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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真不可理喻。”我又挣扎了一下,终于摆脱控制,“你忘记你是哥哥,不是爸爸,而就算是爸爸,也不用连孩子的感情生活也要管,你控制狂啊你!”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林泽秀说过的话,说林泽丰对于他来说就是父亲。唉,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关系,不过这些豪门恩怨不关我事。
“你怎么知道他认真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又说,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再见了,我的初恋,或者说我地暗恋,我那么迷恋过林泽秀,以至于费尽心机接近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而且还没有梦得深入就醒了。
“因为你是个笨蛋!”林泽丰很火大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那经历会改变人地表面,但改变不了本质。泽秀表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荣辱不惊地样子,可他——你不了解,他可以慢慢把所有谈判对手都干掉,但他一咬拇指就表示真的紧张了。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动作,他刚才咬了半天拇指,这证明他对你很认真,很紧张,你不明白吗?你不能在他才要上场的时候就踢他出局!”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林泽秀对我认真了?为什么他要在我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现在要我怎么办?踢掉豆男?那绝对不行。从没有男人对我像豆男那样好,至少目前是这样,我怎么可以伤害他?这我绝对做不到。
看到我的表情,林泽丰似乎明白了什么,再度抓住我的手臂,“现在你跟我回去,‘必须’把这场二拖一的游戏继续玩下去,不,或者我小看你了,是三拖一,我忘记了那个牛郎。”他嘲弄冷笑,“直到有一天泽秀发现你并不适合他。”
“你的意思是,你家地娃甩别人行,别人甩你家的娃就不行?”我很平静的说,一般我实在气极了才会这个样子。
“基本上,差不多。”他居然大言不惭的承认,让我胸中的怒火就快暴发了。
“是,但是他既然认真了,我不想他伤心。”
“那么我伤心,你不在乎吗?”我问。
一瞬间他有点疑惑,看着我的神情令我的心没出息的又漏跳一拍,“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他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思绪整理清楚,眼神有点不安定。
“没关系。”我冷笑摇头,“所以,我的决定跟你也没关系。第一我不相信他对我认真,第二这世界上没有人是不受伤害的,第三我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凭什么为了他,我要去伤害别人,林泽丰,你太过分了!好狗不挡道,现在请闪远一点,我要回家了。”
“不行,今天绝对不允许你气泽秀。”他拉着我不放,“你不知道,他感情上受过很严重的伤害,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你不能这样对他!”
“那么,是谁给你权利这样对我!林泽秀可能受伤害,难道我不会吗?”我尖叫一声,突然放声大哭。
除了我娘,我很少在别人面前哭,何况是一个仇人样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酸得发苦,不哭一下就难以呼吸。
我怎么了?我一直力图善良的对待每件事。我不过是渴望爱情,不想在孤单中睡去和醒来,想和一个所爱的人手挽手在街上,想认真的、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所以我才第一次那么努力和主动追求缘分的轨迹。可不是早就是晚,男人们出现的时间总是不对。这明明是命运的捉弄,能怪我吗?
我不能伤害这个,又不能伤害那个,难道我就是那个应该被伤害和谴责的?我就是那个该为难的?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可没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
我这一哭,林泽丰完全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后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
然后,异变又发生了。
卷二之第三十一章 又说又笑
咣当!
天台的铁门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和林泽丰都愣了,虽然他最先反应过来,但跑到铁门边时,门已经被反锁了。铁栏外,那对太妹太保得意洋洋的站着,手中拿着钥匙。
“大叔,你可以安心上那个老处女了,我们不来开门,你们就是在天台变成化石也没人知道。”那死丫头好整以暇的摇摇钥匙,“看我们是多善良的年轻人哪,处处为你们着想,怕你们打炮也被打断,特意把你们关在一处。唉,一把年纪了,那样可太不爽了。放心,顶层没有人住,隔那么老远,二位的叫声恐怕也没人听不到。当然,大叔你要这死女人怎么叫法,可就与我们无关喽。哈哈。”
“拿来!”林泽丰伸手到铁栏外,“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他说得掷地有声,威胁感十足,而且沉着冷静,把两个孩子真给镇住了。
但这也只有几秒,那太妹脸上露出狠决挑衅的神色,把钥匙放在了胸罩内,“大叔够得到的话,自己来拿呀。”她说着一挺胸。
天台一直锁着,是这对太保太妹打开的门,不管他们钥匙是从哪里来的,我和林泽丰忙着吵架,都疏忽了这件事。而看林泽丰的态度,我估计如果他够得到,一定豪不犹豫的撕开那太妹的衣服,他给我的感觉是,可以冷酷无情的扇美女耳光,然后从她的裸体上迈步走过去,连眉毛尖也不会抖一下的那种人。
可是那太妹始终晃当在他地指尖之外。他没办法碰到她一点。反而是那太妹嚣张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害怕了,“不和大叔玩了,我们要到别处继续爽去。大叔加油哦,但你们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地,只可能给我们小区增加夜半鬼叫的传闻。两位享受吧,我们走!”说着,拉着那男孩消失在黑漆漆的走廊尽头。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太妹说的是事实。
我想像不到可爱纯洁的于湖新就这么和我的仇人给关在了天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怕的是我连手机也没带,除了从二十四楼上跳下,再没有其他生路。我泪痕无干,就要面对如此的命运,真的感觉天要亡我。
而当我欲哭无泪之时,天却哭了,夏末秋初地一场雨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落了下来,而且那雨点一颗一颗变态的大。砸得我脑门生疼。回目四顾,天台好大好宽敞哦,可偏偏一个避雨的地方也没有。
“过来!”林泽丰命令。
我想和他对着干。但我抵抗不了大自然的力量。雨下得太大了。这时候玩倔强,纯粹是自己找罪受。所以我听话的跑到他身边,帮他把那个废弃的帐篷在一个墙角支了起来。
当头上有片布遮雨,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帐篷,而是四角系有粗绳的篷布,现在有三条绳子拴在了墙边的钉子上,还算牢固,最后一条绳子远远的拴在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地水泥墩子上,因为这水泥墩子比较矮,临时搭起的篷子还严重倾斜。似乎随时会塌。
我终于明白,人如果不知足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前十分钟前,我还会在温暖地屋里,被四个帅哥团团围绕,虽然没吃饱,但好歹有甜美地西瓜可以充饥,可十分钟后,我像个乞丐一样窝在破布篷下躲雨,因为篷子矮,我还不得不蹲着,就像个盲流。
最可怕的是,刚才还有一对年轻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过,这怎么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坐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我正悲叹我的人生,林泽丰已经脱掉外衣,铺在地上。这人,在危急关头还能保持冷静,选的这个地方比较高,地上虽然湿漉漉的,但并没有积水。
我依言坐下,心想他这份冷静早有表现,他早先被人在黑屋夜总会外的停车场猛K的时候,不也冷静的抱住了头,这才保全了小命,只伤了屁屁吗?
不过——此时他也挤过来坐了,身体紧挨着我。不得不说,这很温暖,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再来这么一场豪雨,是很冷地。
但是,我纯洁的于湖新怎么能和这样可耻的人类坐在一起?可我又没借口让他离开,难道让他去淋雨啊?这死帐篷,也太小了!在上面滚来滚去一定不够大 —— 停!于湖新,你在想什么?好色啊你!就看了一场野战,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完了,我变邪恶了。
我在这边咬牙切齿,脸色变幻莫测,林泽丰莫明其妙的看着我,然后皱着眉头说,“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门牙掰下来!”
我瞪着他,“你的伤都好了吗?”
他大概没料到我问他这个,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半天才戒备的说,“已经好了,谢谢关心。”
“可是伤口才好的话,应该注意不要受凉,否则落下病根,阴天下雨就会疼痛,这个常识你懂吧?”我又问,不怀好意的上下瞄了他一眼。
他点头,就差没捂着胸口不让我看了。不过他身材真好,上回扎针炙时看过,但现在衬衣被淋湿后贴在身上,更有一种雕塑美,让人很想动手。
停——停——于湖新,你又想歪了!!可也不能怪我啊,孤男寡女,共处天台的小小帐篷下,天降凌虐般的大雨,野性昭然,湿柴闷火,很容易冒烟的。
“我是说——”我努力集中精力在“正事”上,不去想那些限制级的画面,脸上的虚假笑意一定能让人鸡皮疙瘩,“你的——你的屁屁上的伤口那么大,就算是愈合了,现在坐在潮湿的地上只怕也不好,所以建议你不要坐在我身边,蹲远一点,好吗?”
他先是没听明白,接着脸色就变了,差点当场跳起来。好在他定力好,硬坐着没动。但我因为紧挨着他,感觉出他身体肌肉的僵硬。
“你看到——”他怒了。
“是啊,我看到您的尊臂,很完整的,连上面的伤痕都看到了。”我一本正经,“上回我们上一个救护车嘛,您伤的部位比较奇特,不能怪我哦。回家后我还长了针眼呢,真的。”
我发假誓,看他又气又尴尬,眼睛深黑,嘴唇却都白了,再也忍不住,笑得真打跌,没留神正抱着他的胳膊前仰后合。
“又哭又笑,真没见过你么幼稚的女人!”他骂我,很生气的样子。
我不怕他,哈,只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心中念道。哦也哦也!扳回一局!
卷二之第三十二章 天台成交
雨,居然下了一夜,我们两个本来势同水火的人,却不得不狼狈的缩在一起,彼此温暖对方。期间雨势小的时候,我也曾到天台门边大声呼救过,可是真的没人理我们。虽然我们这一区的治安很好,但二十四楼没人,二十三楼的人家关上门的话,就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声音只怕也很微弱,谁会在雨夜跑出来寻找模糊的声音呢?
于是,我只好又缩回到那一小片避雨之地去,打算等天亮再想办法。我想我娘是不会焦急的到处找我的,她巴不得我和某个男人有点关系,把我当货物一样贱卖,还可以提前试用,当真的被用过,她就会学习某些无良的商家,死赖说拆包不许退货,然后把我嫁出去。
“你不能就这么甩了泽秀!”他这样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却在这个突如其来的雨里像唐僧一样唠叨着同样的话。
为了取暧,我不得不没骨气的听他说。其实我也不想伤害林泽秀,严格说起来,也是我主动介入他的生活的,只是我真没料到他会突然对我认真起来,因为我们之间本来就横亘着巨大的差距,他从来都是那么遥远,他们只应该出现在童话或者偶像剧里。
如果他真的像林泽丰所说,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