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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抿着嘴,憋住眼泪,强颜欢笑,其实是我害怕看到他和别人过的幸福,那样就显得我太卑微了。
滴滴轻轻地将Y揽进怀里,轻抚她的头发,没关系的,你已经很勇敢了。
于是一句话攻破了这个姑娘所有底线,将头深深埋进对方的怀里,暖暖的馨香的,极具安全感的,她哭着说,我,爱他。
我,爱他。
晚上旅店只剩下一个两张床铺的房间,只好一个房间一边睡一个人。
Y问滴滴,你下一站去哪?
滴滴侧着身子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Y,你要跟我走吗?
Y笑的像个害羞的孩子,如果我说,你去哪我去哪呢。
滴滴笑起来的样子眉眼弯弯说不出的好看温柔,跟我走的人,一个个都迷路找不到家了。
Y说,如果我跟你走了,就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么到时候你有没有把握也对我坦白?
滴滴合了眼睛说,看看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一班的飞机。
Y笑逐颜开了。
那个苏韫,苏少爷不在伦敦了,小黄毛气得跳脚噼里啪啦用英语说了一大堆脏话,恨不能骂死那个没良心的苏老大。也不顾听她说的安若是个什么表情,明明她说的都是关于安若找不到苏韫的事情。
那个苏韫明明知道安若是个路痴,稍稍走远一些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苏韫明明知道安若如今的每一个脚印都是印着“苏韫”两个字,可他就能这么狠心消失不见,让安若再也找不着,第二次。
杜梓潼看着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的安若惊讶得不得了。与之相同的安若也惊诧了,问他:“你没跟着旅行团回去?”
杜梓潼挠挠头,说:“跟他们沟通还费了好多事呢,不过总算可以再待上一阵子。送她走完最后一段路。”
不能和她一起走完一辈子,起码要陪她过完她的一辈子。
安若看着杜梓潼笑的欣慰:“被你爱着的人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
杜梓潼笑言,因人而异。
询问安若怎么来伦敦了。
其实安若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上班上了一半,薇安突然火急火燎的将她叫到办公室,没头没脑的就问她,要工作还是要苏韫。
说着薇安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个调往国际新闻部的调任书放在左手边,然后又拿出一张去往巴黎的机票放在右手边。
她说,你选择吧。
安若愣愣的看着。
薇安说,如果你选择左手,那么收拾一下,接下来你要跟着团队去巴西,如果你选择右手那么你就在苏韫音讯全无再也找不到之前,告诉他,你喜欢他。
左手,还是右手?
巴西,还是巴黎?
工作,还是爱情?
安若说的夹生:“一定……一定要选一个?不可以,都给我吗?”
薇安看着她:“安若,说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
人生总要有几次抉择,是不得不做,做了又怕自己后悔的。
明明两个都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可现在一个却成了另一个的坎坷,无法共存。
薇安说:“这世界变数多大啊,你真的有信心,下一次苏韫再出现在你面前依旧是一个人?”
于是就这样,安若拿走了薇安左手,自己右手的机票,糊里糊涂的在去往巴黎之前在伦敦落了一下脚。
ˇ一季桃花开满园乱了四季扰了清心ˇ 最新更新:20130807 16:49:55
Y的钱花的比想象的快了一点,坐在餐厅里眼巴巴的看着滴滴吃的那么香却小气的不肯分她一点,还要发出那么享受的声音。
Y说,滴滴,你现在特别像个坏男人!
滴滴说,早说你上了贼船。
Y舔着嘴唇咽着口水,一脸怨恨的看着讨厌的滴滴。最后干脆挺尸趴在桌子上,滴滴看着她却愣住了,收敛了调侃的笑容,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Y的面前。
Y抬起头看着滴滴,仿佛变了一个人。她说,滴滴你心里的哭声太大了,我都听到了。
滴滴说,你试过一觉醒来最期待见到的人没说一句就消失不见吗?
Y说,她什么都没说吗?
滴滴喝了一口苏打水,说,连首歌都没唱。
Y说,我刚刚很像她吗?她经常这样撒娇吗?
滴滴说,不,你刚刚很像我,以前我总是这样对她撒娇。
Y说,倒像是你会喜欢的女孩子。
滴滴说,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她做的饭菜。
最后作为谈话费用滴滴支付了Y的饭钱,但是这丫头实在能吃,滴滴后悔不已,脸色白得发青,眼神暗淡无光,一整天没和Y说一句话。
Y笑谈,滴滴,小气鬼。
滴滴╭(╯^)╮
Y踩着滴滴的影子声音软软的说,滴滴,你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很治愈的人吗?
滴滴怒视,你是在暗示我其实是个娘娘腔吗?!
Y笑的岔了气,没力气了,突然抱住滴滴的腰,紧紧地,笑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滴滴磕磕巴巴的说,嗯……你……在占我便宜?
嗯。Y大方承认。
其实Y想说没说出口的是,滴滴你左手边四十五度的后方,有个女孩在看着你哭。
她看着有些落魄,有些匆忙,有些措手不及。额角的碎发被风吹的随处摆动,张着嘴却没说一句话,走的时候因为慌神差点摔倒。
其实Y想说,滴滴,看她那么兴奋地朝着你跑过来我害怕了,所以,对不起,抱了你。
安若坐在马路牙子上,靠着行李箱给林珩打了电话,说,林珩,你觉得我怎么样?
林珩一副受惊的模样,安若别告诉我,你抛弃苏韫要投入我的怀抱了!
安若这边牙都要咬碎了,呵呵,您真是太幽默了。
林珩说,你傻乎乎的我可不要!而且我妈也不会允许全家就我这一棵独苗,娶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姑娘,被残害至死,你还是祸害苏韫去吧,他家俩孩子,没了他也行。
安若大吼,林珩!你个没良心的!还我螃蟹!还我人民币!
林珩笑的满足,安若,这么活力四射才像你,别总弄得病病歪歪要死不死的,你又不是孟姜!
安若说,我们几个除了你都没什么好下场了。
林珩说,安若,故事还没到结尾别太早下结论,你的预言能力远不及林菀。
安若说,苏韫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女孩,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很好的女孩。
林珩哼笑,相信我,太好的女孩才看不上苏韫那种人神共愤的怪胎。
安若叹了口气,苏韫是个瞎子,我这么好的姑娘都看不到。
林珩问她,你这算是放弃了吗?要回来吗?
安若语气坚定,回来,但是要说点什么再回来,虽然隔了八年,但是我还要再说一次才能甘心,这次面对面的说。
林珩笑的欣赏,好样的。你想怎么和他说,用不用我帮忙?
安若淡定的说,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跟踪。
林珩O__O〃…安若你是一朵盛开在天地之间的奇葩!!
于是这朵奇葩盛开的大摇大摆旁若无人的……跟踪苏韫和Y。
各种乔装打扮:游荡于繁华街道的金发女郎说着蹩脚的中文,卷舌音各种乡土气息;勤奋的卖报小童,穿着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背带裤,带着灰格的贝雷帽,惹来阵阵围观拍照;假装流浪汉还特意从人家那买来一个充满“地气”的大被子裹在身上招摇过市,结果不到十分钟就被当地警察当做精神病带走了。
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向正在路边的咖啡馆喝咖啡的苏韫和Y投来类似于……嘲笑,嗯,应该就是嘲笑的眼神。
Y皱着眉不解的问苏韫,那个……刚才在后座被带走的流浪汉是跟着我们来的吗?
苏韫低着头都要陷到杯子里了,最后喝了一口咖啡,拍案而起,黑着脸对Y说,你……先回酒店吧。
警察局里弥漫着浓郁的男人和垃圾的气息,都是从这个叽里呱啦不知所云的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凡是人类不敢靠近她五十米以内,询问的警察特开先例将她带到小屋里询问,说两句话还要出门透透气。
警察说了一大堆,安若只有一句,CAN YOU SPEAK CHINESE?
苏韫站在窗户外面看着安若一脸囧样,心里叫苦不迭,丫的,你真是丢脸的鼻祖了!谁把你养成这样记得跟他讨要精神损失费……我们的!
俗话说,你是一朵匪夷所思的奇葩不要紧,出来祸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安若最后一句“CAN YOU SPEAK CHINESE”出口后,苏韫硬着头皮在众人的注目下开门进来了。
安若眼睛里都在闪烁那些诡异的星星。
叽里呱啦和警察说了一堆安若怎么也听不懂的话以后,警察要求苏韫作保,还询问了安若那件神奇的被子是从谁那里买来的,折腾到晚上才放安若离开。前脚刚刚离开,晚班的工作人员后脚就拿着消毒剂冲到办公室开始消毒。
安若获救了一样,偷笑着走出了,却猛然惊叫。
走在前面的苏韫一脸嫌弃的看着安若。
安若瞪着眼睛,一张脸皱成一张废纸似的,我的……行李!我的……钱!我的……证件!都……放哪了!
苏韫冷笑,哼,看来今天晚上你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安若猛烈摇头,都要把脑浆甩出来了。
苏韫说,可别晃了,你左脑的面和右脑的水,都被晃成一滩浆糊了。
安若小狗似的看着苏韫,少爷,收留我一晚上呗。
苏韫冷漠的说,这可不行,你不也看到了,我有女伴了。
一句话,把气氛降到了极点,不能流泪,滴水成冰。
安若点点头:“嗯,看到了,呵呵,挺好看的。”转身不看苏韫,眼睛红成了兔子,嘴唇咬得发了白。
他们背对着背,仿佛一对争吵的情侣,可明明他们仅仅是朋友,因为是朋友所以不能吃醋,不能赌气,不能太过暧昧。
一大堆恶心到家的禁忌。
ˇ非亲非故非友谊不依不饶不离弃ˇ 最新更新:20130812 00:33:59
他们背对着背,仿佛一对争吵的情侣。
安若从来没对苏韫发过脾气,这么多年从认识到现在十五年一次也没有。明明她最最讨厌的就是苏韫了,可是偏偏她最最喜欢的也是苏韫。
苏韫十五岁到十九岁,最喜欢的人叫做陈佳霭,可惜多年柔情付诸流水,安若有时不禁去想,如果陈佳霭早早知道苏韫有个很厉害的老爸,知道那个老爸比什么投资人厉害不知道几十倍的话,或许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苏韫二十几岁刚出头的时候认识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谢依,漂亮聪明,更重要的是那个姑娘和苏韫实在太过般配,如果他没有回国没有因为帮薇安和安若打官司,那么或许现在两个人早早在英国生了几个胖娃娃,成了一对律政界的雌雄双煞。
苏韫生命中不得不提的一个女孩子就是沈桐,虽然出场不多,但是却实实在在活在苏韫的心里,那么美丽善解人意的姑娘这辈子或许就一个此生再难遇见,纯属瞎猫撞上死耗子的运气,如果这个姑娘当初没有出国而是留在苏韫身边,好好地从初中到大学,那么或许就没有陈佳霭出场的机会了。
苏韫二十七岁这一年,巴黎邂逅了神秘女孩Y,成了寂寞旅途的伴侣,他口口声声说,因为那个女孩的存在,安若留下不方便。
安若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堵得慌,鼻子都酸了。
她说,苏韫,如果你的生命是一场电影,那能不能请你倒倒带看看这些场剧目中那个傻乎乎无限付出的配角。
她说,苏韫,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生气,真是一次次都要气死我了,可是看不到你我还害怕,怕你就这么再也见不到了。
她说,苏韫,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心没肺的人,别人一眼就看穿的事情,你用了十几年都看不明白。
她说,苏韫,我真不介意时隔八年再一次说出那句话,可你就真的不明白,我宠你让你,费尽心思哄你开心,怕你受伤陪着伴着珍惜的跟什么似的,知道你生病,二话不说丢下要死要活的小旬去看你,怕你死了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