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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动物,可不一定非要养这些,个人爱好不同啦。”我斟酌着词句,“不过,我不赞成通过非法途径获得的手段。”
好家伙,一只这样的东西就那么贵,给它们建造适合生存的环境也是巨大的开销,如果养死了,钱就等于打了水漂。就说那条黄金蟒吧,长到最长可达七米,这是多么宠大的感觉,家里养这些,而且还要喂它们蟑螂和老鼠什么的——我继续狂汗——
就算将来真的嫁到林家,我也绝不要这房子!
“好吧,以后不非法了。”林老爷子妥协的说。“小新。你能治好它们吗?这可是你要过地第二关。其实我很用心地给它们好环境和好生活了,可总是养死它们,我甚至怀疑我是在培养兴趣爱好还是杀生。为了它们,我在郊区一直收购老鼠和——”
我“呀”的轻叫了一声,差点跳起来,“老鼠和蟑螂——没收在房子里吧?”
没错,我是兽医,可我也是女人,对某些昆虫和某些爱传染病的小动物一样感到恐惧。或者我是不合格的兽医。但我就是怕呀。而且没人给老鼠和蟑螂治病是不是?
“放心,绝不会的。我有秘密储存法,这房子绝对干净。”林老爷子看我真的吓到了,走过来,轻轻拥抱着我安慰。
可是某些小动物和昆虫的繁殖力是很强的呀,一个不慎——
“我这也是在消灭害虫和灭鼠,跟你讲,自从我养了这些宝贝爬虫,这一地区的卫生防疫情况据说大好。”他语调轻松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兽医。不会害怕这些。”
“兽医也分很多科的,我专攻的是猫狗类的、顶多加上飞禽。天哪,林伯伯。把它们放生大自然吧。”我抓紧他胸前的衣服。
“其实我喜欢狗。”林老爷子为难的道。“不过我家丰讨厌狗,还延伸到讨厌一切带毛的东西,我只好养这些关在玻璃房子里的。唉,我养小仔还偷偷摸摸的。不过听你的吧,这些爬虫放生好了,反正我只能观赏,不能把它们放在脚上抚摸。可是这第二关不能算你通过,除非你通过第三关,第二关就自动解除。”
我连连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我刚才试着和这些爬虫交流。它们根本不应我脑海中地呼唤。我这异能虽然神奇,可是如果动物不回应,我根本无能为力。
好歹那条黄金蟒搭理了我一下,据它说,这里的饲养环境非常舒服,可它们的主人,也就是林老爷子关心过度,不仅喂食过多,而且经常让爬虫类地兽医来给它们体检。那都是些庸医,所以这些珍稀爬虫是死于反复折腾。这些宝贝只有一个请求,求林老爷子别太关心它们了。
“放生是大慈悲。”我溜须拍马,“还有,据我诊断,这些爬虫之所以不舒服,是因为被接触过多,不用理会它们,正常喂食,并尽快脱手就不会再死了。您不要意外,我虽然不专攻爬虫类,但也略有涉猎。”
林老爷子连“嗯”了好几声,然后才道,“我也不想养这些即不能陪在我身边,也不会叫地、慢吞吞的东西。我本来喜欢活蹦乱跳、会撒娇的东西,所以就需要你闯过第三关,这样大家开心。”
“是什么难关呀?”我不禁好奇。
林老爷一笑,瞳孔深处似有华光闪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危险,可又逃不开似的,“这第三关就是想办法让我家丰不再怕狗,这样我就可养狗,而不是这些爬虫,还免得我老来寂寞。”
唉,他老人家怎么会寂寞,比年轻人精力还旺盛,找几个美女安度晚年不也挻好?养什么狗呀,还给我出难题。
以林泽丰对狗的仇恨程度,简直到了偏执的地步,就算是童年阴影吧,他反应也太激烈了些,哪那么容易治好的。再说,我都不愿意理他,怎么给他治病?要不,推荐他一个心理医生吧,可那样,他又未尽肯乖乖去看医生。
真为难!就知道这老爷子没那么好对付。
其实他家养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关,可他那么和蔼温柔,总带着几分宠溺的对我,像父亲一样,我哪能忍心拒绝。
“我不用她治,你爱养什么就养什么,了不起我不回来就是了。”我正思虑着是否接受这挑战,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不用回头,不用询问,那声音、那语气,正是那个屡次被我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大摇大摆闯进来,影响着我地喜怒,这样反复好多次的人。
我和林老爷一起回头,就见林泽丰站在后院的门口,身上穿着橄榄绿色的心形领的毛衣和普通的牛仔裤,短发梳得整齐干净。这对他而言是悠闲的装扮了,他很少这样穿,不过还是显得严肃正经,就算他是抱胸倚在门廊上,也显得身子绷直,还有点怒气冲冲。
怎么了这是?!
看到他锐利的目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我还倚在林老爷子的怀里。年轻的女孩一脸迷糊和崇拜,倚在一个高大强健,神情成熟睿智的年长男人怀中,这情景、这画面是有点梦幻兼刺目,难怪他生气。
可是,林泽秀不是说他不会来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过嘛,我很开心。难得看到他吃醋,如果他真如林泽秀所说,对我动了真情,那么此时一定是妒忌得要死了?哈哈,心里面真舒服。
“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毕竟我还没死,轮不到你做主呢。”林老他子用平缓的语调说出很有威仪感的话,“你这怕狗的毛病是要治一治。”
“我拒绝!”林泽丰站直身子,转头就走。在房子里他没法儿开车,当然也就没办法摧残那可怜的兰捕基尼,所以他残害自己,居然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很大一声响。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冲过去看他伤得怎么样,可林老爷子拉着我,带着似笑非笑的样子看林泽丰捂着额头快步离开。
“他的心全乱了。”林老爷子笑,眼角的皱纹未显半点苍老,而是充满魅力,“这小子从小沉稳笃定的很,还没这样过呢,今天开眼了。”说着,他抬头望天。
我也抬头望去,只觉得面颊一凉,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脸上。今年冬天初雪,终于来。
听说初雪那天见面的情侣会天长地久的相爱,我和林泽丰算不算呢?
“下雪了,交通不便,你这丫头回不了市区了,正好晚上泡温泉吧?”林老爷子几乎算是有点兴奋的说,“下雪天泡温泉,而且还是淋浴着夜色,最是享受了。”
卷三之第四十一章 黑色泳衣
晚饭时,我就根本没见到林泽丰,也不知道他是离开了,还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想问,又开不了口,怕林老爷子和林泽秀这一老一小借着话茬审我。我现在有身陷敌营的感觉,虽然他们都温柔和蔼,体贴入微,一个比一个笑得好看,但当一个傻不愣登的女人面对林氏父子时,最好还是小心些,否则被卖了还会为他们数钞票呢。
而他们,全部想把我卖给林泽丰,肯定会算计我。虽然我心底也挻自愿的,但我却明白,得到的太容易,林泽丰就不会珍惜,再说如果我还不确定他有爱不爱我。
我伟大的娘曾以在看一出狗血古装言情剧时,没剧情和现实的人生教育过我:女人家,自荐枕席是最要不得的,没来由的让男人看清了。男人全是贱骨头,非要掏心掏肺、要死要活得来的,才会当珍宝般珍惜着。
虽然我不太赞成我娘的理论,觉得相爱就要坦城和真心,可是对林泽丰,我还真不放心。我犹豫的只是一件事;当初在酒窖那一夜,我可能 —— 不算太被动,甚至可以说很主动,这算自荐枕席吗?他不会因此才看轻了我,所以才在听说我和林泽秀有婚约后,一点也不争取吧?
可那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无法控制呀!
心中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把林氏父子挟到我碗里的菜全部吃光光,等晚餐停止才知道自己吃得太多了,胃很胀。
“虽然我喜欢好胃口的女孩子。不矫情。但是饱着肚子泡温泉时健康不太好。”林老爷子道,“我看外面雪下得大了,不如我们踏雪散步,如何?”
我其实无所谓,可是有点怕冷,而且心里有事,不太愿意动弹。
“这边地雪景很美地,年轻人不要怕活动。”见我犹豫不决,林老爷子劝道。“散散步,皮肤头发上沾着寒气,可内里血液循环通畅,回来再泡温泉调理体温,带走毒素,这才养生哪。”
“还有啊,我家院子中的温泉是露天的,没有小房子阻挡,你是不是要穿泳衣泡?”林泽秀插嘴,脸上带一丝轻挑的笑意。“或者你信任我的人品,进行天体温泉享受也行,但我不保证不加入进来。”
这样的神色和语调放在别人脸上就猥琐和色情了。偏在他身上却只有一点玩世不恭感。还衬得他整个人得用古语才能形容:丰神如玉。踏马蹄,人长得帅就是有优势。
“这么晚了,还有卖泳衣的吗?”我用这句问话表达我对林泽秀人品的质疑。
他笑得温雅但恶劣,“这一区到处是温泉旅馆,很多人晚上过来,所以商店关门很晚,放心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和林老爷子去踏雪了。其实我不是那么想泡温泉,不过盛情难却,何况这老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总让人无法拒绝他地提议。
我只希望在我出门散步的时间里,林泽丰会到饭厅好好吃饭,然后就避到房间去睡觉,这样我们就不会碰面了,也免得尴尬。唉,他的额头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撞得好狠,但愿不会流血。
我回房间穿大衣,望着镜子中自己的脸,虽然脸色还好,神色间却总有些不安定似的。我想我自己都能看出自己的不安,林氏父子精一样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不过他们都不动声色,刚才我似乎看到父子二人还交换了眼神似的,也不知是不是否的幻觉。
只有那个笨蛋,一点也不理解我,一点我的心思也摸不到,还气我!哼,我也要让他吃苦头。可是他真如林泽秀说地一样,对我动真格了吗?我不相信,却渴望如此。反正心乱如麻,一分钟能产生一百种不同的想法,患得患失,平静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传说中地了。
而给我地房间是整栋房子除主卧室外最好的一间,本来是林泽秀的,他让给了我,自己去睡客房。我不知道哪一间是林泽丰的,但如果他知道我睡在林泽秀的房间,不知是什么反应?
也许,有心人是故意让他误会吧。
雪,越下越大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洒洒,天空变成一种透着光亮的暗红色,抬头望去,雪片似乎从四面八方向我一个人围拢,天地之间空寂幽静,仿佛连雪落声也听得到。
走在宽阔的柏油路上,我忽然发觉在这种天气下散步,居然是个主意,可惜身边人是林老爷子,如果是林泽丰该有多好?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人走在街上,可心却留在大宅里,若不是夜风微凛,雪花清凉,我甚至是有点烦燥的。看来人家说爱情害死人是正确的,我不就是吗?如此美好雪夜,我却连散个步也不安宁,不断想起那个人。
“在柏油路上散步,感觉总是差点。”林老他子突然说,“还不如在家里地院子溜呢,至少那是干草地。”
“你的前院全是石地面呀,后院虽然有花园的样子,可我可不想在雪天里看到热带爬虫。”我笑了一下说,突然想起刚才出院时,似乎感到两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在我身后,像两柄火刃,要刺穿我的后背。
是林泽丰吗?我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