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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能够告诉她不少有关斌维的趣事,而这些她这个当妈的却是一无所知的。
季末以这招讨好施安然取得了超乎寻常的效果,让施安然对他是相当的满意,他的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施安然本来是不打算插手的,这会时而也会帮季末一把。
至于具体的,还是要看季末自己发挥了,施安然毕竟不能帮女儿做决定,施洛遥也不会为了母亲高兴就跟季末在一起。
反正就是因为这个状况,傅梓逾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打来的电话得到的结果便是差点将他搅得崩溃。
他挂断电话后,气得浑身颤抖,手机早就被他扔到一边去了。
季末,季末,没想到她跟季末现在关系是如此的亲密了,之前她还在自己面前澄清过,到底是他轻信了她的片面之词。
难怪她一门心思想要跟自己离婚,这都还没离成呢,她就迫不及待跟季末在一起了,连她洗澡他都待在她的房间没有离开。
施洛遥,你够狠。
爷爷果然睿智,早就窥探出了她的不怀好意,这样的女人,的确不适合他。
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会痛呢?还是会嫉妒得发狂呢?
他真想冲到她面前去捉住她的双肩质问她,可那又怎样?万一得到的答案让他心神俱裂,那还不如当成不知道。
他都后悔自己在这个时间段打这个电话了,不然至少他还能自己欺骗下自己,她多少对自己还带有一点的感情的。
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癫狂。
傅梓逾啊傅梓逾,你何时落到这种地步,苦苦求着人家爱自己,而人家却对你根本就不屑一顾。
这婚,的确是早就该离了。
两个小时候,他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他捡起了丢到一边的手机,再次拨打了施洛遥的电话,这一回,他没有任何的迂回跟铺垫,声音决然又清冷,“施洛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下离婚的事情。”
、情意绵绵 第044章 离婚谈判
施洛遥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几分,在这样的寂静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她的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浓重而晦涩。
她的内心,一阵痉挛,渐渐沉了下去,眼底逐渐生出一点一滴透心的寒意来来,犹如不见底的漩涡。
这一刻总算是到来了,但为何她却没有半点的欢喜。
她轻轻抚了下隆起的小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间的灯,漂亮的唇角带出一弯倔强的弧度来,“我随时有空。”
她早就辞了环保局的工作,在琴岛游手好闲,也不打算找份正业打发时间。
傅梓逾闻言,如坠冰窖,心头气血乱窜,果不其然,她回答得是如此的爽快,早就巴不得跟自己断了个干净好跟季末在一起来吧?
他竭力压下腹中翻滚的激烈情绪,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冷冷地道,“那明天。”
她却看不到他满嘴的嘲讽,她闭眼,口气如常,“好,明天我来江州。”
接下来,两个人陷入了无声的沉默当中,倒是她缓过神来先挂断了电话。
傅梓逾再次扔掉了手头的手机,觉得自己心尖似有一把锋锐的利刃穿透其中,血肉模糊,那一种痛楚,比剔骨更强烈。
施洛遥也是无力地垂下双手,那只手机从她的手心滑落,跌到了铺满厚厚绒毯的地上,并没有发出异样的清脆声响。
当她左手的手指扣上右手的手腕时,才恍然发现手指冰凉得很。
她脸色惨白,面无表情,心里唯有一个残念,他跟她提离婚了,他放弃了。
这些都是她所祈求的,为何真当他亲口提出来,她的心会产生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呢?
难道她其实是舍不得的?
一抹苦涩徐徐爬上了她的唇角,从唇角的缝隙中钻入了口腔,继而蔓延至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那又怎样?
他们彼此有情,那也成就不了这一段孽缘。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她麻痹掉的理智拼命给扯回来。
他似乎并没有跟她提任何关于腹中孩子的事情,这让她的心跳,又狠狠漏掉了一拍。
若是他不遗余力想要跟自己争取这孩子,她的胜算不足五成?
傅家虽然经过这次的舆论打压大不如前,可过去累积的家族余威尚存,江州的人脉,她明显比不上傅梓逾,地盘又是他的,她哪怕得到了蓝氏,拥有了滔天的财富,可没有人买账那又如何?
除非……除非他肯放自己一马……只是可能吗?
这一晚,她翻来覆去、苦思冥想,却依旧没有找到妥善的法子来,傅梓逾昨晚的那个电话,她反复思索过后都觉得他态度相当的冷淡,若真是如此……
直到将近四点,她才朦胧着浅眠了会,第二天起来精神自然没能好到哪里去,可一想到今天她要赶赴江州,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起来。
脸上的憔悴,她也没能遮掩成功,主要是怀了孕的关系,她已经远离了化妆品。
施洛遥的这番狼狈,自然没能逃脱郭启明跟施安然的眼睛。
餐桌上,施安然跟郭启明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会,郭启明正打算开口,倒是施洛遥先于这两人之前开了口,“爸,妈,我今天要去江州一趟。”
错愕、震惊在两老脸上瞬间出现,施安然这会也不去纠结谁先开口了,她自己没沉得住气,索性直截了当地问,“怎么临时决定去江州?”
遥遥回来也就个把月时间,难道反悔了?倘若她一意孤行,施安然也知道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也无法阻止,就比如当年两人之间的决裂一样。
好不容易女儿回到自己身边了,她不想放女儿回去再受苦了。
傅家那个小子或许看着马马虎虎,可那家人一看没一个是好相与的,作为母亲,施安然偏袒的自然是自家女儿,哪怕她已经长大了,有主见了。
在每一个母亲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孩子,长不大的。
“我去离婚。”
施洛遥斩钉截铁的话音一落下,餐桌上碗筷相交的声音也都倏然停了下来,施安然跟郭启明两个人闻言仿佛被人点了穴位一般无法动弹。
良久,施安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一字一字道,“怎么这么突然?”
之前她也是知道遥遥的打算的,想离,可傅家的那小子似乎不肯退让,还以为这两人要打持久战呢,没想到情况又在意料之外急转而下,打了个措手不及。
“昨晚他打来说要离婚。”
言下之意,傅梓逾同意了,还主动打来电话要求解除夫妻关系。
施安然当即就蹙起了眉头,对傅家那小子的印象更加恶劣了,果断地道,“我陪你去,”说完,她又看了郭启明一眼,补充道,“让你爸爸也一起去。”
主要还是怕女儿吃亏,老公一起去,底气更足。
施洛遥本来想拒绝的,可一对上这两人忧心的脸色,到了嘴边的话不由咽了回去,也好,她同意了,“好。”
她如今怀着身孕,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妙,傅家对自己有敌意的多着,她单枪匹马去,万一发生始料未及的,身边有人,总好过没人。
接下来,三个人便匆匆吃了饭,郭启明打电话去请假顺便订机票,施洛遥跟施安然回房各自简单收拾下行李。
当他们正要出门的时候,碰上了过来串门的季末,他还以为他们临时起意要出去旅游呢。
施洛遥却没有瞒着他,“我去江州离婚,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要陪我一块去。”
季末诧异不已,心跳猛然加剧,他脑海里有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逝,难道昨晚自己接的那个电话让傅梓逾真正误会了?
不然之前一直拖着遥遥不肯离婚的他,怎么突然又转变了态度呢?
季末来不及多想,毛遂自荐,“我能不能也一起去?”
施洛遥不想季末搀和其中,施安然却快她一步答应了下来,让她不由作罢。
于是,季末仓促之间补了张票,跟着他们三人一块儿去了江州。
蓝振龙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到江州了。
施安然他们订的还是之前入住过的那家酒店,可他们却并没有旧地重游的感觉,恨不得早点解决回去。
因为每一次踏上江州,留给他们的并没有好的回忆过,都是令人不快的那些回忆。
施洛遥这一回单独要了一个房间,没跟施安然一块儿住,施安然于是便跟郭启明一个房间,季末另外一个房间,她本来还想自己跟遥遥一个房间,然后丈夫跟季末一个房间,可以少订一个房间。
施洛遥坚持这次去江州的一切费用她掏,施安然没有拒绝,反正女儿如今手头有了蓝氏,这辈子生活无忧,哪怕真的得到三胞胎,也不会坐吃山空,反而能够提供给孩子最好的教育。
“我到了。”
施洛遥坚持要一个房间,是为了方便跟傅梓逾联系,她做不到当着母亲的面跟傅梓逾彻谈离婚事件。
她的声音不起波澜,傅梓逾感觉到了自己握着手机的掌心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湿意。
接到她的电话,他有一种错觉自己的四周仿佛陷入了一种与世隔绝的沉寂。
这一刻,他能够清楚地听到她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对于即将见到她这个人他明显是期盼的,可又抗拒即将到来的离婚。
离了,那么他们见上一面的机率何其渺茫,他墨色瞳仁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了下去。
“你在哪里?”
施洛遥见他迟迟没有吭声,只能自己先开口。
“在家。”
他一想到今天她要来江州,便请了假,反正他就要去军区了,所以市委那边,也没有他什么要事了。
“那你出来,去青岚会所吧。”
“我来接你,你在哪里?”
“不必,我认识路。”
施洛遥并不想告诉傅梓逾自己的落脚点,当然只要他有心,肯定也是能查得到的,至于为何选青岚会所,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他们两人的孽缘是从哪里开始,她希望也是在哪里终止。
“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他难得没有勉强她遵照他的指示去做,其实早在他们婚姻开始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自己是处在被动的状态,被她牵引着鼻子耍得团团转,最后还不得善终,伤得体无完肤。
都到了此时,无论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不是吗?
施洛遥并没有把季末跟父母都带去谈判,这第一次的碰面还是他们两个当事人谈谈比较好,要是谈不拢再有身边的人介入。
当然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一次就谈拢的,这还得傅梓逾的高度配合,她对此并没有半点把握。
傅梓逾早早地坐在青岚会所的包厢了,比施洛遥先到的,这一路上他是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还跟苏辰昊通了个电话,另约了碰面时间,把晚上推掉了。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这一再爽约,倒是苏辰昊大大方方表示没事,还笑着说,“谁能没有点破事呢”。
当她推门进来的刹那,他眉梢轻轻一动,无声无息地抬头看向了她,眸底神情错综复杂,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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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忙又累,今天只能更三千了。
、情意绵绵 第045章 孩子归谁
傅梓逾能够感觉到周身散发出来的疏离,宛若没有人能够真正接近她,也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
她瞳眸里的幽深,让他斟酌不出所以然来。
傅梓逾想起了第一面相见时候她所呈现出来的异常冷淡,他如今好生不习惯。
不过也难怪,她目的已经达到,自己对她而言已经成了弃子,季末才是她的良人。
她向来不是循规蹈矩之人,这一点,跟他肖似。
她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道,“我们商讨的主要是孩子的归属问题,其它的,我全部可以不要,孩子我想要。”
傅梓逾闻言,心中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开来,目光中清冽锋锐恣意翻腾,隔了一会,才转而深邃冷凝。
他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