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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我趴在林泽丰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嘴唇。在混乱中,我无意中吻了他。绝对无意!可我却足足保持了那姿势好几秒,但我发誓,我是吓的,不是故意占帅哥便宜。真的!真的!
卷二之第四十六章 开房去
在我惊慌的处于木僵状态时,还是林泽丰率先反应过来。
他轻轻搬开了整个压在他身上的我,坐起来,一手抓着我,另一手姿势很帅的打了个响指,叫吓傻的侍应快点把“灾难现场”打扫干净。
然后环视众人,非常镇定的说,“今天意外很多啊,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我们CES会在今年有很多意外惊喜呢?现在我要失陪一下,请大家请继续下面的节目。泽秀。”
林泽秀立即走上前来,随口开了个小玩笑,又打趣了两个明显有点吓到的人,不到一分钟,整个因为意外事故而尴尬的局面就渐渐向正常和活跃转化了。
林泽秀真是个公关人才,他们兄弟配合的也相当好。
而那只闯祸的狗早让一名侍者连拖带抱的弄走了,一路上它还不停的喊,“求你们别伤害我,我下回保证不这样了。咦,对了,刚才那种卷了牛肉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一块?”
真没见过狗也有这么脱线的!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是被人拖着走。林泽丰脸色平静如常,但怒火在手指上泄露,抓得我手腕生疼,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敢反抗,生怕落了他的面子。
“丰哥,今天的餐会办得还真是热闹啊,简直算是高潮迭起了吧?哈哈。”就在我和林泽丰要走进通向洗手间的通道时,袁定追过来说。
看得出来,他很爽,而他的爽不是因为狗计得逞。而是意外之喜。是我给他的。他身后跟着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小野伸二还是文质彬彬地模样,僵硬地表示同情,倒是袁爱一脸关心,走过来对说:“于小姐,我来帮你清理一下吧,这些污渍都在背上啊。天哪,这件裙子是毁了,价钱不低吧。”
“嗖”的一声。我的心上被钉上一只穿心箭,疼痛使我终于意识到这场灾难的真实后果。刚才在那些食物酒水和林泽丰之间,挡着我这样一个“中层”,所以他衣服并不脏得很厉害,而我 —— 简直就像是打包残羹剩饭的、不环保的、白色垃圾饭盒。
这件衣服值十几万,这种程度的污渍,不知道还洗不洗衣得掉?就算洗衣掉也要花很钱吧?但万一洗不掉,要我怎么赔?卖掉房子?天哪,后悔死了,我就知道管闲事一定会连累自己倒霉。果然如此,当时为什么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呢?
“我送她的。也不值多少钱。脏了就扔掉好了。”林泽丰忽然插嘴道。
那三个人都是一愣,不禁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是哪号人手,竟然值得传言中冷酷无情、锱铢必较的大林副总送我这么昂贵的裙子。
我也一愣,考虑他为什么给我解围,以及这种解围到了无人之处是不是还有效?抬头一看,他神色宁静、傲慢、举止轻描淡写,还真是有点武林高手的感觉,面对一个江湖小白脸、一个日本浪人和一个内心卑鄙的武林第一美女,气势居然还压了他们三人组几分。
“丰,就算你送新衣服给于小姐,也要先替人家清理一下啊。”袁爱责怪道,一点也不顾忌老公和弟弟在此,直呼林泽丰的昵黎。
现在我对他们的关系更为好奇,虽说日本风气开放,对性事相对随便,但自己的老婆当着众人的面和前示婚夫表现得如此孰稔,终究是太过了吧。
我最最弄不懂的是,袁爱到底向着哪一方?表面上似乎是老公和弟弟一方,但做起事来,却又像和林泽丰有默契和暧昧似的。
倒是林泽丰不卑为亢,点点头道,“果然还是女人想得周到,我倒疏忽了。”说着低头看我,“你也别清理了,我们要个房间,洗个澡,我让商店送新衣服给你。”居然用的是商量式地温柔语气。
怪了怪了,他从来都对我呼来喝去,要不就是争吵,这场戏是演给谁哪。袁氏姐弟还是小野伸二?不过不管演给谁看,我都努力配合他,他一高兴,说不定会免去我弄脏裙子的责任,再说我确实也不是故意。
想到这儿,我柔顺的“嗯”了一声。
“不过今天这个宴会确实令人难忘,丰哥先是被狗扑,然后又被人扑,只怕招架不住了吧?当我们转过身,正要向大门走去地时候,袁定笑着在我们背后说,似乎非要找茬不可。
林泽丰闭了闭眼睛,压抑了一下怒气,然后转回身道,“做生意,明枪暗箭多了,我们CES也一路走了下来,我林泽丰受过了不少锤炼,所以几只小狗,一个美人,我还是应付得来地。只是今天确实有些照顾不周,下次有机会再好好招待你们吧。“他说这番话没加重一个字,声调甚至是平直的,但每个人都理解他那“招待”二字的意思。
袁定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那就以后再聚喽!但是我看这位小姐似乎是秀的女伴,现在怎么和丰哥你在一起?难不成你们兄弟共用一个女人?”
这句话一说,林泽丰真的怒了,我从侧面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和他咬动牙骨的动作。
这个袁定实在欠扁,而林泽丰之所以还没有动手,大概是不想在今天晚上这个小灾难不断的宴会上再出什么意外。那些记者还没走,如果曝光CES副总对客人大打出手的新闻,那形象地损失可就大了。
说不定,这个袁定一计不成二计生,就是故意这么无理以惹怒林泽丰的。看小野伸二镜片后的那闪动的眼神,我更确信了这一点。
于是我走上前去,用力踢了袁定的小腿径骨一下,因为技巧高超,腿力控制也好,武器又是鞋跟,疼的他立即叫了一声,弯下了腰去。而我的动作又很小,所以除了我们几个人,根本没人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罗伯!罗伯!你没事吧?”没想到这小白脸还有英文名,而当袁爱发现他弟弟只是硬伤,并无大碍后,立即直起身子问我,“于小姐,你这是干什么?”美丽的脸上微蹙着眉,连生气也这么美。
“没什么。”我耸耸肩,这动作又带出一片三文鱼从我肩膀上掉下来,“他刚才问是不是大小副总共享我,我回答他而已。”我说完,拉着林泽丰向门边外走去。
“你不该这样。”林泽丰边走边说。
“爽不爽?”我问。
“爽。”他想也没想。
“这不就结了?”我不在乎的说。
“没结,我和你的帐还没算清楚呢!”他的声音里突然饱含了怒气,一边拉着我走,一边打电话,当我们到达顶层的豪华套房时,已经有服务人员拿着房卡等在那儿了。
这简直太疯狂了,刚才吻了他,现在就要开房了!
卷二之第四十七章 出水芙蓉
“先去洗澡,然后我再和你算帐。”他重重关上门,恶狠狠的对我道。
奇怪了,我和他有什么帐算哪!我一直是在救他呀。
“还不快去!”他对我吼,“不然你要穿着这件垃圾桌布到什么时候?”
十几万的小礼服啊,他说是垃圾桌布?不过也难怪,在刚才的灾难里,这件礼服上已经沾满了美味酱汁、饮料、奶油、点心残渣、肉屑、此刻如果让我给某些洗涤用品做活布景,所有前期准备工作都省了。
“提前说好,今天晚上的事都不怪我哦。”我说完也不敢看他脸色,东张西望了一下,向着浴室应该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能和他硬碰,刚才他在宴会厅受了太多闷气却不能发作,此刻全部暴发了出来,平时里沉着、冷静、胸有成竹、舍我其谁的气质全飞到爪哇国去了,现在他只是个气得暴跳如雷且无处发泄的男人,脾气中还残留着霸道和强势。也该着我倒霉,正好在火山口附近,逃是来不及了,反抗是不明智的,只好努力躲避,不被喷到就好。
但是到了浴室外傻了眼,这这这——为什么是开放式浴室?和外部空间仅以一个影壁相隔,而且还是磨砂玻璃影壁,被看光光倒不至于,可我洗澡的身姿剪影一定会映在玻璃上的。
于是我又跑回去,看到他还站在那儿喘粗气,平时沉着冷静的样子荡然无存,看到我回来立即瞪眼。“又怎么啦?”
“那个浴室——”
“浴室怎么了?”他一边说。一边大步走过去,在浴室转了一圈,就扭过头来骂我,“你故意找麻烦是不是?这个浴室连按摩浴缸都有,哪里不和你大小姐的意?”
“没有门。”
“没有门?这有关系吗?”他很大声和我说话,但随即意识到什么,又改为冷笑,“哼,你以为我会偷看吗?放心。绝不会的,不然我以后可能会失去对女人的兴趣,我们林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就要落上泽秀一个人身上了。”
哎呀这话,真是伤人自尊!不过我也不能为了证明什么白给他看,那就吃亏了。
“既然我杀伤力这么大,不如再订个房间吧,我自己出钱。”我尽量冷静的对他说。
“现在这件衣服你还没赔给我呢,还提钱?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是快进去洗,免得你身上的汤汤水水滴在鞋子上,毁了一件艺术品;第二就是闪远点,我洗。”说着就动手脱掉外衣。
我下意识的窜入浴室中,听他不屑的哼我一声。大步走开了。于是我又窜出去。把房间内所有的灯都打开,独浴室里的灯关掉。
说实话,身上被泼了这么多好东西,而且全在后部,实在很难受,头发都被黏在了一起,如果让我穿着这样的礼服走回家,实在无异于上刑,拦车又未必拦得到,会弄脏人家车子地。
至于刚才说我自己付钱订房云云。完全是说大话压寒气,我身上就没带钱,谁想到参加宴会要用钱?我的小手包比个信封大不了多少,就算我想放钱也放不下。
所以,我只有屈服。
其实我觉得他不会突然变人狼,那天在天台上一整夜,他真的非常君子,明显对我没有一点兴趣,我再这么扭扭捏捏,倒显得我太自恋了。而且这种内暗外明的光线下,他应该看不到我的身影,就算他有个什么不轨举动,我相信他打不过我,只要随便裹块浴巾不走光,并不被他抓住就行,他力气太大。
先洗吧,磨磨蹭蹭的反而危险。
他也应该很想洗的,虽然我挡下了大部分美味食品的泼洒,但他身上也沾了不少,额头上一直挂着一块鱼子酱,我都没敢告诉他,怕他当场把我沾着鱼子酱吃了。想这会儿他身上也难受,可是他先让我洗,已经很绅士风度了。
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善意对待别人,却非要以一种恶意的方式来表达。还是,他只对我这样?
找块浴巾放在手边,我极快速的洗了个澡,头发还滴着水就包上了浴巾,穿好浴袍跑出来了。虽然一遍遍安慰自己,但在这种环境下洗澡还是比较紧张。
“换你”我说。
他还在生闷气,听我叫他就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目光有几秒地停顿。
我急忙观察一下自己,发现我除了脚和小腿以外,全身都包裹得严严的,没有值得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难道是因为卸了妆,变回原样而吓到他了?至于嘛,我只是相貌平凡,又不是丑女贝蒂。
“你可以洗了。”我提醒他,一指浴室。
他理都没理我,就那么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还碰了我一下,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