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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不美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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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

很快经理也亲自迎了出来,笑脸逢迎。介绍了一套又一套顶级奢华的首饰,都不合意。她心里很明白,有些东西,如果不及时控制,就会像吸食毒品一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转眼在看他,只是一身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她心中一动。眼神飘忽的瞬间居然发现一件熟悉的作品,那居然是自己设计的婚戒。看着眼前用碎钻环绕的白金戒指,她突然想起了那段为了振作而不断寻找成功的快感的日子。可以说,盛锐毁了她对爱情的美好幻想,但是却带给了她不少事业上的成就。

凡事有失必有得,这句话还真没错。

只是,少年成名的苦楚,是旁人不曾想到的。伴随着巨大成功而来的,是无止境的空虚和自我折磨。她再也不是当初年轻冲动的小姑娘,有些东西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那我们就买这个吧。”沈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啊,不用了。”她慌忙拒绝,这可是婚戒,不是单靠钱就能买的。

最后是什么东西也没买成,回来的路上她心情一如既往,他倒是一脸愠怒之色,至始至终未发一言,在小区门口把她放下之后就开着车子一溜烟直接走了。

那一晚,是她搬进来以来,沈存第一次夜不归宿。

第6章 阴晴不定

第六章

某个周末去吴雨霏家蹭饭,她开玩笑:“怎么最近你都是坐地铁走?”

她恍然,这才发现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竟已经有半个月不见他了。晚上陪了了去逛街的时候才听说,原来他和人赛车,中途出了点小意外,昨天才出院。见她真的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连了了都忍不住替沈存可怜:“碰上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还真是场劫难。”

回到住的房子,正想着要不要拨通电话关心一下,才发现他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房子里多了位医师,见她回来了,嘱咐她:“沈总需要好好静养,如果有什么问题夫人可以联系我们。”

她愣住,慌忙辩解:“您误会了,我不•;•;•;•;•;”

“怎么,你不愿意!”沈存的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不想连累无辜的人,她只好低头认错:“我没有。”而后非常认真地记下医师交代的每一件事情。

她觉得很奇怪,这分明就不是沈存的私人医师,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正思忖着,就听得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心没肺,搞得人尽皆知不成?”

这是短短三个小时之内她第二次被人叫做“没心没肺”,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想到自己半个月没打一个电话,心中有愧,吐了吐舌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知道他心情不好,尽量迁就他便好。

他这次伤得不轻,辗转听说才知道他夜不归宿的那晚正和一帮人赛车。蒋子恒说因为他当晚精神状况欠佳,所以才会失神撞上护栏。她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想着自己怕是脱不了干系。

“好点了吗?”他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他是有在听的。半晌也没见他回话,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便道:“你好好休息吧。”正要提步离开,他竟在这时开了腔:“这儿可没客房。”

她愣住,但是沈存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没有客房,多么诡异的设计!还是说,这只是归属于他的私人天地,不会被人打扰?

怔忡间,又听他说:“我要看电视,你陪着。”语气一向如此一意孤行,她早已习惯,帮他打开电视后,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便独自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电视里在说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他突然问:“你羡慕她么,被一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爱着。”

唐明皇的爱情,她向来是不信的,只是很淡然地问:“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你知道下句是什么么?”

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没有说话,却径直换了个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她扶上眉心,恍然道:“我宁可不要比翼连枝,也不愿以此换得无绝期的怨念。”爱情这东西,向来是弱的一方吃亏,一如唐明皇与杨贵妃,再如当年的自己和盛锐。

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出意外,她每天都会在七点钟准时醒过来。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因为足够宽敞,也并没有觉得不舒服。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他醒来,管家把早餐送了进来,自从他从医院回来,这里就多了许多之前没见过的人。

“你要去哪?”

她扬了扬手上的腕表,没好气地说:“我要去上班了。”

“请假!”简短的命令,没有什么理由可言。

她哭笑不得地看了眼旁边的管家,发现对方正用诚恳请求的眼神望着自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医院是如何无法无天的,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把手提包放进衣柜,拿起电话走到窗口轻声说:“对,我要休年假,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

打完电话后他的心情便好多了,原本乌云密布的脸居然有了几丝笑意:“我要去洗手间。”

她认命地走过去扶着他起来,山一般的重量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才发现他伤得真的很重。服侍他漱洗完毕后,准备开始用餐。早餐是药膳,估计他受了不少这样的苦楚,才喝了小小的一口,就像小孩子般偏过头去:“又是这个,不吃了。”

她放下勺子问管家能否换一下,却见管家为难地解释:“少爷受了重伤,这是医师特别嘱咐的,说是有助于早日康复。”

一个在情,一个在理。她心中一软,只好豁出去,像哄张恒小朋友般,硬着头皮在他的唇边落下一吻:“中午我再亲自下厨好不好?”

他果然再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乖乖地把一碗粥喝完,管家从她手里接过空碗的时候,差点就没感动得老泪纵横。

中午蒋子恒和石开过来探病。看着她贤惠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忙上忙下,两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眼里满是艳羡:“沈大,好福气。”

他难得好心情,坐在阳台上的阴凉处看着公司的文件的同时,还时不时抬头和两人打趣:“那是自然。”余光瞄向路华薇,此时她正在花园里打理刚移栽过来的花木。

他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特有的诡异铃声让蒋子恒和石开互相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估计有人已经听到了风声。

“听说你最近迷上了一个电视台的小职员?”电话那头是兴师问罪的声音,老太太应该是被某人撺掇得够呛。

这时路华薇上来,站在那里好像有什么事要问。

他也不直接反驳,只是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解释:“妈,你别听人瞎挑拨,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一回又说:“我知道了,我知道掂量事情的重要性。”收线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蒋子恒随手拿起身旁的杂志,石开则假装去看风景。

只见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软软地道:“我想移栽一棵樱花树,想问下你的意见。”

他的脸色却一下就变了,声音竟沉了下来:“当然可以,花开无果,真正好!”他总是这样喜怒无常,她看了眼阳台上蔓延的藤蔓植物,只觉得心里是一片躁动的颜色,茫然没有边际。

她没有做声,他的脸色却愈加阴沉起来,冷冷地道:“还不走?”她转身进卧室拿起手提包就走,二楼的走廊里平日就很安静,今日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背后瓷器破碎的声音。她只觉得思绪有些紊乱,呼吸也变得不自然,只好暗自加快脚步下楼跑了出去。

毕竟已经搬了出来,贸然去见吴雨霏也不好。好生的一个休息日,她一个人烦恼就好,何必连累别的人。漫无目的地在城市广场逛了两圈,最后终于筋疲力尽地在一处偏僻的街角屋里坐下。

只听得咖啡屋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开了又关,来的人走了又有新的人进来。突然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询问:“小姐,可以拼一下桌么?”

她蓦地抬头,来人居然是李铭,在这样的地方遇到,还真是缘分。便打趣:“我以为你们都是只去星巴克之类的地方。”

“我们?”李铭有些好奇地坐下,见她心情不好,也没多问。开始和她谈起了关于街角咖啡屋的感觉。虽然是商界精英,而且又是经常和钱打交道的,但是不得不承认,李铭在某些方面还真有些和她相同的文艺气息。

找一处街角的咖啡屋,寻一个谈前世今生的陌生人,这一直都是她内心的期望。眼前的虽然不是陌生人,但是因为只见过一面,吃过一顿饭,谈不上熟悉,所以聊起来也还算尽兴。

因为内心认定不会和他有更多的交集,所以反而更加坦白,脆弱也表现得更加明显。心底的迷茫缓缓道来,在咖啡豆散发的浓郁香气里,自由地弥漫。飘出咖啡屋,随风而散。

这一场聊天结束后天色竟已经黑了,表达谢意后便相互告辞。打开手机,才发现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适才聊得忘情,手机又是静音,也是情有可原。

回拨过去,居然是别墅的号码。虽然法律上房子是她的,但是她从未当真,因此也未曾留意过房子里的物事。

“路小姐,少爷现在在喝酒,状况很不好。”他伤口刚刚好,医师明令暂时戒烟戒酒,也难怪管家会这么着急。

她没有法子,走到繁华的路口挥手拦了辆出租车,交代好地址,这才继续问:“蒋少爷他们呢?”

“蒋少爷他们在你离开后不久也走了,临走时告诉我您的号码,说是如果情况不对就找您。”

她整个身子都靠在后座上,无奈地抚额,安慰老管家:“我十五分钟后就到。”

站在卧室的门口,心里居然畏缩不敢向前。深吸几口气,又在心里鼓励自己好几遍,这才有勇气推门而入。空气里有刺鼻的酒精味道,她不习惯,微微皱起了眉头。

房子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接着月光可以看见他此刻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酒。地上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乱,七零八落的瓶子散了一地,看来他真是喝了不少酒。

才进门,一个瓶子愤怒地迎了过来:“都说了让你们滚出去。”幸好她身手还算灵活,否则现在怕是身上挂彩。他可能是看清了是她,没有再继续扔东西。

时间一下就静止了,她走过去。只觉得一股愤怒的力量将她包围。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默默无言,良久才说了两个字:“妖孽。”

她曾经听了了说过,当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妖孽的时候,是因为她不要他,而他虽然想不要她,但是却做不到。

灼热的呼吸带着酒精的味道打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乱了。

第7章 迷茫

第七章

两人相拥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他细细地把玩着她及肩的头发,发现她似乎特别喜欢剪头发,就问:“怎么不留长?”

她心中一沉,找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偎在他的怀里,一语带过:“因为怕麻烦,短一点好打理。”但是心里却适时想起了多年前那句青涩的誓言:待我蓄好长发,便嫁你为妻。

她内心便是如此古朴的女子,看似漫不经心,但是对待感情,尤其是婚姻,格外较真。她若爱上一个人,便会把他放在心里很久,很久。

他却没有再说话,开始动手去解她的吊带。她嗔怒地挡住他毛躁的手,道:“流氓。”

他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过奖。”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肩带。喝了这么多酒居然不见醉,他的酒量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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