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车技不错的,高中时也当过飙车党。”
飙车党?看不出来!他这样一本正经,随时可能为工作杀人的呆板人类,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和称“狂野骑士”的摩托车手联系在一起的。
“为此我还还给你买了身俗称‘摩托小妞’的衣服,就在你衣柜里,看到了吗?到时候让丰骑摩托带你去兜风。感觉很不错。不是坐在汽车里能比的。”林父继续说。
他说得我有点期待和兴奋,我这辈子还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呢,就算内心很想犯规、脱轨和冒险犯难,便现实中也没做过。而他说的那件衣服我也看到了,但我昨晚并不知道那是何时才穿的。
衣服是旗袍式,不过是上下两截的,上衣紧身,小小的高领,可爱的斜襟。优雅精致的盘扣,长短仅到腰部,下面是一条侧岔的迷你裙,开岔的地方垂着中国京剧服装中那种巴掌宽的、绣云的、带流苏的带子,走路的时候双腿若隐若现。
整套衣服是湖水蓝的上等丝绸制,样式是走性感一路,但衣服的质地却高雅华贵,很沉郁的感觉。再加上冷冷的色调却搭配着极鲜艳的垂带、黑色花纹丝袜和未及膝的红色靴子,整套衣服给会感觉又贞洁又堕落,好像大家闺秀被引诱的感觉。别样的性感,有罪恶地气息,所以很勾人。
真正地荡妇都带着禁欲的气息。
虽然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但我相信身材不错的我穿上那套衣服。一定能令很多男人大流口水。其实我想迷倒的是林泽丰,倒不是为了让了爱上我,只是想看他惊艳的眼神。他一直不屑的视我为透明,或者是以不耐烦的眼光把我看成小强,所以我特别渴望让他承认,我也是美丽的。
男人是视觉动物,那就包装得漂漂亮亮给他们看好了。至于包装下的灵魂,只有真正心灵丰盛的男人才看得到,我不知道丰和秀,或者豆男是不是这样地好男人。
“我不去。”林泽丰说出三个字。打断了我美好的想像。
我以为林父会劝解他,或者以家长意声逼迫他,可是这老爷子没这样做,只是无所谓的道,“好吧,随你,可是小新似乎很有兴趣,那我们去好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就站起身来,拉着我的手道,“我领你先看看我的车,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我被拉着走过回廊,绕到后院,赫然看一辆帅呆了的超大摩托停在院子内。
天哪,我没办法形容,一般来说,爱车的人中大部分是男人,但真正漂亮的东西,女人也会爱的。那车实在是太拉风了,不愧是名车,车型一流,车把,油箱,车头和车尾还装饰着骷髅头、或者魔鬼角、地狱铁链之类的小东西。
“这是我的骑手服。”林父打开一个房间门,让我看他挂在木架上的衣服。
到处是金属扣子及拉链的皮夹克和腰带,质地极好的瘦腿皮裤,装饰着华丽裸女扣子和马刺的皮靴及手套,还有一件像是鹿皮又非鹿皮的长风衣GUUCI的墨镜。
一句话,搭上那辆帅到极致的车,还有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头发梳成马尾、脖子上挂着戒指,耳朵上戴着十字架耳环的林总裁,简直酷毙了!
“应该再配一个象征魔鬼撒旦的戒指。”我兴奋的提议。
“有啊。”林老子答,然后不经意的一回头,“丰,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现在想去看看这个破比赛。”林泽丰别扭的答。
我别过头去,肚子里却暗笑。
果然姜是老的辣,这招激将法用的真好。他老人家一直拉着我的手,我又满脸崇拜的看着他,林泽丰同学一定觉得我成为他后妈的可能性很大,所以等不及要来捧打老夫小妻。哈,这老爷了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也明白自己的魅力。这样一来小丰丰还敢不跟去?由不得他呀!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大阪。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朋克党汇聚在一起,场面何奇的壮观哪!我怀着和参加庙会差不多的心情四处浏览,感觉新奇而兴奋。
眼看着好多牛气哄哄的摩托党招摇过市,风驰电掣,个个都是长发披肩、超大墨镜、皮衣皮裤,虽说这时候日本早晚比较冷了,但是这么穿还是很雷的。
至于那些摩托小妞,也就是骑手们的女友,有相当一部分年纪不轻了,说实话身材很烂,还穿着紧身超短,看起来活像香肠,但她们还是很快乐,享受着速度与激情。
最后比赛的结果我都不知道,完全是看热闹,不过却是最搂一段日子里最高兴的一天。
“无聊。”正当我兴高采烈的抱着电话,给我妈讲完摩托比赛的情况时,林泽丰在一边冷哼道。
此时我们是坐在大阪最好酒店的最好套间中,通过落地玻璃窗看着无敌夜景。
我不理会他的打击,反正我开心就行了,“不知道林副总觉得什么东西有聊?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很无趣吗?只有工作、没有娱乐、没有女人。”
“我女人多的是。”他摆出那副经常性的、不屑我的神情。
“可是没有真心相爱的。”我刺激他,“人这一辈子是享受人生的,不是做奴隶,工作当然重要,可是也不能总这么紧张啊。晚上林伯伯要带我去兜风,你去不去?他还说带我去狂野骑士们聚集的酒吧去看看呢。”
卷三之第十六章 和林泽丰出行
“不许去!那种地方很危险。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出了事谁负责?”他立即反对。
“我自己负责好了,要不我给你签免责书?”我说,“我想去,是因为没去过,我要见识一下。”
“不行!”他继续反对,“就算你想去,也不能让我爸去,你应该明白,他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
“别少看我,我至少还能让女人快乐,不像你这无趣的小子。”正说着,林父从外走了进来,虽然还是龙行虎步的,但脸上却确实有点疲态。
看到他,我忽然觉得也许我真不应该要出去兜风,至少不能在他老人家“比赛”了一天之后,可我还没说话,林泽丰却说,“你已经折腾一整天了,烟酒、速度、没有一样落下的,现在你要休息,不然想犯心脏病吗?”
林父走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肩膀,“我已经答应小新了,做男人的首要原则就是不能食言。”
我很想说不去也可以,但林父放在我肩上的手紧了紧,我立即明白他是让我别开口。这老爷子,又耍花样,而且是耍自己的儿子。
“不行,你年纪一把,不能这么任性!”
“这是承诺,小子,是承诺,对女人的承诺一定要做到,这才是个好男人。”林父道,“要不,你带小新去?父债子偿嘛。”
原来这就是这老爷子的目的啊,给我和他大儿子制造机会,所以想尽办法逼林泽丰。不过我并不介意这种机会。反正我和林泽丰不来电。倒是有这样地保镖带着我去兜风和闯酒吧,听起来很好玩地样子。
“好。只此一次。”最终,林泽丰愤愤不平的说,听起来不像是出去玩,倒像是上刑场。
一小时后,我们在客厅集合。
林泽丰看到我穿的衣服,还有我特意化的晚妆,眼神里出现了我渴望以久的惊艳,但那神色马上又变得怒气冲冲。“穿得这么暴露干什么?立即回去换。”
“这哪里暴露了?”我不服气,该包裹的地方一点没露,只不过上衣紧身点,裙子又短了点。可这是什么年代了,满大街小吊带配热裤,我这身衣服不过是设计巧妙,有些诱惑的感觉罢了。
“我也不觉得呀暴露啊,反而恰到好处。”林老爷子已经换上了便服,此时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酒,“再说。小新长年进行体育锻炼,身材结实又漂亮,不展示给人看有多可惜。”
“可是她这衣服让人看了——”他停顿了一下。“觉得冷——现在晚上的气温很低了。”
“到我房间。拿我的长风衣去。”林父不以为意的举了举杯,“小新这身衣服外套一件长款的男式风衣,一定拉风得很。”
我欢欢喜喜去拿风衣,根本不理会林泽丰的意见。不过当我们在电梯里时,我好奇的问林泽丰,“我穿这衣服,真让人觉得冷吗?“
他半转过身,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我,有点点火大,有点点恶意的笑。还有点点火焰,“会让人看到就想给扒下来。”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这么说。这这这——这人不是太色X了吗?人家穿衣服是为了漂亮,他却想给脱光,真是衣冠禽兽!
“就知道你这虚荣的女人喜欢招蜂引蝶,如果真惹出点什么麻烦,你可别怪我不管你。”他学人家撂狠话,扔下我就走。
我愣了几秒后努力追上他的脚步,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觉。这么说,我现在在他眼里很有吸引力,很性感喽?如果是在中国,如果周围都是我认识的人,我未必敢这么穿,可我现在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自由和随意。
我二十九岁了,人生中虽然也犯过小错误,但却算是乖孩子,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地事,如果我活得够长,应该说是循规蹈矩地过了三分之一的人生了。但这不证明我不想做点什么狂野的事,不过是被人生规则和道德所束缚罢了,就连青春期的时候,我都没闹出大事件。
可是今天我有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前卫先锋的感觉、体验出轨淘气的心情、做点冒险犯难的事。比如穿得性感惹火、和个男人驾着酷毙了的摩托兜风、到嘈杂混乱的酒吧去逛逛、再做点其他发疯的事等等。我相信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地想像时刻,不过我比较幸运,有机会实现它。
其实,林泽丰今天的打扮也与平进不同。之前我每次见到他,他就算穿着休闲装,也显得很正式,言行举止总是一板一眼,高贵威严,却也严肃刻板,虽然帅得很,但总缺乏了一点活力,少了点烟火气。
可现在他穿的是皮夹克和牛仔裤,大概借的是他父亲的衣服,神情比较随意,再加上他本来的头发就比较短,模特一样的身架,走路时一定走在路中间,带着别人都要给他让路似的感觉,都增加了他身上的酷烈傲慢的气质,迷死一众女人是轻松的事。
不幸的是,包括我在内。
“车是借林伯伯的吗?”我踩着三寸高的高跟皮靴,一溜儿小跑的跟在他后面。
“废话,我哪有这种东西。”他头也不回。
“那林伯伯说你高中时代混过古惑仔,学人家飙车,是不是真的啊?”我继续狗腿的问。
“忘记了。”
“那我们去哪儿兜风?”
他蓦然停下,害我撞到他背上,“小姐,我只是替我父亲完成承诺,所以你要兜风,我就带你去实实在在逛一圈。你要去酒吧,我们路过某个酒馆的时候就进去,反正大阪所有大大小小的酒馆可能都被这些所谓‘狂野’骑士挤满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东问西问?”
我沉默两秒,用力深呼吸,然后转身往反向走。
这回轮到他追我了,“你要去哪儿?”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不和态度恶劣的人在一起,那样玩起来也不开心。”我气鼓鼓的说。
“你想要怎样?”他问我,看起来点敌意。
奇怪了,我们是一起出去玩,干嘛把我当敌人一样戒备,难道我会吃了他吗?还是我会占他便宜?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开心一点,现在我不愿意搭理摆着臭脸的大少爷。”我想甩开他的手,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