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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到爱情,没有提到乔子。我纳闷,我了解她,我不信她不提到爱情,不提到乔子。在提到乔子前,我陪着小爱沉默了许久。这种沉默是可怕的,不能感受到零星的温度,这种沉默是残忍的,是心灵沸腾前最后的寒冷,这种沉默也是无奈的,因为这种沉默本就是像蛀虫一样寄生出来的。小爱下决心去撕破这层沉默的皮层,终于还是提到了乔子。提到乔子的时候,我隐约能感觉到小爱对乔子的愧对之情。小爱说,那是自己欠乔子的。我不容她这么说自己,也不容她对爱情投降,似乎我把对爱情所有的渴望都寄托在了小爱一个人的身上。小爱说,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乔子,但她知道那种程度已经胜过了爱自己。语言在很多时候是能打动别人的,也包括自己。小爱开始让泪水洗涤自己的脸庞,我也跟着她拭着泪。我擦拭了把脸上冷冰冰的泪水,究竟是什么让我尝到了生活的这种苦涩的味道呢?我想我得感谢小爱,至少,她让我品尝到了属于爱情的最原始的味道,就算是苦涩,也是真实的。
用小爱的话说,她的爱情总是流淌在苦水河里,她在等着上岸,可她却摸不到岸,四围寂静可怕,遇见了乔子,她似乎摸到了一根的救命的绳索,拉着拉着却发现那根绳索奇长无比,她问自己,绳的那头系着的会是彼岸吗?是的,爱情只是找寻彼岸的过程,只是更多的人都没有勇气游过去罢了。小爱有勇气,可她依然还没能游到岸,说明什么?只会说明这条河里暗涌无比,苦艾异常。也许生活注定了一个人总会游过一条苦艾河吧。
小爱又开始犯糊涂了。流着泪一个劲的自言自语,自己不该那么自私,也该是放弃乔子的时候了。我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你还爱乔子吗?小爱激动地说,我他妈的,都不知道有没有爱过乔子,真的。磊子,你说我爱过乔子吗?我不喜欢小爱变得懦弱了,如果你不爱他,那就趁早离开他吧,省得再去折磨他。小爱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乔子也跟我一样痛苦是吗?磊子你告诉我,乔子痛苦吗?乔子爱我吗?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对爱情胆怯的时候竟会表现的那么的无助。我还是忍不住骂了她一句,怎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乔子了吗?那帮有钱的男人真的就让你失去了自我了吗?看来,你也只不过一个金钱的傀儡罢了!我那破口一张就收不住了,还想再讽刺她几句,但小爱苦苦地对我衰求着,磊子,别这样说我好吗?一边说一边抹拭着眼泪,你知道小爱姐不是这样的女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这才清楚过来,真正的清醒,谁又知道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小爱难道也变了吗?我甚至都不敢相信,在我眼中爱情的最后一道防线难道也这样轻易的被这个现实的社会给攻破了吗?
小爱之所以能成为我眼中最后爱情的防线,那是因为她身上散发着都是些钢筋铁骨的韧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被这个时代所击倒,而奋身而退。她不明白,如果她退缩了,有那么一帮人会失去会生活的一种衷诚度,而那帮人中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我。所以,她不能退缩,我不允许她就这样的被击退。在自己自私的怂恿之下,我开始盅惑小爱让她重新的建立的信心。我发现说服别人比说服自己来得容易许多。说服自己就得从地拾起一根火柴来,然后又得找到火种让它燃烧;而说服别人仅要做的就是,你帮他们找到火柴就行了,因为更多的时候,他们见到的火柴就等于见到了火种。小爱的火柴算是我给她拾到了吧!这自然又能让她振作好一阵子吧!对爱情的振作,对乔子的振作。
当我回家见到伍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小爱的帮助对伍珊来说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两个女人都算是自己欣赏的那种类型,但很明显此刻我却站在小爱这边了。无可厚非,也无可挑剔,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伍珊是个好姑娘,是个比小爱还要好的姑娘。需要说明的是,这是众人的眼光,不能说众人的眼光是正确的,但如果你说众人的眼光是错误的,那你这是在找罪受。伍珊在众人眼光是个好姑娘,而小爱在众人眼光则是个脏姑娘。于是,我开始去寻找她们的共同点和不同点了。执着的任性,偏见的彻底,自傲的聪明,甚至那歇斯底里的狂妄都是如出一辙的。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命运本应相不径同,但偏偏一个男人让她们联系到了一起,而又让我这个局外人做起了这等的比较。生活的玩笑总是越开越大了。我还是没有笑出来,我承认自己更喜欢小爱,至于为了什么,我思纣了许久,也许小爱的身上有种小人物式的气质吧,也许,那种气质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只是一不小心被谁给抹杀了吧。于是,我开始寻找起这种小人物式的气质来了,或更准确的说,是渴望那种气质,也许,小爱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我的一种弥补吧。
二十二
小爱给我带来了对生命的一种补偿,于是,我也得还给她些什么吧?当我把这些真实的想法一滴不漏的告诉蓉蓉的时候,蓉蓉明显带着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我,一个劲的摸着我的头,像是看我是不是发烧了或着了什么魔一样掂份着我的脑袋。为了证明我还是清醒的,我很负责的告诉她,小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蓉蓉听得有点迷糊,于是又得劳累我用直白的语言告诉她,尽管我也喜欢小爱,但总体来讲,小爱基本上对你构不成任何危险,能出现在这张床上的女人依然会是你。经过这番语言的辅垫,蓉蓉又变成了一只温柔的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女人,更多的时候只是只受伤的羔羊,你如何懂得去安抚她的伤口就能享受她的温柔,记得别自以为是用你的虚情舔拭那伤口直至溃烂,那时候,她们将变成凶猛的动物嘶咬你,别斥责她们,都是我们咎由自取的结果罢了。毕竟,所有的动物都凶猛,我们也是动物。
有动物的地方,都势然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弱肉强食,这是生存的定理,或许也是唯一的途径。我们在掳掠,相互的嘶杀,损人利已或损人了也未必利已,更多的时候,人类忘了自己为何而来,为何而生。在这一点上,动物是可贵的,几千年甚至几十万年下来,它们都没有为此改变过它们的生活习性和目的。人类多聪明啊,他们给予了这些进化充分的理由和冠冕堂皇的借口,于是,一切的改变都变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化。我们忘了错,甚至我们不曾怀疑自己有错。我们能有什么错,我们付予了这个星球那么完美的一切能有什么错,没错!错,我们只错在当时似乎给自己留的空位太少了,少了可怜,少得让现在更多的人都不知所措,例如我。
在这个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忘了我是谁的世界里,谁还能去对谁要求更多呢?我这才感觉到,自己对小爱的要求过于高了,以至于小爱成了我理想的一个寄托所一样。希望得越大,失望也总会随之而来。我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一下子怎么对自己就不可行了呢?人一旦被某一种情感所牵制的确很难从中找到正确的路线来突围。于是,蓉蓉的可爱就在此时竟显无疑了,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感受到一根火柴的魅力。
我知道家里的现在三根火柴都恨不得能将这个家给点着了。这三个女人不甘寂寞地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演绎的酣畅淋漓。三人之中,老太太的热情度最为高涨。用老爷子的话说,老太太又重新捡到了青春的尾巴了。老太太这条青春的尾巴算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吧,又或者说是有人送给她的。而那位施舍者就是我们可爱的人民警察,伍珊。老太太对伍珊的欢喜度也是日渐俱增。老太太一口一个,闺女的,叫得我们几个身上都长起了好几层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伍珊是觉得麻烦还是为了迎合老太太,也将干妈换成了简单的一个妈字,叫得老太太也真是心花怒放。老太太的心花怒放的再大再红,我也晓得依然精着呢!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莫过于伍珊家的老太太似乎不在插手伍珊的事了。这段时期,也没见得那老太太上门在理论什么的,估计,在我家的老太太看来,默认就算是这场战役的初捷了吧。接下去的事,对老太太来说就简单化,明朗化。老太太只需啃下乔子这块顽石就算大功告成,功就名就了。只可惜,乔子这块顽石一直都是那么的坚硬无比,想啃是得花费些精力的,老太太原以为伍珊这块它山之玉是可以将他拿下的,可是现在看来估计是明显的错误了。于是,老太太改变了作战的策略。乔子不肯接受伍珊也难不倒她,老太太那乌黑犀利的眼神一直都流露出了女诸葛的从容和滑练。乔子不接爱她怎么的?我们家人先接受她总行了吧!到时,老太太再趋事行事,来个什么顺水推舟什么的,估计事也能成个半的。老太太在这件事上总过于表现的自信了,每次瞅着乔子和伍珊独处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像是在说,怎么样,我老太太还是有两下子的吧?
老太太有两把刷子不假,但乔子这等将烙印渗在骨子的人任你怎么刷似乎都起不到意想之中的作用。老太太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反而,伍珊倒像个没事人的样静观其变。性子上来讲,老太太跟伍珊还是差了点距离,也难怪,伍珊是做什么的,一个乔子终不能让她撩衣卷袖的。令我措手不及的是,并不是伍珊的心理素质有多好,只是她善于伪装自己罢了。用伍珊的话说,她是真的拿乔子没辙了,该说的,该做的,似乎她都已经用上了,但乔子依然不为这所动。于是,她只能无奈的选择静逸接受。我想知道乔子是怎么回复伍珊的,伍珊并没有开口告诉我,只是转了乔子的一句话,说给他些时间。兜着这句话的我也觉得这事有点诧异,可能是我没有听到自己原本想像的那个答案吧,又或许伍珊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而杜撰了乔子的话吗?我带着疑惑去问乔子,乔子说,没错,自己是那样回答伍珊的,这也是自己真实的想法。那小爱呢?我脱口而出。我望着他那迷茫的眼神,也许我们都累了吧?乔子冷冷的说着,是该静下心考虑一下了。
考虑什么?考虑忘了小爱而接爱伍珊?还是考虑不顾身边的压力而毅然决然的跟小爱在一起?或又考虑其它的?乔子的考虑似乎让我的心更加的凌乱开来。老太太开始抱怨乔子不识趣,那么好的一个伍珊都不要,究竟想干嘛?魂难道真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吗?只要老太太我活着一天,他们就休想在一起。我听着老太太的叨唠,一阵心绞,莫名的怒气也不由的从心底而生。如果他们相爱,你凭什么就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呢?你凭什么?我惊讶的听着自己对老太太这样的咆哮着。似乎老太太没想到抱怨这原本和我无关的一切的事情竟对招到我如此的斥责,也一时愣没缓过劲来。我还没真没想到,老太太这就怕我吓怕了,竟默默的流下了泪来,这下了我一下子慌了神了。要知道,长这么大,我几乎没有看见这精练的老太太掉过几次眼泪。面对这样的情景,我还真不知道该去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记得在哪里看见过这样的一句话,男人只要惹女人流泪了,不管是谁?依然要保持镇定,保持原有的行为动作,那样在女人眼中你至少还能算个处世不惊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