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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动手枪,苏瑾年蛰伏在黑暗之中,密切地关注着车后的人影,奈何那群家伙十分谨慎,半分不露破绽,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不得已,苏瑾年只好先发制人,对着车窗连开了三枪,她的速度非常之快,三发子弹几乎打在了同一个弹孔上,直接就穿过车身射到了躲在后面的那人身上。
只听得一声痛呼,果然有人中了弹。
但是这么一来,她的位置就暴露了,苏瑾年牙关一咬,迅速翻身窜入了边上的变电箱后方,借以防御。
密集的子弹流立刻就扫了过来,打在变电箱的铁板上,噼里啪啦擦出一簇簇火光,触目惊心,仿佛随时就会把那个铁箱子打爆了一般。
“瑾年!这边!”
正在两拨人僵持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突然冲了过来,却没在她前方停下,而是飞速的又冲了开去。
竟然是牧人宫崎!
这个男人……不要命了吗?!
不过他这么一闹,瞬间吸引了大量的火力,苏瑾年一怔之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趁势朝那几个现形的家伙扫了两枪。
顷刻间,只听轰的一声,那辆车后骤然响起一声爆炸,莫名的就腾起一团火光,看得苏瑾年一愣一愣的。
欸?丫这是在作甚?自个儿走火了?!
因着那一阵爆炸,当场死了一人,剩下三人的反应非常及时,身手矫健得如猎豹一般,很快就散了开来,各自躲到了掩护障碍之后。
苏瑾年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眼疾手快地逮住了一个人的尾巴,连着两枪打烂了对方的膝盖,疼得对方受不住在抱着腿在地上打滚。
“砰!”
此事不补枪,更待何时?!
吹了下枪口的烟气,苏瑾年目光一暗,哟西!又解决了一个!
还有两个,不着急,慢慢来。
猫捉老鼠的游戏里,她永远都是猎杀者!
牧人凉聿那边,枪声愈见稀少了起来,偶尔才能听到一两声枪击声,可见情势不错——冰山小王子的身手果然不是盖的,幸好他没有被血罂粟招安,否则遇上这样的对手,苏瑾年就够吃苦头了!
只是不知道牧人宫崎受伤没有,虽然他开车的速度很快,很难让人打中,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还是要速战速决才行!
剩下两个杀手,要比方才四个人好对付多了,正好牧人宇成抽身跑来帮她,一对一的话……无论怎么玩都不可能输嘛!
费了些功夫,把对方的子弹都骗光了,苏瑾年这才从暗影中现出身,在对方略微愕然的目光中随手丢掉了枪支。
“来,打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打输了,就乖乖听我的话。”
对方被逼到山穷水尽,只能拉开架势,疾步冲了过来——
苏瑾年的眼眸中寒光一烁,忍不住叹气。
好笨!
看来血罂粟也不尽是精英,竟然会相信敌人的话。
就在对方快要逼近的前一秒,苏瑾年哗的张开五指,弹出一张蜘蛛网似的白布,罩上了对方的脑袋,尔后反手将掐住对方的脖子,将其瞬间瘫软身子扣在了膝盖上——不用怀疑,那布罩里是绝对强效的迷幻剂,很贵的!
那厢,牧人宇臣显然没有苏瑾年这么有效率,还在跟另外那个杀手躲猫猫。
见到苏瑾年扛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走近,刹那间就变了脸色:“卧槽!嫂子快扔掉那家伙!那家伙是双人斩的人!”
“那是什么东……”一句话还没问出口,原本瘫倒在地的男人突然一拳挥了过来,抓上苏瑾年的脖子,吓了她一跳,“你妹!玩诈尸啊!”
“呵呵……”男人低笑了一声,“不愧是王牌杀手,果然很狡猾,差点就中计了,还好我反应快。”
“你更狡猾,居然骗我。”
就在男人出手的一瞬,苏瑾年顺势也扣住了男人的脖子,两人各自手握对方的小命,却是却也制服不了谁。
苏瑾年独来独往惯了,虽然知道血罂粟中的杀手分成很多的等级和类别,却是没有仔细研究,要不是刚才被牧人宇臣心急火燎地那么一喊,她也不会受制于人……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牧人宫崎神色紧张地看着两人,努力组织语言以求突出重点——
“双人斩两人成一组,每个人的身上都装着炸弹,必要时候会采取同归于尽的极端手段!”
苏瑾年还是不明白。
“他现在动不了,怎么启动炸弹?!”
男人又是低低一笑,口吻寒凉,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绝望:“只要米兰可以动手就行了。”
苏瑾年立马吐血三升:“卧槽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还以为这俩只是情人,穿的都是情侣装!”
听到这话,男人微不可察的轻微一颤,动作很小,可是因为跟苏瑾年贴得近,还是被苏瑾年察觉到了……事情,或许能有转机!
这两只……恐怕日久生情,不仅仅是搭档那么简单。
否则,若不是留恋这个男人下不了手,那个女人逮着这么好的机会,早该出手了!
“米兰,你出来……你也不希望这个男人死吧?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女人的声音从一个阴影里传出来,虽然竭力保持着冷漠,但还是不可避免流露出了几分波澜——作为一个杀手不应该有太过认真的感情的,可如果真的丧失了情感,那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具行尸走肉,而不是人。
苏瑾年可以拥有感情,是因为她足够强大。
可是她呢?她们完全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想要触摸爱情,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想到这里,女人紧紧扣住扳机,对准男人的小腹——炸弹的触发点,就在那里。然而,咬着牙关,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如果那家伙死了,她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拿小指头敲了敲男人脖子上的金属装置,苏瑾年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这些人果然是被胁迫的!
“别纠结了!你以为你杀了我就可以逃掉吗?不要太天真……与其为了不相干的人拼命,不如跟我赌上一把?反正你们现在也别无选择。”
“怎么赌?”
“你们脖子上这东西,或许我可以找人帮你们拆掉,当然,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拆掉,只不过……十分之九的概率还是有的。”看到牧人凉聿凯旋而来,精准无误的举着手枪对准那片阴影,慑人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苏瑾年眉峰微挑,“怎么样?我觉得聪明人都应该选择相信我,毕竟我要你们的小命也没用,而且在这之后……我还要请你们帮个小忙。”
女人沉默了一阵,似乎在权衡利益,男人在苏瑾年手里吃过苦头,不免有些心焦:“米兰,别听她的,快杀了我!”
“蠢货!”苏瑾年忽然松了手,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有种你现在就掐死我!不然你以为刚才我为什么没杀了你?!”
男人顿时被她的一个巴掌打蒙了,劈头又被她骂了那么一句,立时又清醒了不少……半分钟后,终是缓缓松开了手。
“既然无论如何都是死,好歹是同僚……信你一次也无妨。”
闻言,牧人凉聿收起了手枪,只目光依然凌厉,仿佛随时都会再出手一样,惹得男人频频多瞅了两眼,怎么看都觉得那家伙身上的煞气比苏瑾年更重百十倍!
说服了那两位名为米兰和kite的杀手之后,趁着武装警察还没来得及赶到,几人对着满地狼藉稍作掩饰,连带着把牧人宫崎开来的那辆车子一同炸毁,继而迅速撤离了激斗现场。
血罂粟的消息渠道非常灵活,为了不引起上头的怀疑,苏瑾年让kite答复已然完成了暗杀任务,但碍于米兰受了伤,所以暂时不能回到组织基地。但尽管如此,上面的人依旧催促他们尽快返回,时间显得十分紧迫。
经过商量,除了牧人宫崎和两个小家伙留在杭州扰人视线,其余人一律先行回到卡萨那。
苏瑾年放心不下两个孩子,连夜找了唐嫣然和她那个分分合合,最后终于扯了红本本的太子爷过来镇守牧人家的老宅子。
直到这个时候,唐嫣然才知道苏瑾年的杀手身份,瞬间看她就跟看外星人一样,随即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曾经有没有得罪过她……难怪这个女人失踪了那么多年,那几个男人翻天覆地都快掘地三尺了还找不到她,要是苏瑾年诚心躲着他们,能找到才奇怪!
“小煜和小悠就交给我们吧,如果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尽管开口。苏小姐的事就是嫣然的事,嫣然的事就是我的事。”盛焱心一副妻管严的样子,不见了曾经纨绔风流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都是贤夫良父,羡慕得苏瑾年差点掉眼泪。
为什么别人家的男人都这么温油体贴,乖顺得像只小绵羊一样。
而她的男人,一个一个都吵着闹着要翻身做主人,大有爬到她头上撒野的架势?!太过分了!等这事儿一结束,她一定要好好整顿整顿家风,列它个十大二十大家规!
一行人秘密回到卡萨那后,苏瑾年立刻找了季子湘和季子陵过来帮忙,这对姐弟在vampire的负面影响下,已然扭曲成了机械狂人。季子陵还算比较正常,没有狂热到发疯的境界,季子湘就很变态了,放着苏丹王子妃的悠闲日子不过,成天满世界跑,参加各种各样的试验项目,惹得维多利亚王子经常独守空闺,三天两头跑来找牧人凉聿蹭饭吐苦水。
血罂粟每年都花了大笔资金在高科技装备上面,所以缠在米兰和kite脖子上的东西绝对不是轻易就能解开的。
然而正因为如此,激发出了季子湘无限高昂的兴致,废寝忘食地关在实验室里,那种过分狂热的态度着实把米兰和kite吓得不轻,敢情奇葩们都是相互吸引的,这苏瑾年一家子貌似都不太正常啊……那个下令要杀苏瑾年的Boss,自重吧……
经历了这么一次惊心动魄的围杀,众人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苏瑾年……去找西门烈帮忙!
毕竟这种黑吃黑的事情,由西门烈出面解决要方便很多,否则一旦被国际刑警盯上,非但血罂粟保不住,vampire要遭殃,苏瑾年身为世界一流的杀手,犯下了那么多的案子,也是难辞其咎。
考虑到这一层,众人不得不选择妥协。
反正那两人藕断丝连,复合是迟早的事,他们就算自欺欺人,也不见得能捱多久——多么痛的领悟!
得到正宫娘娘的点头答应之后,苏瑾年还假惺惺地装出不好意思的为难样子,不想表现得太没节操,只可惜一眼就被白述冉戳破了伪装——
“嘴角都要扯到耳根去了,当初我们找上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开心?果然新欢什么的,充其量不过是‘欢’。只有旧爱,才他妈是‘爱’啊……”
见白述冉拉着面皮一脸不爽的神色,苏瑾年得了便宜自然要卖乖,立刻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哄得白述冉扬起眉梢,表情微霁。
苏瑾年一走,安奚容立刻围了上去:“喂喂,刚才瑾年对你说了什么?”
白述冉瞅了他一眼,非常义气的揽过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同样扯了句悄悄话。
安奚容顿时眉飞色舞:“真的?”
白述冉瞅着边上两个脸色快要黑到锅底的男人,懒洋洋的勾了勾嘴角,轻笑着“呵”了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陆宗睿终于忍无可忍:“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神神秘秘很好玩?”
安奚容跟着狡猾的笑了起来,一副“就是不告诉你就是要嫉妒死你”的模样:“不是为了玩神秘,只是说出来怕你们更闹心,所以……我们还是大发慈悲地不刺激你们好了……”
“哼。”牧人凉聿轻哼了一声,仿佛觉得他们非常的无聊,“这种小把戏她已经玩了好多次了,也就你们乐此不疲……还是说,那种话她是第一次跟你们说?”
“欸?!”
闻言,安奚容和白述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