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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在先,只好在气势上找回一点。但是 —— 看到他红肿的左手地名指 ——
“你跟我来,我拿药酒给你按摩活血。包你过一、两在就会好的。”我指指他的伤手,多少有点内疚。
“不用。”
“来嘛。”
“说了不用。”他就是不肯,最后看我做势要拉拉他。他只好别别扭扭跟在我后面。
从男厕到医务室的一路上。我发现所有地同事都非常忙碌认真的工作,全体模范员工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不断偷瞄我和林泽丰,看他鼻子微红,一脸戾气走在我身后,像是要押我到刑场,就地正法一样。
“这是我自己从家里拿来的药酒,以备不时之需用的,看我为公司做了多大的贡献。”我挥了挥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瓷瓶,“这是我师父配的。治跌打伤特别好用,同就要失传的秘制哦。哈,瞧你多有福,用上了民间文化遗产。”
“到底要不要治疗?我一会儿还要开会。”他打断我,一点耐心也没有。
我撅着嘴,低声咕哝了几句,倒了一点药酒在手心,搓热后,轻轻按摩他的手。他地手大而温暖,但在我帮他治疗时有点紧绷僵硬,似乎极不情愿,还不断要往回缩,但过了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
因为受伤的是无名指,为了方便治疗,我要把手指插入他的手指中,一来二去,弄得好像是情人间地十指嬉戏一样,有了点暧昧地态度,温滑的药酒、白皙且肉乎乎的手指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摩挲、揉捏、抚触,似乎自动吸附着,我怎么感觉那么色情呢?
一时之间,我脸孔有点发热,偷眼看他一下,正好看到他也望着我。我一惊之下抽手,没想到手指竟然和他的卡住了,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我没‘摸傻’你啊,意外,纯属意外。”我有点紧张,手指还和他的相扣,似乎是他不放开我似的,要我一点点轻轻掰动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手指后才分开。
“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吧,这瓶药酒送给你,晚上没事就搽搽。”我胡乱的把药瓶推到他面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中还捏着那个一毛钱地硬币。
“这上面有个洞。”他挥了挥那枚硬币,听着像故意找茬,“你知道毁坏人民币是违法的吗?”
“又不是我弄坏的,只是买东西时找零钱找的,你当我每天把钱串在线上,然后挂在脖子上吗?”我随口解释。
其实这一毛硬币是我上回用电钻钻木头时,垫在木头下而伤成这样子的,花了几次也没花出去,人家都这是残币,不肯收,所以这次正好给林泽丰“买”鞋和。不是我算计,但一毛钱也是钱呀,拿着到菜场买一根香菜还是可以的。
他不置可否,把那硬币放入衣袋中,然后抓起药酒就走。我追在他后面嘱咐,“不要硬劲,要柔和的摩擦,直到药酒渗透到皮肤中。之前,要记得把手心搓热哦,这样有利于药性的挥发。
“要不还是你帮我?“他猛然转身,谴责性的看我。奇怪了,我把他怎么了,他这样对我,不就是踩到了他的手,顶得他鼻子出血吗?我还没用细高跟鞋踩他呢,不然他整只手都得废掉。
“林副总,我是公司医生,不是是你的家庭医生,如果你需要家庭服务,得另付我薪水,再说我工作很忙的。“我正气凛然,完全无视医务室的空荡荡,没有一个病人的状况,也忘记我其实是个兽医,并且要辞职的事了。
唉,等周末的餐会过了再说吧。
我这样想着,其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逃避心理,怕事件被拆穿,像个骗子一样被人赶出公司。离开CES是我早就决定的,但主动离开和被赶走,性质差距太大了。
在医务室枯坐了一会儿,豆男打电话来,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还说起他周末要出差到外地,问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帮我捎回来。
他周末不在的话,我正好可以和林泽秀去餐会,但我不想瞒着豆男,所以和他说了,“我决定和你交往看看,就一定会和你相处的。但是这个周末CES有个餐会,我要做为林泽秀的女伴,希望你不要介意,餐会后我就会辞职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说实话,我有点不高兴。可是小新,我追求你但不想绑着你,我有信心你在这么多男人中选择我。说句酸点的话,真情无敌。所以你去吧,但是不要轻爱上别的男人。”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豆男似的。有时候真想以身相许算了,可是奇怪的,我对他就是没有感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温柔的朋友,但从来不会心跳、悸动。
或者真如兔妈所说,豆男是个做丈夫的绝佳人选,但未尽是好的情人。可为什么,我不能遇到一个好情人加好老公呢?
贪心啊,于湖新!
卷二之第三十八章 送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和豆男约会,吃饭、看电影、逛商场和公园儿,和一般恋人没什么两样。
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自然、他很宠我,我喜欢的东西,基本不用我说,只要我表露出一点意思,他就会买我,出门的时候也很温柔体贴。
可是我跟他似乎是绝缘体,怎么努力也不来电,我和他约会就像和朋友一起出行一样。周五晚上,他牵了我的手,我犹豫一下,没有拒绝。其实他已经很尊重我了,从没有试图过于急切的跟我发生特别亲昵的关系。
这让我想起曾经相亲过的一个男人,我们吃个饭花了一个小时,第二个小时他就跟我谈婚房和婚期的问题了。因为他是个海员,一走就是半年,希望在三天内跟我确实关系,如果当晚就能洞房,他会觉得更满意,把我吓的。
“要不要买一套礼服,明天不是要参加CES的餐会吗?”送我回家时,豆男说。因为第二天他是早班飞机,所以我们的约会结束得比较早。
其实我心里正为礼服的事发愁。因为像样点地都很贵。而我提前打听过,参加CES餐会来地人非富即贵,我穿得不能太寒酸,难道真要我像个灰姑娘吗?就算是灰姑娘,也在王子的舞会上穿了一件好衣服和一双好鞋子啊。
鞋子我有,就是林泽丰送的那双,但那鞋子那样优雅梦幻,要配衣服却是很难。但是,我不能穿着豆男给我的衣服去和林泽秀约会。这样太对不起人了。
所以我摇摇头,“不用啊,因为这多少也算是公事,所以我可以从公司服装部挑衣服。”我微笑着,但心在泣血。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我这种人就是。可是我娘教育我说,在没嫁给男人前,不要收人家的贵重礼物,豆男已经送我不少东西了,我不能得寸进尺。
回到家,一看表才九点。我打算到我的诊所看看。自从小珊找了她那个叫成纪忧的朋友来,我省心很多,诊所的营业时间也变长了。她是一名兽医。爱动物。性格开朗,瘦削的身村,一头浓密短发,长得很漂亮,但有点男孩子气,有一股英姿飒飒地劲头,总之是很帅的女孩。
她和我一见如故,要我称呼她为晚晚。
现在我就要去看下晚晚和垃圾丰,没想到还没出小区门,就见到一个高个子男人匆匆走来。从他那鲜艳的着装风格来着,必是西林无疑。
“你干嘛来?”我挡着他。这大晚上的,别想又到我家去毁我清誉,到现在我还以为天台野合事件名列蔷薇小区绯闻排行榜的第一名。
“我给你送衣服来呀!哦,对了,你知道我被录用了吧?”他手里捧着一个纸盒,我光注意他的大反翘发型和他脖子的花丝巾了,居然没注意那么大体积的一个盒子。
我其实不太明白他怎么会给录用,听说主管服装部的总设计师跟他谈了一个小时后立即惊为天人,哭着喊着要把他收在旗下,我不知道是我土还是那个主管有病,总之西林上岸了。虽然我一想到跟他做同事有点怕怕,但他从今后有了一份高尚的职业,我还是很为他高兴地。
“你不是上任没几天就偷服装部的衣服给我吧?”我向旁一闪,和他保持距离,“如果是你设计的衣服我绝对不穿,我不愿意当人体花篮。”
“敢情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人工彩绘吗?”他挤了挤眼睛,我点他麻穴,他叫得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地小狗,在寂静地小区内显得特别凄厉。
“快说,到底什么衣服?”我真是怕了他了。想我于湖新到快三十岁,连鬼都不怕,居然被个前牛郎吓着了。
“我告诉你衣服的事,你要答应和我交往啊。”他拿手蹭蹭我的肩膀,麻得我够呛,“其实我不像其他男人那么庸俗,只惦记着和你上床,做了这种不正常的工作两年,已经对任何女人的肉体免疫了。我接触的女人只有你不想和我上床,所以我喜欢你。”
这是什么逻辑?!
“再所以,我们谈一场柏拉图恋爱吧!”
我抬脚就走,他紧追着我不放,“小新姐姐,你不想知道这衣服的事了吗?”
“你爱说不说,我没兴趣。”
“别呀别呀,这是要给你明天参加餐会时穿的,我上衣口袋里还有一套首饰。”西林抢着说话,“你如果不理我,明天穿什么呢?要不,我给你设计?”
我停住脚步。穿他设计的,那我不如直接裹着桌布去!
“这衣服是谁送我的?”我问。
他一手夹着盒子,一手连摆道,“不是送你地,是借。这衣服十几万块,那套首饰价值百万,谁这么大手笔会送你。”
“豆男会。”我说,心中突然有点骄傲。
是啊,豆男会的,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纵容我的。或者我跟他不来电,但在这四个男人中,他却是对我最好的一个。踏马蹄,我又把林泽丰算在我的追求者里面了。真是疯了。
西林一愣,随即点头道,“也对,唉,要拼财力,我还真拼不过他。不过我床上——就能让你见识到我的优点。不,我们又不上床,上了床还怎么柏拉图。”
“谁跟你柏拉图,快把东西给我。”我没好气的说,“这么晚了,你拿着这么贵的东西,如果丢了,或者被抢,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当然算你的,我只是跑腿,风险由收货者承担。”西林边忙把盒子塞到我手里,又从衣袋中拿出一个首饰盒,放在衣服盒子上。
我真服了他了,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随便的到处走。
“到底是谁‘借’给我的?”
“林泽丰啊。”他整了整头发,“他说如果你明天穿得像上菜场买东西,会丢他弟弟的脸。”
听了这话,我多想把衣服和首饰丢到河里去呀!可是它们太贵了,我赔不起。转念一想,我做林泽秀的女伴也是因为林泽丰要求我做的,那么他借我衣服就是应当,如果我赌气,难道要自己花费吗?真受不了,一件衣服就要十几万,都够我首付个小房子的了。
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借用,过分自尊倒显得我自卑了。
“替我感谢大林副总,现在我回家去试试衣服。”我转身就走,西林拉着我衣服。
“你不需要一个服装设计师帮你一下吗?你知道,有时候这松点,那儿紧一点的,需要调整。”
“我看你是需要一个武林高手帮你松松筋骨!”我瞪过去。
“好好,不需要就说,别总是吓唬我。我这个人,其实特别娇气——”
我不理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家。当我打开那两个盒子,这些奢侈品的美丽闪到了我的眼睛,让我立即白痴口水化。
没什么可耻的,谁叫我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