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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铭,你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灵灵为什么会这么喊你,会这么说白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灵灵是一个早熟敏感的孩子,兴许是她自己听多了一些风言风语也说不定,或是她那个不知道轻重的外婆随口说的被她听到了,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说,你要相信我。”
“风言风语?”齐承铭吐了口烟,自言自语道:“这怪我,外界疯传的连小孩子都信以为真了,白净一定也是受了很多的委屈。我到底有多混账,居然会想出这种似是而非的方法来刺激她。”
金丽华如坐针毡,想开口说话,可是又害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
“金丽华,我给你一笔钱,你还是出国吧,因为过段时间我投资的新片会上映,到时候会有发布会什么的,我会借此机会宣布我和白净的关系。未免伤到金灵,你还是带她回澳洲吧。你放心,金灵往后生活的所有费用我还是会负担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喜欢金灵这个孩子。”
、第十九章
夜色旖旎,车水马龙的锦绣大道上霓虹璀璨,金丽华给自己化了个大浓妆,失魂落魄的走进了街边这个灯红酒绿的酒吧,入眼的一切无不充斥着糜烂醉生梦死的景象。金丽华摇摇摆摆的直接奔向吧台,醉醺醺的瞅着玩着杂技一般的调酒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猩红的酒水映着她艳红的唇,妖娆而魅惑。
一饮而尽后,将酒杯推给调酒师,“再来一杯!”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果然不假,本来金丽华一直不信,但是来之前已经在自己家里喝了半瓶白酒的她,此时意识却益发的清楚明白了。从小她就知道自己是个本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因为连她的母亲都搞不清楚她的父亲是谁。只不过当时母亲怀着她的时候,本指望母凭子贵嫁给一个企业小开,谁知结婚的时候出了岔子,许是母亲年轻时仗着美艳过人太过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同样心计深沉的女人,于是在她预备扬眉吐气的嫁入豪门之时,肯花时间精力给她使袢子的人都出来了。
豪门梦破碎,但是金凤兰八个月的肚子,却不能将孩子给打掉了,虽然带着几分母性的缘故,但是更多的金凤兰心里还默默地盼望着金丽华的生父是个有钱人,因为那段时间她同时交往的男人,有好几个是名流公子。
金凤兰生产完金丽华后,迟迟没有查出她的生父,虽然有些丧气,可是她也并不是坐以待毙的女人,所以在金丽华只有一岁半的时候,她迅速的攀上了一个华侨,后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华侨的关系,他们母女才得以移民澳洲。
这山望着那山高是金凤兰这辈子所有不幸的根源,因为不满于华侨过多的应酬,而冷落了她,金凤兰在她嫁给华侨第二年后就忍不住寂寞的在外面有了一个金发碧眼身强体壮的法国男友。俩人偷情了大约一年的时间,最后还是被华侨给发现了。盛怒之下的华侨直接将金凤兰母女给扫地出门了。
许是人的桃花运也就那么几年,自金凤兰离开华侨后,她就没正儿八经的遇到过一个优质男人了,别说优质了,连个稍微有点钱的人也没那运气交往了。后来的日子里为了维持生计金凤兰不得不出门养家赚钱,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皮肤开始松弛,容颜开始衰老。当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衰老的不可能再有男人会看上她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后悔自己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里把握住一个好男人。所以当猛然有一天她正视女儿俏丽的容颜时,她就一遍遍的将自己所谓的经验之谈告诉女儿,告诫她要不惜一切代价把握住一个好男人,要用尽一切手段尽可能的从男人身上捞取好处,青春有限,浪费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白瞎了这张漂亮的脸蛋。
金丽华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最后她恍然看见了母亲凶神恶煞的夺了她手中的酒杯,她瞧出母亲眼中的尖利,心中一个激灵,亦如小时候对她的惧怕那般,瑟缩的缩了缩脖子。但是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需要监护人的未成年人了,她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再也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了。
她笑了,挑衅的,高傲的,迅疾的夺过母亲手中的酒,一干而尽。眼前人的面容突然又变了,母亲的脸开始在面前幻灭,却突然是齐承铭的脸了,金丽华心中一慌,却又夹杂着狂喜和委屈,猛的捧住对面人的脸,含糊不清的说着,“你来了,你来找我了对吗?我是爱你的,求你不要抛下我……”
对面的男人中长的头发,个头不高,但是身子却是精瘦有力,面对金丽华的投怀送抱,他并没有拒绝,宛若风月老手一般,取了搭在吧台上的夹克衫,将金丽华半抱半扛在右肩上就出了酒吧。
金丽华在车里浑浑噩噩的睡一会,当她再次被人从车上搀出来的时候,丝丝凉风吹在脸上,已经让她有了几分清醒,她知道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而去。她想挣扎但是身体却瘫软的如一滩泥使不得一丝一毫的力气。
无力的她只能声如蚊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长发男人邪气的笑了笑,一只手刮着她的脸,流连而不舍。快速的办完入住登记手续后,就半拖着她进了房间,才将将把宾馆的房门打开,男人就毫不客气的双手掐住她的臀部将她抵在门上狠狠的吻了起来,金丽华被吻的气息不稳,身上也燥热了起来,本能的攀着他的肩头不让自己的身子瘫软下来。
长发男人显得很急迫,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的动作显得很粗鲁,一把扯下金丽华细肩带的短裙后,随着她文胸的脱落,她胸前雪白的兔子也蹦跶着窜入了眼前人的视线里。长发男人终于急红了眼,嘴巴更是没轻没重的大力吸吮了起来。
金丽华被吸的全身一麻,更是一痛,脑子却在这时哐当一声惊醒了。待她看见自己正□了上半身,胸前抵着一个巨大的头颅时,彻底的不淡定了。举起胳膊就朝着长发男厮打了过去,“滚开,滚开,贱男人!放开我!”
男人没料到金丽华此时突然清醒了过来,但是却因为她的反抗而兴奋不已,移动头颅吻向另一只白嫩的兔子,一只带着老茧的手紧接着捧住那只刚被开发过还带着唾液,红果挺翘的柔嫩玩意儿,大手猛的一抓一松,揉搓起来。
金丽华因为这样的动作,腿上突然没了力气,身子一软,全压在了长发男的身上。后者被迫松了嘴,正准备抱起她,金丽华却恍然找回了力气,立刻弹开他的身子,摸不清东南西北的就要跑开。因为室内光线暗,再加上金丽华本就酒醉,长发男人只消加快几步速度,就将她扑倒在了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身体的紧密接触让俩人具是身体一紧,金丽华紧绷着双唇,久违的情、欲的快感让她舒服的一叹,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碰过男人了,在她上次找舞男消解欲、望被讹诈后,她就一直很小心翼翼。每当她渴望的受不了的时候,她就在心里发恨,为什么齐承铭就不愿意上她的床?他那样瘦腰窄臀的精壮身材,想想就能让她睡不着觉。
“啪!”趁着长发男子专心的褪着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她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滚!”
长发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下半身对着她的□狠狠一撞,那剑拔弩张的触感,让不知何时已经赤身露体的金丽华本能的呻吟出声,身体也跟着泊泊的流出了湿滑的液体。
金丽华有点恼,她想做】爱,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种渴望,可是她又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一个莫名奇妙的男人给睡了,这酒醉女子被陌生男子带入酒店开房,然后拍出不雅照片视频,网上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案例。
“你是谁?贱……唔,贱男人……松口!”金丽华被身上的男人摩擦的舒服难耐,可是又不得不找寻着自己已经分崩离析的意识。
长发男似乎很不满女人的表现,终于不再犹豫,三俩下褪尽自己身上的衣裳,在金丽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将自己埋入了她的身体里,连续顶了好几下。
金丽华最终被顶的舒服的忘记了所有的反抗,弓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
长发男得意,一只手搓着她的胸部,脸对着她的脸喷气,身体上下摆弄着,语气轻佻暗哑,“你不是让我滚吗?现在还舍得吗?”说话的同时故意停了下来,好整以暇的静候着她的反应。
金丽华皱紧了眉,不耐的挥起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贱男人!要操就快点!别扫了老娘的兴!”说话着俩手同时戳了戳他的肋骨,男人被戳的痒痒,身子一偏,金丽华却一个翻身,就在男人察觉不对准备再压过来的时候,金丽华突然开口,“我要在上面,你躺下面。”
若是有人问金丽华是什么人,她绝对是那种碰到强、奸犯肯定是自备避孕套,然后躺下来乖乖享受,然后等一切结束后,再在强】奸犯仍旧在无限回味时,她已经打了110秋后算账的那种人。
长发男虽然很诧异但是仍旧乖乖躺下了,金丽华爬上他的身体后,再一次让他深深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种饱胀感让她愉悦的拧了眉。她闭着眼,身子弓爬在他的身上,按照自己欲】望的感觉不停的前后摆动。
而那俩个雪白的兔子在长发男眼前不停的摆动,终于长发男忍受不住的含住了其中一个,用力一吸。金丽华被刺激的摆动的更厉害了,心中很满意这个男人的主动,情动的扯住了他的头发。
最终金丽华在自己的掌控下,让自己达到了高、潮,也彻底的让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昏睡。然后软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感受着身下欢、爱的的液体在缓缓的流出,知道她已经高、潮。一个挺身,将自己昂扬的小兄弟拔出后,也将她抱上了床。
女人柔美的身子,果然是世上最美的物什,长发男紧贴了过去,不再顾忌女人的感受,狠命的顶弄,势必要让自己舒坦的每个毛孔都怒张开来。
*
金丽华醒来的时候,觉着自己的精神从未有过的好,可能是睡眠好的缘故,也可能是泄了火,不过这点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伸了个懒腰还没有其他动作,却感觉到身体某处有不一样的感觉,胸部被一个手掌紧紧的攥在手心,后背还有一个男人沉睡的厚重的呼吸声。
金丽华眉头一皱,昨晚的一切不可遏制的全蹿进了脑子里,跟很多的肉】欲男女一样,感觉来的时候渴望无比,做的时候激烈而热切,但是事后又是恶心的想赶快逃开。金丽华扯动了身子,必然的弄醒了身后的人。男人哼哼了几声,又将金丽华往怀里抱了抱。
金丽华喜欢这种被箍在怀里的感觉,但是却不喜欢抱着她的男人,蹭了蹭身子,俩俱□的身子因为互相摩擦又擦枪走火了,“你……这方面的能耐挺强的嘛……”金丽华握着他的小兄弟,缓缓转过了身子,她真心觉得他的服务技术真的挺不错的,若是人品还成的话,往后可以考虑做个长期床伴。
“TAONI!”金丽华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长发男睁开了他那双中澳混血而遗传下来的琥珀色眼睛,嘴角噙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怎么是你!”金丽华大惊失色,挣扎着就要起身。
“怎么不能是我?”此时的TAONI不复当年的瘦弱,而是精壮的面露凶相。也可能是几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有了改变。如今他的肩头还刺了几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