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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的场景真的像苏瑾年描述的那么火爆,那绝逼会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苏瑾年呸了她一口:”死丫头,脑子里尽装些有颜色的东西!你猜啊,我就不告诉你!“
”切,“唐嫣然满是不屑,”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是你占了人家的便宜,会心甘情愿跟他订婚?“
”卧槽!要不要这么犀利,这都被你猜中!“
”嗨,一般般啦!就你那副死德性,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么?!可惜啊,又一大好男儿的清白毁在了你这个女魔头的手里,真是闻者动容,听着落泪……“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坐进了车子里,发动车子正要把车子开出车位,后位车门忽然一把被人来开,坐进来一个人。
唐嫣然立刻扭头,张开嘴巴本想斥骂,然而一看清对方的样子,顿然就失了声。
”怎么了?“见她这个表情,苏瑾年不由往后视镜上瞄了一眼,尔后眉头大皱,回过头看向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安奚容?!你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
安奚容一手捂着脸,欲哭无泪,只抬手轻轻甩了甩:”说来话长,先走吧……“
看他这么惨,苏瑾年实在不忍心撵他下车,动了动嘴唇,还想问些什么。
透过车座后的玻璃,忽然看见几个类似于打手模样的人匆匆往这边跑了过来,左顾右看,像是在搜寻什么人。
苏瑾年当即有了个大概:”那群人是来找你的?“
安奚容回头瞟了一眼,立刻侧身躺下,对苏瑾年做了个”yes!“的手势,催促她:”快开车!那群人不好对付。“
见安奚容这么忌惮他们,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苏瑾年一脚踩下油门,在那群人走近之前即便扬长而去。
在这么落魄的情况下遇到苏瑾年,安奚容真是连哭都挤不出眼泪。
如果他有点儿骨气,绝对不会把自己这么悲惨的一面暴露给苏瑾年,不过可惜,他的骨气都被狗吃掉了,正因为对方是苏瑾年,所以他更不需要那些无聊的伪装和假面具。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
全是因为她,他才会落到如斯田地!
”呐,看你脸都肿了,敷一下吧!“
虽然不待见这个男人,但苏瑾年还不至于泯灭良心见死不救,问兰姨要了几包冰袋递了过去。
安奚容躺在沙发上,接过冰袋按在微微有些浮肿的脸颊上,神色间很是窘迫:”……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
”你自己看看啊!“
唐嫣然坏心眼地拿了镜子端到他面前,对着他那张几近毁容的脸照了一照。
”嗷——shit!“
安奚容往后仰躺了下去,怨念地骂了句脏话。
”喂,你这些伤都是真的?“
唐嫣然表示不太相信这个比女人还自恋的男人,凑过去用指腹轻轻戳了一下他脸上的乌青,顿时疼得安奚容冷冷地吸了一口气,当即拍开她的爪子:”难道还是假的?!神经病……“
”哈哈!“唐嫣然幸灾乐祸,”谁让你三心二意,活该遭罪!“
苏瑾年无奈地摇了摇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11、引狼入室
更新时间:2013725 23:08:46 本章字数:7451
11、引狼入室
“唉……”
安奚容万分憋闷地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他倒是想让苏瑾年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这种事情说出来,又显得他很无能,更何况苏瑾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他心尖尖上的人儿。作为一个男人,他居然软弱到要跑到苏瑾年面前来求一口“软饭”吃,真是叫他一张老脸往哪里搁。
“别‘唉’了!”唐嫣然掏了掏耳朵,鄙夷地唾弃这个毁容又没品的男人,当初真是脑袋进水了才会错看他!“从上车到现在都不知道叹了几次气,老娘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
苏瑾年也不想搭理他,见他不乐意开口,就不再勉强。
“你要是不想说算了,反正我对你的事情没什么兴趣,等下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一听苏瑾年要把他赶走,安奚容立刻弹起来坐直了身子,连脸上的冰袋滑落了也无暇理会,扑过去就一把抱住苏瑾年的手臂,情绪万分激动。
“别把我送回去!一回家我就死定了!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让我在这儿住几天!”
“还要住几天?!你当苏家大宅是任凭你来去自如的旅店呐!”唐嫣然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俨然有当家做主人的架势,回头对苏瑾年一甩手,“瑾年,别理他!留这种没节操的家伙在家里住,小心败了风水!”
“喂!我说唐大小姐,你不帮我说话也就算了,三番两次埋汰我是什么意思?我欠你钱了?”
安奚容知道苏瑾年跟唐嫣然很合拍,不然当初他就不会找唐嫣然吹耳边风,只不过这性烈的妞儿态度太反复无常,转眼就从捧他变成踩他,落差之大着实令人难以承受。
“哼!”唐嫣然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清楚!”
虽说先前苏瑾年跟西门烈在一起了,但她作为安奚容的得力军师,一直都没有放弃,尽心尽力地想要阻挠他们之间的感情,尽管收效甚微,却也是赤胆忠心!
谁知道,她在前线冲锋陷阵,安奚容却给她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是以后来一听到安奚容跟那个叫楚瑜的女人走得近,甚而出双入对的,她就彻底不再搭理这个男人,就是偶尔遇上了,也只一扭头只当没看见。
见唐嫣然态度强硬,安奚容无意跟她争吵,即便回过头来继续抱苏瑾年大腿。
“瑾年,咱俩是什么交情?别人不知道,你总不能否认吧?”
说着,还不无暧昧地朝苏瑾年勾了勾狭长的凤眼。
只可惜,他这幅凄惨的面容做出这样的神情来,早已没了先前的妖魅风华,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看着安狐狸这张百十年难得一遇的尊容,苏瑾年表示很可怜他。
然而一想起上次在银耀学院的大门口碰到他和那个女人“相亲相爱”的场面,她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很不舒服,趁此机会尤其想要打击报复。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情,刚才在那些人追来的时候没有把你赶下车就已经很客气了,你凭什么要我帮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就是!”唐嫣然点点头,瞪了那个死不要脸缠住苏瑾年的男人,“得寸进尺!”
抬眸扫了眼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虎视眈眈义愤填膺,一个冷眼相看隔岸观火,都不是什么容易说服的妞儿,安奚容顿时有种落草凤凰不如鸡的……淡淡的……忧伤。
看来,不把事情的经过跟她们讲清楚,她们是绝对不会松口了。
“这件事说起来很麻烦,我就挑几个重点跟你们解释一下……瑾年,你先坐下吧,这么居高临下地站着我很有压力啊……”
看到安奚容落魄成这个鬼样子了,还依旧是嬉皮笑脸没有半分正经,苏瑾年就是想要维持冷艳高贵的气势,也完全收不到应有的效果,便就随他扯着手腕坐到了沙发上。
其实坦白来说,她从来都没有讨厌过这个男人。安奚容很会做人情功夫,再加上光鲜亮丽的皮相,只要他对你笑,你是很难讨厌他的。
苏瑾年一服软,安奚容立刻就嚣张得意一起来,抬手搭在苏瑾年的肩头揽着她,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顿时遭了唐嫣然几个白眼。
换成是以前,苏瑾年肯定早就一把拍掉了他的咸猪手,但是现在,对于这种不足挂齿的小动作,她连肩膀都懒得抖一下,只是侧过头凉凉地瞟了一眼:“可以开始说了吗?”
安奚容怎么说也是市长三公子,竟然光天化日地在大马路上被人“追杀”,这种事情实在稀罕。
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奚容眉眼带笑,一扫先前落难的凄怆,颇有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赶脚。
他就知道,苏瑾年不会对他见死不救。
她还是关心他的。
毕竟,那天在湖边,她亲口承认了“喜欢”自己。
——所以,那个“喜欢过”的“过”字就这么直接地被忽略了吗?!安少爷您的自我感觉真良好!
“我想……”斟酌了半晌,安奚容考虑着要从哪里开始解释,尔后电光闪闪的桃花眼瞅着苏瑾年的神情微微一转,“你们大概都听到了本少爷要订婚的消息,是不是?”
“靠!你还有脸说这个?!”
话音未落,唐嫣然当场咆哮了一声,横眉冷对。
苏瑾年脸色微变,没有说话。
只不过她细微的表情变动一丝不落地看在了安奚容眼中,一下子荡起了某人的满足感。
“你别激动啊!要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本少爷比你们还郁闷有没有!真是败坏本少爷良家少年的名声!”
“我呸!就你还良家少年?!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知道是不是跟安奚容抬杠抬习惯了,唐嫣然几乎是脱口而出诋毁了一句,末了才猛的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什么?什么叫听到这个消息你比我们还郁闷?订婚不是你们两厢情愿的事情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苏瑾年轻轻蹙起眉头,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偏离她预想的轨道了,难道她之前误会了安奚容什么?
“在那个消息散布之前,我就已经被人追杀了,你说有可能是我做的吗?”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快说重点啊!真是要急死人了!”
发觉事情可能有转机,有关“安三少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冤假错案很有可能隐藏着惊天内幕,唐嫣然登时就来了兴致,盯着安奚容的眼睛几乎能发光!
“楚瑜是什么身份,你们知道吗?”
“废话,堂堂省委书记的千金,人人见了都恨不得扑过去舔她脚趾头巴结的女人,有谁不知道?”
要不是忌惮那个女人的背景势力,唐嫣然早就当着那个狐狸精的面把她骂得狗血淋头下不了台了。
只可惜经商的社会地位低,动不起当官的,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也得吞下!
听唐嫣然这么描述,安奚容不由得多看了苏瑾年一眼,心下暗自腹诽——
那个人人都恨不得扑过去舔脚趾头奉承的省委千金,曾经可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毫不留情地推进了水里。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恐怕除了苏瑾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敢这么做的了!
“官高一等压死人,”一直不动声色的苏瑾年终于耐不住寂寞,淡淡地插了一句话,“莫不是省委书记给市长大人施压了?”
“哈!就知道你聪明!”
安奚容说着就作势要凑过来香一个,尔后被苏瑾年一个冷冷的眼神给打了回来。
感觉到一种春回大地的氛围,唐嫣然立刻接口:“噢!我就说嘛!你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放着我们家瑾年这么优秀的妹纸不要,回头去捡楚瑜那只表里不一装模作样的小贱狐狸。不要告诉我是楚瑜那个死丫头为了得到你才耍手段,搬出她老子来给安伯伯施压!次奥,她还要不要脸了!”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楚瑜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不像表面上那么温柔,但也不至于会耍心机。”
“哼!谁知道呢!人都是会变的。”
“嫣然,先听他说完。”苏瑾年吐槽无力,要是安奚容说一句她骂一句,这事情得谈到什么时候?
“哦……”唐嫣然讪讪地做了个跪了,伸手捂住嘴巴安静了下来。
安奚容微微收敛神情,凝重了几分。
“楚瑜的母亲是我妈的发小,她的父亲楚梁东又是爸爸多年的上司,两家人一直有来往,后来他们家在一年前因为楚梁东的升职搬离了市。这次楚瑜回到银耀学院,是妈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住,才主动把她请到家里来。以前楚瑜帮过我一个不小的忙,所以我也没好意思赶走她……”
之所以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