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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的节奏很慢,且情节简单,基本不用费脑子,加上沙发实在柔软舒服,郝靓看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时候,郝靓感觉腰背一紧,被提着坐高了一层,心里一惊刚要挣扎,身体却被牢牢固定,她现在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屁股则坐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将他们两人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一动都不能动。
察觉到背后胸膛的火热和胸腔里急促的呼吸声,郝靓也忍不住有些脸红耳热,匆忙间瞥了屏幕一眼,想知道到底什么镜头让他又狼性大发,却看到某咆哮教主在声嘶力竭地控诉:“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郝靓一下子囧了,这个也能催|情?
男人抽空伸出一只手,经典的图画和声音都戛然而止,只余下一声遥控器丢在茶几上清脆的声音。
无声的动作却在继续,男人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耳后,脖子,轻快地挑开她的扣子,一颗,两颗,然后顿住,手指摩挲着向里深入,在郝靓细嫩的锁骨和胸口位置留下一片片的战栗。
她想阻止,双臂却被牢牢固定在身侧,粗糙修长的手指仍在继续,沿着细细的肩带下滑,途径阻碍,遇到高坡,徐徐攀之,半途为环形布料所挡,巡视一周无缺口,踟蹰之,后下定决心强攻,孤军深入挤进去两根手指兄弟。
敏感的尖端无力承受男人粗糙指肚的摩擦,郝靓弓起身子挣扎,无果,此刻前胸被一只手掌按住固定,腰上却忽然一松,她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衬衣后背的下摆就又伸进去一只手,摸索了一阵,搭扣被结开,郝靓刚因为束缚松开而急切地喘了口气,一口气没上来,忽然感到前面一凉,忽又一热,上半身全线失守!
原来某人嫌孤军深入不够过瘾,打开缺口摧毁堡垒,并叫来了其他兄弟支援。
酥软滑腻碰上粗如砂砺,对两人的触觉都是一场震撼,郝靓只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两点,紧张地连脚尖都紧绷,恍惚间一丝清明的理智告诉她这样很危险,还未来得及开口阻止,一团火热潮湿的气息已经喷薄在耳边,下一秒钟,她的耳朵被人张口含住。
要不是被按的牢,郝靓险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他他他。。。他不知道她耳朵最敏感吗!平常碰都不能碰的禁地,此刻被身后的男人含在嘴里,滑腻的舌头先是沿着耳朵外围舔了一圈,然后顺着耳廓的弧度蜿蜒深入,细细地描,轻轻地画,画的郝靓全身颤抖,理智全失,几欲发狂,嘴里呜呜地叫着,像是哭泣,因为有泪水流出来,又不是哭泣,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推开他还是让他继续。
郝靓的嘴里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节,男人的唇舌和双手却仍在继续,终于,在郝靓羞愤欲死并下定决心要先杀了他再死的时候,他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耳朵,此刻它已经通红一片,呈半透明状,亮亮地闪着水晶般的光泽。
看着可爱,男人伸出舌尖又碰了它一下,见它竟退缩般自行动了动,低笑一声,却在下一瞬间女孩要扭头控诉的时候,猛兽扑食般啃向她细嫩的脖颈。
男人从背后包拢着女孩,双臂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一只手穿过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流连在两处高坡,另一只手则沿着平原继续深入,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一路穿过重重阻碍来到最后一道关卡。
察觉到怀里的女孩仍在下意识地挣扎,男人没有继续一举突破,而是用指尖拨开牛仔裤厚重的拉链,沿着薄薄软软的小裤边缘,一点点逼近,一寸寸深入,曲折蜿蜒,停顿徘徊,使得人心里以为早晚要砸下的一柄锤子,总是悬而未决。
另一边,火热的唇舌一路留下滚烫的痕迹,分散了郝靓的注意力,也分散了她的意识,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掌和滑腻的舌头轮番招呼,郝靓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气球,随着温度的升高,气体开始膨胀,却没有出口去疏导,一直涨得她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疼,却又不是纯粹的疼痛,还夹杂着麻痒,这种滋味比疼痛还要难捱,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频临崩溃的边缘,为了这让人发疯的滋味,她将不惜任何代价!
被身体的痛苦驱使,郝靓凭着儿时打下的舞蹈功底,腰肢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下弯,灵蛇般的双臂婉转着向上,缠上男人的脖子,双手扣牢,以全身的重量坠得他低头,在他有些错愕的一刹,献上丰美的红唇,并狠狠地吻住。
郝靓几乎是有些失控地去撕咬,纠缠,灵活的舌头伸进去探底,无论多深,却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可她又仿佛知道仿那缺口就在这里,把他咬疼,咬破,自己就能得到纾解,脱离当前的崩溃状态。
丝毫不介意唇舌间传来的痛感和嘴里快速弥漫的血腥味,单尔信笑得满足又愉悦:“宝贝儿,你可真让我惊喜!”
郝靓无暇顾及他的调侃,她只想自己的焦灼得到缓解,有样学样地去碰触男人的身体,他肌理平滑流畅,虽不如她的细腻,却也手感上佳,她下意识地以牙还牙,把男人加诸她身上的一切报复回去,很快,比她更快,某人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急促,动作也狂野起来。
自相残杀的两人陷入了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不多时,他们就回归到了一种最原始的状态,一番报复性的发泄,加上衣衫褪去身上泛起的冷意,让郝靓神智有了短暂的回归,迷蒙的大眼睛慢慢恢复了一点清明,单尔信以一个特种兵的敏锐捕捉到了,暗道不好,立刻揉身扑上,拿出最火热的诚意再度把人吻了个七荤八素。
纤细的腰肢被牢牢固定,尖锐的疼痛传来的时候,所有的旖旎,所有的迷醉,所有的美好,都烟消云散,郝靓只剩下了一个感觉——疼!自己的身体就像刚刚被车轮碾过,并且这司机该死,为了所谓的撞死不撞残,还在反复倒车前进,把这种痛苦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似乎永无休止。
她试图挣扎,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他凑在她的耳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别挣扎!我有点失控,怕一时控制不住伤了你。”
郝靓不敢再动,却依然疼的想骂人:尼玛杀人之前还要跟被害者讨价还价啊?说乖乖把脖子伸好,否则我怕伤口砍不齐,有你这样的吗!
单尔信,你死定了!
四十九
知过了多久,久到郝靓觉得自己将成为一个无比丢脸地死在床上,哦,不,是死在沙发上的女人时,身上的男人急促的动作和皱在一起的五官以及失控般的低吼唤醒了她久远的记忆。
因此等到终于有力气开口时,郝靓第一句话便是:“你怎么时间变长了?你以前不是……”电线杆子上小广告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两个字的男性病还未说出口,小死一回刚刚回魂的男人猛然撑起身,以猛虎下山的姿势俯视着她,眼神凶狠地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好吧,郝靓不是没有眼力价儿的人,立刻从善如流地吞下那两个字,转向对自己有利的话题,她愤起指责:“单尔信,你言而无信!”
单尔信直捣黄龙攻下本垒,本来下定决心要尽好男人的本分,做小伏低哄她一番,好让这丫头别再滑不溜丢的折腾他,转而对他死心塌地,可先前她一句话就揭了他最痛的那个老伤疤,差点没把他气个半死,如今火气还未消退,当下也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连名字里都有信!”
“你不是说这个是给王队长买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用了啊!郝靓指着他还没来得及取下的罪证,这厮真是其心可诛!就是这个小东西,让她担心怀孕的那一丝理智都没能发挥作用,才导致整个的全盘沦陷!
“有赠品,我帮着跑了腿儿,给我点赠品不算过分吧。”单尔信用最严肃的表情为自己贪小便宜的行为做诠释,其恶行恶状简直令人发指,郝靓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道:“好,你这辈子就用这一个赠品吧!”
说完就想翻身起来,却因为腰部断了似的疼痛感又仰躺回去,单尔信也顺势轻轻靠过去,放软了声音在她耳边哄道:“别这么较真嘛!反正甭管过程如何,结果就这样了,我会对你负责的。”看着郝靓脸色要变,他马上又改口:“我相信以你的人品,会对我负责的!”见郝靓没有立刻发飙,他又打蛇随杆上:“你看,我也认识到错误了,贪小便宜其实是不对的,赠品我都用了,那正品也就别转给王队长了,回头再买一盒完好的给他捎过去。”并奉送无比饥渴的眼神:给我机会,给我机会把它们用光吧!
“一辈子用这一盒?”郝靓挑挑眉毛,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脑残无极限,忍不住用手捂着脸呻吟,她怎么会在这个情形下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她应该做的是一脚踹翻然后把他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郝靓有没有这个能力且不去管,单尔信却无比委屈地嚷嚷:“你这女人也太恶毒了,想让人家厂子倒闭啊!不过你要真看他们不顺眼,我还是会支持你的,咱们下次换个牌子。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动感超薄的?还是螺旋状有凸点的?听说还有各种不同口味,不知道用来做什么,不过我其实最希望的还是裸奔啊,听说那滋味更销魂……”
“你闭嘴!”郝靓脸红的要滴血,吼得惊天动地,只可惜躺着的动作让她的气势削弱了很多,她本来想要强忍疼痛挣扎着起来,却被突然发现她不适的男人轻轻按住,随即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向门口走去。
单尔信单手将她揽住,空出一只手去开门,慌得郝靓赶紧搂紧他的脖子埋头下去,几乎要哭出来:“你你你,就这么出去啊!”
单尔信仍然用双手将她抱起,有些纳闷的问:“有什么关系,外面又没人!而且我们必须得上楼啊,浴室和卧室都在楼上。”尽管不能理解,不过他还是意识到怀里女孩的慌张不是作假,想了想,把两人的衣服捞起来随便搭在她身上,他自己则囧囧有神地,就那么光着出去了。
接下来,继那场糟糕的电影之后,郝靓真正享受了一把有钱人烧钱所带来的好处。
超豪华的冲浪按摩浴缸,里面是带着微弱硫磺味据说西山引过来的温泉水。郝靓四肢瘫软地躺在里面,任由水流冲击着身体,她让自己尽量忽视旁边那一大坨浅棕色的物体,反正打也打不过,撵也撵不走,干脆视而不见,免得心烦。
无奈那物体却不甘心自己被当成静物的命运,她往哪里躲,他就往哪里凑,浴缸虽大,也禁不起两人这么折腾,不一会儿,整个浴室便像水灾过后的现场。
郝靓气急,忍着不舍怒道:“不洗了,回去睡觉,再不睡天都亮了!”
本以为老流氓单尔信会借机调侃几句或者口头上再占点便宜,谁想他竟然一本正经地道:“我说你老躲什么啊!我至于那么禽兽吗?我就是想给你按摩按摩,看你那个难受样,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郝靓瞄了瞄他下三路,单尔信也低头一看,忍不住红了老脸,随即恼羞成怒道:“没吃饱你还不许我有点反应啊!有了反应就得上那是禽兽,你看我像禽兽吗?”
郝靓心道你还真挺像的,当然这话她不敢说出来,不过吃也吃了,既然人家下了保证,不享受一把免费按摩似乎有点亏,郝靓意意思思地蹭到他身边,用手巴着浴缸沿使自己浮起来。
“手重了你吭声啊。”只吩咐了这么一句,单尔信便从四肢开始,认认真真地开始进行服务,手法居然很娴熟。按摩浴缸里滑滑的温泉水中和了他手上的一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