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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湮陌眸光一闪:“兔子急了要咬人?”
似笑非笑,一掌轻飘飘的拍出。
二人拳来脚往,斗在了一起。
他和风凌烟相处的日子虽然不算短,却是第一次见她真正出手。
见她武功身法并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
简单利落,没有任何花架子,却招招制敌,极为有效——
唔,她所会的,没有一招是黑焰门见习弟子的入门功夫……
莫非,她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来自什么现代——
白虎不明白二人原本聊的好好的,为毛忽然拳脚相向?
一双虎目睁的大大的。围绕着二人不住转圈子。
兴奋的摩拳擦掌,不时地吼叫上两声。
二人转眼斗了数十个回合。
风凌烟越打越泄气,这家伙明显没有出全力,分明是逗自己玩呢!
算了,没意思!
反正自己比他小的多,打输了也不丢人,以后等自己武功全部恢复了再想法整他!
她正要认输,宫湮陌忽然欺身直进,迎着她的掌风就扑了过来!
风凌烟一掌正拍在他的前胸!
心中一跳。
她现在的功力虽然不如以前,但这一掌也有裂石之力,如果打实了,一般人非吐血不可。
她正道要糟,却感觉就像是打在了棉花垛上,全然不受力。
她一愣神的功夫,身上一紧,已被他抱在了怀中。
滴溜溜转了一圈,淡淡地道:“喂,看够了没?出来吧!”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一瞧,就见远处的大树上跳下一个人来。
一身宝蓝色的外袍,清雅俊美。
只是眉梢眼底凝了一丝风霜,薄唇微抿,有些凉薄的味道。
手中执了一柄玉骨折扇。衣饰简单而华贵,正是那位碧玺山庄的庄主——碧东流。
风凌烟无语。
这位庄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好??
碧东流却并没有偷窥被别人抓包的尴尬,微微一笑,冲着宫湮陌一抱拳:“原来是宫先生在这里,让在下好找。这一路有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深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
宫湮陌容色淡淡的。言语却有些犀利:“只是不知道碧庄主为何会在树上?”
碧东流叹了口气:“迎接宫先生的奴才都出了纰漏,这一路有所怠慢,在下十分过意不去,想亲自找宫先生谢罪,不料听家丁报说忽然失去了宫先生师徒的行踪。在下只好派人四处寻找。刚刚听到这边有虎啸之声,在下抱了一丝希望前来,果然见到了宫先生……只是宫先生正跟贵徒切磋,在下不敢冒昧打扰,所以……”
“所以你就躲在树上偷窥了?”
风凌烟笑了一笑,笑容甜美可喜,看上去就像个孩子。天真可爱的孩子。
碧东流身子微微一僵,干干笑了一笑:“宫先生,贵徒真会说笑。”
风凌烟俏脸一绷,淡淡地道:“碧庄主,我想你弄错了,我和这位宫先生只是合作关系。可不是他的徒弟。”
呃……碧东流无语了。
他耳目众多,宫湮陌和风凌烟这一路的情景他知道的很清楚。
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原先宫先生行医都是独自一人。近来身边却忽然多了一个孩子。
二人神态亲密,一虎同乘,似师徒又似情人,就是不像普通的合作关系……
不过,风凌烟既然如此说,他也就聪明的选择不问。
笑了一笑:“原来如此。那在下是误会了。该罚,该罚。请二位移驾敝庄,让在下好好为二位接风洗尘如何?”
他手一抬,一道旗花升空。
不到片刻,马蹄声骤起,先一阵风似的跑来八匹骏马,马神俊,人也极为精神。
统一的打扮。都穿着孔雀绿衣劲装,外罩青花一口钟风氅,看上去雄赳赳,气昂昂的。
后面跟着一辆豪华马车,驾车的是四匹高头大马,,两条锦衣大汉驾车。
马车后面还跟着八个碧玺山庄的仆从……
……
马车内豪华而又舒适,简直可以媲美现代的房车。
两边都有窗子,窗帘是用用珍珠攒成,随着马车的行驶而叮咚作响,宛如奏乐。
车内一张白玉梅花几,几上摆着当时的鲜果,精美的茶点。
案几后有一张锦榻,锦榻上铺了雪狐的皮毛,看上去豪华而又大气。
风凌烟坐在锦榻上,长长滴伸了一个懒腰。
唔,坐这样的马车可比骑老虎背上舒服多了。
这碧玺山庄果然不同反响,奢华的程度丝毫不比皇家逊色呢。
嗯,对了,他现在是驸马爷,也算是皇家的一份子。
如此豪华倒也不为过。
他刚才说这是公主的车驾,看来他对这位公主很好嘛。
也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忽然闪出聂琉夕的影子,冷漠倔强而又憔悴……
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
这位碧庄主做驸马做的倒十分畅快。
又把原配发配到一个院子自生自灭,做陈世美做的很有滋有味的……
碧玺山庄庄院果然像风凌烟相像中一样。
千檐百宇,气象恢宏。高大的门户,威武的铜狮子。
门口好大一座剑炉,看上去像个雕塑。
马车直驶入大门,沿着青石板路直驶到一座抱厦前停下。
碧东流亲自打开车帘:“宫先生,二位请。”
此时华灯初上,已是傍晚时分。
大厅中已摆好了酒席,山珍海味,样样俱全。
碧东流自然是请宫湮陌二人坐在了上首,他自己打横作陪。
风凌烟唇角含笑,如噙春风。
却一点也不客气。该吃便吃,该喝便喝。
而宫湮陌脸上带着那张几可乱真的人皮面具,始终是淡淡的。
在风凌烟看来,他就是在做莫测高深状……
哼,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位清冷淡漠的世外高人。
可谁知在他的仙风道骨的皮囊下,装的是一颗很H很暴力的心啊……
在风凌烟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大腹黑,还是很妖孽的那一种……
酒足饭饱以后,碧东流便带着宫湮陌二人来到一间静室。
静室中布置精雅,古香古色,屋中随便摸起一件花瓶,便是精美的青花瓷。
显然碧玺山庄对这位公主夫人十分的看重。
靠墙有一张象牙床,床上帘幔低垂,隐隐有个人躺在里面。
静室内还有四位宫装侍女,见到三人进来,一起施礼:“庄主。”
她就像个女色狼
碧东流摆了摆手:“贺仪夫人今日如何?”
“回庄主,夫人还是老样子。”
有一个侍女似乎是个头儿,低头恭敬回答,声音里有浓浓的担忧。
“无妨,这位便就是医国圣手宫神医,你们打开帘子,让宫神医瞧瞧。”
那四个侍女眼眸一亮,齐齐答应一声,便将床上的帘幔撩起。
风凌烟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公主。
一头青丝云一般铺了一枕,身上盖着杏黄的锦被,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脸色有些青白,唇色浅淡,微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
虽然病着,却也能看出是一位美人,一位大美人。
风凌烟在早先便知道了这位公主的大体病情,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有点像植物人,只不过还能勉强喂进一些流质的东西。
宫湮陌为她号了一次脉,又拔开她的眼皮瞧了一瞧,沉吟不语。
风凌烟在旁边也瞧了几眼,心中忽然一跳。
这个女人并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一种极为罕见的毒。中这种毒的人表面看去和普通的病人没什么区别,看不出任何中毒的征兆,甚至用银针也不能探测出来。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白上出现雪花似的蛛丝。
不过一般的病人病的久了,眼中也会出现红丝,而且形状相像,极容易被人忽略……
这世上,有两种毒会出现这种症状。
而这两种毒症状差不多,只有一种区别,这种区别就是……
风凌烟笑吟吟地瞧了宫湮陌一眼。
这家伙不知瞧出来没有。他会如何做?
虽然他是大夫,但在这古代,那个地方还是不能随便让人瞧的吧?
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了她的幸灾乐祸。
唇角一抿,似笑非笑。
碧东流看了看宫湮陌的脸色,宫湮陌神色不动,看不出喜怒。
“宫先生,内子病情如何?”
宫湮陌微一沉吟:“请庄主屏退左右。”
碧东流一摆手,屋中所有的侍女都退了出去。
宫湮陌自身上取出一枚银针,看着风凌烟笑吟吟地道:“阿烟,你已经瞧出这位夫人的病症来了,是不是?”
风凌烟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自己,下意识地道:“还不能完全确定。”
“那……我就把这确定病症的任务交给你了。”
宫湮陌将银针递到她的手上。
啊?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
这只狡猾的狐狸,居然把这个烫手热山芋抛给自己了!
她才不这么便宜做义工,这正是一个压榨他的好机会。她决不能放过!
风凌烟眸光闪了一闪,笑靥如花,伸出五个手指头:“五五分成?”
这丫头一笑,他就知道她会有新花样。
淡淡一笑:“两成。只是让你测试一下而已。”
“哼,四成吧,我要出不少力气的。而且这事你也不能做。”
风凌烟讨价还价。
“最多三成!阿烟,我还可以让别人做。也就是稍微麻烦了点而已。”
宫湮陌伸出三根手指头。
碧东流在旁边愣了一愣。
实在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两个人会因为这个起争执。
咳了一声,决心插一句嘴:“阿烟姑娘,你就答应宫先生吧。缺少多少银子,我补!”
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风凌烟转头一笑:“真的?唔,他少给我一成,嗯,那就是三万两,碧庄主可真是大方的人。我喜欢。”
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拿来。现货交易,童叟无欺。”
啊?
碧东流愣了一下。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不过他急于救人,不想再多横生枝节。
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抽出几张递到风凌烟手中:“阿烟姑娘,这是全土云国通用的银票,随便一个商号,就能提出银子。您收好。”
风凌烟晾他也不敢欺骗自己,笑吟吟接过。
又看向宫湮陌:“宫大神医,你呢?”
宫湮陌微微一笑,很爽快地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这些都给你,不用找了。”
咦,这只铁公鸡今天大方的有点诡异!
不会是拿张假的来糊弄我吧?
风凌烟狐疑地接过银票瞧了一瞧。
唔,像是真的……
风凌烟这些日子早已认清了各个票号的银票,一般人轻易骗不了她。
她翻来覆去瞧了一瞧,看不出任何破绽……
砰!她脑袋上又挨了一下:“财迷兔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再啰嗦,我就不用你了!”
风凌烟瞪了他一眼,顺腿踢出一脚:“我做了,你可以滚了!”
宫湮陌向后轻飘飘地一闪,她这一脚自然落了一个空。
他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碧东流,道:“好了,我们出去。”
不由分说,将他拉出静室之外。
碧东流极力忍住心中的惊讶。
想要非礼这位