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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爱我。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但我没有得意或者虚荣感,只觉得心痛。豆男是个太好的男人,可惜我的心只有一颗,真希望有哪个好女孩尽快认识到这块美玉,代替我好好的爱他。
“我只是感觉——惊喜。”我笑笑,感觉很勉强。
“只要不是惊讶或者惊恐就行。”他试图开玩笑,但眼睛却在我身上流连,害得我的心揪了起来,哪里放松的下来。
他怎么会来?如果要找我,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知道这里,难道还在暗中了解我的情况吗?
“我永远也不会害怕你的。”我说,因为没有思考。所以说出口地是真话。但这语意太温柔了。我怕豆男误会,又加上一句,“你是我最好地朋友。”说完,自己都觉得欲盖弥彰,而且撇清的意味明显。
这,不会伤到他吧?
想到这儿,抬眼望去,果然见豆男有被伤害的神情。我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觉得肯定会越描越黑,只得尴尬的坐在那儿。
一转眼看到晚晚还站在我身边,似乎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转移话题道,“晚晚,麻烦你帮我朋友倒一杯热茶,然后让我们单独谈谈。”
晚晚点点头,看向豆男的目光有点怪异,但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一副心思全放在了豆男身上。猜测他此行的目的。天哪,幸好他和林泽丰没有遇到,虽然我和豆男并没有什么。但林泽丰一定会胡思乱想。最近他醋劲特别大,真发生什么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再说,豆男知道我和林泽丰已经订婚了吗?如果还不知道,我可不想当成刺激他。
晚晚端了茶来,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豆男两人。我本以为会轻松些,没想到感觉空气都紧绷起来。
“豆男——”太安静的气氛让我坐立不安,只得尝试着开口。
没想到他立即就打断了我,“我来,是为公事。也算是拉生意吧。至于我们之间,我想——说实话我还在爱你。”他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说,“看到你,心跳得都乱了,因为十二年地暗恋不是说变就变的,但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把公私混为一谈。所以,你放心,我——”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不想伤害你,那会让我觉得对不起你。”我冲动的打断他。
他一笑,有点苦涩,但也有点欣慰似的,好像我能这样说,他就感觉到一点回报和收获,而这更让我感到内疚。神啊,赐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给豆男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小新,怪我自己没有早一点来到你面前。”他的眉梢眼角都是落寞,在这冬日的早上形成一种迷茫的气息,愈发让人看了心疼,“我一直想等准备好一切再来追求你,但今天我才明白其实感情是立即发生地,等待并不能准备好什么,只能错失机会。所以,小新,都是我的错,你不必感到内疚。”
“豆男,你这样说,是故意让我心疼吗?”我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豆男笑笑,有点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孩子气地神色。我有点惊讶,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似乎很久没见过这样地笑容了,自从分手后,我心中全是他伤心的模样,说他会恨我,会一直恨我的伤心模样。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女孩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就是得到他的心了吧?
“能得到你的心疼,我这一生就不枉了。”他叹息了一句,对爱情的要求如此卑微。
“这哪里是一生呢?你还那么年轻,未来有无数的可能。”我含泪微笑,有点激动的说,“也许当你爱上一个好女孩的时候,会想到我,会想:唉,我怎么会爱上那个女人,完全是少年地迷惑嘛,真可笑。或者也会觉得珍贵,把我当成你生命中一断青涩的回忆。我想那时,我们都会坦然了,会明白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段插曲,并不很重要,更不是全部。豆男相信我,你是个太好的男人,上天一定给你安排了好女孩等着你的。”
“如果上天真那么好,为什么让我失去你?”豆男的眼中也有泪光,好像那么久没见了,心中的伤被掩盖了起来,刚才见面时还保持得很好,这会儿却完全暴露了,“为什么让林泽丰得到你?他比我爱你吗?”
我无话可讲,只得低头。原来他早知道我和林泽丰订了婚,想必他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得我的作息,如果受伤,已经独自舔了很久的伤口吧?而对我来说,林泽丰虽然爱上我的时间很短,但这种感情火热激情又甜蜜醉人,和十二年被暗恋的感觉是不同的,前者让我幸福,后者让我愧疚。
“唉,我为什么说这个,我是来谈公事的不是吗?”他问,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我。
我疑惑的看着他,因为不知道我一个兽医和他这类金融投资界的精英之间会有什么生意来往。
“听说这个收容中心是林泽丰送你的,他还真是大手笔。”他轻轻摇头,像是羡慕又像是嘲讽,“不过收容中心的运营是需要资金的,所以我想你需要一个名投资顾问,我就是来自荐的。”
我目瞪口味,没想到他来我是为了这件事。本来林泽丰说要帮我从公司找一个投资顾问的,但最近事情太多,我一直没有催他,这事就耽误了下来。可豆男怎么知道我需要投资顾问的事?难道只是凭借猜测和商业嗅觉?他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回答他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心头涌起,但哪个问题我都不知道答案。
卷四之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要借故接近你,纯粹是为了生意,要知道帮你管理资产和进行再投资,我们并不需要经常用见面,这不会影响到你和林泽丰的感情。”他声音清朗的解释。
我摇摇头。
他不明白,我不想和他见面,并不是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怕林泽丰吃醋。其实看林泽丰吃醋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再说逗弄一下他也蛮好玩的,只要我一个吻就能搞定那个在生意场上有名的强硬派。
我怕的是,相见会造成感情的放不下,那样就会继续伤害豆男。他说帮我做投资不会常见面,但这种关系却总有一份牵挂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
“小新,我也是要赚钱的,我确实是出于生意上的考虑。”他提出一个可笑的、甚至是拙劣的理由。
他这样的金融才子,号称“妖童”的不败之师,怎么会在乎我这点小钱?(他的外号是指他在大学时代进入资本市场,几乎战无不胜,在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无往不利,似乎有妖魔附体的天才儿童。)
有多少富翁想把钱交给他管理,他还用亲自来拉生意吗?这笔钱对我、对这些流浪动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活命钱,但这和那些超级富翁要托管的财产比,不过是两个一元硬币。
“豆男,我谢谢你。”斟酌了半天,我才艰难的开口,“不过我想还是不要你帮忙了。”
“为什么?”他脸上有点变色,“我说这是公事呀。如果你有顾虑的话 ——”
“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地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了崃,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强硬。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的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地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的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的,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伤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地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在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地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的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的,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地愿望是建立在他的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的 —— 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的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的,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章“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的,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的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
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