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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惟其等人警惕的看着对方,乍得的一看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迷彩服套个斗篷的人,手里端着的八一杠跟95狙击步枪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把双手举起来,快点!!”其中一个人大声喝道。
“不是,你*的是谁啊!”肖姚冲口就说道。
“让你把双手举起来你听见没有,你现在已经是我军俘虏,再多说一句就毙了你!”那个士兵也毫不客气。
于是场面一下子就混乱起来,对方也不管他们是谁,也许就当成是伪装的敌人了,直接就将这三个人给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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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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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一句话,这日子不能过着太舒坦,否则会出问题的,万成的日子一直到十八岁之前舒坦自在,他想要啥玩意有啥玩意,十四岁学会喝酒,十六岁抽烟,十七岁赛车,这纨绔子弟大概说的就是他,他有时候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该对他好。
可反过来即使全天下的人对他一个人好,他偏又不拿你当一回事了,因为他只想要一个人对他好。
那个人说过人不能活得太自在,得历经一些苦难才能学会成长,这样等你回头看看以后走过的路,你才觉得留恋珍惜,而不是萎靡放纵的过日子。
大道理很多,听得进耳朵的很少,偏偏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世界上遗憾太多,完美太少,如果说曾经的日子是遗憾的,那么接下来他活着的每一天里都要把自己填满。
训练是为了什么,他早就忘记,他甚至不记得当初的入伍的初衷,脑子像是被人掰开挖空过,剩下就一躯壳。
是逃避还是麻痹自己,他用了所有自己知道的方式去忘记这个事实,将身子,将脑子都投入到大量的训练中。
当身子变得麻木,当脑子只剩下军事化的东西,他想或许可以活得自在点了,你可以忘记一个人,可你不能阻止自己想起她。
人或许在最绝望的时候才会尽最大的努力,当他觉得世界是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的世界又生动起来。
军营里那一张张憨厚的笑脸,老兵怒骂的声音,战友们光着膀子在蓬头下搓澡的歌声,太多的东西重新占据他的世界。
他甚至忘记一年以前的自己还是一个骄纵蛮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在这里没有尊卑之分,没有谁比谁穷谁比谁*,因为军队就是一个集体,就是另一个家。
人,生而平等,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也将为你打开一扇窗。
从解放军陆军指挥学院毕业后,他投入部队这个集体,副班长、班长、排长一直到今天的连长,八年的时间取得如此傲人成绩,身上挨过弹片擦拭过,被高炮远程引导炸过,大大小小,轻轻重重的伤都挨过。
疼么?要人家问他。
他会笑着回答,要不你来试试被弹片击中?
虽然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可就不代表能放松警惕,枯燥单调的训练,冰冷麻木的考核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其实很难想像,当年那个嘴里骂娘的小祖宗如今已经是个成熟有责任心的男人,玩归玩,可玩的时候他已经会给自己加了一条底线。
他算是明白为何当初她会如此敬仰当兵的,当兵的难,当兵的光荣!
如今他也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可惜她瞧不见了,每年记得到她坟前看看,说点话,他有一句话却说不出口了,没有机会咯,这句话也留不下给其他的女人。
万成,知道爸爸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么?她姐当时笑着说。
因为咱家希望你能成功成才,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对自己负责的人,可姐希望你能快乐,能开心,姐明天就要嫁人了,你得自己照顾自己点。
这句话是他姐出嫁那天出口的,他依旧没有忘记那天她姐眼里的柔意。
她对他好是因为他是她的亲人,是弟弟,是流着一样血的至亲。
他明白,所以小心翼翼的去将这份感情藏着,他不是怕她拒绝,是怕最后这点联系都没了。
这辈子没戏了,下辈子,要是下辈子投胎他可不要再做她弟了,最好离得远远的,爱一个人滋味不好受,比当兵训练累死累活还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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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场面顿时混乱起来,红军将这三个人包围得密不透风,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把步枪,这枪眼就指你头顶上,虽然是空包弹,可没说人家会放过你。
肖姚跟傅惟其一看这架势先是愣了,但一看见对面那些人一身迷彩服罩个大斗篷,脸上花花绿绿,手臂上还贴着中国人民解放军步兵臂章,颜色是红色。
靠,这*的在弄联合演习呢?
肖姚率先明白过来,心里狠骂了一句。
“你干什么?老实点,别动!”见肖姚脸上摆出漫不经心的笑朝着他们走来,其中一个士兵将枪口顶着肖姚的胸口大声命令。
“我说同志,你们这边搞军演也就算了,你看我们像是敌军的模样么?”肖姚用一种轻蔑的态度笑着说道。
傅惟其手拉着圈圈,低声在她耳畔说道:“别担心,这些人不会害我们的,都是解放军,估计是跟其他部队在弄演习对抗。”
圈圈也瞅见了人家手臂上的臂章,心里那股疑惑也顿时烟消云散,心想着待会解除误会之后顺带跟这些人借辆车子回去,这演习对抗总得有车子吧?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可圈圈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这事情可没她想的那么顺利,他们三人是想着都是当兵的,误会解除就成,可人家不那么想,人家还在演习中,虽然是演习可也得遵守演习的规则,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将敌军消灭,尽快占领对方指挥所。
肖姚被枪口一阵狠劲顶了回去,皱着眉就骂道:“你们他么的没眼睛是么?没瞧见我们身上穿着什么衣服?”
几个士兵相互对视,看见肖姚跟傅惟其的肩上都有两杠两星,这还是两个中校呢?
但转念又想中校又怎么样?这在军演里俘虏到的官那敢情是越大越好。
“我们不管你是中校还是将军,你们现在都是俘虏,最好乖乖闭上嘴巴!”人家士兵也毫不客气,一点也没惧怕的意思。
“怎么了?”一个男人从后面插身到上前,一边将自己手里的狙击步枪交给身旁的士兵,一边脱着自个的手套。
“报告连长,我们抓到这三个人,怀疑是蓝方伪装的。”那士兵对着男人敬礼,然后大声报告。
傅惟其此时上前几步,他瞧出对面那男人就是这群士兵的头,便笑着开口解释:“这位长官,我看你跟你的士兵可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是附近……”傅惟其想到特种大队的地方不能泄露给任何人,因此便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我们是从C军区到这附近的小镇找人的,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中途岔了路,车子汽油又没了,所以只能徒步穿过森林想要到公路那边。”
男人上前,眼睛瞥过傅惟其肩胛上的肩章,然后又看了肖姚跟圈圈一眼,那张涂满颜料的脸上扬起一抹笑,他走到傅惟其身边,当着他们面前轻笑道:“可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实话,呵呵,我听说这蓝方部队最厉害的就是伪装,上一年的军演,咱红方就是输在这上面,敌方伪装成老百姓*我军指挥所。”
“你眼睛没毛病吧,没瞧见我们身上的制服么?这肩章还能是假的?”肖姚在旁边倏的冷笑。
“你小心说话,要不然我就一枪把你毙了!”士兵见他对自己的连长不敬,立即用枪口对着他胸口。
男人咧着唇看他一眼又说道:“就算是换了两中校跟女兵也可以伪装,这次军演蓝方就派出女兵三名,听说都是部队的骨干。”
眼神落在圈圈身上故意说道。
见傅惟其敛下眸子,男人才笑着说:“这样吧,你们把证件拿出来,如果证件上所属部队不是蓝方,我就相信你们,顺便联系指挥部让人准备车子送你们回去。”
“谢谢。”傅惟其回道,手摸着外套内的口袋,却发泄里边啥都没有,这会儿猛地想起来之前证件被他扔车山了,于是又看向肖姚跟圈圈,这两人也一脸为难的摇头。
“今个没带,换了衣服出来就扔家里头。”
圈圈也低声说:“我放行李箱里了,我怕放口袋里给弄丢。”说完咬着唇觉得有些愧疚。
傅惟其忽然一阵无力,苦笑着抬起头对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同志,这还真不巧了,我们三个都没将证件带身上。”
“那可对不起了,不管你们是不是敌军,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你们得暂时跟我们会俘虏营,那边会有行动电话,你们可以给自己的长官电话,若不是蓝军我们可以立即放人。”
“滋滋,滋滋……”此时男人胸前的通讯仪器忽然发出声音。
“这里是指挥部。”对方说道。
“我是突击小队B组七号。”男人低下头回答。
“突击小队B组注意,突击小队B组注意,蓝方方才已摧毁我军空军阵营,其中两名狙击手与一名女步兵逃离我军追捕。”
男人抬起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瞥了他们三个人,似乎是想知道对方此地无银三百两时的窘迫。
静谧的森林里从通讯器传出的话特别的清晰,傅惟其等人心里的一根弦忽然绷紧。
“卡嚓”几声,听见统一的扣扳的声音,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
傅惟其脸上分不出是莞尔还是苦笑,这蓝军怎么刚巧逃的几个人也是两男一女,他们正好就是两男一女,如此情况这不就告诉红军他们是蓝军的人么?现在就算怎么解释估计这人也不会听了。
肖姚在傅惟其旁边打了个颜色,傅惟其撇过头对着圈圈压了一句:“等下跟着我跑。”
圈圈瞪大眼睛,傅惟其却没法解释那么多,这俘虏营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一大群人关在一个屋子里,一直等到演习结束。
最重要的是,这事万一传开了,那他跟肖姚以后在曲万那些人面前面子可就丢大了。
对面的男人说道:“我看你们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傅惟其耸了一下肩膀,跟肖姚对视一眼看似要跟上去,就在所有人转身的时候,旁边的士兵放松警惕那一刻,傅惟其一个漂亮的近身袭击,将旁边的士兵的枪给抢走,然后扣下扳机跟肖姚一起将好几个士兵“击毙”(晚上弹道明显的是一种叫曳光弹的子弹,这类型的弹头在尾端有空洞,内装有可燃的化学物质。当发射出去时,这些物质会燃烧,发出有颜色光和烟,在肉眼看来像是一道光束指向目标)
“快跑!”肖姚喊了一声,圈圈又被拽着走。
三人突出重围,可也只是暂时的事,那边反应过来的红军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了,看着地上倒着已经脱下臂章的兄弟,大家都发誓抓住敌军三人给兄弟们“报仇”,于是端着枪就追去。
另一方面,楚延跟十几名特种大队的队员已经在一小时之前发现肖姚的那辆长丰猎豹,于是一行人按照地图以及找到三人的足迹,带着夜视仪穿梭在森林里。
两边部队逐渐靠近,一声激烈的枪响让特种部队的队员立即提高警惕,皆停下动作将手里的枪端好。
楚延却说道:“别轻易开枪,有可能是附近的猎户或者是其他部队在进行军演。”如果是部队的人就放下枪,如果是有特殊情况再听我命令。
“是!”其他队员眼睛紧紧盯着前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夜视仪下瞧见几百米外有物体靠近。
跑在后面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