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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十岁年龄进入大学,叶天就感觉有点格格不入,现在经历了老道生死之事,叶天的心理更是成熟了很多,让他再回到校园里,他肯定难以适应的。
而且于清雅还有一年多就要毕业了,叶天可不想等到二十四五岁再出来工作,作为男人,他最起码不能让于清雅去承担日后家庭的经济来源。
看到叶东平还想再说什么,叶天的大姑不答应了,把筷子往碗上一顿,开口说道:“东平,小天身体那么虚弱,你就不能消停几天再说这些?去去,吃完赶紧走,孩子比你会赚钱……”
“得,得,当我什么都没说,大姐,您就惯着他吧……”
听到大姐的话后,叶东平是一脸的苦笑,叶天这整日围着皇城根遛弯,陪着路边老头下棋打牌,偶尔还跑到公园的球场去打篮球,他怎么就没看出儿子身体哪点虚弱了?
“找工作?你能受到了管束?”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叶东平对儿子的也是知之甚深,叶天从小就有点离经叛道,虽然长大收敛了很多,但却也不是那种甘愿被人眄视指使性格。
“这个……还真不好说……”
听到老爸的话后,叶天挠了挠头,他是属于那种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但实际内心很骄傲的人,让他去听人指示,叶天还真不行。
其实这段时间叶天也在琢磨自己的未来,不是他眼高手低,反正出力气打工的活他是肯定不干的,话说麻衣一脉的传人那可都(百度贴吧启航冇文字)是脑力劳动者。
去办公室做白领,又没有学历,叶天思来想去,似乎还只能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找个地给人占卜算卦去。
不过天桥的算命摊子叶天也去转悠了,那里不是专业算命的地方,而是专业行骗的地,一个个都是大忽悠。
叶天花了20块钱找了四个算命,发现那些人居然连天干地支的时辰都不懂,张着嘴就胡扯,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信口开河的就帮叶天安了好几个身冇份。
有个老头甚至断言叶天有个八岁的儿子,并且近来会遇到劫难,如果叶天能拿出五百块钱来,他就帮叶天趋吉避凶,化解劫难,听得叶天差点没把那老头的摊子给砸了。
叶天曾一度想去广东转转,因为师父曾经说过,在沿海地区风水相术的传承保存的相对要完整一些,而且信徒甚多,比较有利于这个职业的发展。
不过叶天也知道,老爸和几个姑姑肯定不会让他去广东的,佛家讲因果,道家讲缘分,所以叶天也就没有强求,有些事情该来自然就会来了。
看到父子俩都沉默不语了,叶冬兰没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说道:“行了,吃个饭说那么多干嘛,小天什么时候休息好了什么时候出去工作,大姑的退休工资够养活你的了……”
“那就以后再说吧……”
对于护着儿子的大姐,叶东平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虽然装修四合院开店把叶天的钱折腾的差不多了,但是古玩店每个月都有进项,小日子过的比上班族要强很多倍了,供养叶天吃饭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吃饱了,维安,走,去店里吧……”吃过早饭后,叶东平抹了抹嘴拿起了包,招呼刘维安一起出了门。
“爸,您怎么又回来了?”
叶天吃了早饭后,正准备去皇城根下看老头下棋,还没出门,就迎面碰上了往里面走的叶东平。
“小天,有个客户要来家里看点东西,我让你小姑夫先去潘家园了……”
叶东平说着话将身后的人让了出来,刚好和叶天打了个照面,两人一时都愣住了。
“您是沙行长吧?”叶天的记忆非常的好,虽然只见过沙行长一面,但仍然一眼就记住了他的相貌。
“你……你是?”
沙行长看着叶天熟悉的脸孔和那颇有几分另类的头发,却是一时记不起叶天的名字来了,只是感觉到对方在自己心目中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见到对方记不起自己了,叶天笑呵呵的说道:“沙行长贵人多忘事,我曾经和卫叔叔去过您的银行,在那里存了一百万!”
听到叶天的提醒后,沙行长一拍脑门,大声喊道:“哎呦,你是叶天?看我这记性,该打,真是该打,小叶,你这头发怎么回事?自己染的?”
其实这也不怪沙行长,一来行长大人日理万机(百度贴吧启航冇文字),每天都要接触不同的人,二来叶天的头发使其相貌也有些改变,两人又不是很熟悉,是以第一眼就没认出来。
不过沙行长对叶天这个名字却是牢牢记住了,原因无他,就在叶天给他指点了办公室的风水之后,那年刚一过完年,总行的任命就下来了。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在分行资历最浅,年龄最轻的沙副行长,居然接掌了行长的宝座,而原本他的一个最大竞争对手,却因为一些经济问题意外落马。
虽然当上这个行长,不乏沙凌霄自己的运作和跑动,但是他始终都没忘记叶天那天在办公室所说的话,内心深处却是将叶天看成了自己此次升迁的最大工程。
不过就在沙行长联系卫红军准备答谢叶天的时候,却得知叶天退学回家的事情,具体的原委就连卫红军也不是很清楚。
虽然其后一年中,沙行长也多次向卫红军询问过叶天的消息,但是叶天一直都没来北京,这事儿也就渐渐的被沙行长给放在心底了。
“不是,我……我说,沙先生,您……您怎么会认识小儿的?”
叶天和沙凌霄这一番对话,顿时让叶东平有些傻眼了,而且听叶天的话,面前这位还是个什么行长?这些连他都不知道啊。
昨天沙凌霄去到他店里,想买一方古砚台,不过按照古玩店的规矩,贵重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存放在店里的,所以叶东平给对方留了名片,让他有空的时间到家里来看货。
没成想这位沙先生还挺急的,刚才叶东平一出门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而且还来到了四合院的巷子口处,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不过对于沙凌霄的来历,叶东平却是一无所知,只能从对方的谈吐中,感觉是个有身冇份的人,现在被儿子一口叫破,倒是符合了自己的猜测。
“哈哈,叶老板,咱们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听到叶东平的话后,沙行长有些夸张的笑了起来,上前一步搂住了叶天的肩膀,开口说道:“小叶帮了我个大忙,一直想当面感谢来着,不过总是没找到机会,今儿可真是巧了……”
“叶天帮过您的忙?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叶东平愈发的糊涂了,他没想到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颇为矜持和倨傲的这位沙行长,竟然会对儿子如此客气,甚至……还隐含着一丝示好的态度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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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古砚
“叶老板,您儿子可是高人啊,去年姆时候给了沙某人一些指点,让沙某受益匪浅,一直说要找个机会谢谢叶天的,可他又不在北冇京了,得,今儿中午我做东,咱们去东来顺吃羊肉,我要好好敬小叶一杯……。//”
沙行冇长以为叶东平知道儿子的所做的事情呢,虽然没把叶天指点他风水的事儿说明白,但也没怎么隐瞒,能在这里碰到叶天,沙凌霄意外之余还有点激动,要知道,最近他正遇到点事儿呢。
“这小子准又给人看相算命或者堪典风水去了……”
听到沙行冇长的话,叶东平哪里还会不明白?当下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看来他上大学那会也不怎么安分。
其实对于儿子的本领,叶东平比谁了解的都多,但是一想到儿子日后要做个神棍,他心里总是感觉有点不舒服,老叶家再怎么说以前也是高门大户,子孙里如果出这么个跑江湖的,叶东平感觉脸面无光。
说白了,还是风水相师这行当名声太坏,如果叶天跟老道冇学的是琴棋书画并且以此谋生,叶东平绝对不会去过问的。
叶天看到父亲责备的眼神,知道他心里又开始纠结了,开口说道:“爸,您不是要和沙行冇长谈生意吗?进去再说吧……”
“对,对,沙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怠慢了,里面请“……被儿子这么一提醒,叶东平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连忙招呼沙凌霄进院子。
“爸,沙叔叔,您二位先聊着,我出去下……”
叶天对古玩生意没什么兴趣,尤其见不得父亲做生意的时候那副又想赚冇钱又抹不开面子的摸样,每次见到父亲谈生意,叶天脑子总是会很不应该的想到那句有关于贞洁牌坊的民间俚语。
“哎,叶天,你这是去哪?”
看到叶天并没有跟进来,沙凌霄也站住了脚,他原先来这里的确是想从叶东平手上收叮,古砚台,不过在见到叶天之后,这事儿反倒是没那么重要了。
“沙叔叔,我对古玩不太懂,就不搀和了,我到外面遛遛弯去,这一天不走走,就浑身不得劲……。”
每天早上吃过饭后,围着皇城根儿转悠上一圈,看着那些上学的学冇生,晨练回家的老人,还有起晚了赶公交车的白领,对于叶天而言,人生百态均浓缩了进去,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别介啊,和叶老板的生意好说,一会儿就完,回头沙叔叔找你还有事呢“……
找了叶天两年,好不容易今儿给堵在家里了,沙凌霄那里肯轻易放过叶天,在叫住叶天后,看向叶东平,说道:“叶老板应该比我大几岁,如果不嫌冒昧的话,我就喊声叶大哥了……”
“不敢当,叫我东平就好了,走,咱们先进去说话……”叶东平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今儿别出去了,一起进来吧……”
从开收冇购站到开古玩店,叶东平已经做了差不多十来年的生意了,他深知银冇行方面关系的重要性,自己也吃过有项目但是没有资金的亏,好几次遇到一些相对便宜点儿的大开门物件,却是没有钱去收冇购,白白的浪费掉了大好的机会。
现在真正赚冇钱的人,基本上干的都是空手套白狼的勾当,左手从银冇行里借了钱,然后右手拿去投资项目,赚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赔了算银冇行倒霉,反正这每年的死账坏账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只要编造出个正当理由,就不会有人拿这个说事的。
虽然不知道沙行冇长是什么级别的银冇行行冇长,但就算他是个储蓄所所长,(百度贴吧启航冇文冇字)(百度贴吧启航冇文冇字)那在关键的时候也是能帮上忙的,所以叶东平这才卖着当爹的那张老脸,想通冇过儿子结识并交好这位沙行冇长
“好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我对古玩可不懂啊,沙叔叔,您要是被我爸蒙了,可不准找后账啊……”见到老爸发话了,叶天无奈的点了点头,跟在了二人后面。
“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叶东平没好气的看了儿子一眼,俗话说杀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儿子倒好,不帮忙反而在后面拆台。
“呵呵,买古玩本来就是考究个眼力,这真真假假的谁能分得清呢?”
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沙凌霄感到很有趣,在他印象中的叶天,是个话不多,但是句句都会说中要害的人,给人一种似乎可以看透人心极其神秘的感觉,但是眼前的叶天,虽然面相老了许多,却更像是个大男孩了。
而且说白了,沙行冇长对于那方古砚台是真是假,还真的不怎么在乎,他买来后送的是个风雅,而接受礼物的人则是收个雅趣,谈钱未免就太俗气了点,话说银冇行走干嘛的,那不是见天的和钞票打交道的地方吗?
叶东平这些年做安意也磨练了点人情世故出来,沙凌霄当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