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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身份。
所以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加安全了,房地产公司所提倡的保护口号,让吉老大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大哥,您来了?”
听到外面车库的声音,别墅大门被打开了,两个体型彪悍的年轻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帮吉老大拉开了车门。
“我说你们别整天穿的像黑社会似的,你们是公司白领,妈的,都是一帮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的货色。”
看着大冬天还穿着紫身背心,显露着胳膊上纹身的手下,吉老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没好气的问道:“怎么样?那小子说实话了没有?”
一边把吉老大往屋里让,一个肌肉男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哥,我看刘二说的不大像是假话,咱们去那酒店的时候,姓包的应该是刚跑没多久,里面茶水还带着热乎气呢。
“你们都他妈的是废物啊?南,昌就这么大,快三天了还没找到人,你还有脸说?”
吉老大一巴掌扇在前面肌肉男的后脑勺上,说道:“我再去问问刘老二,北京那人怕不是个善茬,我回来的消息万一走漏出去倒是个麻烦事!”
吉老大虽为在外面的为人显得粗鄙不堪,不过这别墅却是布置的十分素雅,整间别墅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墙上还挂着一些名人字画。
别墅大厅的一角居然还栽种了一些竹子,要是不知道吉老大真正身份的人,还以为这别墅主人是一位喜爱附庸风雅的文人雅士呢。
不过如果是叶天在这里的话,他就能看出来,这间别墅内部的装饰,隐含风水之道,挂在门口的那个风水葫芦,更是作用于消灾除煞的。
进入客厅后,吉老大径直走向楼梯下的一处挂着字画的影壁,在他前面那的肌肉男抢先了一步,取下字画后,墙壁上露出了一个像电灯开关一般的按钮。
伸手按下了那个开关,影壁下的地面悄无声息的现出一个往下延伸的楼梯,里面的壁灯都是声控的,在暗门打开的同时,灯光也亮了起来。
“老大,请…。”肌肉男让开了身子。
“妈的,叫董事长,说了多少回了啊?”吉老大瞪了一眼手下,这才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深度,远远超过了一般家庭所用的储藏室,足足往下了走了七八米,打开一道暗门后,一个足足有十七八个平方的客厅出现在了面前。
在这个客厅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以及刑具,吉老大从小耳熏目染,将那死鬼老子曾经用过的东西都给复制过来了。
客厅正中的位置,有一个高约两米的木桩,从顶端至底部,到处都显露着干涸了的褐红色的血迹,显然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受过刑了。
此时木桩上绑着的那个人,赫然就是被叶天放走的刘老二。
或许是原本就长得比较胖的缘故,虽然和包风凌经受着同样的折磨,但是刘老二还没瘦成包风凌那般模样,这也是他跟踪吉老大被发现了的主要原因。
“老二,你跟我也有不少年了,你是了解我的。”
慢慢走到木桩前,吉老大咳嗽了一声,说道:“大哥做事向来仁义,我本想着带兄弟们北上去救你们的,可是到了京城才知道,你们已经被那人给放掉了。
可是老二,这就是你和小包的不对了,难道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了吗?你们不去找我,来了南,昌竟然还躲着大哥?”
吉老大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的神情,用手托起了刘老二的下巴,说道:“啧啧,老二,你把小包给找出来,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模样吧?”
刘老二的那张脸,现在肿的就像是发酵了的馒头一般,原本挺大的眼睛也只剩下两条缝隙了,找个最形象的形容词,那就是像个猪头似的。
“我……,我都说了,老……,老大,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刘老二气若游丝的声音响了起来.要不是这几个月经受了叶天那非人般的折磨,刘老二恐怕早就撑不住了,此时他辉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甚至连十指的指甲,都被硬生生的拔了去。
这一切都是都是吉老大亲自动手干的,他刚懂事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听别人惨叫,在这地底深处修建这么一个刑室,有很大程度上是吉老大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的需求。
“想要痛快?成啊!”
吉老大脸上的笑容变得阴狠了起来,从木桩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老虎钳,抬起了刘老二的右手,对着小指狠狠的夹了下去。
“啊……”
随着那骨头被碾砰了的声音,一声非人般的凄惨呼声从刘老二的口中响了起来,一口血沫喷出,迎面喷了吉老大一头一脸。
“这味道,真是很好啊!”
吉老大用左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神情陶醉的放到嘴前舔了舔,那副模样看的身后两个肌肉男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这他妈还是人吗?”
见到刘老二的头又耷拉子下去,吉老大亲自动手,拎了放在屋角的一桶冷水,直接从刘老二头上浇了下去,冰冷的凉水让刘老二打了个寒战清醒了过来。
“老二,再给你次机会,说不说?”
其实吉老大明白,刘老二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完全都说出来了,但是他很享受那种折磨人的快感,他更希望刘老二咬紧了牙关“打死都不说!”
刘老二的舌头被自己咬断了半截,嘶哑的话声几乎辨别不出他在说什么了“犬…,大哥,我……,我知道的都说了,给……给我个痛快吧?”
跟了吉老大十多年,刘老二知道自己这位老大的秉性,他是一个自卑和自大狂的矛盾结合体,胆小如鼠之余又心狠手辣。
刘老二曾经亲眼见过吉老大把一个人活活折磨了二十天,为了试验前清的八大酷刑,吉老大甚至去买了一张渔网,在第十八天的时候,给那人来了个凌迟。
只不过吉老大的水平不行,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不小心割破了那人身上的血管,只两天就将那人给玩死掉了。
“想死,等老大我玩够了再说!”
吉老大嘿嘿笑了笑,围着刘老二走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的身边的另外两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走,上楼!”
吉老大拍了拍手,对着一人说道:“给他注射点海洛因,不要让他死掉了,妈的,死掉就不好玩了。”
听到吉老大的话后,那个肌肉男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去.”是,大哥,我……,我保证他死不掉的!”
见到手下那惊恐的表情,吉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故意在手下做出如此残忍的举动,未必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吉老大是从这个社会的最底层爬起来的,他深知对这些手下,讲什么仁义道德都是扯淡,唯独要让他们从心底怕你,才不敢做出背叛的事情来。
回到别墅客厅之后,那个给吉老大开车的年轻人说道:“老大,包风凌还没找回来,万一他要是把您回国的消息透露出去,京城那边的人找来怎么办啊?”
这人姓林,叫做林宣佑,是个被吉老大收养的孤儿,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在吉老大的集团里属于白纸扇的角色。
“嗯,宣佑,你说的这事不能不防,我起一卦来看看!”
此时的吉老大,完全没有了在地下室中的疯狂,而是一脸的谨小慎微,想了一下之后,从放在沙发上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龟壳和三枚铜钱。
周氏术法传自北宋周敦颐,他们这一脉讲的是:推明阴阳五行之理,明于天而性于人者,最善占卜问卦之术。
吉老大当年拿到术法秘籍的时候根骨已成,虽然不能修炼配合术法的相关功法,但是在占卜一道上,倒是被他琢磨出来一些门道。
将龟壳倒放在茶几上,吉老大口中念念有词的絮叨一番,把手中的三枚铜钱给洒了下去。
“九二,初六,六三,九五,坎……,坎卦?”
看到卦象之后,吉老大不禁面色大变,坎为水,水为阴,此卦代表着他已身陷险境,乃是一个下下的卦象。
“当!”就在此卦占出之时,挂在门口的那个风水葫芦,忽然掉落在了地上。
第五百三十八章 凶卦
坎者,险也,陷也,习坎者,通险也。http:///
九二失正,初六则处重险之下,阴柔失正,又无上应,在险的最底层,无法脱身,为大凶之兆。
吉老大研习祖传占卜之术逾三十载,只占得一次这种凶卦,就是在一九八三年的严打前夕。
那会的吉老大,已经控制住了南昌火车站这个交通枢纽所在,每日里仅是那些扒手所上供的钱就有上千块之多。
要知道,那可是在物资匮乏的八三年啊,那会的人均工资不过几十块钱,一千块钱比现在的一万还要值钱,吉老大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思付良久之后,终究是谨小慎微的性子救了吉老大,他把当时手下的八大金刚全给召集了起来,买了诸多的生活物资,一车将几人拉到了一处偏远山村。
就在吉老大离开了一个星期后,轰轰烈烈的全国性严打开始了,一时间看守所人满为患,那些小偷小摸的蟊贼纷纷落网。
俗话说乱世用重典,在当时社会治安极其恶劣的情况下,量刑也是加重了许多,原本和吉老大地位相当的一些黑道大佬们,全都被一颗子弹送去见马克思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吉老大庆幸不已,为了保险起见,他一直在那偏远山村呆到八五年,才带着那些骨干手下重返城市。
那时风头已经过去了,加上众多老大被抓,赣省黑道几乎就是一片空白了,连火车站那样的贼家必争之地,都没有势力涉入其中。
可以说是两年前的那次严打成就了吉老大在赣省黑道的地位,回到城市的他迅速的掌控了一些要害地带。并且发展手下,很快就成了赣省一霸。
只不过吉老大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在那些被抓的老大们纷纷出狱之后,吉老大将许多地盘都给让了出来,组建了“千门”。
在吉老大想来,骗和偷抢不一样,这是一门讲究技术的行当。
首先,如果证据不足的话,很难对骗子定罪,再者即使定罪了,诈骗判刑的期限也不是很重。从偏门各个门道而言。骗术是风险最小而回报最大的一门营生。
靠着以前的那些班底,吉老大这些年混的不说是风生水起,但也是赣省黑道上最神秘也难招惹的大佬之一。
期间吉老大将业务发展到了全国各地,虽然也遇到过一些麻烦,但是都被吉老大给化解了。实在化解不了的,他就会像上次那样一走了之,跑到国外躲避一段时间。
这种缩头乌龟的方式虽然有些难看,但着实让吉老大逃过几次劫难,所以他对于占卜所显示的卦象,向来都是深信不疑的。
而门口所挂的那个风水葫芦,是吉老大当年从广东南华寺重金求来的,据说是经过两代高僧加持,功能护法除煞。是件不可多得的法器。
可是眼下不但卦象大凶,就连风水葫芦也无缘无故的从门上掉落,这让吉老大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大哥,怎么了?”见到吉老大面色大变,一边的林宣佑开口问道。
“大凶之卦。不行,宣佑,走,连夜回越南!”吉老大对于占卜的结果是深信不疑的,否则他早就被政府拉去打靶了,哪里还能活到今天?
这一个凶卦和风水葫芦的掉落,使得吉老大马上做出了决断。
“现在去越南?”
林宣佑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委婉的说道:“大哥,咱们这地方的机场可没有直飞越南的班级,而且就算是去上海,也要等到明儿晚上,现在就走,是不是太早了点啊?”
马上就临近过年了,林宣佑虽然是孤儿,但是也在赣省养了好几个女人,这次回来他连一个还都没见到呢。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