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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嗤笑一声,说道:”不是他的面子大,是赶得巧了。”
谢文东仰面无声而笑,下了车,向别墅院内走去。还没等进门,门口的大汉
伸手将他拦住,机械性的说道:”请出示请贴。”
东心雷大步上前,两米高的身躯如同一坐小山站在那里,大汉们只觉得眼前
一暗,灯光被他挡得严实。他从怀中掏出请贴,递过去,说道:”和你们白家老乡
说;洪门得掌门大哥到了。”大汉接过请贴,打开一看,’谢文东,三个大字映如眼
中,拿贴的双手下意识颤了一下,人的名,树的影,谢文东的外表再不起身,可
这北洪门大哥的身份足够压倒一切的了。大汉忙将耳机下的话筒提到嘴边,转过
身,小声说道:”北洪门大哥谢文东到了。”
大汉说完不一会,白紫衣一身白色的西装,笑容满面,后面还跟着一干人等
,兴冲冲的打别墅内跑了出来。远远看去,谢文东暗中感叹一声。俗话说:要想
俏,一身孝。白紫衣本人长得己够精神的了,面白如冠玉,浓眉斜飞,直插入鬓
,虎目聚神,芒光四射,加上一身合体的白衣,更是飘逸非凡。若不是不欣赏他
的为人,谢文东或许真会主动交这个朋友。没等他先开口,白紫衣先大张双臂,
迎上前,给谢文东一个大大的拥抱。”真是不容易啊l谢老弟能在百忙中抽身,让
我这棚壁生辉!”
姜森和东心雷暗皱眉头,白紫衣的话让这两位站得比较远的人身上都酸出一
层鸡皮疙瘩,二人庆幸被他抱住的不是自己,否则很可能回当场运倒。谢文东脸
上一直挂着笑容,顺势亲密的拍了拍白紫衣的后背,笑呵呵道:”白兄过于客气了
,即使再忙,有再大的事,也大不过白兄的生日嘛l”这话给足了白紫衣面子,乐
得嘴合不拢。以当前的形势说,谢文东确实很重视自己和白紫衣的关系。在势力
上,北洪门未必强过南洪门,即使加上文东会内的一干精锐,情况改变也并不大。而白家毕竟是上海的老家族,具有相当强的实力和声望,若是白家倾向向问天
,谢文东想占到便宜难如蹬天。
二人客套话还未说完,灯光一闪,路上又驶来一队轿车。车队前前后后加一
起不下十余辆,清一色的黑漆奥迪,车身油光反亮,声势浩大。轿车在路边缓缓
停下,车门齐开,数十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走下轿车,齐刷刷的站里两旁,这
群大汉年纪都在二十七八上下,膀大腰圆,统一的白色西装,黑面皮鞋,双手背
后,腰板挺得溜直,那股气势,成风八面。一人缓缓从中间那辆轿车走出,
三十的年纪,也是一身白衣,身高将近一米八,相貌俊朗,浓眉大眼,狮鼻
,举手投足见,大将之风自然流露。谢文东和白紫衣不用看清他的长相,一
阵势,己然知道来人是谁了。
向问夭下车后,发出爽朗的笑声,对着白紫衣笑道:”恭喜白兄,又长了一岁。”白紫衣面容一喜,故意苦着脸道:”何喜之有,只是又老了一岁
哈一笑,转目看向一旁的谢文东,道:”多日未见,谢兄弟过得可好?
谢文东摇头,道:”不好。””为什么?谢兄弟在上海安了新家,应该感到高兴
才是啊!”向问天眨眨眼睛,笑呵呵的看着他。谢文东学白紫衣的模样,也是,苦
,着一张脸道:”新家?前有狼,后有虎,睡觉也难以安稳,有了新家又有何高兴?"
向问天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感叹道:”你俩个家伙,本来挺不错的心情都被
你们破坏了。白兄,如果没记错,今天是你的生日吧?”三人一顿,接着仰面大笑
,手挽手,并肩走进别墅院内。不明内情的人看他们之间的亲密状还以为是多年
的好友,实际上却是恨不得至对方于死敌的夙敌。三人表面亲热,暗中各怀鬼胎
,走在一起,也是风采各异,白紫衣容貌英俊,风度翩翩,十足的富家公子哥,
可和谢文东、向问天站在一起却显得不再那么突出。后者如同一团炙热燃烧的火
焰,充满阳刚之气,让人看了之后不忍转目,而前者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阴柔诡
异的气息,神秘似黑洞,可吞没一切的无底黑洞,寒冷之逼人心魄。三人中谢文
东笑得最开心,眼睛眯成了两条线,连白紫衣都觉得奇怪,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看样子,倒象是他在过生日。只是碍于场面,他未开口询问。几人一进别墅大
厅,本来还人声鼎沸的偌大房间顿时了无声息,静悄悄的连自己心跳声都能听得
见。众人对向问天自然熟悉得很,可绝大部分却没见过谢文东。见新进来这位二
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和向问天、白紫衣并肩而站,虽然在笑,可他身上那阴冷之气
仍让人心寒,心中也猜想个差不多了。
果然,白紫衣向前跨了一步,先是清清嗓子,一指向问天,首先开口说道:”各位,洪…南洪门的当家大哥向兄我想在坐的大部分人都认识,就不用我介绍
了吧?!”接着,他又一拉谢文东的胳膊,大声说道:”这位就是北洪门的掌门大
哥,谢文东””哗…”即使心中有数,但经白紫衣的亲口肯定,下面还是传来一
阵骚动声。如果把黑道比成明星圈的话,那谢文东和向问天无疑是其中的超级巨
星,近几年甚至几十年,还没有谁的名头能超过这两个人。谢文东之年轻也再次
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见场下那些大哥们交头接耳,白紫衣也觉得脸上有光,在
上海,能一次把南北洪门的两大巨头同时请到,恐怕只有他一个了。谢文东眼睛
微微睁开,环视一周,对被人指手画脚的评论他早己习以为常,咳了一声,引起
众人的注意,振声言道:”小弟谢文东,刚刚到上海,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见
量。”
啊,谢…谢先生太客气了。”下面人具是一方的大哥级人物,地头蛇未必
旧过江龙,但也无得罪的必要,纷纷客气回应。谢文东闻言而笑,撇了一眼向问
,又道:客气不敢当,以后与诸位的,合作倒是有可能会有的,我是东北人,
会说拐弯抹角的话,有蛋糕大家一起吃,有钱大家一起赚,这一向是我的准则”一句话,满场的人都笑了,谁不想和南北洪门撤上关系,谁不想找到一座实力
雄厚的*山。人们对谢文东的印象霎时间有了不小的改观。
向问天不留痕迹的贴近谢文东的耳边,笑呵呵的细声说道:”谢兄弟真是睁眼
说瞎话,凭你的为人,蛋糕不会分给别人一口,钱也不会放流一分。”谢文东听后
,脸上笑容不变,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笑眯眯的从牙缝中小声说道:”没办法,刚到上海,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还有你这个虎视眺眺的强敌,如若不多拉拉人心,怎么立足?””恩l兄弟真是越来越聪明了l”向问天由衷佩服。”没办法,你逼的。”谢文东微微挑下眉毛。二人笑眯眯的对话,下面人却看成了在窃窃私语,无不倍感惊讶,南北洪门水火不容,而两大派系的掌门大哥怎么如此亲热?难道南北洪门之间出现了缓和?
南北不容是真,缓和要比蹬天都难。三眼此时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手指轻轻敲着藏在肋下的刀身,他在等刘波的信号。三眼旁边还有李爽、任长风、灵敏等人。永胜购物商场在上海算不上最大的商场,但名气却不小,整座楼呈半圆型设计,墙壁为透明的钢架玻璃,每逢入夜,楼内灯光齐明,亮如白昼,从外看去,整座楼体象是一发光的圆球,异常壮观。三眼等人所坐的面包车就停在商场附近的路边,远远望向霍霍生辉的大楼,三眼感叹一声,低头看了看表,往椅子上一*道:”时间还早着呢,老刘不会这么快打来电话的,我们先休息一下。”说完,闭上眼睛假寝。灵敏不无担心道:”是不是把计划再讲一边,我怕到时万一出个差池,后果不堪设想l”三眼闭目笑道:”差池?哈哈,这个你我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能想到的,东哥早己经想到了。”任长风从椅子下拿出一卷纸,小心摊开,上面精细画着商场的平面图,他傲然一笑道:”这里平时的夜间保安只有十几号人,对付他们,哪还用什么计划?!”灵敏一皱眉,道:”如果在同一时间内将十几号人全部解决,并不简单。”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三眼摇头道:“有血杀在,我们不用操心那么多,而且老刘的暗组也不是白给的。 /”在商场周围到底安插多少人手,三眼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其中北洪门占了绝大部分,但血杀和暗组的人也不少。这次谢文东算是下了狠心,利用白紫衣召开生日宴会,向问天及其手下精锐的注意力转移之机,准备大干一场,至少也要在向问天的头上烧一把火。
北洪门的主干大多集中于此处,偏偏缺少了东心雷。他也没闲着,带着不下二百帮众“悄悄”进了南洪门的腹地,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转移南洪门的视线。东心雷领人刚刚进入南洪门的地盘时,已然被人家发现行踪,消息最先传到周挺那里,他一时想不出北洪门的意图,不敢大意,急忙打电话通知向问天。这时的向问天正和谢文东、白紫衣等人同坐一桌,有说有笑喝着酒,接到电话后,表情丝毫不改,平静的说道:“人不动,我不动,随机应变就好。”说完,把电话挂了。
周挺听后,心中有了数,集结帮众数百人于总部附近,同时命令其他各地的人手严阵以待,只要东心雷有个风吹草动之势,一举将其围攻歼灭。他做好准备,就等对方来攻,可东心雷似乎没有动手的打算,更像是来逛街的,左一头,右一脚,在南洪门腹地内瞎窜。谢文东算计得没错,东心雷确实起了吸引对方的作用,令南洪门无暇顾及其他,即使他明知道自己人手过度外派,本部空虚,仍然高枕无忧,在谢文东想来,上海能有实力和胆量主动攻击自己的,只有南洪门一个,可他千算万算,偏偏漏掉一个人,忠义帮的大哥傅展辉。傅展辉当初确实没有和北洪门硬碰硬的打算,可现在,他却有雷打不动的理由,为了他唯一儿子的一支手臂。忠义帮的总部距离鲜花酒店并不远,车开快一点的话,半个小时就能赶到。
傅展辉知道谢文东今天晚上会去参加白紫衣的生日宴会,本来他也在邀请之列,只是他却没有那个心情。早晨的时候,他就把全帮的主干召集于一处,让众人做好准备,晚间会有大的行动,他未敢将进攻北洪门的事情说出,一是怕走漏消息,二是怕下面帮众心虚。直到晚间将近九点时,傅展辉才将攻击的对象公布,没给手下人犹豫的机会,说完之后直接领一干手下上了早准备好的汽车。轿车、面包车、吉普车,加在一起少说也有数十辆,每辆车内无一空座,人数少说也是在二百以上。车队按他的指示,分批分辆的从多条大小不一的公路故意放慢速度,缓缓开往鲜花酒店。
临行前,傅展辉下了格杀令,本次行动只要死口,不留活人,虽然杀不死谢文东,至少得够让他心痛一段时间的。忠义帮的行动异常隐秘,刚开始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谢文东有交代过刘波多“关照”忠义帮,可后者有听没有往心里去,认为忠义帮对自己一方的威胁不大,在实力和声望上,两帮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他只是象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