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谭谨逸,那眼神澄澈希翼让他头皮一阵的发麻。
他可不会认为这样的眼神会是什么可爱的表示,能够和小魔王轩少并驾齐驱,那也是要有点本事的。
“我……”
“嗯。”低低应道,顾琉璃笑得愈发灿烂。
欲哭无泪的望着她,红灯让车辆停了下来,这下谭谨逸是避无可避。
“据我所知,其实你就会写篆体,而且还是各种高手,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恐怕就算是顾爷爷也不知道。”谭谨逸尽量说得倘然,只是有所隐瞒让他难免还是有些心虚,不敢去看顾琉璃的眼睛。
好在这会绿灯亮了,他有了可以移开视线的理由。
她会!
原来这具身体竟然还会写这个篆体!
她更加敢肯定之前大家什么纨绔不话嚣张跋扈那都是伪装的。
一个会书法而且还是极其难的篆体的人怎么可能是一无是处。
最起码不是那种善怒易动之人,因为书法很考究人的心性。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这些也很正常。”月明轩瞧着那紧皱的眉头以为她是懊恼,不由宽慰。
这些记忆本就不属于自己,顾琉璃并没有多大的失落,反倒还有庆幸,对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只有最初马场和球场的那些身体记忆,细想记忆不多。
因为经过这段时间她觉得这具身体背负的似乎也很多,不然为何会在众人面前刻意伪装,而且一装还是这么多年。这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看来我跟你的关系很不错,竟然连我爷爷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
“那是因为……自然是我们关系不错。”
突然的停顿顾琉璃敏感的捕捉到,这个男人显然有事情瞒着自己,只是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俩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顾琉璃没有强行去问,他不说她也就随他。现在太多事情勾她烦。
沈嘉奇和姚倩谊都还没对付,现在又来杀身之祸,她还真是可悲的很。
“好了,到了要不要我们等你。”
“她现在才不用我们等,她现在可是跟我们堂堂珩少市长大人住在一起,哪里还需要我们等。”沉默的月明轩突然酸不溜秋的丢出一句话,言辞间满是对顾琉璃的幽怨。
谭谨逸亦是一愣,他知道许多事情,却不知她竟然跟姬月珩已经同居。
“顾琉璃,你怎么跟……”
“别听他胡说,我只是借住他一个房间,那里安全又便利,最重要的是有市长大人免费给我用。既然你们知道我那么多事情肯定也清楚我这次来T市并非真的只是给姬慕白当助理。”
看向两人,经历刚才的事情再加上这路上的聊天,顾琉璃知道这两人算是这个身体以前的朋友。
“当然!这六大家族多少也清楚杜美文母女不是什么好鸟,就你们三出来你就出事,谁都会多想一点。”谭谨逸嘲讽出事,言辞间满是对杜美文和顾珍珠的厌恶。
那母女俩做作得很,看着都让人觉得恶心。
只是,这杜美文的兄长乃杜首长,顾家再厉害也多少要顾忌一点。
“既然你们都清楚她的为人,那为什么他就想不通?”顾琉璃以为只有她看出了那母女的伪装,没想到这两人也早就知道,甚至于六大家族其他人或许也都清楚。
只是这些外人都知道,为什么顾谦勇这个朝夕相处的人反倒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
不免对他的失望更甚。
似是瞧出她心中的怨恨,月明轩低低一叹,“其实这怪不得顾叔叔,这么多年从你母亲过世你就俨然变成了问题少女,谁的话都不听整天闯祸闹事,顾叔叔每次从军队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休息享受家人一起的幸福,而是去替你收拾烂摊子,再加上或多或少有些人的告状,顾叔叔的假期本来就少全都在你的身上哪有时间去管杜美文的伪装,而且每次好巧不巧你都总会想出不同的点子整得他们母女俩哭爹叫娘的,你说眼见和耳闻,顾叔叔自然是相信她们而不是你。”
“而且那顾珍珠伪装的技术得她母亲真传,这真要斗起来你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谭谨逸附和,这么多年他们都是看着过来的,自然是要比顾谦勇这个局内人清醒明白。
而且,再加上沐姨的原因,最初的几年顾叔叔生活在愧疚和懊恼当中,她又像极了沐姨,除非是给她收拾烂摊子,顾叔叔都不会跟她见面。
这些月明轩和谭谨逸选择了沉默,有些家事他们这些外人多少是不便多说的。
“好了!别说的我跟蠢蛋一样。那些年的亏吃了,可好歹我还有个爷爷,最后我爸还不得听我爷爷的。”瘪瘪嘴,顾琉璃无所谓的耸肩,“再说了这次我也算是彻底的看透了,其他的我不管我只要查清我这次出事的来龙去脉,之后回北京好好的陪着爷爷安享晚年。”她是真的喜欢你那个老头子,尽管她死也不会对他说。那个老头真的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就连沈少春当初都没能给自己那样的感觉,就算是极尽关怀也没有。
“知道你厉害,快上去吧。有什么尽管跟我们说,我也会呆在T市一段时间。”谭谨逸道。
点了点头,“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下了车,顾琉璃冲着三人摆了摆手,这才朝着市政府走去。
而那里,炎渃墨早就在秘书室看到了大楼下这辆拉风的世爵,早早的下来等候在大厅。
看到顾琉璃出现,隐去眸底的幽邃,嬉笑着上前,“啧啧,顾小姐还真是金贵之躯,贵人相助啊!”
听着那似嘲似讽的话,顾琉璃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越过她兀自朝着楼上走去,“他在几楼?”在进电梯的瞬间,顾琉璃这才开口问道。
炎渃墨哪知道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用尽了力气,哪知对方半点感觉都没有,还朝你笑得灿烂,那笑怎么都觉得比自己刚才那番话还要刺眼。
“炎秘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让你下来接我,如果你没那个本事完成的话,我就直接给他打电话。”她顾琉璃从来也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面对这莫须有的怒火,她没理由去承受。
“你……”
“我说错了吗?你是市长秘书,情绪这么外露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他身边工作的,还是说你的工作也仅是靠关系得来,而非实力?”这完全是侮辱,他炎渃墨当一个小小秘书那是因为市长是老大,不然他跟玖夜有何必……一想到那最为艰难的决定此刻在她说来变得一文不值,炎渃墨就有些恼羞成怒。
可她刚才那番话又没有说错,此刻他的情绪真的太过外露了,这对老大没半点好处。
如今空降在这里,老大的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这不是商场,许多事情都必须斟酌斟酌再斟酌,马虎不得一点,时刻都要小心翼翼,尤其是对方在初来就胆大的敢动手脚的情形下。
“老大在七楼。”炎渃墨也进了电梯,声音有些闷闷的。
其实炎渃墨哪是那种轻易就情绪外露的,只是有些事情牵涉到老大,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笑,再看看老大做的那些,他就忍不住抱不平。
瞧着那垂下的头,顾琉璃笑笑,倒没继续打击人。
这番话也不算是报仇,算是真心的提醒。
毕竟那个男人目前并不比自己好过。
顾琉璃来到市长办公室门外的时候,门并没有关上,似乎是刻意为她留的。
虽说如此,顾琉璃还是礼貌性的准备敲门,“老大说了你来了直接进去,不用敲门。”
丢下这句话,炎渃墨兀自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顾琉璃放下准备敲门的手改为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入眼的便是那如诗如画的尔雅俊颜,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文件,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到来。
轻轻的将门带上,想着两人之后的谈话,可不能让其他人听到。
没有立刻去打扰他,而是在沙发上坐下,随便挑了本杂志看了起来。
姬月珩仿佛真的不知道她到了,一直盯着桌面上的文件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就过去了半个小时,顾琉璃都看完几本杂志了,那边还没动静,再次拿起一本,而后望了望还没动静的姬月珩,微拧着眉头再次看了起来,只是那紧抿着唇的泄露了心底的那一丝不悦。
之后,顾琉璃再次又看了几本杂志,当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顾琉璃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丢到了桌子上,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去?”在她起身的瞬间,姬月珩冷声出声。
脚步一顿,瞪着那仍旧没有抬头的人,可笑回答,“自然是离开,既然你都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又何必继续呆在这里打扰你工作。”
刻意咬重那工作二字,顾琉璃再次抬脚朝外面走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从她进来他就知道她来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看着文件,可半天他的文件都没有翻动一页,足以看出他根本就没心思在工作上,可他既没工作又不开口说话还假装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这不明显的告诉她,她不受待见了。
既然不受待见,她离开便是。
她顾琉璃还没厚脸皮到别人不想见自己还往人家眼皮子底下凑,又不是犯贱。
走到门口,顾琉璃又停了下来,紧抿着唇都泛白了,心底的怒火被压抑着,却还是让自己冷静的开口,“姬月珩,如果你不想帮我直说,不用那样委屈的。”
低声的呢喃,顾琉璃也不知自己为何委屈,可就是忍不住说出了那么一句,话落便真的不再停留,手放在门把上就要拉开。
忽然——
一直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就那么窜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我有说帮你委屈了吗?还是你如今有贵人相助,觉得有没有我都无所谓了吗?还是你认为今日我不能从那警局将你带出来,那人可以你就觉得那人的本事肯定比我大,更得你心?”
顿时,顾琉璃的面色沉留下下来。如果先前她还压抑着怒火那么这会完全是任由着怒火燃烧着自己。
猛的甩开姬月珩拉着自己的手,转身瞪向那面色比自己好看不了多少的俊颜,低吼道:“对,我就是觉得人家比你有用,更能帮着我,虽然我丫丫的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在哪里,而且就算没有那人还有着月明轩谭谨逸,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也会义不容辞,不会像某些人,心不甘情不愿的。”
姬月珩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对上那恼怒的的脸,心狠狠的拧了下,清雅的俊雅却是又沉了几分,握着顾琉璃的手也重了几分。
“不乐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