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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轻易看出对方的软肋,并且在应该出手的时候,绝不手软。
此刻,心中却有了一些惶恐和忐忑……
他低头在她额头蝴蝶般轻吻,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
山谷间的微风,依然轻轻吹动,吹过树梢,吹过沙滩,吹过静静流淌的湖水,泛起轻轻涟漪……
……………………
这一觉风凌烟睡的异常香甜,她是被一阵鸟鸣声惊醒的,慢慢睁开眼睛。
空气清新如酒,初升的朝阳晒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来。
四下看了一看,却瞧不见宫湮陌的影子。
…………………………………………………………
今天到此。
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不由一愣,他去哪里了?
她一跃而起,在四周转了一转,依旧不见他的踪影。
这下,她不由有些心慌起来。
他不会是自己自首去了吧?!
不行,她决不能让他独自去承担,她要去找他!
她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向外走去。
刚刚走到谷口,便看到白虎雪儿趴在那里,正慢条斯理地摇着尾巴。
看到她出来,它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雪儿,你家主人呢?”
风凌烟摸了摸它眉心的那个‘王’字。
雪儿晃了晃脑袋,喉咙里呼噜一声,算是回答她。
“是不是他独自回城去了?把你留下,好让你驮着我出去?”
风凌烟猜测。
雪儿双眸灼亮灼亮的,有些为难地用爪子抹了一下脸。
她答对了一半,它是应该点头还是摇头?
风凌烟叹了口气,看来是这样子没错了。
她骑上了虎背,拍了拍它的脑袋:“好,雪儿,那我们出谷去吧。去城里找他。”
雪儿稳稳地站在那里,根本不动地方。
低低地呼噜一声,没有一点要跑的意思。
风凌烟愣了一下,她咬了咬唇,跳下虎背:“好,你不愿意载我我自己走!”扭头就走。
白虎轻轻一跃,拦在了她的面前。
头一伸,大嘴一张,一口叼住了她的裙角。
“怎么?你不让我去?”风凌烟挑眉。
白虎点头。
“为什么?”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让一只老虎回答为什么,这难度系数有点高。
白虎颇为纠结地磨了磨爪子。
碧绿的眼睛转了数转。忽然嘴里一使劲,哧啦一声,风凌烟的裙子登时被它扯破了一大块。
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
风凌烟吓了一大跳,猛地后退两步。
额上有黑线滑下。
这老虎发什么疯?
干嘛撕她裙子?!
她长的这么想让人非礼吗?
她可就这一件裙子,再破些她就该裸奔了!
白虎似乎也没想到这一口居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象征性地用爪子捂了捂眼。
它,它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主人回来看到以后,会不会揍它……
它低低地咆哮了一声,一咬牙,一横心,忽然做了一连串很彪悍地动作。
它先是人立起来,用爪子指点一块大石头,嘴里呜呜噜噜的像是说着什么。
然后昂首挺胸地向外走……
风凌烟下巴差点掉下来。
白虎也直立行走了?
它要进化了?进化成什么?虎人?
她不错眼珠地看着它,想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
雪儿走了几步,忽然又走了回来。
这次它走的却是猫步,屁股一扭一扭的。
末了还向她抛了一个媚眼。
惊出风凌烟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轻轻躺下,两条后腿伸平,两条前腿合并放在一旁,微眯了眼睛,打起了欢快的小呼噜。
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目瞪口呆地看着它。
它——它这个姿势,怎么这么像淑女?
再看看它的睡姿,依稀仿佛有些眼熟——
再仔细一想,不由汗了一把。
这只老虎不会是学她睡觉吧?!
风凌烟有些惊悚了。
白虎又一骨碌跳起来,在谷口重新趴了下来。
摇着尾巴,像是刚刚她才出来时看到它的模样。
它做完这一切,几乎累出了一身白毛汗。
跑到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一脸这下你该懂了的模样。
风凌烟前后一联系,心中一动。
道:“雪儿,你不会是说,你家的主人衣衫破烂了,他进城买东西了。而派你在这里守护我?不让我出谷?”
白虎宽面条泪,它忙乎了半天,总算让她明白了。
真不容易。考验它森林之王的智商。
白虎唯恐她再想出别的什么古怪行径让它为难。
用嘴扯着风凌烟的裙角向里走去。
“慢点,慢点。雪儿,你再撕我裙子我就真走光了!”
风凌烟哭笑不得,只得跟着它又回到了谷内。
白虎用爪子在白沙滩上拍了一拍,然后一屁股坐下。
风凌烟微微一皱眉,它这是让自己也坐下?
反正这白沙滩热乎乎的,坐下很舒服。
风凌烟也就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来。
白虎眯了眼睛,意甚嘉许地点了点头。
忽然向后一仰,躺了下去,四肢耷拉着,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俏脸一黑,这老虎不会是让自己再躺下吧?
死老虎,臭老虎,想让她躺她就躺啊?
她裙子破了,躺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走光了!
风凌烟低头玩沙子,根本不理它。
“嗷呜!”
白虎叫了一声,翻身一骨碌跳起,朝她直扑过来!
风凌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一躺,就地翻滚了一圈。
“臭雪儿,你作死啊?!”
风凌烟滚了一身的沙子,灰头土脸地就想爬起来。
白虎前爪一伸,却按住了她的肩膀,碧油油的大眼睛颇为纠结地望着她。
风凌烟也微怒地望着它,这白虎想干什么?
她和白虎相处的日子也算不短了。
自然知道它没有什么恶意,可是她为毛非让她躺下?
一人一虎,一躺一站,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忽然,白虎朝她猛眨了几下眼睛,一只爪子抬起来,指了指身下银白的沙子。
然后四蹄刨动起来,银白的沙粒被它刨得满天乱飞。
不大一会,就刨了一个不小的深坑。
它身子在沙坑里拱了一拱,伏了下来。
银白的沙子流水般倾泻下来,将它庞大的身子掩埋了半截。
白虎微微眯了眼睛,看上去很是舒服。
风凌烟心中一动,莫非这白虎是教给自己做沙滩浴?
她低头仔细瞧了瞧这些沙子。
这里的沙子表面上似有一层极淡薄的光芒,柔和纤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宫湮陌!他回来了!
她弯腰捧起一把。银沙色泽如同银白的月光。
在阳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七彩琉璃,变化莫测,却有一种奇异的温热。
或许——这奇异的沙子有什么功效?
风凌烟学着白虎的样子,在沙地上也挖了一个坑,把身子埋了进去。
奇异的温暖立即围绕全身,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度适中的清水里。
那感觉说不出的舒爽。
又过了一会,她便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丹田涌了上来。
肚腹之间暖洋洋的。
埋在沙子里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舒爽,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云端。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
彷佛是未出世的婴儿,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原本滞涩的筋脉开始慢慢舒缓,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贪婪地吸取着母体的养分和热量……
她意识逐步朦胧,呼吸慢慢平稳,竟然再一次睡熟了……
趴在她对面的白虎轻巧地自白沙中钻了出来。
略抖了抖身上的沙粒,看了看已经熟睡的风凌烟,一双碧绿的虎目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着莫测的光芒。
它伸了个懒腰,便又挨着风凌烟趴了下来。
不一会,也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风凌烟自迷梦中醒来,睫毛颤了一颤,睁开了眼睛。
“小兔子,你醒了?”一道清冷慵懒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宫湮陌!他回来了!
风凌烟终于彻底醒过神来。她揉了揉眼角,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
你是兔子还是小猪啊?
风凌烟终于彻底醒过神来。
她揉了揉眼角,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
只听身上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是身上的流沙在滑落……
“小兔子,你是兔子还是小猪啊?怎么把身体埋进沙子里去了?”
那清朗的声音有一丝揶揄的意味。
“你才是小猪呢!还不是你家老虎,它非让我钻到这沙子里面。”
风凌烟抖了抖身上的沙子,跳了起来。
她感觉身子是前所未有的轻灵舒服。
回想刚刚那一觉,就像是躺在刚刚嗮过的被褥里,舒服的不可思议。
“咦,这到底是什么沙子,莫非有疗伤的功效?”
风凌烟抬头看向宫湮陌,忽然微微愣怔了一下。
宫湮陌终于又穿回了他的白袍,广袖飘飘,风扬起他泼墨似的长发,看上去如同谪仙飞临……
再反观自己,刚刚从沙子里钻出来。
衣裙破烂,灰头土脸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天,这么丑的一面居然又被他看到了!
风凌烟心中无限悲催,干干地笑了一笑,转身便向湖边走:“你等一下。”
她在湖边照了一照,果然满脸灰尘,灰一道,白一道的,堪比京剧脸谱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狼狈——
风凌烟汗了一把。用湖水洗了一把脸。
她很想洗一下澡,但想起身后的那个人。
虽然她已经与他有了最深的亲密,可是——她还是有些害羞……
“小兔子,你身上也脏了,要不要洗一洗?”
宫湮陌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侧,蹲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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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他想和她洗鸳鸯浴
风凌烟小脸一红,这家伙又开始调戏她……
她横了他一眼:“你出去一下,我就洗。”
他在旁边看着,她总有些不习惯。
宫湮陌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兔子,你在害羞?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
风凌烟俏脸涨红,忍不住抢白他:“好啊,既然是这种关系,那你洗给我看。”
这一句话出口,风凌烟又想撞墙。
瞧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急于看美男的色女似的。
宫湮陌眼眸一眯,一脸的恍然大悟:“呃,小兔子,原来你是想看为夫的身体……!”
汗,哪个想看他的?!
风凌烟悲愤了。
背转过身子不理他。
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响,风凌烟下意识地一瞧,宫湮陌已经跳入了水中。
他的身子在水中半浮半沉,露出了一小截白玉般肌理的胸膛,妖娆而魅惑——
汗,这家伙脱衣服也忒快了些!
她都没有看到——
宫湮陌微微一笑,绝美的脸魅惑到了极致:“小兔子,下来罢。”
汗,他想和她洗鸳鸯浴?
风凌烟脸又红了。
哼,干嘛自己老被他牵着鼻子走啊?
她偏偏不和他一起洗。
风凌烟一转身,反而离开湖边。
见沙滩上放着一个包袱。知道是宫湮陌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