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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闲着没事,蓉蓉问了我一个很傻的问题,如果是我。会选择小爱还是伍珊。够傻的,我也只能傻傻的回答她,如果可以两个都要了。蓉蓉骂了我一句,去你的。贪心。幸亏她没问我如果再加上她后会选择谁?那只是闲来无聊时一个无聊的问题。嗨!谁又能搞得清人生是不是也会是一场无聊的历程呢,我们在这旅途上所做的也可能都是些无聊的游戏呢?这个问题似乎太大了,大的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去包容而足够想象。
伍珊为了让自己的爱情有所突破,一直督促着提醒我,什么时候能约到小爱。我还真为伍珊这样的勇气而有点叹止。我问伍珊真有这个必要吗?从伍珊坚定的眼神中我又一次得到的答案。我问她真那么喜欢乔子吗。伍珊说,是的。我问她,为什么。伍珊给了一个足以让我窝心的答案,感觉。不容易,这年头凭感觉做事的人都是不容易的,特别是对待感情。有时候,感情就像那遥远边清辙的溪水,光凭感觉来说的,那简直是无可言表的。但再怎么无言表述也好,当你卷起衣袖跃跃欲试的时候,很多人就又会告诉你,那会伤了你。于是说,感觉就像绸缎般华丽得不可拴及。为了伍珊那对乔子的那种感觉,又为了表示我对伍珊的那种感觉的肯定和赞赏,我决定瞒着乔子私下约小爱出来和伍珊见面。不怕事大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十四
小爱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次会晤。我觉得从小爱的语气来分析,很大程度上小爱也跟伍珊一样都盼着能都对方见一次面,见面的目的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明确,可以理解为作战双方在战役前的相识吧。对,也应该相识,爱情是最原始的一种战役。两个人见面的那天,都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纷纷将自己打扮着很靓。虽谈不上华贵,但那种并不朴素的装饰一看就知道是需要花时间和心思的。伍珊和小爱都是那种对会自己和别人花心思的女人,似乎她们很多地方还是很相同的,所以这次的见面最期待的我觉得应该是我。经过我一番那算慎重的介绍,她们俩用眼神相互打了招呼。我想那种眼神估计只有这样的两个女人才能体会到吧。眼神过后,场面一度处于尴尬的沉默状态。我在琢磨着自己是否没介绍清楚那是她俩见了对方的姿色都给蒙了。不对啊,我都还算清醒,她们俩不该啊。为了证明她们还保持着清醒,还是我先开了口。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词穷得不行,说得她们也明显带着敷衍的成份。我想算了,想参与这份本不属于自己的战役是不太可能了,那就尽早的抽身吧。我很尴尬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场由我导演的战役。
辞别了她们,辞别了我本留恋的战场。我见到了这场战役的导火线,乔子。还没等我犹豫着是否把这件事告诉乔子的时候,乔子告诉了我一件可怕的事情,韩业煽了钱娟一个耳光。乔子说这句的时候我能看出多少带着点愤怒。这件事之所说可怕,那是因为韩业在煽了钱娟一个耳光后叫来一帮男人狠揍了韩业一顿,从乔子的表情里我能感觉到韩业被揍得不轻。我问乔子韩业被几个人揍了,人数上还是很重要的,一个二个能把人揍趴下,三个以上就能把人给揍残了。乔子告诉是三个时候,我还真有点担心他了,忙问他没事吧?乔子说,没事。揍完爬起来就走了。我责怪乔子怎么不出手呢。乔子骂了韩业一句,活该。我还想从乔子口里问出这俩活宝究竟是为了什么打起来了,可乔子告诉我,当所有的人发现他们俩的时候已经在开骂了,估计是骂得不过瘾,于是就动手了。先是钱娟打的韩业,韩业不干了,狠狠的煽了她一个耳光,没想到,钱娟更觉得应该比韩业干得更凶,于是就上演了另一出的战役。
这两场战役过后,我见到的第一个生还者是韩业。见到他的时候,那家伙酷极了,感觉就像那黑客一样,戴着副墨镜。韩业告诉我,眼睛差点被搞瞎。我问韩业和钱娟怎么搞得,无缘无故地怎么动起手来了。韩业操了钱娟一句后欲言又止的更让激起了我的好奇心。韩业告诉我,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还跟钱娟调情来呢?用韩业的话说,差点演变成一场现场版的激情戏。我听的有点不解,怎么一场好端端的激情戏变成了暴力影片呢,那是三流导演才干的事啊。什么时韩业这小子也有这本事了。只怪激情中途韩业多嘴的对钱娟说了句掏心的话,韩业没告诉我那句掏心的话是什么,于是钱娟就翻脸了,翻得不过瘾就动了手来了。韩业说,这事还没完呢?韩业说这话的时候我分不清他所说的没完是什么意思。激情还是暴力有待观察。
韩业导演的这场戏惊动了他哥和他的家人,我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韩伟要我看着点韩业,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糊的时候,却传给另一个更让我震惊的事情。韩业为了将这出戏演绎到底,彻底的豁了出去。代价很大,韩业把其中一个把他打成黑客的家伙的手给歇了下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都也彻底的蒙了。被吓得最呛的要数钱娟了,一个劲的问我,韩业逃到哪里去了。我骂了她一句,娘的。逃到哪里去,韩业不会放过你的吧。说这话的时候别说是钱娟了,连我自己都被吓出了冷汗,谁还知道此时的韩业还会做什么来啊,歇几只手不是歇啊。钱娟抽着烟一个劲的对自己嘀咕着,不能吧,不能吧。谁都走了魂,谁都在问我韩业去了哪里。焦急万分的韩业的家人,如释重负和可爱的人民警察,搞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韩业的连体儿一样。别说我不知道在哪呢!就算真知道在哪,谁也甭想敲开我的嘴。
一时谁也无法找到韩业的行踪,于是流言又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风生起来。有说韩业逃到了东北的,有说已经被公安逮了的,也有说韩业受到了特别保护的,更有甚的说他逃出国了,去了非洲了。我还真希望韩业去了非洲,娶了个非洲黑妞去过他的下辈子。正当我琢磨着是否能当在非洲远方的韩业寄点什么去的时候,韩业想起了我。叫到去某个秘密的地方,带上钱。反复的强调,一定要确保在没有人跟踪的情况下。韩业约了我晚上见面,可在前一个晚上,我就为了这次碰面作了准备,失眠了一夜。反正也睡不着,一个人走到客厅看侦探小说以学会反跟踪的经验。小说里扯了很多,没想到,翻到最后一页,幽默的作者总结性地一句话,用一切方法不要被人跟踪。嗨!一整夜的时间这样流逝了。清晨一大早我就出门了,神经兮兮的老是回头张望着,生怕有人跟踪。人这一紧张起来,老觉得什么都是不对劲的。深吸了几口气,又想起了那本小说的最后一句。忽然觉得那作者太深了,对目的只有一个。如果做什么事都能找得到目的的话,那人活着就应该是轻松的。而我现在的目的,是一个人安全的,准时的到达和韩业的约定之地,有目的就没什么好怕的。一想到这里,我整个顿时轻了许多,感觉都能飘起来了。
终于,我还算顺利的飘到了约定之地。可到了那里,没见到韩业。没有办法,我只能在这里等,都快接近午夜了。蓉蓉打电话过来询问我在哪,我圆了几个谎,陪哥们吃饭。其实,我是一个在这里吃西北风。我发誓言以后撒谎决不说吃饭了。当我一个人伫在街边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肚子羞涩了起来,想回忆起晚餐而欺骗一下那负责食欲的神经的时候,才发觉根本想不起今天吃了点什么,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吃饭。没办法,那只能想着昨晚下肚的那些东西了。很多人,很多事就如同昨晚的晚餐,本该尘埃落定了,却一定非要费心的把它揪出来再折磨一番才肯罢休。
十五
没等我把昨晚的点心消化完毕,韩业终于算出现在我面前了。之所以只能说算,因为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认出那家伙。典型的一副民工的打扮,也是,这种情形下还能跟民工有得媲美算是不错了。韩业无力的说了句,来了啊!听得我眼睛差点滋润了一把,终于算是见到亲人了,我能理解。我夸了他一句,造型不错嘛。估计夸得过头了,这么些年韩业也没听得有人这么夸过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算是对自己的安慰。我这才滋生了一种落寂感。我拉着韩业去吃了点夜宵。我问韩业,怕吗。韩业说,前几天很怕,现在不怕了,麻木了。能被抓到也算是种幸运。我听到有点晕糊,你傻了吧?韩业痴痴的望着我,我才发现几天不见,他的眼窝陷了下去,逃难中的生活看来还是相当艰苦的。说归说,当我说去小点的酒店吃时,韩业瞪了我一眼,你知道很多逃犯是怎么被抓的吗?妈的,我又不是逃犯,我怎么能知道那帮人是怎么落进去啊?韩业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大多数的人都是进洒店被抓得,特别是这种街边小饭店,连个后门什么的都没,进去就等于入班房了。他说得滔滔不绝,我听得也晕头转向。我问他,问哪?韩业又带着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下我明白了。估计是他对我上的这堂深刻的教育课是没有到到作用。大排档啊,露天的那种。嗨,谁都看得出来,韩业还是怕被逮到的。其实,这也算是废话,谁犯了事不担心被抓啊?妈的,偷个情什么都怕被人发现,别说是剁了别人的一只手了。的确,很多时候,我们也都只是站着在说话。
韩业是够可怜的,见着吃的比见着亲人我还激动。可以理解,不是上顿没吃好就是为了下顿打点基础。我问韩业要不要来点酒,韩业说还是保持清醒过妙。我估摸着这场战役属于持久性的。我还是忍不住责问韩业,太冲动了吧,值得吗?韩业说,值得!证明了我是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斥责这个够傻的可以的哥们,我只知道不能去说服他。事情已经出了,那就让他还沉醉在他所谓的值得中吧,让一个自己明白所做事情的代价更能让他铭心刻骨。我问韩业,以后怎么办。韩业一个字一个字的总结着,逃,躲,藏,混。我想问韩业打算逃到哪里去,一想还是算了,多一个知道多了一份危险。韩业问我,他哥怎么样!我没听明白,什么怎么样。四处找你呗,给你找办法辅路呢!韩业听了这话还算欣慰,嘀咕了一句,终究还算是哥。我说,那不废话,谁也不能看着你死。填饱了肚子之后,韩业才变得有点惆怅了,人就是这样,居安后就一定思危了。韩业感概了一话,哥们,我以后算完了。我告诉他,事情还有得峰回,没那么大,先出去躲一阵子,以后再回来。这不,街上也没看见有贴着你肖像的告示吧?听说这么一说,估计暂时算把韩业给蒙住了,因为他居然跟我寻思着去哪找个女人来玩玩。女人把他害得还不嫌够吗?
没能让韩业碰到个女人,特别在这种不知道下次什么会在何时,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的情况下,很让我觉得怪对不起他的。我觉得做为一个朋友,应该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满足朋友的所有yu望。韩业虽对此没有表现得过多的失望,但那流露出的表情有点痛苦,看来,女人在很多时候的确能给男人带来些许慰藉。韩业怀攒着我所有的积蓄离开了我,临别的时候,我们俩都体会到了一丝的凄凉。什么言语都不足以表达感受,于是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对立着,只有街边忽闪忽灭陪伴着我们。韩业拍了我一下肩膀,依然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