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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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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很快传到了李靖生手里,李靖生看了一遍便上传到了所里的公共资料群里。

和张目检查的一样,季澜的右臂上有很多深浅不一的刀伤,而左臂的皮肤却洁白光滑,完全异于右臂。温凉初步判定应该是死者自己所为。这些伤痕的愈合情况也不一,有的似乎已经过去了几年,而有的又像是几个月前所为。

温凉又拿起她的左手,希望能从指缝刮到皮屑纤维之类有用的证据,她左手的食指有很厚的茧,温凉忽然想到当时李靖生好像只看过她的手,是因为这个才判定是她是左撇子的?

而让温凉万万没想到的是,季澜已经怀孕近三个月了。

温凉做完尸检,已经快到中午了。

一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外卖,开始坐在会议室探讨案情,正午的日光将会议室里照射得明净敞亮,李靖生坐在长桌的一端,优雅地敲了敲桌面。

温凉开始平静地叙述自己的报告,当叙述到死者有孕时,一桌子的人都静默了片刻,大概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怀着孕竟然会自杀吧?

肖师姐惊讶地问:“既然怀孕了怎么还会自杀呢?”

傅兴:“会不会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温凉闭了闭眼,回忆看到季澜的第一瞬间,可是却又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线索,被她遗漏了。

“傅兴,你发现了什么?”李靖生见没了说话,修长的手指又敲了敲桌面。

“刀上的指纹跟死者的指纹对比后,完全吻合,门把上因为指纹太多,所以已经被破坏掉了。”

“那个手机有没有发现什么?”

“已经修复了,死者死前拨通过一个号码,而且根据通话记录显示,似乎经常联系,号码我已经移交给了警局让他们去查了。”

李靖生点了点头,又问:“大家是怎么看的?”

张目:“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而且死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我想应该是自杀吧,而且从她手臂看,不排除她又自虐倾向。”

温凉认真看着笔录,口袋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掏出一看,竟然是齐矜的短信;我在你楼下,中午能下来一起吃个饭吗?

温凉握着手机,低下头,手指飞快的打;同事已经订了餐,有新案情,很忙,不能下来,对不起。

发送过去后,温凉抬头,正好撞见了李靖生的目光,仿佛有淡淡的光晕在流动,像是在思考案件,又像是在思量她。

温凉一愣。

好在傅兴补充提问,李靖生这才转移了目光:“那她的手机为什么会在厕所里,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根据种种迹象,李靖生只好初步判定为自杀。

可是如果是自杀的话,为什么会选择在百货的厕所?既然下定决心自杀,为什么又要在自杀前买一件价格不菲的衣服呢?

疑点重重。

外卖很快便送来了,李靖生沉吟片刻,把文件丢在了一旁:“大家先吃饭吧。”

手机没有再震动,温凉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出了门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透过玻璃向下一看,果然,齐矜还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一股焦躁的细流开始从胸口往外冒,如果温凉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为了上次那个答案而来的吧。

四年前的那封信,就算他没看见,现在小书屋的店主也不会再留着了吧?

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他和她,走不到一起。

日光有些晃眼,齐矜就那样站在楼下等,面色阴郁。所谓同事订餐,大概也是她逃避自己的借口吧?

温凉是个讨厌纠缠的人,而齐矜,却又是那么究根究底的人。早知如此,那次订婚现场,她就不该失言告诉他那封信。

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温凉叹了一口气转身,就看见李靖生伸过来的手。

没有心里准备,温凉顿时倾身向后倒了倒。

他的手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收回去,反而又向前走了一步,稳稳地扣住了她的肩。

“在看什么?”李靖生满眼都是笑意。

温凉一惊,怕他误会,赶紧推着他往后退了几步,挡住他的视线:“没什么,去吃饭吧。”

李靖生却突然半蹲下身子,使得视线与她平齐,可是眼中的笑意却未减半分。

“你看我看什么?”温凉有些心慌,她不知道李靖生在她背后站了多久。

“你说呢?”

温凉还在思索怎么回答便又听见他说:“今天别吃油腻的了。”说完,李靖生便搂着她的肩便往会议室走去。

温凉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笑意。

李靖生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又无声地笑了出来,她是在意自己的吧?刚才她回短信失神地那一瞬间他就猜到了,如果是江子夔的短信,她只会喜悦而不是那种恍惚的表情;张姝羽,她更不会在意了。在应城,她的朋友和他一样屈指可数,那便只有那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李靖生的心里又生了一阵心疼。这是她的故乡,却陌生到朋友亲人屈指可数,。

吃完饭后,邓柯便打来电话说季澜的母亲已经到了警局,现在正在做笔录,说是可以带他们去季澜的房子去看一下。

到了警局,邓柯见了李靖生,特意避开了站在不远处的季母,低声说:“她母亲说她在某个建设银行上班。”

李靖生默了一秒,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倨傲的笑意:“看来我的推测是对的,她母亲对她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

温凉愣了愣,马上反应了过来,是他几天前对她身份的推测吧。记得那晚他说过,男人看某一类女人,有一种特有的直觉。

跟着季澜的母亲到达她家后,开门的一瞬间温凉便惊讶到了,门旁立着一个偌大的鞋架,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不下二十双的高跟鞋。温凉随便扫了一眼便知道都价钱都不便宜,上面放着的一双黑色的牛皮靴温凉前段时间在商场见过,非常喜欢,只是价格差不多是她一个月的工资,舍不得所以没买。

李靖生看着季母带着邓柯往客厅的方向走去,这才转过头淡淡地对温凉说:“她知道她怀孕了,只不过知道的时间不久。”

温凉不明所以:“为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摆放的全是高跟鞋吗,一个女人这么爱穿高跟鞋可是在她出事当天却穿着一双平底鞋,根据鞋底的磨损程度估计刚买不到两个星期。”

飘渺的思绪一闪而逝,温凉终于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就是季澜那天穿的那双平底鞋。

在她给季澜做尸检时,就发现她的的两只脚的大拇指都有外翻的迹象,而且扁平足的特征也很明显。这是因为穿上高跟鞋后,小腿肌肉为了平衡向前倾斜的重心而经常拉紧,令脚底拱桥位的筋键被拉扯,久而久之,筋键会抵受不住拉力而松弛,拱桥位便失去支持而塌下,形成扁平足。

屋内收拾得非常干净,但放眼一看却只看得出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温凉:“好像一个人住。”

李靖生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不是,只是有人在我们之前把属于他的东西拿走了。”

他的观察力温凉早已习惯,于是很自然地问:“怎么看出来的?”

李靖生刚要出口,眉头却突然蹙了起来,惜字如金地说:“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他的反问语气特别强烈,温凉顿时红了一下脸,其实她只是想快一点知道而已。在他的注视下,温凉开始认真打量屋内的陈设,很快便发现了蛛丝马迹。虽然没有那个男人的洗漱用具和衣物,可是餐桌上的水杯却有两个。虽然是极小的细节,却也是致命的关键。

邓柯和季母说了一会话便走了过来,问李靖生:“你们要不要采集物证?”

李靖生淡淡地答:“人既然在我们前一步来了,自然不会留什么重要的物件给我们,就从那个号码和她汇钱给他的银行账号开始入手吧。”

季母似乎还不能理解女儿为什么会自杀,相比起靓丽的季澜,她的母亲在穿着打扮上显得格外朴素寡淡些。

温凉看着她面容蜡黄憔悴心里有些发酸,于是走过去安慰了几句。

李靖生却面色淡漠地单刀直入:“你女儿有男朋友吗?”

季母想了想才回答:“应该有,她年前说会带回去给我看的,当时听她语气还挺开心,可是过年的时候她却是一个人回去的,然后我就问她男朋友怎么没跟她一起回来,她只说他忙,我看她不太高兴也就没多问。”

听她这么说,李靖生的嘴角浮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俊秀的眉目间,透出几分神清气爽。

好像j□j不离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弓之鸟

刘助理电话打来的时候,张凉正在酒桌上和应城市委的几位领导推杯换盏、虚套无数。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便立刻赔笑了几句走出了包厢,掩上门的那一刻,张凉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

“刘检出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外面的一个女人前几天在东方百货的厕所自杀了,估计警方马上就要去找他。”

张凉吸了一口气,粗暴地扯了扯领带,转身便向雪白的墙面就是一脚:“都他妈的不让我省心……让他嘴巴闭紧点。”

那边的刘助理听得心惊胆战,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到:“他问您能不能帮帮忙,估计是怕这事报道出来后掉了副检察长这个职位。”

张凉冷笑着嗤了一声:“掉了就掉了,当初不是我他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就跟他说我现在不方
便动用关系,让他自己想办法,如果说了不该说的,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

警局那边很快通过银行方面查出了定期给季澜账户汇钱的那个私人账户,应城市检察院的刘飞。

而刘飞也没料到,那天早上,只是失约了一次,他的生活变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张凉的袖手旁观让刘飞有些寒心,要说四年前他也帮了他不少忙。没了李靖生这个靠山,刘飞深知,要是真查起来,这几年贪污受贿、利用职权为他人谋利、私人作风不检这几点完全能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邓柯和李靖生他们到达刘飞的家时,开门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进了门,邓柯闻着味道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泡面,于是问到:“刘检一个人在家啊?”

“哦,他们回娘家了。”刘飞笑了笑,把剩下的半桶泡面端进了厨房。

李靖生不禁哂笑,怕是算好了时间打发她们回去吧?!

屋里的陈设并不豪华,该有的家具都有,但并不是名牌,不像是在季澜的家里看到的红木餐桌,满是名牌的衣帽间。

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刘飞,温凉说不出的感觉,明明有家却还在外面胡搞,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劣根j□j!

这样想着,温凉情不自禁看了一眼李靖生,灯下下的他显得格外挺拔修长,温凉在心里暗笑自己想多了,李靖生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坐下后,邓柯很快便进入正题:“你和季澜是什么关系?”

既然警察能查到这里,说明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没有过多的掩饰,刘飞轻描淡写地回答:“朋友。”

“仅仅只是朋友?”

“恩,我前年在一家酒会上和她认识的,不过现在已经很少联系了。”有舍才有得,刘飞明白,相比起失去自由、坐穿牢底,一个副检察长算什么!

“她死了。”

一瞬间刘飞的脸色五味俱杂,惊愕、怀疑、遗憾、伤心——又有常人难以发觉的一丝平静:“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李靖生转过,眼里掠过一丝倨傲的笑意,声线冷硬:“你的语气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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