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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地震了?!”
“不是……”从苏瑾年身上直起腰,安奚容眯起狐狸眼透过后车厢的挡风玻璃,借着路灯灯光往后瞄了瞄,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后面有一团暗色的阴影,呈现出车子的形状,“有辆车子追尾撞了上来。”
“追尾?!”苏瑾年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开什么玩笑!这里又不是高速公路!路上连车子都没几辆,这么大的地儿他往哪开不好,非要往这里撞!操,他是故意的吧!”
陆宗睿当然是故意的。
如果直接冲上去捉奸在床,那会让苏瑾年很难堪……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一旦发起狂来,把事情闹大了,就很难再有挽回的余地。
好不容易才同她各退一步达成协议,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他跟苏瑾年闹翻了,最后只会便宜了别人。
但要他装作视而不见,掩耳盗铃……哼,他做不到!
那么就撞一下好了,给他们一点提示,给大家都腾出一些空间来。
“别管他了,我们继续……”
七窍玲珑如安狐狸,又怎么会猜不到是谁大半夜地开车跑到苏家大宅,还故意在他们啪啪啪的时候制造交通事故,破坏他的好事?
他越是那样隐晦地警告,安奚容就越要明目张胆地刺激他!
有本事你下车要人啊!有本事你过来砸窗子啊!
有本事,你就亲眼看看,你即将娶回家里的那个未婚妻子,是如何千娇百媚地在本少爷的身下婉转承欢,浅吟低唱……看她如何销魂蚀骨,媚态横生地跟别的男人交欢缠绵,极尽疯狂……
有本事,你就当面揭开那层遮羞布,毁除婚约啊!
尼玛,放开那个女人,让本少爷来!
多么喜闻乐见,普天同庆的英明抉择啊,何必要咬牙忍着,憋坏了自己呢……
心头一动,苏瑾年瞬间也意识到了什么,再看安奚容那副唯恐天下不乱,更欲趁火打劫的样子,当下心如明镜,岂能看不透他那点花花肠子?
“谁要跟你继续!快把衣服穿好!”
伸手推开死缠在身上的安狐狸,苏瑾年抓起衣服速度往身上套。
别看陆宗睿沉稳淡漠,好似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可真要踩到他的尾巴,他那股狠劲儿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凶猛,这不,一气之下直接就把她的车给撞了!
那么重的一下,怕是撞得不轻,指不定要赔进去多少钱才能修好……
真是的,拿什么撒气不好,偏要撞这么贵的东西!有钱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越想越肉疼,苏瑾年忍不住扬手拍了安奚容一下,嗔怪他:“都是你,好端端的非要在车里玩,这下爽了吧?”
“是啊,很爽呢……偷情被未婚夫撞见,天底下还能找到比这个更刺激的事情么?”
安奚容却是不急着穿衣服,随意拿衬衫套了一下,便就伸手捞过苏瑾年的脖子,妖魅似的贴了上去。
“哎,你又要干什么……”
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喷薄在耳际,苏瑾年有些痒,正要推开他,后颈上却蓦地一疼,生生被那只死狐狸咬了一口,抬手一摸还能摸到一排凹凸不平的牙印。
苏瑾年咬牙切齿:“你咬我!”
“刚才没吃饱,就忍不住咬了一口……”安狐狸毫无愧疚之心,一派理所当然,说着侧过头抬起下颚,把白皙光洁的脖子大喇喇地坦呈在苏瑾年面前,贱兮兮地勾引,“不然,本少爷给你咬回来?嗯?多咬两口也没事儿……”
“……神经病。”
一把推开他,苏瑾年打开车灯翻下镜子照了照,张牙舞爪的齿印赫然在目,几乎一眼就能看见,没办法,她只能放下头发遮住。
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长发,抹匀被安奚容吞得深浅不一的唇膏,苏瑾年转头对一脸幸灾乐祸的某只狐狸冷哼:“给我安生点,别下车了,待会儿自己开车回去,顺道帮我把车修一下。”
谁惹的破事,自个儿买单去!
“老婆大人真是狠心啊,一见到正主儿,就把我这个情人给踹了……”
某狐狸顾影自怜,黯然神伤,却也知道当小三应该把握的分寸,没再不识时务地缠上来,只一双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看起来很是哀恸悲伤。
苏瑾年见状不免叹了口气,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会找机会好好犒赏你的!”
“嗯!老婆大人最好了……”
安奚容顿然眉飞色舞,满心欢喜,得了便宜更卖乖。
小样儿,当正妻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小妾受宠……
——咳咳!不对,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他堂堂一介风流倜傥好儿郎,市长府的三公子,怎可堕落至此,产生这种泯灭天良的想法!
见前面那车的车门缓缓推开,走下来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不是风月场上浪荡的苏家大小姐又是谁?
收敛神情,陆宗睿倒开车子,转了个方向,绕着路开到了另一边,停在苏家大宅的门前,继而点了一支烟,打开车窗,静静等着苏瑾年走过来。
晚上的天气不像白天那样明朗,似乎起了一层薄雾,昏昏暗暗的。
路灯离得远,照过来的光线已然有些昏沉,苏家大宅的正门前常年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红色的暖光斜着照过来,与银白的路灯灯光交相辉映,呈现出了橘红色的光晕,打在陆宗睿英俊深沉的脸庞上,缓和了几分尖锐的棱角。
迎着夜风一吹,白日里一丝不苟的发型散了开,黑色的发丝碎碎地垂在额头上,显得凌乱而桀骜。
看着陆宗睿靠在窗边静默地抽着烟,烟尾的火星忽明忽灭,一如苏瑾年忽上忽下的忐忑。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毕竟是她理亏,做得太过火了些,陆宗睿能隐忍至此,想必已经到了极限,不然他也不会做出“撞车”那种在外人看来,很是可笑并且幼稚的,甚而有种狗急了跳墙性质的举动。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沉默让人压抑,苏瑾年勾了勾嘴角,试图用轻松一点的口吻打破这种让人窒息的沉寂。
“就算没有事……”陆宗睿忽然轻轻一哂,赌气似的反问,“难道我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时间有点晚了……”
“是很晚了,可是某喜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苏瑾年理亏,不想跟他争辩,但口吻明显冷了下来。
“你不用这样冷嘲暗讽,我不想跟你吵架。”
陆宗睿不再说话,侧头看向一边,修长的指间夹着烟,微曲着搭在车窗上,红色的火星一直烫到了烟尾,明明灭灭飘着烟丝,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这还是苏瑾年第一次见他吸烟,冷峻的侧脸上,带着烟鬼所特有的烦躁与颓然。
苏瑾年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还是在国中的时候,那个十四岁的少年站在主席台上代表全校学生发言,英俊酷雅,光芒万丈,优秀得让人望而却步。
良久,陆宗睿似乎被烟头烫到了手,指尖微抖,把烟丢到了地上,沉然开口:“先上车吧。”
苏瑾年走到另一边,刚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卷到了过去,陆宗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刹那间夺走了她所有的感官……
25、变身狼人!
更新时间:2013725 23:08:54 本章字数:11852
“喂,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陆宗睿来势汹汹,苏瑾年几乎整个人都被他封在了胸口和靠背间,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连喘息都觉得艰难,再加上车厢内的空间很狭隘,她连脚都抬不起来,根本就没法推开他。
“……我要你。”
粗重的喘息裹挟着强烈的掠夺欲,铺天盖地地落在苏瑾年的脸颊,双唇,眉眼,下颚,沿着光洁的脖子缓慢下移,两只大手也疯狂地攀上苏瑾年的柔软温热的娇躯,伸入衣内肆无忌惮地索取,仿佛积压了上万年的火山,在刹那间轰然爆发,焚天灭地在所不惜。
苏瑾年一时间被他骇然的气势惊住了,火热的情欲充斥着整个车厢,像是有簇火团在灼烧她的肌肤和血液,宛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
然而一想到安奚容还在不远处的地方观望着,苏瑾年残存的理智驱使她伸手制止了陆宗睿近乎疯狂的举动。
“宗睿……你冷静一点!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
陆宗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煞气,宛如月圆之夜变身的狼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极具攻击力的兽欲,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陡然间放平了座椅,倾身就把苏瑾年压到了身下。
“他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敢在我面前跟他做,就不敢在他面前跟我做吗?”
这样的陆宗睿让苏瑾年觉得陌生,竟然还有点害怕。
“你不要这样……宗睿,你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从来都不会强迫我的……”
闻言,陆宗睿稍稍放缓了动作,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粗暴,但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说过,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正派,那么君子,见到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交欢……呵,那种感觉你不会理解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恨不得自己当场疯掉!瑾年……不是我要强迫你,都是你逼我的……我爱你,我要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扯掉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温热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陆宗睿眸色沉沉,邪妄狷狂,一如月夜最为凶悍的狼王,霸道地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掉那个男人所有的痕迹。
一寸一寸,吻遍苏瑾年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这狼孩子,看来这回是来狠的了……
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啊!
闭上眼睛,苏瑾年终于放弃挣扎,很没节操地抬起双腿环住男人精壮的腰部,自觉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寻找最舒服的姿势,体验最刺激的感官享受。
死狐狸自己埋下的祸根,就让他自个儿煎熬去吧,两男人争风吃醋的,凭啥要她夹杂中间当炮灰?!哼哼,她才不干!
见苏瑾年上了陆宗睿的车子,而那车子一直没有开动。
夜深人静,地面上又很空旷,哪怕是很细微的声音都能听清楚,苏瑾年那个死女人又从来都不知道隐忍避嫌,隔得老远,都能听到她那堪称是酣畅淋漓的叫唤声,撩人心弦,叫人忍不住小腹一紧!
妈的!
安奚容狠狠捶了一下车座,狐媚的桃花眼中,情绪汹涌,晦暗莫名。
刚才谁他们说当小妾好了?!
小妾再受宠又如何?没地位就是没地位!
一遇到正主,他这个小三连屁都放不了一个!难不成他也学着陆贤妻开车过去撞一下?!那这日子大家都不要过了!
同归于尽,实乃下下下下下……之策!
忍字头上一把刀啊一把刀!
算了,眼不见为净……!
发车,掉头,狠踩油门,走人!这种时候还傻子似的留下来看他们翻云覆雨,那简直丢人现眼!
因为心里憋得慌,气不过,安奚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白述冉住得的那个公寓,打算去折磨好友泄愤。
所以,大半夜的,白述冉被门铃吵醒之后,起床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折磨一副场面。
那个风流倜傥,爱形象,爱面子,爱漂亮,讲究排场,讲究品味的市长三公子,此时此刻,正在大冷的冬天,散乱地披着酒红色长发,敞着没扣扣子的衬衫,袒露着蜜色的赤裸胸腹,脚上更是连鞋子都不知道踹飞在了哪里,穿了一只,光着一只……义愤填膺而又失魂落魄地扑到了他的……呃,怀里。
“阿述,我被人欺负惨了,你要帮我报仇啊报仇……!”
白述冉顿然觉得头疼欲裂,扛着伤心欲绝的某只狐狸扔到了沙发上,惯例询问:“要喝什么酒?”
安奚容一打响指:“当然是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