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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然而再一次证实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她开口了,可没什么语气。
“谢谢,可我觉得这样挺好,至少不需要因为自己的错而心里有愧疚感,我宁愿以这样的方式去惩罚自己。”
圈圈抬起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的弯度,嘴边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几乎看不出来,但笑容却依旧好看,这再一次让程一峰有些失神,因为那眼睛里有他熟悉的东西,曾几何时也有个人对他这样笑,可时间过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甚至压根不会记起,可今天他脑子就跟被人强迫性掰开塞入从前的回忆,所有的东西又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起来。
另一个震惊的人不再他之下,圈圈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这个男人,这个曾经给她快乐给她幸福,然后到了最后却背弃了她的爱情的男人。
上辈子她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她的丈夫,不,他如今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他只是一个跟王圈圈毫无关系的男人。
或许万柔对他是有恨的,可她没有,她说过竟然重新活一次就要活得开开心心,所以她早就学会了释然,她不恨他,因为在这六年中她压根就没想起过这男人,她会想起前生所有的人,唯独程一峰。
爱一个人需要投入很大的力气,恨一个人也同样需要,圈圈是个懒人,所以她不会学着去恨,他程一峰只是个陌生人。
程一峰没想过她会婉拒自己,所以顿时不知再说点什么,从未见过态度跟她一般坚持的女人,或许说是女孩,她看着太年轻也太漂亮,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谙世事青春爽朗的年纪,可这女孩身上偏有种沉得住气的冷静。
程一峰笑着点点头后就离开了,圈圈复又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六年没见,程一峰似乎比从前要沉稳要谦和,不过谁能说这是不是一种姿态呢,圈圈不敢妄下判断,因为人这生物太复杂,不能只看表面。
见到程一峰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回来,傅惟其知道圈圈那丫头一定是拒绝他了,心里对圈圈越发的感兴趣,要知道对方可是个上校,还是个温和有礼的男人,一般女人都无法拒绝,况且她还那种情况,可事实依旧出乎人意料,这丫头就是拒绝了。
“看来我想也只有楚队长能说得动她了。”程一峰笑道。
肖南看着大太阳底下,他们几个男人都站在有树荫的地方,她一个人顶着烈日也不怕晒的死撑着,心里就跟爬了蚂蚁挠得越发心烦。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等会让小陈安排两个警卫员开车送你们过去。”大家看出肖南显然不想大家再关注那边的人,所以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曲万跟程一峰走之后,肖南又让傅惟其去开解一下肖姚,楚延则将训练场上的士兵拉去靶场进行实弹射,到最后就剩下肖南一个人站在离圈圈所在的地方不远处看着。
眼看对面的人快要睁不开眼,他才大步走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来,圈圈猛地睁开眼,可没闹,因为她已经被晒得脑子发晕,只是心里还在琢磨肖南此番行为的目的性。
把人抱到她宿舍卧室的床上,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她对面,看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你究竟想要玩什么?”
一句话让圈圈抬起头,对面的肖南唇紧紧的闭着。
******************以上3500字**********
唠叨个废话:
最近此书更新有点缓慢,抱歉,但得解释一下,否则大家催更尼姑也跟着着急哈。
课程繁忙,都说码字是脑力活,最近弄课程动画设计也是脑力活,脑子不够使了是其一,其二时间紧凑,尼姑恨不得每天有个四十八小时该多好,其三:不懂别人写文是咋样,尼姑写这文每天至少花费一小时,多则两三小时查阅资料,整理资料(好吧,我是懒人,开坑前没有做准备,只能这样恶补,即使有些苦苦查询的东西大家会一晃而过,不过俺还是不愿意犯错乱写,顺带自己也补充点知识,俺再吼句,当兵的男人真纯,纯爷们~哈哈)这样一来,想要三更四更五更神马的就三字:难!难!难!
最后一句话:字不在多,但求于精……大家说是不?不过时间一旦紧凑尼姑也会多更新的,身子神马的再说了,当减肥吧*o(╯□)o
PS:【破戒】更的,明天把作业弄弄,为后面腾出点时间后立刻开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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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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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紧张,房间内是孤男寡女的,不过这女的是女儿,男的是父亲,可她丫的压根就不是他女儿好不?她就一个冒充品,一个改造品,所以叫她如何接受自己有个怎么看怎么也比不了自己大多少的父亲。
肖南虽然板着脸可这张脸在圈圈眼里看来却比楚延的要好看多了,楚延一发火她浑身寒毛包括头发都要竖起来,整个人站原地可以抖三抖的,尤其是刀子一样的眼神。
肖南不同,肖南虽然面上是怒的,可眼底却没有真的发火的痕迹,在她看来更多有的是无奈跟挫败。
哦,看来是她让他觉得脑袋疼了?圈圈忽然觉得想笑,把一个军区的副参弄得脑瓜子爆炸说明她能耐挺大。
这丫头你说笑就笑呗,她干嘛要真想笑出来呢?
圈圈这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性返老还童了,感觉这辈子又回到大学之前那会的日子。
在她没上大学没认识程一峰以前她一直都是个活泼的丫头,就跟个男孩子似的,经常跟她们小区那帮子调皮蛋混在一起。
当时楚延是小区的孩子王,只要小区内有谁欺负她了,楚延二话不说,回到家一把抄起他家用来扫地用的扫帚,直接朝着那欺负过她的孩子的头上砸去,非要弄得对方哭爹喊娘窝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流他才作罢。
不过最后她跟楚延也没少被家长骂,楚延更是被罚跪在他们家的大厅里,他家就*一个人,*当时还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老师,所以不主张打孩子,就罚他跪在自己父亲的灵位前做检讨。
圈圈的性子不是不野,只是她没机会野,一旦逮着了机会,就算是十头牛,还是十头疯牛也拉不回她。
她跟程一峰结婚后一心就装的是丈夫跟小家庭,心里总想着怎么经营好这个家,怎么尽量去体贴一下程一峰,况且女人一旦付出了感情总是显得有些傻,程一峰的家庭是军官世家,挑儿媳妇自然严格,所以她那会为了成为合格的程家媳妇不得不逼着自己压抑住好动的性子,当一个娴熟安静的小妇人。
结果,显然这些都是不值得的,圈圈想起这些觉得那会的自己真傻。
回忆打住,现在说圈圈跟肖南。。
圈圈看见肖南的眉心的折痕似乎又多了一道,眼睛盯着她这边,心里正觉好笑,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边的笑容立马就消失,将唇闭得紧紧的。
她躲闪着对方的视线,心里懊恼的想着自己怎么又现出原形了,一不小心还真笑了出来,肖南现在就算不是真生气也被她弄得要大发雷霆了。
她轻咳了一下嗓子,才假正经的抬起头,不过依旧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外边是三十五六的高温,可她现在木有得法子,她总不能在肖南面前就一件内衣都没的吊带小背心裙子吧。
“我来这里呢是工作的,怎么能说是玩呢?”圈圈很无辜的眨着眼,这话也不是假话,她当初的确是想好了要在这边工作才留下来, 但一部分的原因她没说是为了谁为了什么,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
“好了,你说你是来工作的,昨晚上的事跟今天的事,你又打算怎么说?”肖南问道。
圈圈眼珠子转了会儿,答道:“昨天的事你应该去问肖副团长跟傅副团长,至于今早的事的确是我失职了,我因为贪睡懒觉的关系错过了开会的时间,以及不小心将自己的检讨书当成资料给了文书,这些我承认错误。”
“承认错误?”肖南苦笑着摇头。
“你知不知道这次会议是各个长官很难得抽出时间赶过来参加的,就因为你口中所说的错误造成了部队很不好的影响,也浪费了每一位长官的时间,这要是真是在实际军演中或战场上,你早就被人拉出去枪毙。”
一番话让圈圈惊愕的抬起头瞪大了眼,肖南嘴角却依旧挂着浅笑。
肖南接着来又说:“这件事今天所有长官都目睹了,若是私了那么那就是公然违反部队纪律,所有的人心里大概都会想部队不过只是一个滥用职权的地方,从此以后便没有人会谨记部队的纪律了,之前看你的资料看你曾经也在部队训练过几个月,你应该清楚纪律对整个部队来说就是一个精神旗帜,是主心骨,若是全部的兵都反了的,那岂不是等于造反了?”
一席话让圈圈低着头不说话,肖南看了她一眼便也懒得在训斥她,再者她还算是个孩子,刚接触社会没太长时间就被上边委任这么重要的工作,这也难为她了。
其实肖南还有另外的私心,他觉得圈圈怎么说都是女孩子,实在是不适合留在这种一个女人都没有的部队,想必初到的时候也是极其的不习惯。
“好了,今天的事以及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都好好的想想,我今天留在这边,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找我,我会一直留在办公室。”说罢肖南转身离开宿舍,留圈圈一个人坐在床上。
圈圈整个下午一直到晚上都待在宿舍里,也没去饭堂吃饭,最后还是肖南让警卫员送饭到她宿舍里,警卫员看了她一眼也没出声就走了。
等到了天黑的时候她才勉强从床上起来爬了几口饭,大概九点多她才洗好澡,然后就一直坐在书桌前面,想了很久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开始准备写楚延说的五千字检讨书。
可对着白纸她脑子简直就是一片空白,连她自己都要怀疑自己究竟适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里面,虽然她无法否认自己热爱部队,热爱橄榄绿,可能否适应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发了一个小时的呆,训练场九点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收队回去洗漱休息,今天也没有紧急集合,她卧室的窗口正好就对着训练场,不过她一般很少开窗甚至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十点多的时候,外边传来“哒哒”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主要因为她在一楼所以每次有人经过脚步声会很明显。
“这大晚上的还有谁在发疯做训练。”圈圈嘴里咕哝一声,瞧瞧拉开窗帘一条缝。看见这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还真有人在*场上跑步。
这一开始还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到那个人开始跑第二圈的时候她才瞧出居然是楚延。
蹙着眉头,圈圈心里在想着这大半夜不睡觉跑步干嘛呢。
见他身上穿着迷彩作战服,头上没带帽子,理得整齐的板寸头就露出来,脸上依旧没表情,双唇也紧抿着,圈圈怀疑他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笑了,至少她真的没见过他笑了。
看见他靠近,圈圈赶紧将窗帘放下,看到窗帘后映出楚延的身影经过自己窗口朝着前边继续跑。
圈圈视线瞥过自己桌上的纸笔,咬咬牙一屁股重新坐回椅子上,闷头一边寻思怎么写检讨书一边琢磨怎样合理用词。
五千字的检讨书,没有上摆渡大*情况下她硬着头皮花了四个小时才写完,当时已经是三点半,她拉开窗帘看的时候外边已经没人,楚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她自觉无趣的噘着嘴巴子爬上自己的床,杯子一拉蒙头就睡,估计还真是太累了,折腾了一天她眼睛一闭基本上就入眠。
一直到第二天起床又是下午时间,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