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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脚踏两条船。
“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没有一个是好人,亏我以前还觉得这世上最好的男人被我遇上了,现在还真是最大的一个笑话。”
郑霜霜胸口起伏不定,气不择言地道。
“我碰到了他两次,一次是在江州别苑门口,看到他跟一个女的进了对面一家快捷酒店,后来的一次是在医院。”
施洛遥言简意赅地道。
“他去医院肯定是陪那个女人去产检。”
郑霜霜嘴角抽了抽。
施洛遥倒抽一口凉气,“那个女人怀孕了?”
其实她也起过这个念头,可最终不想往上面想。
“嗯。”
郑霜霜点头,嘲弄地勾了勾唇,“真是讽刺,她怀孕的时间跟我这么接近,林炎的种子还真的生命力旺盛。”
“那林炎知道你怀孕了吗?”
“不知道,我不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让你来是想让你陪我去医院把这孩子拿掉。”
“霜霜,你没必要这么快就做决定,也许他有苦衷。”
施洛遥觉得自己真的是两边不是人,之前唾弃林炎,现在又为林炎开脱说好话。
“遥遥,他没有苦衷,那女人跟他青梅竹马,是他心上人,可是那女的一直对他不来电,后来还嫁给了他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家境十分优渥的男人。可那男人不知进取,之前靠父母,父母相继离世后,他又对经营公司一窍不通,公司破产了,男人承受不了压力就跳楼身亡了。她在老公死了后就回了娘家,最近出来散心才碰上的林炎。然后他们喝醉了,一次估计就让那女人怀上了。”
霜霜的语言组织得并不平顺,不似她平时编辑杂志时的精练华丽。
“那女人是活该,咎由自取,要为自己所做的选择负责。林炎的失足,代表他对这女人还是放不下的,他说他错在让她怀孕了,所以要对她负责,不能当她不存在。”
郑霜霜笑得比哭还要来得难受,“所以注定要牺牲我的孩子。”
“霜霜,如果你还对他有情,或许可以告诉他你也怀孕了,让他做选择,不然以后我怕你们都后悔。”
“我不后悔,我就要让他以后知道了后悔,这个孩子是他亲手扼杀的,也许他不会后悔,因为他那时已经是另一个孩子的爸爸了。”
施洛遥知道事到如今,霜霜是打定主意要跟林炎决断了。
她不知道昨晚她去的那一趟是对的还是错的,要是没有自己的插足,指不定林炎已经获悉霜霜肚子里孩子的事情了,也许他会有另外的安排也不一定。
“遥遥,你陪不陪我去,不陪我其实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去。”
施洛遥哪能拒绝。
郑霜霜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做的人流,施洛遥在手术单上签的字,她签字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抖得相当的厉害。
她在手术室外等待的时候,霜霜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当手机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这一回是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林炎打来的。
八成霜霜的手机打不通,他才勉为其难找上了自己。
她口腔里满是苦味,林炎找到自己这时间点真够巧。
她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霜霜在动手术,林炎此刻在干什么呢?
他找霜霜是为了赎罪自己的行为还是为了别的呢?
“遥遥,霜霜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你既然已经有所选择了,以后最好别骚扰霜霜了,林炎,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在快捷酒店看到的那一次我告诉自己我看错了,可在医院那一次,我却不能再当自己看错了,这不能怪霜霜识人不清,而是你隐藏得太深,连我都没有看穿你的真面目。”
电话那一头的林炎有几分钟的沉默,最后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是我对不起霜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摇摆不定,害人害己。”
林炎也许也是痛苦的,施洛遥这才心情平衡了点,但是她还是不想让林炎跟那个女人好受。
然而霜霜的告诫,还在耳边回响,霜霜说不能跟林炎透露她怀孕的事实。
“她估计最近很难过,我希望你有时间的话,最好能够多开解开解她。”
“得了,你别假好心了,我一点也不想听,我想霜霜也不喜欢你在她耳边念叨,她估计最后悔的便是认识你嫁给你这事了。”
这是施洛遥头一回对林炎爆出口。
万恶的小三,万恶的林炎,可怜的霜霜。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霜霜要出来了,没等林炎再说什么,施洛遥赶忙挂了电话,不能让霜霜知道林炎打电话来给她平白无故添堵。
“遥遥,我不想回去,你帮我订一间酒店吧,我先住下,回头再好好找房子。”
“你们的婚房呢?”
“卖掉,他出轨自然是他净身出户,这一点我可不想便宜了他。”
霜霜铿锵有力地咬牙,明明身体虚弱得很,脸色苍白得很。
“好,我先帮你找家酒店,我陪你住下,你好好休养下身子,这流产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没有休养好指不定这辈子都怀不上了也有可能的。”
施洛遥说起这个来有些紧张,早些年她亲戚里头就有个这样的,仗着年轻底子好,拿了孩子还到处跑,后来真当真想要孩子的时候,欲哭无泪了。
“我知道,我全听你的,”郑霜霜没有回绝,她也知道这事不能马虎,也没打算以后都不嫁人了,“只是你不回家住你那英俊帅气的老公会同意吗?”
“这根本就不需要他同意,我能做主。”
施洛遥豪气万千地回答,此时的她,俨然已经忘了下班前给傅梓逾回电推掉晚上的邀约,为郑霜霜鞍前马后忙碌了起来。
、天意弄人 第063章 十天
傅梓逾电话过来的时候,施洛遥已经跟郑霜霜一块吃了晚饭,在酒店的床上一并躺了下来闲聊开了。
两个人的话题似乎都刻意不去谈及林炎,郑霜霜刚下午动了手术,聊了会就身子疲乏得很,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
看到是傅梓逾来的电话,施洛遥很快想起了自己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的事情了。
“你下班了没?”
电话接通的刹那,傅梓逾脱口而出的话,音调有些沉郁。
“下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晚上我没空陪你了,还有接下来几天我都不回去住。”
施洛遥对于他的愤怒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对这个男人不在意,所以更加不会去在乎他的脾气。
包容,那是爱人之间相互体贴才会做的事情,轮不上她。
“你干什么去了?别告诉我你跟那个季末去出差了?”
傅梓逾问,口气愈发的差了。
“这倒是没有,”不过以这男人的想象力,估计也多半联想到的是这一个层面上了,“我跟霜霜一起。”
傅梓逾对于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很快就发动了他惊人的记忆力,想必就是她那个室友,之前帮她搬家的时候还介绍过碰过面的,交集不深。
“她不是结婚了么,你住她家干什么?”
傅梓逾又有了意见,施洛遥要是不在,那他的那些计划如何才能实施。
“我爱住她这,跟你没有关系。”
“我是你老公。”
“名义上的。”
施洛遥庆幸她出门在走廊上打的电话,可以尽情地跟傅梓逾大小声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施洛遥,我决定不跟你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了。”
傅梓逾气急败坏地狂吼,恨不得摔掉手中的电话。
此时的他车子停在离星际不远的马路边,他为了她推掉了今晚的应酬,自然借口是答应了老婆为老婆轻生,胡伯伯也不好勉强他。
没想到这死女人找闺蜜约会去了,还想一去不复返。
之前,他借着名义夫妻怕这女人会玩什么把戏,如今他发现这几个字真是碍眼的不行,不管做任何的事情,都能被这女人挂在嘴上当成最有利的挡箭牌。
此时的他,俨然忘了那个期限也是他自己定的,才结婚没有多少天,他就已经对目前的生活不满意了,想要毁掉了。
施洛遥觉得好笑,傅梓逾这人肯定是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想跟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理论,浪费口水不说,还理论不通,“我想此刻的你更需要的是冷静。”
“冷静?”傅梓逾咬牙切齿地道,“我还不够冷静吗?”
他一贯自恃冷静,可这女人只要三言两语撩拨,他就能气不打一处来。
他就是之前太冷静了,反而被这女人给利用钻了空子,现在他反悔了,要扭转败局。
“施洛遥,那份协议失效,你听到了没?”
“如果我没听到呢?”
施洛遥对他的威胁突然有些好奇起来。
“那我就昭告天下去星际告诉你的那些同事你是傅家的媳妇,是我傅梓逾的老婆,你觉得我这法子可行不?”
施洛遥后悔自己问他了,这男人还真会挑人弱点。
她知道她不能不答应,傅梓逾这人性子极犟,若是这不行,肯定会闹得沸沸扬扬不可,逼迫自己退步。
哪怕她提离婚,他也不会怕了她。
当初隐瞒她的工作,她是对的,可电视台那无意的偶遇,把自己的老底暴露给了傅梓逾,让他有机可趁了。
现在绝对不能跟他硬碰硬,她跟季末在星际暗藏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要低调行事。
事情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她不想自己太过出名,尤其是以傅梓逾妻子这个名号出的名。
“可行不,我现在就在星际外头,要是你觉得不可行,我立马可以杀进去找你的顶头上司喝喝茶聊聊天,你知道的,我对你这份职业并不十分满意。”
这男人,得寸进尺起来,真的是让人很想胖揍他一顿。
既然事已至此,施洛遥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以非凡的毅力忍了下来,她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有他们傅家人好受的,现在就让他们猖狂吧。
“好,我答应你,”施洛遥快刀斩乱麻,“不过我最近要在外面住几天,你知道的霜霜的老公出轨了,我要陪她几天。”
施洛遥知道不跟傅梓逾说明情况,他这人还会变本加厉,干脆坦言理由。
“可以。”
目的已经达成,傅梓逾也知道一口气吃不成胖子,需要慢慢来,就当给她缓冲的时间。
结束通话后的施洛遥还是没能想通为何傅梓逾突然反常了起来,之前是他防狼似地要跟她做名义夫妻,还称了她的心,这才没几天,就反悔了,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快。
难不倒被谁给刺激了?
她真想杀了那个刺激他的人。
傅梓逾正洋洋得意着,没想到因祸得福。
一想到跟这女人做真正的夫妻,他内心激荡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为之沸腾,跟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躁动没个两样。
然后,脑海里不期然的浮现了一幕幕,都是跟这女人姣好的身材有关的。
他甩了甩头,不能继续想下去了,真刀真枪又不能立马上演,搞得他没见过女人似的,真被那女人知道,肯定会被看扁。
晚上没了乐趣,他又不想回家这么早就睡大觉,于是打了一通电话,让汪小四组织下晚上小聚下。
地点定在了青岚会所,这帮人因为施洛遥的排斥地点最近都是安排在江州别苑的,青岚会所其实才是他们的老巢,合理的奢华设计更方便他们享乐。
到的时候,没想到段如尘跟苏素雪也在,之前这两个人都没来,还以为段如尘想因此抗议什么,没想到……
胡建成还刻意往傅梓逾身后巴巴地望了好久,“嫂子呢,怎么没来?”
“她陪朋友去了。”
“原来你是嫌寂寞了才找的我们,亏我还以为你跟嫂子一块儿来打发乐子呢。”
“你不知道她不喜欢青岚会所吗?她宁可去江州别苑也不乐意踏足青岚会所。”
傅梓逾嘴角缓缓噙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这一点,也只有汪小四知道,在座的其他人还真没有清楚的。
“为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