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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较量。
“哟,两位公子大驾光临,快里边请里边请…”陈老板听人禀告说贺公子与耿公子在门外相遇,寒暄一阵,相握的手一直没松开,见过世面,了解内情的陈老板暗暗焦急,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慌忙迎了出来,果然,那姿势,不是对峙又是什么?看似一派祥和,谁知道暗中已经交战多少回合。而他迎上去,巧妙的避开谁先谁后的称呼,只是用两位公子带过。
感觉到齐刷刷过来的视线,陈老板额上冒出冷汗,勉强挤出笑脸做出请的手势,。两人看了一眼。同时侧了侧声,随即相视而笑,伸出手,又收回。最后陈老板看着一同进去的两个人,重重吁了口气,看着相对的花篮,一个百合,一个玫瑰,一左一右,不上不下。
进入大厅,耿直有一瞬间的呆愣,暗色的灯光下,鱼跃门的改变让他惊叹,其实并不是他,就连身旁的贺清远,也细细打量起来,十日,没想到十日,鱼跃门翻天覆地改变,霓彩色花灯沿着整个大厅的廊柱,墙壁熠熠生辉,大厅正中的水晶吊灯上,缠着各色轻纱,从轻纱过滤的光线不再是单调的白炽色,五彩斑斓,色彩妖艳。
而每一张桌子的上方吊着一个白瓷镂空盏,里面灯光纯净,却步刺眼,也不张扬,只在桌面上照下细碎的光线,倒是在暗色的灯光下,这一瓷白,如夏夜的萤火虫,一盏一盏,一闪一闪。长线,从密集的绿叶中垂下,一厘米一隔的白色光线,黑白相间,如灿烂的果实。
桌上放着红色玫瑰,白色桌布买知识桌布下那如血的颜色相映成,糅合成粉色情调,暖暖的,温温的。透明玻璃杯内浅黄色液体上飘着一片玫瑰花瓣,竹编托盘内,放着白色手巾,一张一张叠成三角的形状整整齐齐放在托盘上,从来没有想过,如此庸俗的东西到了鱼跃门,身价立即高涨,在他们这些富人眼里,竹编的东西只有穷人才会用,他们连一个瓷器的东西都买不起,只能用些木质的,竹制的。而如今看着这里的东西,似乎,那么的高雅。
走道两旁,五步一隔一盏暗色红灯,刚好能够让人看清脚下,不至于心生忐忑,不敢向前行走,舞台设成圆拱形,垂着轻纱,灯光一反常态的明显耀眼,让人已经来视线就被那光线吸引,垂着的蓝色青山一卷一卷挽起,舞台上,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搔头弄姿,跳着一如既往,毫无新意的舞蹈。
陆续进来的人根据邀请函上的桌位号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整个大厅都坐着邀请来的客人,而二楼走廊上的双人座上,则是那些想来观看的人,当然酒水免费,除几款红酒之外。
时间一直延续到七点,鱼跃门才正式开始,音乐声骤停,同时整个大厅光线暗淡,吊在高处的水晶吊灯突然熄灭,即使这样,悬在每个桌面上的吊灯依然明亮,耿直含笑看着对面的男子,不得不感谢陈老板的细心安排,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个人视线相撞,耿直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拿在手里摇了摇,轻抿了一口,眼前闪过,柔和的灯光下,那双琉璃般的眸子看着那红色液体,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心里顿是变得柔软。
设计稿他是看过,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效果,即使她、他想象丰富,也不会想的得到,如此让人眼前一亮,叹为观止的装饰,设计,就连一同进来的贺清远,喜怒不辞于色的贺清远动动容,眼睛砸周围扫了一圈,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舒洛,他没有看错,这个女人是一块宝,只要方法得当,便是一块耀眼的明珠。
只是他不知道,这些想法是她在太多的西餐厅,有情调,浪漫,舒适,糅合而成。
音乐停下的同时,舞台上。跳舞的女子已经退了下去,陈老板在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发言陈词,希望经过这次转变,能够让客人们喜欢,光临,言辞华丽恳切,声情并茂,能看出来经过反复的练习,而最后,他宣布,今晚的压轴戏便是九点神秘女子初次献唱,至于名字,稍后揭晓。
耿直无奈的笑了笑,舒洛那关子卖得真够大的,竟然到了现在,还吊着别人的胃口,老实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舒洛在这里的艺名是什么,夜上海的天羽,鱼跃门的谁?
或许过了今晚,便成了鱼跃门的谁?夜上海的天羽小姐。他有信心,凭舒洛绝对能够胜过天羽小姐,他不是没有见过天羽小姐,美则美,只是少了一些东西,可是舒洛不一样,她是鲜活的,不论什么时候,她都是鲜活存在的,倔强,自信,美丽,优雅,神秘…
余光瞟到各国领事馆的人,脸上尽是钦佩的笑,特别是那位法国人,嘴里不住的赞叹,他们的浪漫细胞活跃着,却在看到这里的布置时,惊叹不已,早就遣了服务生去找陈老板,他想认识那位设计师。
九点钟之前,众人都看得心不在焉,一曲一曲清扬婉转,一曲一曲舞姿蹁跹,依然抓不住在场的视线,喝酒,交谈,欣赏,期盼,舞池里双双对对,当耐心达到高潮,不少人越发紧张迫切,鱼跃门这一改变已经给了他们极大的好奇,惊叹,想必接下来的女子,亦不会失望,有人在心里想。若是比不过天羽小姐,那么就算鱼跃门再次闭门十日,它也永远站不起来,甚至门庭冷淡,一撅不起。能不能与夜上海分一杯羹,看得就是后面这场压轴戏。
精明的商人,看透事态的知情人,无不好奇的看向坐在位上神情冷然的男子,夜上海在他的经营下,打败了了曾红极一时的鱼跃门,那时的鱼跃门不叫鱼跃门,是另一个老板经营的歌舞厅,后来被如今的陈老板买下,略微改动了一下,取名鱼跃门。只有少数知道,鱼跃门是耿直的产业,
门外,进来的两个人,走在前面的男子,看了一眼大厅的装饰,眼前一亮,随即拉下帽檐,服务生想要上前接过她的帽子,身后的人摇摇头,让他领着她们去几天前就订好的位置,还没到九点,时间刚刚好。服务生诧异了一下,随即弓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把她们迎上二楼,帽檐微微拉高了一下,余光瞟到那个身影,身子僵了一下,迅速把帽檐拉下,坐定之后,手心不停的冒汗。
“小…公子…。你看…”一身吊带背装的香茗压低声音,差点就交错了称呼。她怎么也不敢想象,她已经坐在鱼跃门,而且还看见了她一直畏惧的人,贺清远,那挺拔的身影,清冷的背影,眼睛扫过,一下就能认出,就像黑夜里,他站在聚环灯下,那么亮眼,那么明显,只轻轻一瞥就能看见。
“嘘…”被称作公子的天羽自然看见了在进入大厅没多久,她就看到那一道身影,冷傲孤绝,不容于世,即使融入人群众,也能一样看见,他是那么的特别,鹤立鸡群,天羽想,若是知道她用鹤立鸡群来形容,或许他脸上的温度会更低吧!她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她如今的大红大紫,都是他给予的,就连这个头衔,这个名字,都是他给的。他救过她,若不是他,她也许会成为夜店里众多小姐的一位,即使依然没有逃脱,至少,在光环的背后,她活得有自我,贺清远不会强求她做什么?可是,她希望他强求。而不是那种冷漠到似有似无的角色。
她以为,他不会来,可是,他来了。她以为,他不善于言谈,或许不屑交谈,他的倨傲,她见得多了,却依然痴迷至此。而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她想看看那个传得满城风雨的女人到底是何种面貌,如何美若天仙,或许,这是不自信的表现。也或许,她在害怕,害怕最后一点地位都被剥夺。
她以为舞厅都是千篇一律,除了夜上海,她没去过其他的舞厅,就连这个鱼跃门,她也是第一次来,她以为,夜上海是最奢华的。却没想到,在这里,不奢华,却让人惊叹,就好比面前这一托盘,看似普通,古人对竹的评价向来颇高,到了这个时代,成了穷人的象征,因为他们买不起更好的盛装物品,而到了这里,却成了一件艺术品,装饰品,赋予了不同的价值。
暖暖的色彩,温馨的光线,她以为进入的不是舞厅,二十一场视觉盛宴,更是心灵的解脱,如此舒适。让人不由自主卸掉心里的重担,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机会。就连贺清远脸上那似有似无的笑,她看得出,那么不是牵强的,相处那么久,她很少,几乎不曾见过。
下意识摘下一片花瓣放进玻璃杯内,两片花瓣如此妖娆,淡黄色透明液体,漂浮着的血色玫瑰,魅惑一般的色彩。令人移不开视线。
就在这时,舞台上灯光全都熄灭,而原本交谈的声音,音乐都已经停歇,谁都没有出声,静静的,似乎被吞没了一般,直到青羊婉转的音乐徐徐响起,如流水一般,并没有用西洋乐器,纯民族乐器悠扬演奏,那样清越悦耳。
所有视线都被那一束投在舞台上的光束吸引,蓝色帷幕渐渐拉开,与此同时,舞台上的灯光亦被点亮,帷幔下,一抹嫣红,娓娓而出,层层帷幕移动似真似幻,放在舞台前面灯光下的麦克风被一只葱削般的玉手握住,嫣红长裙簇拥而下,肌肤白皙,眉目如幻,妆容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大胆用色。就连耿直也不禁坐直了身子,虽然比上次他就见过这种装扮,眼睛不似别人画的那么妖艳,却用纯黑色淹没,后来耿直才知道,那是一种叫烟熏妆的妆容,只是…除了她,别人再也演绎不了那种如夜色中的黑曜石亮眼,让人惊叹。
周围响起吸气声,舒洛美目一转,眼中流光溢彩,自然,她今天的妆容画得淡了很多,却依然,把她一双眼睛衬得越发明亮,肌肤如雪,两腮嫣红。
胸前是一圈同色布料的玫瑰,却不是真正的玫瑰,而是用手做成的,衣领开得很低,而那一圈玫瑰装饰,掩去了大片春光。耿直见了并没有恼怒,反而觉得庆幸,庆幸她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庆幸她适当的加上那一圈玫瑰,心里又有一股不安,那么,她是知道她的用途,试图用她的美色,肉体来吸引视线。她会生气吗?
第十四章 月下花开
更新时间2011528 11:24:32 字数:3870
舒洛的出现吸引了众多眼球,全场几乎一片死寂,当然,音乐还在悠扬飘起,心里默数着拍子,美目一转,流光溢彩,红唇微启,婉转动听的歌声从唇齿间溢出,有麦克风扩展,老式麦克风自然没有现代那么高音质,吐出的气流与小孔撞击,略带变声的声音竟然比清唱带着一丝性感磁性。
好一朵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
满园花香,香也香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看花的人儿要将我骂
曲调细腻优美,舒洛几日来练习嗓子,声带资本上打开,丝毫没有颤音,耿直看着那一颦一笑,脸上尽是光彩,他没想过,舞台上如精灵般的女子,似乎有一种属于舞台的感觉,她一出场就已经惊艳,更何况,这声音,如皇帝的夜莺,婉转清唱,声音中没有丝毫杂质。贺清远把耿直的神态尽收眼底,看着他招手,身后走来面容清冷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眼睛看着的却是台上红衣黑发,发丝上松松侧挽着,一朵红色玫瑰插入发丝中,切合的,即使她曼妙转身,玉手轻扬,中指上连着手臂垂下一层同色红纱,简单中如火燃烧。待阿勒离开之后,耿直看着舞台上的舒洛,喜上眉梢。他在期待她下一个惊喜。
好一朵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
茉莉花开,雪也白不过它
我有心采一朵戴
又怕旁人笑话
二楼处,香茗愤愤的偏开头,气鼓鼓的看着她家小姐,竟然是一副痴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