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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又做了什么!
卷二之第七章 超龄灰姑娘
女上位。
天旋地转后,我终于目可视物,清楚到看到现在的情况。他疼得呲牙咧嘴,我趴在他身上不停的道歉。活该啊,谁让他装硬汉,疼成这样却不吭一声,再趴会儿!
“好啦,不知者无罪,但是能不能请你先下去?”他尽量保持平静,但我看到他额头上有青筋在慢慢鼓起,显然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行,当然行,我没注意到现在的,如果我注意到了,肯定不压着林副总您。如果我根本没注意到,您也不能怪我。而且,我刚才推倒您也不是故意的。”我以唐僧的叙述方式说话,但却没有唐僧的后知后觉,在他暴吼之前,从他身上跨下来,先膝盖着地,然后坐在地上。
他也坐起来,被打断的肋骨虽然已经恢复了,显然还比较脆弱,还有那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也拆了线,但新皮肤还嫩着呢,所以被我压过之后,他应该不太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我贱骨头,他刚才非常礼貌、甚至一本正经的对着我时,我感觉手足无措,现在他脸上乌云密布,戾气慢慢散发,我反而自然了很多。果然和他相处时,我还是比较本我,相当的本,本到连这么多年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精神也全部放弃,假如能气得他半死,我就很有成就感。这是不是很变态的爱好?
他地腿上还上着夹板,同样不能走路,所以我们一对天残地缺就穿着病号服,盘膝于地,坐而论道。
我们互相瞪着,却没有什么对立情绪,因为都在想,要怎么在不惊动护士的前提下爬上轮椅呢?所谓力从地起,腿脚有伤的话,真的很麻烦的。
我四处望,看有没有外力可以借助,但向门边一瞄,忍不住“咦”了一声,之后心中涌上一股不知道是冷是暖的暗流,对林泽丰道,“那个是——”
“送你地。”他显得很不自在,“确切的说是赔给你的。”
我不说话,带点好奇的看着他。
那是一双鞋,非常漂亮的白色高跟露趾凉鞋,如果我没看错,是一个什么什么公司(名字太古怪我背不下来)地最新一季的限量版产品。白色的蕾丝、完美的鞋型,每一根带子、每一个搭扣都那么美丽,其实鞋子也是一种艺术品呢。
重要的是,它非常非常非常的贵,一双的价钱能买我那天扔掉的那种鞋一车。
而这双鞋子虽然不是透明的,但那精巧而有隐约感的蕾丝使鞋让人看来有一种梦幻感。好像天上有一道光线照在上面。这是灰姑娘的水晶鞋,好像在说,来吧,穿上我,我带你去找一王子。
不过可惜的是,我从来不爱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梦想和孤独的牧羊人到深山老林去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因为那样不用上学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了,因为他把鞋盒藏在轮椅的背面,耗了半天也没找到好机会说出送我鞋子的话。其实这有什么。直接拿给我,说:这是我为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而送给你的。
这不就得了?!有那么难吗?或者是因为我们之前立场对立,而且连番争吵,让他觉得不好意思面对我,这才如此紧张的?
“谢谢。”好半天,我才说出两个字。
他略显局促,有点不耐烦,似乎要解释他这举动没有特殊含义,只是感谢而已,“那天你救我时,脱了鞋子当武器,后来还因为光脚而受伤,所以,我觉得应该赔偿你,你真是古怪,一打架就脱鞋子,这是你的暗器吗?”
我笑眯眯,还是不答话,因为我发现这个人不难对付,只要我不说话,但一直看他,他就会发毛。我听说他在生意场上极其厉害,强硬的态度和绝佳的恒心和毅力打败了所有对手,战无不胜,是生意场上的常山赵子龙。
可我现在怀疑那是些吹捧之词,要么就是我们之间真的犯相、磁场相克,所以我能轻易折磨到他。说起来,这人还真是双重性格哪!
“你不试试吗?”他实在没说的,突然这么问我。
从我的床边到门边,不过三米的距离,若在平时,几步就到,可量以我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轮椅的帮助,感觉那鞋子和我之间是比较遥远的距离,他这样要求,如果坏心眼的往不厚道的地方想,这就是为难我喽?
不过试鞋?好吧!他既然划出道来,如果我做不到,就显得太挫了。所以我去门边拿鞋子,一点也不尴尬的手和膝盖并用,就爬过去。
切,这有什么难的,人生下来时不就是用爬的吗?我不过是返璞归真而已。
然后,我背对着他,坐在地上试鞋子。
他保持沉默,大概是等我表达我有多么高兴,这时候如果有人进入房间该看到多么古怪的情形啊,一男一女坐在地上,轮椅倒在一边,那男的神情古怪,那女的喜滋滋的捧着一双靓鞋。
可是——这鞋有点小了,我穿不进。
看吧,我根本不是什么能适合王子的人。我这样想着,心里却奇怪的有点悲凉。他大概真以为我是那个幸运的钓到王子的厨房帮佣辛德瑞拉,可我只是一个有异能的兽医。别说这只是一双没有魔力的凡间贵鞋,就算真的是有仙气的水晶鞋,我也真的能把脚塞进去,我照样还是超龄灰姑娘呀。
“好可惜,我穿不了。”我神色轻松的转过身,摊开手,“你不如赔我钱好了,回头我去找找我那鞋子的发票,但愿它还在。”
他有点尴尬,“对不起,我再去选一双,再大一号如何。”
“不用啦,也不必这么介意。”我真的并不在乎,虽然虚荣心是有点点仍、、受挫,但那是可以忽略的,“其实就算得下,我也不会收下,这鞋太贵了。把它放在家里吧,会担心被偷,穿在脚上吧,我还得买同样贵的衣服去搭配,你想让我破产吗?”
他又不说话,他经常不回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他不屑回我的话,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挪动了一下,扶起离他较近的我的轮椅,“来,你的脚不要用力,手抓住把手,我来帮你坐上去。”
“你怎么帮我——啊!”
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挪过来抱着我的腰,完全不管人家腰上是最怕痒的,然后把我举起来,轻轻放到轮椅上。
我早知道他挺有劲的,但没想到臂力很强呀。
“怎么样,我们俩去参加残奥,你可以参加躺姿的什么级的卧推比赛。”我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他失笑。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微笑,那笑容其实还挺好看的。当然,他平时对我的冷笑和嘲笑除外。
卷二之第八章 仙女姐姐
我想回家!
可这家医院的网络收费系统居然出现了故障,所以我又耽误了一天,当我终于走出医院大门时,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真可怕!
豆男很高兴,因为本来轮不到他来接我,这一耽误倒成全了他。
我本来想叫免妈或者老白他们来接我,可他们全体拒绝,还美其名曰:给我和几位帅哥创造机会。其实我住院的这些天,“蝗军们”也只来过一次,吃了我好多水果和糖果,挖苦了我一顿,然后就消失了。
唉,要朋友是干什么的?果然那句话说的好,痛苦是要自己承受的,只有快乐才应该拿来分享。
我知道豆男高兴的是什么,接我出院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我家,我的脚还不能沾地,他可以把我抱来抱去的上下汽车和轮椅,还能亲自推我转来转去。我看他为点小事就很满足,很有点小小的感动。
林泽丰没来送我,这是预料之中的,我家里的情况却是在预料之外了。
本来我以为家里两周多没人,一定有怪味,可是一进屋发现空气清新,房间内极为过一次,冰箱里满满当当,桌子上摆着鲜花,甚至电视边还放了一大堆影碟,大概是怕我闷,特意买来给我解闷的,厨房中的清甜的白粥香气传来,显然有人早一步来过我家,“还算他们有良心嘛。”我面露微笑。然后打电话到免妈家。
最近CES非常忙,UU和月月虽然不直接主管业务,但公司是个整体,她们也跟着忙碌起来,而老白和贝贝是男人,自然没有这么细心,想来这些是免妈做的了。
可是电话拨了半天,那边先是没人接听,后来就是占线,显然免妈还在大睡,嫌电话铃声烦。所以想也不想就拔掉了。但她既然没有起床,这些东西是何时布置的?别的东西还好说,那锅白粥可是才煮的。
不对,不可能是免妈!
冰箱的东西花样品种繁多,颜色鲜艳,营养均衡,家里还收拾的这么过一次,不是免妈平时的风格,她的富家子弟,没做过家务,买吃的从来是乱买,家里不能太整洁,她说那样没有家的味道。她虽然雇了个小时工阿姨,但那阿姨绝对不可能带给我这么贴心的感觉。
我之所以觉得这些都是那几个朋友做的,因为只有他们有我家的门钥匙。但再想想,有钥匙的可不止他们,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娘!
“在想什么?”豆男满屋子转了一圈后,回到我身边。
我正想得出神,不禁被吓了一跳,张口就问,“这些不是你做的吧?为了我回到家感觉更好,所以你找股神贝要了钥匙?”
他苦笑一声,直率的说,“我但愿是我,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博得你好感的机会,可惜我一心想着来接你,却忽略了这些,是好心的仙女姐姐吧?”他开了句玩笑。
仙女姐姐?不要是恶魔妈妈才好!
“我再打几个电话问问,是谁这么好心呀。”我忍着心中的不安,再度拨通电话,但比电话声更快的是开门声,接着一个风韵犹存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我多希望我出现的是幻觉啊!是哪个稍微有点良心的朋友为我做的这一切该有多好,或者林泽秀、林泽丰良心发现也行啊,绝不能是我娘,绝不能是她!
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是她!誻那个生我的人!
我差点哭了,就见她手里提着一个眼熟的食袋,心情好了点,但随即恐怖的发现,我娘的眼睛在看到我地那一刻就立即变得凌厉而杀气。
“请问您是——”我正惊慌着,豆男迎前几步,似乎对这位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的身份表示怀疑,大概以为她是我请的小时工,可又觉得我这种程度的经济情况是请不起的,所以才满心疑惑吧。
“妈。”我被迫叫了一声,吓了豆男一跳,立即站得笔管条直地。好,军训成果不错,倒真像个下级小兵见到长官的样子。
我娘本来一脸凶恶,但她没提防屋子里还有个人,见到豆男时明显愣了一下,但以她做人快五十年的经验,立即判断出眼前五官端正的青年才俊是个多金优质的产品,而且是追她女儿的,于是立即露出了笑容,狼外婆也似,真是可怕。
“呀,这位是谁啊?我们小新的同事吗?”她和蔼得令人发指,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打算以后出钱让她读个老年大学的学艺班,她不知她的表情虚假得太夸张了吗?
“伯母,我叫窦楠,是小新的朋友,不是同事。”豆男被惊吓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显得礼貌而大方,但精神上受没受创伤就不一定了。
“啊,是朋友啊,朋友好啊。快坐快坐,小新个死丫头,也不给客人倒水喝。”
她是我亲妈吗?我是她从垃圾箱捡的吧?我是病人哪,连路还不能走,叫我侍候豆男?
“您别忙活,伯母,我就是接她出院。她脚有伤,不能走动的。”豆男嘴甜的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