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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风凌烟一觉醒来,天光已大亮。
宫湮陌已起身,正侧坐在床边看折子。
长发流水似的泄了一身。
身上散散地披着衣袍,衣襟半开,看上去慵懒而性感……
风凌烟心中一跳。
只觉他现在这个样子分外好看。
一时有些痴了。
似乎听到她的动静,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小兔子,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风凌烟遽然一醒,没回答他的问话。
爬起身来,凑了过去:“看的什么?这么用功。”
……………………………………………………………………
今天到此。哈哈,原来甜蜜的情节我也会写的。
小兔子,你在玩火……
她只穿着中衣,现在又是严寒天气。
屋内虽然点了火炉,她的手脚还是迅速冰冷下来。
宫湮陌一条手臂伸出,将她抱在怀中。
顺手捞起锦被,将她的身子一裹:“傻兔子,要起来就穿上衣服,要不就乖乖去被窝里窝着!”
风凌烟只觉身上,心上都暖暖的。
情不自禁偎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腰用头在他身上蹭了一蹭:“你穿这么少怎么不冷?”
宫湮陌身子微微一僵,半晌没说话。
风凌烟有些纳闷,正想抬头瞧瞧他。
却听到他略有些压抑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小兔子,下来。”
啊?这个家伙,她主动和他亲热他还拿乔。
风凌烟抿了抿唇,坏坏一笑,她偏不松手。
不但如此,小手还在他胸膛上按了一按。
玉石般的肌理,摸上去有些火热……
宫湮陌倒吸了一口气,低低地道:“小兔子,你在玩火……
风凌烟忽然回过味来。
小脸红了一红,松开了他。
向旁边一滚,滚到床的内侧,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
干干笑了一笑:“呵呵,哪有这么容易起火?好了,好了,我起来了。”
爬起来慢条斯理地穿衣。
宫湮陌唇角抿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兔子,你胆子倒真不小……”
风凌烟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道:“我胆子一向不小,你才知道么?”
她现在身子还不算好,又怀着身孕,宫湮陌自然不敢很折腾她。
昨夜也只一次。
对于一个‘饿’了很久的人来说,那小心翼翼的一次简直就像是毛毛雨。
宫湮陌手指掠过她的肩头发梢,凉飕飕地道:“小兔子,别挑战我的极限,你想让我把你红烧还是清炖了?”
看着他那如海般潋滟的双眸,风凌烟不敢再招惹他。
玩火的事还是不要做了,这家伙不是她能玩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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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吃素吧!
玩火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这家伙不是她能玩的起的。
一掌拍掉他的狼爪,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兔子肉红烧和清炖都不好吃,你伤刚好,还是吃素吧!”
穿好衣服,七手八脚就想跳下床。
被他一把拎回床上:“今天乖乖的在床上将养,你现在还是太瘦了。”
除了肚子那里丰满以外,她身上的肉又掉了不少。
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也怪不得会像林妹妹似的喜欢晕倒……
拍了两下手,就有侍女进来侍候她洗漱……
………………………………
二人刚刚吃罢了早餐,就有侍卫来报,说北宫小姐前来辞行。
宫湮陌微微挑了跳眉,挥了挥手,淡淡地道:“她要走便走吧,本王知道了。”
风凌烟挑眉看他:“她好歹也是北宫家的小姐,你不去送送她?”
宫湮陌一只手揽在她的腰上,唇角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小兔子,你醋了?”
“醋你个大头!我说的是真的。小心惹急了她,在你皇帝老爹那里告你的黑状。”
宫湮陌笑的云淡风轻的:“大概她已经被惹急了,我平生被人告黑状告的多了,也不差她这一次。好了,小兔子,我们不谈她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风凌烟叹了口气:“你猜你父皇听说这件事以后会怎么做?”
宫湮陌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了。喏,你现在怀有身孕,操心多了反而不好。有我在身边,你什么也不用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运筹帷幄
风凌烟叹了口气:“你猜你父皇听说这件事以后会怎么做?”
宫湮陌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就是了。喏,你现在怀有身孕,操心多了反而不好。有我在身边,你什么也不用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风凌烟垂眸,沉吟了一下:“梵香,我想离开云阳城一段时间……”
宫湮陌脸色微微一变:“阿烟,我们好不容易相聚,你还想再离开我?”
风凌烟握住他的手,认真地道:“梵香,我不是想离开你。我以后身子越来越是笨重,再待在军中反而成了你的累赘……
再说我所去的地方可以任由你安排,只要安静就好,等孩子出世我再回到你身边。”
宫湮陌眉毛一挑,微微叹息。
自己戎马倥偬,现在不行军还好些。
一旦再开始打仗,就算自己会保护她,但让她整天看到残酷的血肉横飞的场面,对孩子实在不好……
只是现在正是非常时期,自己的父皇一旦知道了她的存在,肯定会想法子对付她。
自己如果不在她身边,终究不那么放心……
他正沉吟,风凌烟又问道:“梵香,你以后怎么打算?你和麟小王爷签订了那个条约,这水云国还继续打不打?”
宫湮陌笑了一笑:“不用打了。”
“不用打了?”风凌烟挑眉:“为什么?你现在就放弃了?”
宫湮陌摇头,淡淡地道:“水云国的主力部队已经被灭,他的都城的门户又被我们掌握,现在水云国的都城沧海城已经乱成了一团,大臣们正在酝酿逼宫……
不出十日,水云国国主必会来降。”
风凌烟斜睨了他一眼:“原来你这两日并没有闲着玩儿,依旧在运筹帷幄,水云国大臣的逼宫也是你在背后操作的吧?”
宫湮陌在她额头一吻,笑眯眯地道:“小兔子,说起来还主要是你的功劳。。。。。
麟小王爷的尸身失踪了
宫湮陌在她额头一吻,笑眯眯地道:“小兔子,说起来还主要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用计杀了麟小王爷,覆灭了他的主力军,我也不会这么快成功。”
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兔子,没想到你还是军事方面的人才。你那个诱敌之计用的大妙。怎么想到的?”
风凌烟得意一笑:“我的三国可不是白看的。里面都是行军打仗的计谋。那一计诸葛亮曾经用过,将司马懿困在葫芦谷险些把他烧死……”
宫湮陌不动声色地将她揽在怀中:“哦,是吗?那你就给我讲讲三国可好?”
风凌烟揉了揉眉心:“太长了,好几十万字,再说我也没全记住。”
二人正说着话儿,外面忽然传来侍卫的禀报:“王爷,宓敏将军有要事求见。”
宫湮陌眉毛一挑,这个时候能有什么要事?
“进来!”
宓敏几乎是风风火火冲进门的:“王爷,麟小王爷的尸身失踪了!”
风凌烟一愣,麟小王爷的尸身因为要和云王爷合葬,所以一直没有下葬,谁偷个尸身干什么?
宫湮陌旋身而起:“小兔子,你先歇着,我去看看。”
风凌烟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我和你同去。”
…………………………6
麟小王爷的尸身赝本停在一间冰室之内。
就派了两个兵士轮流看守。
现在那两个兵士就躺在地上,已经气绝。
脸上有一丝诡异的笑,像是死亡是件极快乐的事情。
停放麟小王爷的冰棺之内,已经空空如也。
三人在冰室中检查了一圈,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
甚至连冰棺前的蜡烛还稳稳地立在那里。
宫湮陌又检查了一下那两个兵士的尸首,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
“他们是不是中毒死的?”
风凌烟掏出一根银针想试试。
。。。。。。。。。。。。。。。。。。。。。。。。。。
晚上还有
谁是凶手
宫湮陌衣袖一拂,隔开了她:“小兔子,你别动。”
风凌烟瞧了他一眼。
知道他是怕自己中毒……
唉,算了,有他这个用毒高手在,自己也乐得清闲……
宫湮陌弹出了两枚银针。
银白色的针尾在那两具尸体上颤动,并没有变色。
不是中毒。
这个结果颇出宫湮陌意料之外。
看他们的表情分明是中了一种迷毒,为何测不出来?
宫湮陌瞧了风凌烟和宓敏一眼:“你们俩先出去。”
他要给他们做全身检查。必须弄清他们的死因,他才好判断。
…………
过了半晌,宫湮陌终于自冰室中走了出来。
“怎么样?”
宓敏沉不住气,忙忙上前问了一句。
“他们是被人一掌震断心脉而死。”
宫湮陌简短地说了一句。
风凌烟挑眉。
她刚才也认真看过,那两个人胸口并没有任何伤痕。。。
既然是被人一掌震断心脉,怎么会没留下掌印?
宓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问了出来。。
宫湮陌淡淡地道:“这不算太稀奇,内功到达一定的高度,可以做到这一步。
所用的是一种巧力。外表看来毫发无伤,但内脏会完全破裂。
不过能做到一丝一毫也看不出来却有些难。
这个世上,也就有数的几大顶尖高手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风凌烟叹了口气:“这几大高手都有谁?你算不算一个?”
宫湮陌点头:“我,风间月璃,还有雪域谷的薛谷主都可以……”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听说那位孟红潮和风间月璃几乎打成了平手,或许她也有可能的。”
一个绝顶高手来偷一具尸体干什么?
莫非是水云国的国君唯恐儿子的尸体会受到损坏,所以派一位高手来偷?
貌似不太可能。
宫湮陌和月璃自然排除在外。。。。
抱着我跑一圈试试
孟红潮一心追月璃去了,估计也不可能。
也就剩那位什么雪域谷的谷主了……
莫非是他?
不过,在将要国破家亡时这位世外高人不帮水云国,现在为什么又肯了?
心里这么想着,风凌烟也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宫湮陌却直接摇头:“雪域谷主常年隐居塞外,那老头极是古怪,而且性子高傲的很,从来不会对普通的人出手,这两个士卒没有让他出手的资格……”
“那——会是谁?”
风凌烟愣住:“难道是——孟红潮?不可能吧!那个女孩子一心一意追月璃,而且看上去聪明又爽朗,不像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再说了,她为什么要盗麟小王爷的尸体?有什么用处?”
宫湮陌眸光闪动,叹了口气:“这个世上原本就有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其实也未必是她,毕竟还有一些世外高人在的。”
看了宓敏一眼:“宓敏,你出去查问一下兵士,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伤亡,这将军府戒备森严,那个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就把一具尸体弄出去。”
“是!”宓敏答应一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