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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少女纯真追梦之旅:非梧不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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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傻贸壬獵r2O27溶液”“向浓K2Cr2O7中加过量浓H2SO4有橙红色三氧化铬晶体析出”,我设想了一串连锁反应:
若一切设想正确,那么颜色变化如下:绿色(Cr3+)蓝灰色 Cr(OH)3亮绿色(CrO2)黄(CrO42)橙(Cr2O72)橙红色晶体(CrO3)。实验现象真的会如预期的这样进行吗?还是会有我没有考虑到的因素致使实际操作起来并非如此?一串串的问号弄得我坐立不安。
我简直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在实验室证明我的设想。但是不行,现在是晚上10点,我正在牺牲我宝贵的复习时间,进行我疯狂的设想。
我想周一下午放学后去实验室,但又担心会被锁在生化楼。于是,我想我可以周一上午放学后去,在实验室呆一个中午,不睡午觉也在所不惜。
当我拿起试管准备做实验时,忽然想起之前的实验现象还有一点没记上,于是躬身加上了遗漏的细节。(二)乐而忘归
2008年1月12日星期六
手里捧着已被酸化了的青色Cr(NO3)3溶液的试管,我小心地向内注入了约1ml的KMnO4,振荡,我专注地观察着试管,期待着它颜色能有所改变,然而预期中的一切没有发生,溶液依然是显着KMnO4固有的紫红色。
“你在干什么?”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一惊,目光在身旁游走一圈,发现实验室竟已人去楼空,唯留下我和烨。是我太专注了吧。
“制Cr2O27,按大学无机化学书中的说法,Cr3+在酸性条件下会被KMnO4 氧化成Cr2O27。”我叹了口气,“但溶液并没有显橙色。”
“是KMnO4太浓了,没反应完遮盖了应有的颜色变化么?”他猜想道。  
  
 化之玄(2)
 “不会吧?”我皱着眉想了想,橙色+紫色那也该显黑色才对。我在实验记录本上,迅速地写下了实验的现象以及烨的解释和我的疑惑。
“对了,我给你看点好玩的。”烨忽然想起了什么,直奔实验室通风橱下的储物柜,拿出一瓶贴着“分析纯”标签的30%的H2O2。他随后拿来一个小烧杯,注入约10ml的K2Cr2O7,再将30%的H2O2倒下去,然后闪到一边。
烧杯中颜色先是变成深蓝色,然后有大量气泡冒出,气泡冒得越来越剧烈,以至于有少部分液体已溢出烧杯,接着,蓝色褪去,溶液逐渐恢复了K2Cr2O7的橙色。
“那蓝色……”我惊疑道,“是我们用H2O2氧化CrO2 时看到的物质的颜色吧?”
“我觉得是过氧化铬,否则为何会一开始无气泡,然后有大量气泡呢?明显是生成中间体CrO5,然后CrO5分解。”烨说。
“等等……”我感到有什么不太对劲:“我记得CrO5分解是得Cr(Ⅲ)的;那应为绿色;可为什么溶液还是橙色呢?”
烨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反正从实验现象看;Cr2O27仿佛只做了催化剂。可惜,这里没有乙醚,否则,我们可以让CrO5呆久一点。因为CrO5在乙醚或戊醇中比在水中稳定。”
“戊醇?那酒精灯里有乙醇,要不要试一试,看戊醇的同系物有无同样效果?”我突发奇想。
“呃,算了吧……”烨面露难色,“乙醇易燃,H2O2又是强氧化剂,反应又大量放热。把实验室烧了就不好玩了。”
于是,我们放弃了这一疯狂的念头,转而又去探究Pb了。
我将NaOH 加入Pb(NO3)2中,产生乳白色沉淀,并点着酒精灯,准备加热。
“你要做Pb(OH)2的分解吗?”烨问。
“对。PbO有两种变体,一为红色四方晶体,二为黄色正交晶体,我想看看会分解成哪种。”
“那不必了。”烨说着从试管架上拿出一只试管,“我刚做过,还没洗,你看。”
我接过试管,只见里面是白黄色隐约带点绿色的固体。烨说:“我不太觉得是黄色。只是白偏一丁点黄罢了。”我笑:“语言总是无法准确叙述现象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实践。”“还有,就是为什么色盲不可以搞化学。”烨补一句。二人大笑。
“好,你玩过了Pb(OH)2的分解,那我来点有新意的。”我笑着跳至通风橱,打开那瓶30%的H2O2倒入试管。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试管中部分液体就冲了出来,溅在实验台上,白色沉淀旋即变成橙色。
“怎么了?”烨冲过来,望着惊魂未定的我。
“H2O2加到Pb(OH)2里,我没想到反应这么剧烈,还好没溅到人。”
“这是……”他接过我手中的试管玩着,盯着里面橙色的沉淀。
“传说中的PbO2。”我笑道,“碱性条件下ClO 等强氧化剂可把 Pb(OH)2氧化为PbO2。但这里没有次氯酸盐,所以我用H2O2试了试。”
“PbO2可是为数不多的可在H+条件下,将Mn2+直接变成MnO4 的强氧化剂啊,H2O2会比它的氧化性还强吗?会不会只是因为H2O2分解放热而使Pb(OH)2分解成PbO?”
“不会吧?”我想了想,“刚才我们不是让Pb(OH)2分解了吗?得到的PbO颜色跟它差好远。嗯……”我猛然想起了什么,道:“会不会这次分解的PbO中有红色的变体?红+黄就成了橙色了。”
“……”烨一时无言,然后无奈地笑,“不知道,这太诡异了。”
接下来我们又尽情地做了各种试剂,一系列探究。
出了实验室,看看表,1点30分,我们二人都傻了眼,门已锁了!再看表,已经1点 40分了。
“怎么办?”一股寒冰真气袭上了心头,“现在是周末,下午不会有人来上课的。”
烨也愣了,道:“我们太疯狂了,竟没注意时间。”
“找老师吧,我有他电话。”我掏出自己的手机。但偏偏手机中传来服务小姐甜美的嗓音“Sorry,the number you are dialing is power off。”无异于敲响了我们的“丧钟”,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最后,我们打电话找班主任,然后他叫我们打电话给门卫,最后门卫拿着钥匙如神兵天降,救我们于水火。
(后记:其实,文中的红色沉淀应是二价铅与三价铅的混合氧化物。这两篇文章是在高一上学期末时学习并探究了铬、铅等的性质后写的。学校为我们的学习提供了充足的教学资源,如实验室、药品、器材等等,当然,还有一流的师资。) 
  
 静夜思
 很多时候我试着去解释自己的某些行为,然而无功而返。我发现自己的心思如游丝,似飞絮,难端详,费思量,有时又如一团乱麻,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比如今天,我不顾化学预习的空白,不理数学作业的召唤,不睬物理试卷的等待,从上完法语课后的4点开始,接连看了两部英文电影《加勒比海盗Ⅰ:黑珍珠的诅咒》和《特洛伊》,一直看到晚上8点30分。
影片《 特洛伊》的后面,希腊最骁勇善战的武士Achilles(阿喀琉斯)的长剑悬于特洛伊最伟大英勇的战士——王子Hector(赫克托耳)的脖颈之上。剑是嗜血的上古魔器,它只像拉二胡般轻轻一划,生命便裂开一个缺口,Hector的灵魂也在汹涌澎湃的血光中走向了彻底的宁静。然而,战争是狰狞的devil,冥河(Styx)上的渡手(boatman)也不会满足于几个英雄的鲜血。于是,Achilles的灵魂也在特洛伊的太阳神庙被特洛伊二王子——Paris(帕里斯)的箭羽生生与肉体剥离。箭羽穿空的一刻,仿佛听到一声叹息,但是毁灭是他们的使命,他们别无选择。
特洛伊城中燃起冲天大火,尝到人血祭奠的火舌显得无比欢欣鼓舞。泼墨般的夜空被这火光照亮一角,在受惊鸟儿凄厉的啼叫声中四分五裂。
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结局啊。这么多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灰飞烟灭,于是我将进度条调向前,因此又很欣慰地看到特洛伊城内歌舞升平,看到Hector与妻儿共享天伦之乐,看到Achilles练剑时的飒爽英姿。
我是有这样一个怪癖的:每看完一部结局惨烈的悲剧,我都喜欢退回去重温那些美好还未被撕碎时的片段,以安慰一下自己伤感的心。但是电影可以如此,人生呢?
春去春回,花谢花再开,但是流年似水,生命在时光犀利而黯败的光芒里逐渐磨蚀,唯留下处处裂痕。不过,正是像Achilles所说的吧:“The Gods envy us。 They envy us because we are mortals; because any moment may be our last。 Everything is more beautiful because we are doomed。” 正是因人生有限,所以这世间的一花一叶才倍显弥足珍贵。
关起电脑的那一刻,我有种被抽空的感觉,看电影时丰富的激荡起伏的情感如水无痕,空余一片苍凉的寂寞,消耗着我身体里某种重要的东西……那像是一种罪,在拿自己的生命当作祭品献给魔鬼。
想来今日自己太放纵太失控了,纵然是以学英语为目的也不该这样一发不可收拾。让有限的生命容纳无限的精彩,才算不虚此行吧……
当放松变成放纵,也就无异于慢性自杀了! 
  
 浅蓝感动,深蓝沉重
 ——与大地震志愿者Aldo的交谈
当太阳敛去它最后的一抹光线,夜色悄无声息地盘踞了旷远的天空。眩目的霓虹灯明明灭灭,“Dio Coffee”的招牌闪烁着绚烂的紫光,在夜色衬托下,让人联想到法国Province(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野。
“Bye; Clara; stick to your goal and never give up。 I’m here; right by your side。” Aldo 对我说,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Thank you for your surport。” 我笑道:“So long。 Keep in touch through email。”
与Aldo道别后,心仿佛被浸在一片蔚蓝的水里,既有浅蓝般的感动,又有深蓝色的沉重。
Aldo是一位40多岁的美国人,曾在美国海军任少校并当飞行员,3年前来到湛江——中国大陆最南边的海滨城市,担任外教,教过我初三的口语,也因此与我结下不解之缘。在我来广州求学后,我俩不时有邮件往来。我此次回湛江,特地与他在Dio Coffee馆约见。
Aldo现在虽已退役,但他仍然在为美国的Sinopac Oil pany开重型起重直升飞机。200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举国同殇。Aldo则在13日晚即开着直升飞机,飞赴四川灾区,成为一名志愿服务的飞行员。
我一边慢品漂浮着奶泡的浓香沁人的Cappuccino咖啡,一边听Aldo讲他在汶川、映秀当志愿者的经历。
协助救灾救援时,他的主要任务是开直升飞机,将推土机运到卡车到不了的废墟,去开路,或者运送大量紧急救灾物资。“The scenes were heartbreaking。”他说,用一种痛心的语调,“Yet People were nice and friendly。”有一次他把救灾物质运到震区后,因太疲乏,于是下了飞机稍作休息。一位灾民主动将手中的一碗菜递给了他,他婉言谢绝了——虽然灾民很可能不知他说了什么。
7月底,他还将飞赴汶川,去协助当地重建家园——尤其是学校。“I really care about those children。 They need to be loved; they need someone to wipe off their painful tears。”
Aldo最后对我说,未来需要我们年轻一代的力量与奉献。“Somehow I can’t do more good due to language barrier。”他说,“China; and the world; is in need for the yourger generation like you to seek and implement new solutions。”
作为一位美国的志愿者,Aldo只是把那一丝温暖,视作一个包含未来承诺的约定,为此不惜日夜兼程,以尽自己绵薄之力。以他为代表的志愿者们展示了人性的伟大、善良,让人们得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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