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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年不太明摆西门烈说这番话的意义,然而看他这般认真,便也没有随意敷衍他,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如果爱……就只爱你一个。”
如果爱,就只爱你一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甚至没有包含太多的深情,但却比所有动人的告白来得更让人心动,西门烈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心跳在刹那间加速。
闭上眼,西门烈低下头,吻住对方柔软的唇瓣,像是珍宝一样温柔地吮吸,午后的阳光穿过层层树叶打在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晕,微风拂过,枝叶簌簌,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那样的静谧安详。
老爷子站在阳台上,远远望着花园小径上那对拥吻的年轻人,精明的眼睛逆着光线轻眯着,眉头深蹙。
高秘书站在一边,看到苏老爷子露出久违的严肃表情,恍惚间觉得,这位老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难过了。
大概一切都是缘分,无论旁人怎么阻挠,大小姐还是轻而易举就爱上了那个男人。
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了苏瑾年亲身前来的“抚慰”,安奚容就像是吃了神丹妙药一样,一夜间什么都恢复了,高烧退下,身体无碍,甚至连被“当众劈腿”的阴影都彻底从他头顶散开。
再回首,他还是那个金光闪闪风流无度的市长三公子,还是那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银耀学院历史上最帅最年轻拥有最高人气的校长!
果然,安奚容十分遵守承诺,从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没来骚扰过自己。
苏瑾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免不住有些小空虚——人嘛,总是喜欢犯贱的,所谓的人性劣根性。
但从那之后,西门烈看她更紧了,一有时间就找她腻歪在一起,甚至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本来这都是很甜蜜的情景,但是经过唐嫣然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就变成了,咳咳——
“什么如胶似漆,我看是走到哪里操到哪里还差不多!”
再配上那双浓眉大眼刻意表露的鄙弃表情,苏瑾年当场就有种跟她割袍断义的冲动。
尼玛,有这么损死党的吗?再毒舌也不至于苦大仇深到把闺蜜黑出翔来的程度吧?!丫自己还不是见色忘友,被安奚容灌上几回迷魂汤就彻底成了他的脑残粉,成天在她耳边念叨什么“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搞得苏瑾年都懒得跟她吐槽了。
因为在选择“安奚容”还是选择“西门烈”的问题上不能达成共识,苏瑾年在跟唐嫣然互相喷了满脸的唾沫星子后,最终一拍桌子分道扬镳。
步入恋爱期的女人总是盲目而多愁善感的,这一点就连世界上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也不能幸免于难。
对于好友的不理解,苏瑾年真心是肝肠寸断,苦恼得想把对方吊起来抽一顿,好在西门烈是个深明大义的家伙,即便唐嫣然不待见他,他也依旧保持着足够的绅士风度,对其——
直接无视!
是以总体的情形看起来还算乐观,虽然前景看起来让人深深的无力并且无望。
甩下一句狠毒得不行的诅咒——“祝你们有情人终成兄妹”,唐大小姐蛮腰一扭,屁股一翘,闪身就走了人,连单都没有买!
喂喂喂!不应该先买完单再走吗?以前一直都是她付钱的好伐,以至于养成苏瑾年出门从来不带任何跟银子有关的东西的恶习。
丫是脾气大性子直,但是丫就算再怎么看不爽西门烈,也不能把气撒在她头上啊!
苏瑾年从来没有关注过谁付账这种细节,所以这次算是被唐嫣然狠狠算计了一遭,虽然不能确定对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一起身打算走人,服务员就匆匆跑了过来,满脸的尴尬,比苏瑾年这个没带钱差点就吃霸王餐的女人似乎更加羞愧:“那个……不好意思小姐,你还没有买单。”
“呃……”
苏瑾年表情一僵,继而讪讪一笑,默默地摸了一下身上的财物,银子是肯定木有的,卡也是木有的,首饰……都是西门烈送她的,她不舍得。然后就是腕上的这只手表,即便送礼的那个人是她不待见的苏司铭,但这只手表确实很名贵,苏瑾年没理由跟值钱的东西过不去……只是,真的要用这只手表来抵押两杯咖啡的钱么?么么么么么?!
次奥,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好伐!
看到苏瑾年在犹豫,眼光毒道的坐台经理似乎猜到了苏瑾年的窘境。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实际上他完全可以帮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付了那两杯咖啡钱,但是——
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方式。
“哈喽,beauty—girl!”
听到有人朝自己打招呼,苏瑾年心下一喜,正要感慨“看来世上还是好人多”,一转眼,却只见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端着一个放着两杯咖啡的盘子用堪称是“袅娜”的姿势走过来,对她吹了一声口哨:“我有个办法可以在一分钟内帮你赚到你那两杯咖啡的钱,有没有兴趣听听?”
好吧,虽然这跟她想象的情形有很大的出路,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殊途同归,找到了解决困窘的办法。
苏瑾年柳眉轻挑:“什么办法?”
“喏,拿着。”金发碧眼的帅哥把餐盘递到苏瑾年手里,继而侧过身对着落地窗边那个雅座上闲谈的两个男人努努嘴,“看见那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没有?他身上穿的衣服是AMINI的新款,在国内都还没有上市呢!”
苏瑾年把眉梢提得更高了:“所以?”
“所以,他一定是个非常非常有钱的男人!”
“然后?”
“然后……只要你端着这两杯咖啡过去,再朝他抛个媚眼什么的,拿到手的小费估计都可以买上几十杯咖啡了,怎么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嗯,”苏瑾年点点头,“听起来还可以。”
“呵呵,”金发帅哥勾起嘴角,笑得一脸灿烂,“祝你好运~”
其实这家咖啡店的服务员穿的都是统一的制服,苏瑾年一身淡紫,还是那种露肩裹胸的性感长裙,怎么看都是特意找机会上前去搭讪的妙龄女郎。
要是让西门烈撞见这一幕,估计他又该发飙把这家咖啡店拆了。
端好托盘,苏瑾年左右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熟人之后,才轻挑眉梢款步朝落地窗边的那个雅座走了过去。
“先生,这是你们的咖啡。”
走到桌子前,苏瑾年学着服务员的样子专业地在两人面前摆好小圆盘,继而抬眸转向金发帅哥所指的那个男人,扬起嘴角微微一笑:“这是您的卡布奇……啊!”
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的正面,简直帅得一塌糊涂,苏瑾年走了神,直接把手指伸进了咖啡了,烫得指尖一抖,当下打翻了整个咖啡杯,烫人的液体顿时四下飞溅,泼洒到了对方的身上。
“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苏瑾年真的急了,赶紧伸手就要去帮他擦身上的咖啡水渍,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直接把托盘给推出了桌子,紧接着另外一杯咖啡也哐啷一声落到男人的脚边,溅湿了他的裤脚和鞋子。
金发帅哥见状不由露出惋惜的神情,摇摇头表示这个女人太不上道了。
摔杯子的动静太大,一瞬间咖啡店里所有人都转身看了过来,苏瑾年囧得要死,伸手在男人伸手乱挥。
“够了。”
男人终于忍不住低喝了一声,拿开苏瑾年的手站起来,口吻中已然染上了几分愠怒,然而脸色依旧冰冷而面无表情,既无尴尬也无恼怒,只那么冷冷扫了一眼苏瑾年,即便转身往外走。
苏瑾年从没遇到过这么冷的男纸,顿然间,深深地冻结在了那里,如坠冰窖——
艾玛,好可怕。
“哎,凉聿!哎哎哎!别走那么快啊!等我一下!”
坐在另一边的男人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像是刚才震惊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转头甩了苏瑾年一个类似于“真有你的!”,又好像是“你完蛋了!”之类的眼神,才匆匆追着那个男人跑了出去。
金发帅哥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不得不迎上前去赔礼道歉:“牧人先生,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巴拉巴拉巴拉……”
苏瑾年没仔细听金发帅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嘴皮子不停的吐了一长串,对方连一个字都没吭声,甚至鸟都不鸟他,岂是一个“拽”字了得?
话说她好像还没在A市遇到过这号人,也没听说过哪家少爷像他这样的,如果是A市的人,长这么帅她不可能没有印象啊!
想她苏瑾年也不是没见过帅哥的女人,身边的年轻男人随手捡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青年才俊,不说安奚容,不说西门烈,不说陆宗睿,不说苏司晟,就尼玛是那个淫欲熏心的陆尚川,披上西装也是仪表堂堂的大帅哥一枚,但是在看清这位“牧人先生”的容貌后,苏瑾年还是忍不住小心肝儿一缠,有些吃不消……
那人的头发剪得很短,露出了耳朵,但不是平头,看起来干净利落,五官精致,眼神凌厉,像是那种时尚杂志封面上经过了化妆师和后期修饰之后的平面模特。
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可惜相貌这么完美得堪称是无可挑剔的一个男人,却喜欢阴郁着一张冷脸,自始至终面无表情,英俊无敌却死气沉沉,看起来桀骜冷酷,拒人千里。
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
面瘫。
虽然西门烈的表情也很少,即便有变化也很细微,但他的整张脸还是相当有生气,特别是发怒的时候,尤其的吓人。之前她还吐槽过千重樱是张刻板的雕塑脸,然而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后,苏瑾年决定收回成命,把雕塑脸的荣誉称号颁给这个一号面瘫,不,他连雕塑都不如,简直就是一张油画,平面的!
“欸……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
耳边忽然响起唐嫣然的声音,苏瑾年不禁吓了一跳,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怎么回来了?”
唐嫣然没有转回头来看她,目光依然追随着那个快步走出咖啡店的男人的身影,只见那人走到街边打开一辆银白色的宾利,尔后迅速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一直到那个人连人带车都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唐嫣然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笑着搭上苏瑾年的肩头:“这男人不错啊,长得够帅,够酷,够有味儿,还这么有钱……啧啧,来头肯定不小。要不你去把他搞到手得了?”
听她这么说,苏瑾年简直无语,丫这是什么意思?刚刚还在唾弃他抛弃了安奚容,这才过了几分钟,居然就鼓动她去勾搭别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想再理她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终于良心发现了?”
“哈哈,是啊,”唐嫣然浑不在意地笑了两声,一点都没有认错的自觉,“走了几步才想起来你这个被人伺候惯了的千金大小姐身上从来不带钱,嗯哼,还是我讲义气吧?被你气走了还要特意跑回来救你于水火之中。”
苏瑾年白了她一眼,打断彻底无视她。
唐嫣然还在津津有味地自说自话:“啧,你这是什么反应,要不是我走得早,你也撞不上这种艳遇好伐?说起来你还得感激我……”
“……”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万江泉的公寓内,穿着豹纹露脐装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鞋子上的金属挂件铃铃铛铛地随着脚步不停的响着,走到客厅,女人一把卸下背包丢到桌子上,紧接着脱了衣服和裤子,走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
西门烈闻讯赶回来的时候,女人正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修长笔直的玉腿架在茶几上,看起来诱人至极。
西门烈却是目不斜视,连瞥都没有瞥上一眼,只淡淡开口问她:“你回来干什么?”
女人转过头来看他,先是上下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