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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连连点头十三姨娘满意的笑了笑,招了招手便有一个小丫头打扮的女子走上前来,手里抱着一叠衣服。其余的人见状识趣的走开,不过神色却在舒洛身上飘了过,十三姨娘把这一袭姐看在眼里,在心里暗骂一句不要脸,便跨过已经散架的椅子,声音带着几分严厉,不似刚才的软声腻气“姑娘还真奇快,既然那么喜欢给男人看,方才叫的声音可不小,这又是为什么?”余光瞟了一眼,除了重要部位遮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舒洛。半张脸因为那一巴掌红肿不堪,头发凌乱,光着脚,一双眼睛却不似以往看见的那些女子一般怯怯弱弱惊恐的模样,清澈的眸子看不出一点情绪,却又像包含了所有的情绪,只看半张脸就能看出女子的姿色,这就是那个标致的女人,看来不止是标致而已。女人对这些向来敏感得很,暗暗比较,较劲。幸好她是送人的,否则留在豹哥身边,可不是十八位姨娘能够斗得过的。
舒洛听出了她话里的嘲笑,索性松开手让她看个够,她有的她同样有,舒洛朝她笑了笑,没有出声。倒是把十三姨娘看得不好意思,讪讪的收回视线,睨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小丫头,笑着道“姑娘难道准备这么出去见人吗?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那么不要脸的举动,就算是她,也不敢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更何况,她还做得那么理直气壮,不过,那身姿,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不过又不得不佩服,就连豹哥那样的人都没得逞,这个女人,还能不让人讶异吗?要知道,多少专卖出去的女人,有多少是干干净净的。
“要见我的人是谁?”舒洛没有看一眼十三姨娘,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小丫环手里的衣服。淡淡出声。
怎么那么长时间还没来,十三姨娘皮痒了是不是?就在阿豹跪着窝火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扭头便看见走在前面的舒洛,除了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头发稍稍梳了一下,并没有做太多的打扮,就算再打扮也掩盖不了肿起的半张脸。舒洛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随即移开视线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耿直,嘴角勾着一抹笑。
若是那个十三姨娘说的没错,那个人就是那个要见她的大老板。为什么会乖乖换衣服,只有舒洛知道,仅凭着几个关键字,她就能抓住其中的突破口,十三姨娘自然是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喜欢的女人之一,知道的事不会少,否则,怎么会从二十个女人中占据位置不备冷落。她说,要见她的人是商人,着一年在他们这里带走了不少女子,不过听说这次老板亲自来了,以往都是派人来的,就连她也不曾见过那个商人老板。一年带走不少女人,除了舞厅就是妓院?并且带走的都是处子之身的,那么…舒洛推测,那个老板是一个舞厅老板,什么商人,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舞厅?这个词才舒洛脑海闪过的时候,就有了计较,她要搏一搏。
感觉有人看着自己,耿直睁开眼,看见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色紧身旗袍的舒洛,微微笑了笑,不是因为她的脸,而是那饶有兴趣的视线,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胆子不少,她可以看成是挑衅吗?一双桃花眼挑了挑,看着舒洛,话却是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的“这就是你说的人?”阿豹点头,有些后悔不应该扇她一巴掌,把一张好好的脸给毁了。
“听说你就是我要见的人?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大老板。”舒洛伸出手,淡淡的看着耿直,既不轻佻,也不死板,恰到好处的拿捏,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在场的人大跌眼镜,闻声愣愣的看着他。
“很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小白兔。”耿直哈哈一笑,从方才一瞬间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站起身,走向舒洛,握住她伸出的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这样的举动又引来一阵呆愣,就连跟在他身边的人,也诧异不已,看看耿直,又看看舒洛,收回视线,独自揣摩。
很久很久以后,但耿直再次想起这副对话的时候,心中感概万千,唯一的便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双眼睛中的那份笃定自信,其实,他已经想起,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小白兔?舒洛哭笑不得“如果大老板不介意,我可以称呼你为wolf么?”
耿直挑眉,舒洛已经抽出手,空气里是她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还有那浓浓的雪茄味。她知道他会英文,闻着那雪茄的味道就知道。而且,他那么年轻,二十六七的样子。
“有意思,如果不怕是披着羊皮的狼,随你喜好。”耿直挑起舒洛耳边的头发在鼻子下闻了闻“既然你已经让我看到了你的价值,那么你的要求是什么?”舒洛知道她的伎俩忙不过他,其实她也没想瞒过,如此卖弄,只不过想告诉他,她有足够的资本让他不敢对她轻举妄动。为自己争取利益。
“大老板果然聪明,在说出我的条件之前,我想知道,大老板来此的本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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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21 18:16:25 字数:4302
翻了一个身,似乎有人敲门,舒洛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就听见门外传来紫萍的声音“小姐,起床了吗?紫萍办牛奶放在桌上了。耿先生来了,在客厅喝茶。”紫萍是我住进这处公寓的贴身丫头,秀气干净,善解人意,几日下来,除了厨房里的李妈。就数她与我相处的时间最长,我只知道,这座落霞院在租界内,这一片住着的皆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自然能够在这里做事的人定当有她的能事之处。
躺在床上蒙了蒙被子,随即做了起来,跳下床拉开密封的帘子,眯着眼看着照进的眼光,那么刺目,那么耀眼,懒洋洋伸了一个懒腰。即使紫萍没有明言催促,想必她是希望我快点下楼,耿先生,那个耿直,带走我的男子,七天,一个星期再次出现,呵呵…把一个人待会公寓,撂下就是七天不曾出现,幸好我适应能力强,若是其他心理脆弱的人可能会在这七天里憋出病来。是有意还是真的有事耽搁了,说好第二天来看望,直到第八天才出现。
竟然有闲心喝茶,就不会在乎时间,嘴角噙着一抹笑,转身进了卫生间,这里果然是顶级公寓,卧室内有卫生间,盥洗台,进去半个小时出来,打开换衣间的门看着几大衣柜和鞋架,不知道还以为是百货商店。着实被这架势愣了一下,难怪那几天紫萍一直窝在这间房间里,原来就是因为它们,换衣间有两道门,一道连接睡房,一道连接走廊。
打开衣橱,全是前几天按照我的身量订做送来的衣服,手指在衣服上扫过,一排排的衣裙,全是洋装。轻咬嘴角,打开另一个衣橱,尽是旗袍,颜色艳丽,做工精细,果然在我身上下了不少血本。扭头看了一眼鞋架上亦是一双双精巧的鞋子摆满了鞋架,高的,矮的,细跟的,粗跟的,靴子,马靴。冷笑一声,看样子只能做一个衣服架子,或是花瓶。挑眉看了一眼镜中画着淡妆的人,撇撇嘴,取出一件红色蓬蓬裙,选了一双白色细高跟镶了水钻的鞋子,取出一顶白色帽子。
临出门之前对着换衣镜笑了一下,顺便捋了捋簇拥在一边的头发,清纯中带着妩媚,清婉秀丽,顾盼生辉,凭着这张脸,我要改变自己的人生,似乎不是不可能,至少,就在那个赌坊逃了出来。
记得那天,看着耿直的眼,信誓旦旦的说,我,会成为鱼跃门最富盛名的台柱子。那时,耿直之士轻轻笑了一声,便离开,而他身后的人把我带了出去。在车上的时候,耿直说知道为什么会同意你的条件,我但笑不语,他继而道你的眼睛没有欺骗我。他说的是实话,在很久很久之后,有一天,他抱着我说,他没见过那么耀眼的双眼,能把一切光芒聚集在一起,让人炫目,那份自信,那份笃定,那份不可忽视的坚定让他折服。
我的条件是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耿直。
我唱的歌,我跳的舞由我来定,绝不出台。亦不陪酒,每个月只登台一天,每月十五登台。暂时就这么多,你可以考虑。商量的余地在于我们自己。
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也没底,却没想到,听完我得到要求,耿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样,伸手遮住被打肿的半张脸。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而我竟然大大方方任他看,既不回避也不反抗,就那么任他直勾勾的看着,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耳边是他匀匀的呼吸声。其他的人,被这一幕看得惊愕。就连耿直身边的黑衣男子探究的看了我们好一会才移开视线。更不要说跪在地上的豹哥,那惊愕如同石化的鳄鱼。
最后,耿直轻声说了声好,眼里满含笑意。不是高兴,是喜悦,像是扑捉到了一件有趣的猎物,从心底发出满意的喜悦。而我,就是他眼中的猎物。至于那些要求,本来就是为了引起他的征服欲望,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一个肿了半张脸看不出容貌的女子,会成为鱼跃门的台柱子,更何况,潜台词中,成为上海最富盛名的交际花。交际花,只是没想到,我舒洛的头上会戴上交际花的头衔,但…
舒洛拉开门,活动了一下面部表情,微微咧嘴,露出四颗牙齿,扶着楼梯看着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的男子,手随意搭在沙发上撑着下巴,视线按着别处,似感觉到我的视线,男子扭过头,向我看来,见他眼里闪过惊艳,朝他莞尔一笑,耿直磴了一下,下巴滑下手心,然后立马坐直身子,那动作有些滑稽。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紫萍见她低头抿嘴,双肩微微颤抖。心里觉得好笑,缓缓下楼,耿直已经站起身来,看着我走向楼梯,赞美道“很美!”
不管是否真心,对女人来说都很受用,我笑了笑,点点头,回了句谢谢,细跟在木质的雕花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把手放在耿直伸出的手上,耿直弯腰低头,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笑着就要揽过我的腰,微微侧了一下身,避过他的手,在他坐过的沙发对面坐下“耿先生好久不见。”
耿直看着避开他的舒洛,笑了笑,并没在意,见她出声,怔了一下,知道她话里有话,摸摸鼻子并没有坐回对面的沙发上,而是爱着舒洛坐下,紫萍正好奉茶上来,舒洛见机站了起来,沙发一动,耿直失笑看着走向留声机的舒洛,耸耸肩表示无奈。舒洛有意与他拉开距离,不一会,音乐响起,耿直半眯着眼道“十天后正是十五。”
舒洛顿了一下,回头看着耿直,侧对着她,闭着眼似乎在享受轻缓的音乐,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大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紫萍奉了茶就退了下去。舒洛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今晚我可以去一趟鱼跃门吗?”
耿直没有回答我的请求,只是笑着伸出手,绅士弯腰,邀请道“美丽的小姐,可以共舞一曲吗?”挑了挑眉,看着他的眼,笑着送上手,跳的是简单的华尔兹,旋转,倾斜,摆荡,反身。姿态优美,默契十足,一曲终,心跳有些快,两个人微笑着点头,舒洛正要收回手,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耿直看着舒洛,不自觉被她嘴角的微笑吸引,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红色蓬蓬裙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如凝脂,脸上因为方才的舞蹈,染上了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恰到好处的淡妆,双眸流光溢彩。
感觉舒洛的抗拒,耿直笑了笑,缓缓靠近,见她瞪着自己,并不在意,在接近她的双唇时,蓦然偏开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六点来接你。”说着摸了摸她头上的白色帽子,在她帽檐吻了一下,手抚摸着她的耳垂,那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