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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不差。
她终究还是相信,即便她重生,还是有很多事情会照着原有的轨迹发展。那她能够改变二人的命运吗?
颜晗向来不是个认命的人,在重生后的第一个念头,也是改变曾经的宿命。所以,就算命运的轮子不能阻挡,她也会去尝试,去抗争。她不一定会赢,但是什么都不做肯定会输。
为了她和段向晨的未来,她也不会认输。
她在思考,她在犹豫,她在为难。段向晨刚才还雀跃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双手也放开了她,垂在身侧。
颜晗明显察觉到他心情低落,抬起上身,望进他眼底:“向晨,世事变化无常,我不能确定将来的事情。”她不敢给他承诺,因为她知道,她将来一定会离开他。与其叫他等到令人失望的结果,不如现在就不给他希望。
她的回答,和上一次不一样了呢。段向晨自嘲地笑。
颜晗忽而想起上一世她的回答,那时她斩钉截铁地跟他保证,她绝对不会离开他,事实上那个时候的她,也根本就没想过她会有想离开他的一天。所以段向晨的笑容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是嘲笑冷笑,那时候是微笑却掩盖不住从心底里漫出来的满足与开心。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向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在想……”颜晗结结巴巴的,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段向晨盯着她温柔的线条看了许久,缓缓闭了眼,再也不肯看她。她变了,她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颜晗越发心慌忐忑,愧疚之情充满了整个心房,见他如此,心底最深处的某根线似乎“铿”地一声就断了:“向晨,我不会离开你,你别担心,别不高兴。”
“真的?”简直难以置信,段向晨瞬间睁了眼。
“是。”颜晗轻轻地答道,很是心虚。她终究还是做错了事,可她不忍心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没错,他刚才的样子,就是生无可恋。原来,十八岁的他,就已经这样依赖她了,几乎把她当成了一生的信仰。
颜晗默默噙泪,眼圈泛红。
“晗晗……”虽然绕了个弯子,他终究还是听到了那句话,段向晨心中宽慰不少,揽了她的腰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温热的指腹覆上去,抚着她的眼眶,“晗晗你别哭,我不是故意摆脸色的。”
颜晗听此,却哇一声哭了,似乎是将上一世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抱着他宽阔的胸膛,啜泣不停。
“晗晗……”她为何这样委屈,段向晨想着,大概是他今日脾气古怪,与往常区别太大,吓着她了,段向晨这样解释她的异状,紧紧地抱住她的肩膀,手指从她眉间顺着她的鼻梁向下划着,撒娇道,“晗晗姐姐怎么又变成林妹妹了,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天昏地暗,这可叫宝哥哥怎生是好?”
“谁是林妹妹,你才是林妹妹!”颜晗最不爱听他叫她林妹妹,当即拍开他的手,恨恨道。
“好,好,我才是林妹妹。”段向晨握住她的手腕,急忙求饶,嘻嘻笑着。
颜晗死后重生,正想哭一场,将一切都释放,却就被他这样给打断了,心底里那一点不快也瞬间烟消云散。她说了,要对他好一点的,而曾经的她做得不够。那就从现在开始吧,从现在开始真正把他放到心上,关注他,关爱他,关怀他。
“晗晗,我想去一趟月老山。”
颜晗神情顿时滞住:“去那里干什么?”
“去月老山还能做什么?”段向晨故意逗她。
“你要求姻缘啊,你才几岁呢,小毛孩。”颜晗戳他太阳穴,推开他故意压下来的脑袋。
“你忘了吗?”
八年前的事情已经太久远,颜晗想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你想去看沈爷爷?”
段向晨点点头,不错,他要去看看沈爷爷,上辈子他没能见他最后一面,这辈子一定要弥补曾经的缺憾。顺便求月老一件事情,段向晨眯了眼,暗自想道。
颜晗见他若有所思,神色凛然,唯恐他脑筋一转又转到哪个死胡同里去,愤愤地转移话题:“向晨,你要抱着睡,可你这是压着我睡。你很重啊,知道不知道?”
“那你压我。”段向晨话音未落,就已经将两个人翻了个个,女上男下。
颜晗无奈,却也没反对,就在他身侧缓缓入梦。梦里,章赫勋在对她笑,对她哭,她心痛到连呼吸都不能,却知道她是在做梦的。那感觉实在太压抑,太悲伤,太难受。她既重活,总能重逢的。所以她想醒来,缓解心中钝痛,可她却怎么也醒不来。
今天正是满月,段向晨向窗外望去,一片清明,知了声声入耳,都是生命的气息。怀里的人儿在月光的映衬下,却显清冷孤傲。她睫毛抖动,双拳紧握,额上冷汗涔涔,似乎是做了噩梦。
他想叫醒她,可是心思一转就放弃了,只是伸出手替她擦掉细汗。
颜晗却越来越不安分,甚至一声声呻/吟起来,似乎全身都很难受,一个劲地在他身上攀爬着,好不容易摸到他的脸,就将嘴唇凑了上去,她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温热。
她在做什么?
段向晨正诧异,她就咬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牙齿,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温度,一点一点,有点慌有点急地弥漫至他的心脏。
她,在做什么?
很显然,这是睡梦中的勾/引。
此时的她,应当还只是个单纯的姑娘,为何会有狼一样的行为?此时的她,还未遇见章赫勋,所以她就是要他?
这么想着,段向晨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带动起来,叫嚣着要解脱。他停顿了一下,就翻身压住了她,修长的四肢完全禁锢住她,与她紧紧纠缠。只有口舌纠缠还不够,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裙,她白皙纯洁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银白的月光之下。
那微微隆起的两座山丘,就在他面前上下起伏。他盯着顶端的红点,一阵彷徨。
她似乎比他更急切,抬起了胸膛,搂住了他的脖子,急求他的安慰。他便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握住她胸前两朵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下方的青草地,还是未开垦过的无人区,轻轻分开,露出些微粉嫩的颜色。他就要忍不住,可是他得忍住,便只是探出一根手指在那里轻轻滑了一下。
颜晗似乎感觉到了酥到极致的快活,脚尖痉挛般曲起,长腿勾到了他腰间,如藤蔓一般攀着他。
段向晨轻轻舔舐着她的唇,手指几乎已经触摸到了柔软的核心,却被阻住了。
上一世,他是被人下了药,才占有了她,那只是发泄而已,却没有这样紧张又期盼的心情,很奇妙很美丽。
可是走到这一步已是极致,段向晨强迫自己收回了手,听她如小猫一般发出不满的抗议也未犹豫。他想要得到她,却不是这样。现在的他们,都承受不起品尝禁果的未来。
颜晗在梦中,也感觉到了忽如其来的快感,还有如潮水般迅速撤去的力道。她想要迎合那个人,他却不肯给她。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迷茫。刚才情景忽然转化,就变成了那样一幕。她渴求,他给予,最后却浅尝辄止。而她也知道,那个人不是章赫勋,并不是她爱的那个人。
她竟能够接受除了章赫勋之外的另一个人的亲密接触?
难道她根本不爱章赫勋了?或者这个梦在昭示着什么?
她不知道,想不清,脑子一阵钝钝地疼,吃力地撑开眼皮,就看到自己单手推掉了他的T恤,在舔着他的一颗红豆。睡裙则被褪到腿边,她几乎全裸挂在段向晨身上,他的左手被她的右手强按在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她急忙抬眼,幸好段向晨已沉沉睡去。
颜晗轻手轻脚从他怀中爬起,迅速套起了睡裙,脑中如炸开了锅一般。她居然,居然在梦里,强了段向晨。她强了段向晨?
段向晨微微睁眼,见她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盯着天上的满月,在屋内的木地板上投下一道曼妙却孤寂的背影。她挠了挠后脑勺,抓了抓背部,又掀开睡衣胸前看了看,似乎对自己身体的异样分外疑惑。
还好他反应迅速,否则叫她知道他趁人之危,不踩死他才怪。
今天如此,今后可怎么办?他早开了窍,颜晗似乎也懂得了些什么。他为了伪装成过去的他,还得跟她睡一个房间,甚至一张床睡一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JJ简直抽到人神共愤!到12点了都更不上来!气死了!
但是菊花突然不转了,好像是更新出来了,但我自己看不到!麻烦看到更新了的亲吱一声!
、第 8 章
颜晗都不知道她最后是怎样睡去的,只觉着第二天一睁眼就是一阵难以抑制的尴尬。好在段向晨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她却不知他中也有鬼,可是为了不让她发现,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二人用过简单的早饭后,就收拾了行李,离开南亭村到镇上坐了汽车前往十里外的月老山。
月老山比之南亭村,更加偏僻,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山下的牌坊与红双喜展牌。
颜晗晕车,等下车时,早已累得精疲力竭,连脚都迈不开,只能由段向晨背着她上山。
一些慕名前来的情侣看到他们,嘻嘻笑着,有羡慕有嫉妒的。还有一个女孩子,见状扯着自家男朋友就嚷嚷:“千里姻缘一线牵,有缘有分背上山,你也得背我。”
“什么歪理?”
“我说的都是真理!”
“可这儿到月老庙……”
男孩子磨磨唧唧不肯答应,女孩子顿时黑脸:“你背不背?不背就分手。我不相信连背我上山都不肯的男人,会坚持爱我一辈子。”
段向晨听身后的情侣吵着架,却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不知道,如果他把颜晗背到山顶,是否能够有缘有分,缘定终身。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一直背着她走下去,走到他老态龙钟,行动不便,白发三千,也不会放弃。
段向晨上了半山腰,又沿着长长的走廊绕了一大圈,眼前就是一个百亩见方的高山湖泊。他略略回头,看了看闭着眼的颜晗,秀眉紧皱。还好,湖的对面便是月老山,快要到了。
颜晗确实是浑身无力,可听到段向晨渐渐急促的呼吸声,不免心疼:“向晨,你累坏了吧。我没事了,放我下来吧。”
“你再趴着休息会儿,我还能走。”段向晨不容她拒绝,就已经踏上了湖心桥,一步一步往月老庙行去。
颜晗微微睁眼,看着世人口中的“心心相印湖”,心中唏嘘,忽而听到一男一女在身后一直议论着。
“你看那些心心相印船,在蔚蓝的湖心飘来荡去的,真美。”男人高声赞叹。
“这些船居然没用绳索固定在岸边,而是在湖心漂泊来去,很不吉利吧?”女人却不大高兴。
“怎么不吉利了?”
“两颗漂泊无依的心,多么晦气的寓意。”
男人静默了一会儿,才笑道:“两颗心如果能够紧紧相连,一生一世不分离,别说这样悠闲地漂泊,就是惊涛骇浪里共风雨,也是幸福甜蜜的。”
女人一听,若有所思,不多会儿便笑如银铃,抱着男人,啵啵直亲。
段向晨闻声,嘴角勾了上去。
颜晗却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两颗漂泊无依的心……
“晗晗,到了。”
颜晗正思索间,二人已到月老庙前,忙从他背上滑下,揉了揉发麻的小腿:“沈爷爷不知在何处,我们先找个人问问吧?”
“不用问了,这种时候肯定在后面的荷塘捞莲蓬。”
颜晗点点头,却已经被他拉着从月老庙大门进去,绕过两条回廊,进了沈爷爷住处。段向晨熟门熟路地放好行李,就带着她就直奔荷塘。
“沈爷爷!”
他们口中的沈爷爷已有八十岁高龄,是十年前到的这里。那时候他身无分文,狼狈不堪,又患了老年痴呆,记忆力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