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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炎围着浴巾走出来,坐在窗前榻上一把将安禾捞过来放在腿上,安禾嫌弃他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手脚并用一个劲儿往床上爬。
贺炎轻松制住她,把毛巾盖在她头上,说:“帮我擦!”
安禾今天被他哄得很高兴,这时怎么看他怎么可爱,从他腿上爬下来,面对面跪在他身前,开始给他擦头发。
有人服务,贺炎自然很享受,当然他是不会老老实实坐着享受的,一双手早已不客气地去掀她的睡裙。
两人对彼此早已熟悉,心心相印已经不分你我,对贺炎的毛手毛脚,安禾也早已习惯。被他这样摸来摸去,她也只是加大了在他头上胡擦的力度,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害羞矫情。
“今天阿烈给我打电话了呢,还说给我寄了礼物……”贺炎的事情过后第二天,程烈就起程回了意大利。
听到情敌的名字,再想想欠了情敌乱七八糟好几个大人情儿,贺大爷郁闷了,手下微微用力,捏了捏她挺翘的小胸脯,语气不善:“他干嘛?又想挖我墙角?”
安禾丢个大白眼给他:“什么啊,人家只是祝我生日快乐!”什么挖墙角啊……
贺炎抓下她的手,扯到自己背后,安禾重心不稳,就扑到他怀里。
“安禾禾,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就……”
安禾搂着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闷声笑:“你就怎样?”
“哼!我就墙外面等着你!!!”
噗——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身上的水也几乎都被蹭在安禾的裙子上,闹完了安禾挣扎着要下来换衣服,被贺炎一把抱了起来扔在床上。
微湿的衣服贴到床单上,安禾尖叫:“贺炎,床都要湿了!”
贺炎压上来,邪邪地笑:“待会儿会更湿……”说完便封住了她还要叫嚷的小嘴。
今晚安禾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加主动,待贺炎把她扒光,拖着她的小屁股往身下送的时候,安禾竟然提出让贺炎极其惊喜的一个建议,“我……我在上面……”
贺炎眼中快速闪过一层野蛮的光,像是野兽看见了心仪的猎物,吓得安禾一哆嗦,来不及后悔,人就被拉了起来。
“想后悔,恩?”贺炎的声音极轻,传进她耳朵里却震得她头皮一麻,她真的很想说后悔来着……
可是他已然势在必得,绝不容许她半点退缩,被他抱着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她便坐在了他身上。
明亮的灯光撒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如初生婴儿一般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贺炎总担心自己要是一个不注意,会不会掐破它。
“宝贝,开始啊……”某只亟不可待想要吃肉的肉食动物催促。
安禾见大势已去,若自己此时打退堂鼓,今晚一定会被收拾得渣也不剩,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跪起来,挪到他坚硬如铁的莽物上面,然后缓缓往下坐。
“恩……”下面太滑,巨大的顶端没有进入销|魂的入口,向前滑到了她敏感的红豆,安禾被它过高的温度以烫,整个人抖了一下。
贺炎碰到了她的娇嫩,火气蹭蹭往上冒,看着她下面的眼神愈发深邃:“用手扶着!”
安禾脸红了一下,哀求地看向他,可是贺炎早就下定决心在床上要做“一家之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男人铁石心肠不同意,权衡一下,她还是委委屈屈伸出小手,主动握上那根发烫的东西,送入自己身下。
“嘶……”只是这样,就让贺炎舒服得直吸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他的东西由她掌握,送入她的身体深处。
可是对她来说,吃下他真的是件艰难的事,好不容易进去一个头,她就再也坐不下去了,两眼泪汪汪地抬头去看贺炎。
贺炎坏坏的笑,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暧昧游移,性感薄唇吐出两个让安禾想死的字:“求我……”
安禾“嗷”地一声,呜呜哭出来。
贺炎憋着笑,再不逗她,双手下移捧着她的臀,挺身没入。
“啊!贺炎……”他动作太大,她一下子受不住,身体深处被顶得酸酸麻麻的,整个人几乎要倒在他怀里。
贺炎急忙撑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倒下,笑着说:“宝贝,还没正式开始呢……来,哥哥教你写‘8’字!”
“呜呜……我不要……好酸……”
“不然写9,写12345都可以……”
……
一夜销、魂的结果是,第二天,安禾错过了寒假前班里最后一次集体活动。
早上醒来,闹钟上10点的数字,让她恨得小牙磨得吱吱响,一回身,掀了被子就咬上男人的锁骨。
贺炎好梦正酣,被突然而来的剧痛弄得一下子跳起来。见到正双眼冒火的小女人还不解气地露着两排小白牙。他讨好地凑过去要亲她,被一巴掌拍开。
下床穿了衣服,桌子上的手机显示有一条电话,还有一条短信,都是Alice发的。
“亲爱的,知道你们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我已经替你请假了,不用担心,拜拜~”
滚!谁新婚燕尔了?!!!
……
寒假她有一个多月的假期,原本她是打算带贺炎一起回家过春节的,可是贺炎的公司刚刚走上轨道,虽然有季鸿煊的帮忙,但仍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他亲自出马,一时半会离不开美国。
“那我自己回去好了,你等腊月二十九过来就可以了……”安禾喝了一口牛奶淡淡说。
原本正在等她说“那我在这里陪你好了”的某人顿时不高兴了,“老公在这里辛苦打拼,做老婆的怎么能一个人跑回家呢,不是应该同舟共济夫唱妇随么?”
正在啃三明治的贺炽“噗——”地笑出来,被贺炎狠狠剜了一眼。
安禾摇头晃脑表扬他:“亲爱的,我发现,你的中文学得真好!”
自然是好,贺炎兄弟俩在6岁的时候,就能背下整本《唐诗三百首》,当然,是被他们爹逼的。
“不要转移话题!”
“好啦好啦……那你跟我爸妈说!”其实她也舍不得离开他这么久。
贺炎这才满意,搂着她亲了一口,笑眯眯应了。
“对了,你也一起去!”她突然对贺炽说,“我妈说的!”
“我就……”
贺炎阴沉沉“恩?”的一声,贺炽立马闭嘴,继续吃饭。
吃晚饭,安禾送他出门,在玄关贺炎抱着她不撒手:“陪我一起去上班!”
“唔……不行,下午约了Alice和小言一起去逛街。”
贺炎低头亲亲怀里人的唇,疑惑问:“David跟Alice不是连体婴儿吗,舍得分开了?”
“贺大爷,您觉得昨天的状况,他们不会闹别扭吗?”
“说得也是……那好吧,晚上我去接你,见一个人!”
“恩!”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来船了哦……
、第 38 章
到了晚上6点的时候,贺炎准时出现在商场门口的咖啡厅。上了车,她问他:“去哪儿啊?”
“回家!”
“咦?”安禾奇怪地问:“不是说去见人?”
贺炎一边熟练倒车,一边回答:“本来说在外面吃饭,可是他带的那个人非要去咱们家,就在家吃吧,我定了餐……”
这是安禾第一次看见贺炎的这个学弟兼合伙人。
怎么说呢?
季鸿煊身上有一种岁月沉淀出来的让人沉静的温和气质,这让安禾一瞬间想起一句很经典的台词,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虽然季鸿煊比贺炎小两岁,却有一个三岁多的儿子。小家伙白白嫩嫩像剥了壳的鸡蛋,看得安禾恨不得扑过去咬一口。
贺炎其实有些紧张,怕她触景伤情。但是看她抱着季球球高高兴兴爱不释手的模样,他略略放下心,开始考虑之前季鸿煊的请求。
“姐姐,你真漂亮!”小男孩吞下安禾做的小点心,小嘴比刚吃下肚的点心还甜。
“是吗?嘿嘿嘿……球球好乖……”头一次被异性夸漂亮的某人顿时心花怒放,捧着小家伙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季鸿煊见他吃完,抽出一张餐巾纸,探过来给他擦手,动作细致温柔,看的安禾心里一动,如果是她和贺炎的孩子,贺炎会这么宠爱他吗……
“姐姐,我喜欢你,等我长大了娶你好不好?”球球把小手从爸爸手里抽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下子扑到安禾怀里,搂着她的脖子撒娇问。
“唔?真的啊?”
“对啊!爸爸说,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我以后也会照顾姐姐的!啊——”
小人儿的海誓山盟还没有说完,安禾眼前一花,怀里便空了。抬头看去,贺炎不知何时走过来,正站在他们面前,一只手像拎小猫一样提溜着球球的后衣领,球球整个人都是腾空的。
两个男人,一大一小,眼睛一眨不眨地对视着。不同的是,贺炎的表情是不爽的,季小盆友则是又委屈又无辜的。
“贺叔叔,你为什么抓我啊?”球球踢踢小短腿,挣扎了两下。
贺炎冷笑一声,手腕用力,手里的小人就在空中凌乱地摇晃起来。
“啊啊啊……姐姐救命,叔叔要杀我……”季小同志被摇得像风中的落叶,艰难地偏着小脑袋朝着安禾的方向喊救命。
小心翼翼瞄了一眼小男孩的亲爹,只见季鸿煊正淡定地坐在沙发里喝茶看她那些花花绿绿的杂志,很投入的样子,好像丝毫没有发觉自家儿子被欺负了。
趁人家爸爸还没发现,安禾赶紧去掐贺炎的手臂,“你放开他啊!他还是个小孩子,懂什么啊?不准你欺负他!”
贺大爷不屑,哼!谁说他不懂?真不懂第一反应应该是向他爹求救吧?就不是向她求救了……
“她、是、我、老、婆!”贺炎又摇了摇手里的东西,恶声恶气说:“听到没有?!”
“姐姐……”球球根本不理他,眼眶里含着一大包圆滚滚的泪花,看得安禾心都要疼死了。
大叫一声:“贺炎!!!”
贺大爷终于撇撇嘴,悻悻然把手里的“情敌”丢回沙发,捡起水果盘里的一只苹果,咔嚓咔嚓啃起来。
而身为某小朋友亲爹的季鸿煊同志,连看一眼都未曾,目光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杂志。
晚上贺炎抱着未婚妻软绵绵的身体做完运动,心满意足地拉上被子,就要睡去。
这时,安禾突然说:“贺炎,我们要个孩子吧?”
贺炎一僵,刚刚闭上的眼角蓦然睁开。
安禾并没有转过来面对他,仍然静静的柔声说:“球球好可爱,我很喜欢他……”
贺炎沉默了好一会儿,淡淡说:“那过了年就把他接过来,季鸿煊本来也打算让我们照顾他一段时间。”
安禾的黑暗中咬了咬嘴唇,身体有一丝紧绷,“不一样的,贺炎,我——”
温暖有力的大手从背后搂住她,将她拥在怀里,语气是安禾没有听过的脆弱,“不!不要再说了……”
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的第二个孩子。即使再幸福,他也不能当做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外人眼里,他贺炎一向是冷血无情,连亲弟弟都不在乎的黑暗世界统治者。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对亲情有着多么浓烈的渴盼。
他很想很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长得像她的女孩子,他会视如明珠,娇养她长大;长得像他的男孩子,他会做一个严格的父亲,让他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孩子,等他老了的时候,可以照顾他妈妈。
他很想很想要这样的未来。
可是,一年前的疼痛,历历在目,他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如失去灵魂的安禾,听到David说他们失去的孩子时,那样的恐惧和绝望,他一生都不想再尝试。
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