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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夜她还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到了凌晨才回来,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进了房间盖上被子。
她说,“我饿了。”
他连拖鞋都没换的就去做饭了。
见她吃的狼吞虎咽的,他笑个不停,像是摸着宠物一样的拍着她的头,“以后不要等我这么晚了,最近忙着新戏的拍摄,不禁要做好宣传还要准备杀青完善后期剪裁。还有三个月就到了釜山电影节,等忙完了这三个月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埋头吃着饭菜。
、我……我是安全期
叶子清走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早饭,她醒来已经凉了,在微波炉里热了一下,却食不知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的只是落寞,抱着牧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很多台却找不到自己想要看的节目。嗄汵咲欶
上午十点带着牧羊去公园散步,不知道散了几个小时回来,她继续热他走时做的早饭,将狗食放在餐桌下面,和牧羊犬一起吃饭。
半夜,听见卧室的门打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他的干呕声。
即便隔着门,她也知道他喝酒了。
“冉茵,你睡了吗?”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来到她的腰间,滚烫的鼻息铺在她的耳侧。
“没有。”叶冉茵低声的说道。
“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搂紧了她呢喃,“对不起,这些日子总是忽略你。”
转过身看着他,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他没有隐瞒的点头,解释,“喝了一点,为了宣传没有办法,只能应付一下。”
“下次不要喝了,很伤身体。”
他温柔的笑着,眼中尽是迷离的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小声的问,“可以吗?”
她咬着唇,脸红的不成样子,“可以……可以在里面吗?我……我是安全期,没问题的。”这些日子,他没有陪她,她总觉得他不在自己身边了,有些害怕,或许……或许真如卓琳所说的,他很快就厌倦了她。
他说不准她离开,可是现在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呢?
“不行就算了,没关系的。”见他不说话,她低声的说道,转过身背对着他。
“好!”他伸手搂紧了她,低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睡衣,从后面吻着她的光滑的背,还有颈椎,她的后背很光滑,一路吻下,带着痴迷,“你瘦了很多,明天去饭店吃些好的。”
说话的同时,手握着她的柔软挑逗着。
总是经受不住他的挑逗,不禁嗯了一声。
“去小区西大门那家,他们家的饭菜很好。”
“好。”她的身体被他掌控,只知道答应,沉醉于他的柔情之中。
他们所说的话不是男女之间欢爱时的甜言蜜语,而是最普通不过的家长话语,但这些在叶冉茵眼中却胜过任何甜言蜜语。
、孩子永远是个禁忌
叶冉茵仰着头看着身上的男人,笑着,这一时刻她才觉得自己和他没有任何阻碍。嗄汵咲欶
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扭动着身躯,跟随着他的节奏。
第一次有种真正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一直想要,可是他从来不给自己机会。
“谢谢!”嘴角带着笑意,闭着眼睛呢喃。
他笑了,吻着她的唇,带着她步入天堂。
早晨醒来的时候以为他走了,可是他只是侧着身体,手托着头一直看着她。
大眼瞪小眼的,她说,“你不去上班吗?”
他只是将她纳在怀中,“不急,早去了这么多天,偶尔迟到也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看你又担心了,每次你皱眉,我就知道你在开始胡思乱想,别忘了,你的子清可是摄影加导演,偶尔大牌一下也很正常。”
“是,我知道你厉害。”她夸张的竖起了大拇指,他笑着,不知廉耻的含着她的拇指,舌头在她指腹来回的动着,轻咬着,弄得她身体微微一颤,脸烫得要死,“别闹了,大早上的。”
使劲的收回了手,埋头在他胸前,不敢抬头看着他的眸子。
他咯咯的笑着,抬起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伸手抚平她的眉梢,“我喜欢看着你笑的样子,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凝视着他,刘海下面一双魅惑的眼睛还有嘴角那一抹潜入心弦的笑容。
“一直以来我也想要,可总是害怕伤害你,若是有了万一,你要承受的比任何人都多,所以我宁愿自己忍受,知道吗?昨晚,我真的很快乐,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在爱的人身体里是那般的温暖……”
她又何尝不是呢?第一次觉得自己完完整整的是他的女人。
“冉茵,可是我害怕,你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孩子永远是个禁忌。”他抱紧了她,样子有些痛苦,“我不是铁石心肠,自然想要孩子,可是……”
“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抱着他的头,这些道理她明白,“真的是安全期,不会有任何意外的,子清,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至少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情和欲交融的感觉,很美,很美……”
那种仿佛进入天堂的美。
、最近是不是很寂寞
早就知道于静蕾会有登门的时候,意外的是妈妈没来。嗄汵咲欶
“这个房子可真够冷清的,怎么样?最近是不是很寂寞?没有叶子清的陪伴,这日子没滋没味的是吗?你必须要适应,这以后他不在的日子多的是。”
于静蕾一进来就是讽刺,上下打量着房子,“瞧瞧,怎么说包养也应该弄个好一点的房子,两室两厅,叶大导演也能拿出手,要是被人媒体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于氏集团亏待了姑爷呢?”
叶冉茵自然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平静的端着水喝下。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还真把自己当做主人了。嗄汵咲欶”狠狠的说道,伸手将包摔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不是她把自己当作主人,而是这房子本来就是以她的名义买的。
于静蕾如女王般的打量着她,“子清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对他的前途有帮助,终究会回到我身边,我不介意他在外面养女人,可是……你应该知道你们的关系一旦公开就会让他身败名裂吧!”
她轻抿着杯中的水,嘴角带着一贯柔媚的笑容。
不意外,继续盯着她看,想来她还没有说完。
“我想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如果子清身败名裂,你也得不到好处不是吗?困兽永远都没有绝地逢生的机会,到时候等待你们的是吵架还有为工作奔波劳累。”
于静蕾直直的看冉茵,话中有着不容置疑。
她的分析,冉茵听的明白,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一次性水杯,“那么你应该比我更不想子清身败名裂。”
于静蕾冷哼,“何以见得,别忘了,人发疯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做。”
“那就随便了,你想要他身败名裂就算阻止也是没用的。”
如果于静蕾想要毁了子清,早在很多年前就可以了,她没有,无非就是想要得到他的那份爱。
就因为不想这件事传出去,才会选择正式对付小三的一贯手段来逼迫她,哼,可惜,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子清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你还真是看得开!”于静蕾讽刺的笑着,伸手拨弄着自己橘红色的长发。
不是自己看得开,而是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做。
、被人穿过的鞋
“叶冉茵,你能够给子清带来什么?名利还是地位?除了污点,我看应该没有任何事了吧,你想过没有,要是妈妈知道你没有离开还跟着子清,她会有多痛心?逼走了一个邱萍还不够吗?难道你还看不到你们这段不伦带给多少人伤害吗?”
每次一提起邱萍,叶冉茵的心就忍不住的揪痛,手紧紧的握着水杯,一次性的水杯,几乎已经被她攥的有些软了。
“你是想要我退出吗?”
“不是退出,而是远离,我可以将你送到国外。”
“然后一辈子不回来是吗?”叶冉茵冷笑,“你觉得这样子清就会爱你了吗?”
于静蕾自信的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我自然有让他爱上我的办法。”
“如果我不答应呢?”
于静蕾怔怔的看着她,似乎是有些不相信,继而笑着说,“那我只能不择手段了,叶冉茵,你也别太高估了自己,子清对你也只是同情而已,因为你被人强*奸过。”
叶冉茵的脸色有些难看,手紧紧的攥着手机。
那一年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记起的噩梦。
“别以为他将这件事压下去就没人知道了,还记得那个被他打伤的记者吗?还是我出面让他闭上了嘴。”
“……”
“这件事原本我也不想要提起,毕竟说出来大家都不开心,而且子清也不准任何人再说这件事,可是……”脸上充满厌恶的看着冉茵,“你也不想想,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肮脏吗?他是那么干净温柔的人,而你……只是一双被不知道的人穿过的鞋。”
叶冉茵猛然的站了起来,茶几上的水杯倾倒,水流淌在玻璃茶几上。
她眼中充满怒气的看着于静蕾,一字一句的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已经在忍耐了,可是她于静蕾未免欺人太甚。
‘强奸’又不是我愿意的,那一年失魂落魄的她我几乎疯了,进了精神病医院很久,要不是有子清陪伴都不知道今天是否还能够站在这里。
于静蕾倒是没有这么觉得,坐姿稳重,始终保持淑女的样子,称述道,“这本来就是事实,我只是实话实说。”
、哭都来不及
好一个实话实说,可是这里不是她的家,由不得她于静蕾在这里放肆。嗄汵咲欶
阴寒着脸,咬着唇下逐客令,“那么你现在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走。”
“何必自高生态?本就是不干净之人,还想着我用如何清高的字眼来说你吗?”于静蕾冷眼看着冉茵,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叶冉茵怔了怔,继而讽刺的笑着,“你于大小姐又何尝是干净之人呢?在别人眼中假装高贵大度,背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跟妈妈说了我和子清之间的事,是你故意制造子清不能参加最佳导演奖提名事件,为的只是想要他认清自己,你再好人一把的帮他一把,将他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这部戏当中,好让我独守空房,你再来火上浇油。于静蕾,你的心机可真重,但你似乎很失望,就算……就算他再忙再累,还是会回到这个‘家’而不是你们的‘家’。”
似乎被她说中了,于静蕾失去了淑女名媛的风度,伸手将玻璃杯仍在了地上,“叶冉茵,你胡说。”
“我胡说?狗急了都会跳墙,你如此用心的要将他留在身边,可是他偏偏往我这里跑,你害怕了,胆怯了,才会出此下策来找我,以为只要我离开一切都好办,可惜啊,你处心积虑,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爱。”
她不是那种只会任由人说的女人,会反击。
于静蕾气的脸都青了,指着冉茵,“我给你台阶下你不下,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就算你哭都来不及。”
叶冉茵不甘示弱的抬起了头,“那我拭目以待。”
于静蕾认真的看着她,继而哈哈大笑,“对于一个曾经发疯进精神病的人我想不值得我花太多的心思,叶冉茵,如果不想要再次进精神病院,你最好识相的离开,不然……”
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就行。
倒是没有被她吓住,冉茵只是淡笑的看着她,“不然什么?于静蕾,是不是揭开别人的伤疤你很开心?嗯,要是被子清听到你说的这些话,不知道他会怎样?”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嘴角浮着别人看不懂的笑,坐下,“我们所有的话,他想必都听见了,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